第五十一章 美夢與惡夢
美女往身上澆水的時侯,說:“公子,為何躲在山石後面不出來呢?”聲音溫柔且性感,直擊李鎖的心頭,細聽起來卻又飄渺深遠。
李鎖嚇了一跳,想美女必定是仙女,竟然未卜先知,厚着臉皮道:“仙子可好,我是無意冒撞的……”
美女仍舊沒有轉身,說:“公子,快下來陪我吧!”
李鎖一聽興奮得衣服都沒脫就跳了進去,拚命地游到美女的身旁,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在她的巨峰上遊走,瘋狂地吻着她的頸部和肩部。
美女閉着眼睛,輕哼了起來。李鎖將美女反轉過來,看着她完美的臉龐,真是天仙啊,比陳小倩還要漂亮。
李鎖扯掉了老早就想扯的褲子,迅猛地進入了美女的身體,與她交融在一起。
美女嬌聲喘氣的聲音讓李鎖十分地興奮,動了幾下,快感便火山爆發般地噴薄開來。李鎖的雙腿軟了下來,意猶未盡,但是美女竟然消失了,眼前的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鎖覺得納悶,為什麼一切都消失了呢?忽地睜開眼睛,回到了現實,一摸褲襠,濕了一灘。
外面真是下雨了,而且還蠻大的,遠處的山林都模糊了起來。一切都在雨水的洗滌之中,為世界洗去骯髒的外表,還原原始的那種美。
李鎖趕緊起床去換了一條內褲,便回到了床上。他感到自己就像只剩下一身皮囊,完全被抽空了,世界彷彿與自己脫離了。管不了那麼多了,要升天還是落地,聽天由命了。他這麼想着的時候,恍恍惚惚又睡著了。
外面有人在敲門,“咯咯咯”的聲音吵醒了剛睡着的李鎖。干他妹妹,誰啊?老子剛睡着就來吵老子。李鎖仍舊躺在床上,心裏想道。
“李鎖,你給我開門!”外面傳來溫司權的吼聲。
李鎖睜開眼睛,想和他溫司權情同手足,為什麼突然無緣無故對自己發火了呢?難道他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李鎖的臉色煞白,問:“什麼事?”
溫司權敲門敲得更加猛了,吼道:“你快給我滾出來,我饒不了你!”
李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預感,說:“幹嗎了啊?”
溫司權更加凶了,大聲道:“你要是不開門,我就撞門而進了。”
李鎖坐了起來,說:“別,你別衝動,我給你開門,行了吧?”
溫司權嚷道:“快點!”
李鎖跳了起來,趕緊穿好了褲子,忙說:“就來了。”
溫司權罵道:“媽的,你在磨唧什麼?”
李鎖走了過去,打開了門,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到底什麼事啊?”
溫司權將李鎖推了進去,嚷道:“什麼事?別裝作不知道,你自己乾的好事你還不知道嗎?”
李鎖回想自己的一生,好事沒做幾件,壞事倒是幹得多,茫然道:“你說的是什麼事?”
溫司權見李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更加惱火,往李鎖的右肩打了一拳,說:“昨晚你是不是趁楊娟醉得不不省人事,把她上了?”
李鎖只好還手,打在溫司權的左肩上。如果不還手,就默認了對方所說的事情。他依然不肯承認,一臉無辜的樣子,高聲道:“你說什麼啊?我哪有啊?真是莫名其妙。”
溫司權恨得咬牙切齒,又往李鎖的身上打出去一拳,罵道:“你這王八蛋,楊娟都把一切告訴我了。虧我們稱兄道弟的,你竟然這樣對我?”
李鎖往後一退,避開了溫司權的拳頭,想楊娟怎麼會知道,她不是一直都在酣睡嗎?真是奇怪。李鎖實在想不通,說:“什麼嘛,當時我也是酒精上腦,幹了不該乾的事情。況且她和你已經不是那種男女關係了。”
溫司權臉色漲紅,指着李鎖的鼻子,罵道:“你這畜牲,干出這等事情。就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也不應該這樣啊!”
李鎖使了個眼色給溫司權,壓低聲音道:“你能不能小聲點,給別人聽見了不好?”
溫司權一肚子的怒火,繼續嚷道:“敢做,又不敢被別人知道。”
李鎖見溫司權愚鈍,輕聲道:“你別忘了,你我在這之前也干過這種事情。你那麼大聲,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溫司權聽了啞口無言,許久才說道:“我不管,現在楊娟說要報警,你說怎麼辦?”
李鎖的冷汗直流,心裏害怕起來,說:“不是吧?你可千萬不要讓她報警。不然的話,我這一生就毀了。”
溫司權冷哼了一聲,說:“你現在知道害怕啦?幹壞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呢?”
李鎖跌坐在床上,暗想,完了,完了,這下該怎麼辦好呢?有什麼辦法能讓楊娟不說呢?殺人滅口?我看到血都怕,怎麼敢下手呢?要是殺楊娟的話,豈不是連溫司權也要殺?讓他們永遠的閉嘴,這是最好的也是最壞的辦法。不行,還是換一種辦法吧,讓溫司權去說服楊娟,讓她不要報警。
溫司權看着發愣的李鎖,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錯啦?”
李鎖看著錶情扭曲的溫司權,說:“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楊娟,讓她不要報警?”
溫司權反問道:“你讓我怎麼勸?”
李鎖想了想,說:“你就幫幫我,對她說,我是喝了酒,糊糊塗塗才那個的,並不是有意的。”
溫司權哼道:“說得倒輕巧,換作是你,你會怎麼樣?”
李鎖被問得無話可說,見溫司權不肯幫自己,心裏萬分焦急起來,額頭不停地冒冷汗。怎麼辦啊,連溫司權都不肯幫我了?李鎖邪惡地想到了一個辦法,說:“假如我進了警局的話,你也不會好過。”
溫司權走了過去,揪住了李鎖的衣領,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鎖笑道:“難道你不怕我說出酒吧的那件事情嗎?”
溫司權猛地一推李鎖,恨恨地說:“你……”
李鎖勸道:“你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誰都不能有事,你去勸勸楊娟吧!”
溫司權冷笑道:“你拿這個威脅我?我可不怕,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的話,誰會相信你的話?再說了,你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搞不好還會罪加一等。”
李鎖聽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罵道:“哼,還說是兄弟呢!兄弟有難,求你幫助,你都不肯伸出援手。”
溫司權“呸”地一聲,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李鎖冷笑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後悔。”
溫司權笑道:“你嚇唬誰呢?我現在就去找楊娟,和她一起去報警!”說著,便走了出去。
李鎖追了出去,指着溫司權的背影,罵道:“好啊,為了一個女人,連兄弟的情義也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