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女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李鎖飛快地洗漱完畢,打開了房門,去敲溫司權的房門,說:“你還沒弄好?”
溫司權打開了門,說:“我弄好了,楊娟在哪裏?”
李鎖指着隔壁的房間,說:“在這個房間。”
溫司權走了出來,去敲楊娟的房門。敲了幾下,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溫司權忙撥打她的電話,電話鈴響了,李鎖在外面都能聽到。
楊娟頭痛欲裂,頭嗡嗡直響,摸索到了放在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放在耳邊,說:“喂。”
溫司權在外面說:“楊娟啊,還沒醒啊?”
楊娟聽到是溫司權的聲音,說:“沒有。”
溫司權說:“我和李鎖要回學校了,那你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
楊娟說:“好。”又沉沉地睡著了。
李鎖見楊娟沒有什麼異常反應,心裏算是放心了一些。不用說,溫司權對昨夜之事更是一無所知。只不過在面對他的時候,感到一點點愧疚。罪惡感還是有的,只不過李鎖又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持續不了多久便消失了。
趕到學校的時候,早讀上課鈴剛好響了。幸好回來得及時,不然遲到總不是好事。
李鎖記得上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上學遲到了,被班主任用魯迅先生的故事教訓了一番,還罰抄了“早到”一千遍。自從那一次之後,李鎖就很少遲到了。雖然做不到迅哥那樣,但是至少要向他學習。
陳小倩這段時間都沒有在食堂吃飯,李鎖以為是自己嚇到她了,感到非常的自責和不安。
為了弄清楚真相,李鎖有一天中午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來到了教室。
陳小倩正坐在座位上吃着快餐,聽到了一個腳步聲正朝着她走了過來,她忙抬頭一看,原來是李鎖老師,只好禮貌性地喊道:“老師。”
李鎖咧嘴笑道:“生活不錯嘛!”
陳小倩微笑道:“食堂的飯菜吃不下去。”
李鎖感到奇怪,食堂的伙食確實不怎麼樣,但是並不至於咽不下去,不解道:“為什麼啊,有這麼難吃嗎?”
小倩注意着李鎖的舉動,說:“前陣子我因為在食堂吃了飯菜,肚子就不舒服了。之後一想到食堂的飯菜,就沒有胃口了,所以只好叫快餐了。”
李鎖恍然大悟,見不是自己的原因,心裏舒服了許多,說:“原來是這樣。那現在你的肚子沒事了吧?”
陳小倩微微一笑,說:“沒事了。”
李鎖笑道:“沒事就好。”
陳小倩低下頭,繼續吃飯,她實在沒有其他話和這位老師說。小倩只希望李老師快點走,不然他在這裏,她會不自在。
李鎖縱然有千言萬語想對小倩敘說,但是竟然不知從何說起。兩人的距離始終無法拉近,看起來咫尺之間,但實際卻那麼地遙遠,遙遠得李鎖不敢去想像。李鎖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心近了,自然在一起。心運了,天各一方。
李鎖恨自己是老師,這樣不好追求小倩。畢竟真正能交流接觸的時間實在少得可憐,只有交流才能有突破,如果沒有交流,那麼不可能有進展。時常交流,才能相識,相熟,相知,最後升華到相愛。所以李鎖只好自己創造機會,給自己和小倩交流的時間,祈求能早一點達到自己的目標。他安慰自己,慢慢來,總會成功的,他相信沒有才不下來的花朵。
如果自己是學生的話,那麼追求小倩就方便多了。有很多的時間相處,有很多的時間追求,有年齡和身份上的優勢。
看着小倩吃飯,李鎖的肚子也餓了。他想去食堂吃飯,但是又捨不得離開教室。他壯了壯膽,強笑道:“小倩,我明天可不可以和你一樣?不是,明天我請你出去吃飯,怎麼樣?”
小倩搖搖頭,婉拒道:“老師,不用了,我已經提前訂好了快餐。”
李鎖失望地點點頭,強笑道:“哦,這樣啊,那我先去吃飯了。”
李鎖低着頭一個人無精打采地出了教室,看到有幾個積極學習的學生已經吃完飯,正嬉笑着迎面走來。
她們見到李鎖,忙喊道:“老師。”
李鎖只是點點頭,繼續走他的路。他感到非常睏倦,走路都沒有什麼力氣了,恨不能倒地就睡。
在下樓梯的時候,李鎖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背影,仔細一看,原來是曾玉老師。
曾玉也看到了李鎖,忙笑道:“李鎖老師。”
李鎖看着皮膚不白,樣貌平平,身材卻很骨感的曾玉老師,笑道:“曾玉老師,去哪啊?”
曾玉停住了腳步,說:“我去食堂吃飯。”
李鎖走到曾玉的身邊,笑道:“這麼巧,我也是耶!”
曾玉笑道:“那就一起去吧!”
李鎖正愁沒人陪他去吃飯,見有人主動邀約,心裏還是蠻高興的,雖然對方並不漂亮,但還是笑道:“好啊!”
曾玉和李鎖並肩走着,問道:“你怎麼弄到現在還沒去吃飯的?”
李鎖笑道:“處理了一點事情,你呢?”
曾玉扶了一下眼鏡,右腳一不小心踩了個空,驚叫了一聲,身體往右邊倒去。
李鎖剛好在她的右邊,忙伸出手去抱住了曾玉老師,雙手無意地抓在曾玉的兩座山峰上面。好柔軟,好大,就像抓在氣球上面。李鎖從背後窺見了曾玉的乳溝,差點就能看到那兩座山峰了。可惜,不過還揩到她的油了,而且現在兩手還是按兵不動。
就這樣停留了幾秒,曾玉才從驚慌中醒了過來,看到李鎖的手壓在自己的胸部上面,忙推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她轉過身,臉都紅了,用拳頭捶在李鎖的肩上,說:“你是故意的!”
李鎖裝作一本正經,心裏卻在暗笑,說道:“沒有啊,我也是無意的。”
曾玉白了李鎖一眼,說:“那你怎麼壓在上面那麼久?”
李鎖的臉上一熱,咧嘴笑道:“什麼嘛,也不過幾秒鐘。”
曾玉用力拍在李鎖的手臂上,罵道:“什麼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李鎖晃晃腦袋,尖聲怪氣道:“好心沒好報,反而被你又是打又是罵。”
曾玉哼了一聲,說:“我可不管,你給我記着。”
李鎖知道曾玉是故意這樣說,好讓人覺得她是正經的姑娘,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沒有哪個女人希望別人認為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除非她真的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