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樹欲靜而風不止

第一百三十六章樹欲靜而風不止

秘書科剩餘的幾人對與到臨江大酒店吃飯都表示了歡迎,當然,米副科長也是不會去的。小理

確定了參加的人數后,張秀自告奮勇的開始給臨江大飯店打電話訂位置。現在馬上就要下班了,到臨江大飯店吃飯的人還是很多的。

在張秀打電話的時候,文遠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張姐,訂個大點兒的包廂……對了,不要菊花廳啊!”

臨江大飯店牡丹廳,秘書科外間辦公室的五人悉數到齊。這其中除了蘇元朗是自己騎車過來的以外,其餘的人都是在張秀的招呼下坐文遠的桑塔那過來的。看來這些人心裏都憋着吃大戶呢,點起菜來那叫一個不客氣,基本就是按找價錢高低從上往下一口氣點了十個菜。要不是人實在太少,估計非照二十個菜來不可。

文遠現在也算得上是財大氣粗了,自然不在乎這個,笑吟吟的又補了一個湯菜之後,吩咐服務員開始上酒。

“先說好啊,我的酒量不行,要比你們少喝一半。”張秀提前打起了預防針。其實就是她不聲明,估計這些人也沒有幾個有興趣灌她的。這玩意灌醉了能有啥好處啊?

不過,文遠例外。他本身就是憋着使壞,準備把這幾塊料都送到桌子底下的。

“大冬天的,咱就別整啤的了,都來白的吧。”看到服務員搬了一紙箱“小王爺”白酒進來,文遠笑了起來。這是臨江酒廠最新包裝的一批針對高端市場的白酒,藍色的玻璃方瓶配上華麗的紙盒,別說還真的一下子把檔次提高了很多。這個創意,還是文遠抄襲後世某酒廠的呢。

“小文是能人啊!”黃可心的歲數最大,被眾人讓到了主位上。此刻沒有誰是領導,自然是按歲數來排座次了。這貨習慣性的咂着嘴,感慨了起來,這話貌似今天他已經說了兩次了。

眾人自然是隨聲奉承了起來,不管平時看文遠順眼不順眼,現在吃人家的,客氣一下還是很必要的嘛。這其中,只有張秀在看向文遠的時候,眼神顯得有些複雜。

“過獎了、過獎了,我剛剛參加工作,肯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以後還要哥哥姐姐們多多關照啊!”看到桌上上了兩個菜了,文遠端起服務員倒好白酒的口杯,衝著坐在他左手邊的蘇元朗示意了一下,“第一次一起喝酒,我幹了,蘇哥隨意!”說完,文遠一杯白酒乾淨利索的倒進了嘴裏。

蘇元朗平時就不怎麼愛說話,到了酒桌上更是象個悶葫蘆一樣。見文遠幹掉了,他連忙端起自己的杯子:“我……我也幹了。”倒是人不可貌相,蘇元朗一杯高度白酒下肚后,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文遠就沿着順時針方向挨個敬了一遍,那可就是一斤多白酒下肚了。其他幾人見他依舊是面不改色的,都暗暗驚嘆。東北酒量好的人很多,但是這樣子喝急酒可是大忌,看來這個傢伙不是不知深淺就是酒量超級驚人啊!

黃可心平常也是個愛喝酒的人,文遠敬過一圈之後,他也回敬起文遠來了。眾人有樣學樣,酒桌上的氣氛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桌上的人多少都有了些酒意,開始逐漸放得開了,就連一直減半喝酒的張秀,臉蛋也變得紅撲撲的,平添了幾分媚意。

“小文人長的英俊,又年少多金,背景又……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福氣,將來能當你的媳婦啊!”張秀一隻手搭在文遠肩膀上,一隻手端起酒杯在嘴邊抿着,看她眼神迷離的樣子,似乎是有些喝多了。小理

“張姐過獎了。”文遠不着痕迹的掙開了張秀的手,又舉起杯開始敬酒了。他敬酒十分簡單,自己都是一口乾掉,請對方隨意。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哪個又好意思太隨意呢?幾圈酒敬下來,黃可心和蔡志勇舌頭都大了。不愛說話,喝酒很實在的蘇元朗,此刻已經趴在桌上處於迷茫狀態了。

看來再加把勁兒,就可以收工了。文遠正準備趁熱打鐵,把滿嘴跑舌頭的黃可心、蔡志勇,和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那裏拍打着蘇元朗的張秀也一起灌倒,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喧嘩聲,似乎是一些人在爭吵着什麼。

“什麼人這麼吵?臨江大飯店也越來越差了,什麼素質的人都有。”黃可心莫名其妙的發起了牢騷,站起來就想向外走,看樣子是準備出去管管閑事。

文遠搖了搖頭,你一個秘書說話口氣這麼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黃可心是臨江的什麼領導呢。他看出來這位有點喝多了,真怕他一時興起出去鬧事。文遠想灌醉這幾個也無非是個惡趣味,真鬧出什麼亂子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得了,黃哥你坐着,我出去看看。”文遠攔住了黃可心,把他硬是按回了座位,自己轉身向包廂外走去。

文遠走出包廂之前還是笑眯眯的,畢竟他這人也是滿喜歡看熱鬧的。可是當他看到正在爭執的人群中的一人時,臉上頓時冷了下來。那人是朱玉音。

朱玉音臉紅撲撲的,腳步都顯得有些不穩,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她沒有穿大衣,一件寬鬆的亮藍色手工毛衣襯托得氣質非凡。此刻一個穿着皮夾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拉着朱玉音的手臂,嘴裏不停的叫嚷着:“不就是讓你陪着去下舞廳嗎?裝什麼啊,哥幾個的身份還配不上你是咋地?”

教委主任陳烈榮就站在一邊,皺眉看着那男人拉扯朱玉音,向站在對面的另外一個四十來歲的西服男人說道:“孫主任,這樣子不合適吧?”

“呵呵,老陳,你搞得太嚴肅了吧?就是聯誼一下嗎,馬科長也沒什麼惡意,就是邀請你的手下去跳跳舞嘛……”這位被陳烈榮稱呼為孫主任的男人也是滿身酒氣,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他是臨江縣建委的大主任,雖然和陳烈榮平級,但是地位可是有差距的。窮的要死的教委,怎麼能跟管理着全縣建築市場的建委相提並論呢。

今晚上建委和教委的人碰巧都在臨江大飯店吃飯,陳烈榮在偶然得知建委的大主任孫連發就在隔壁包廂,特意跑過去敬酒。等到孫連髮帶人過來回敬的時候,出了狀況。跟着孫連發一起來到教委所在包廂的一個姓馬的年輕人,一見到教委這邊桌上坐着的朱玉音,眼神就有些發直了。這位強賴着和朱玉音喝了兩杯酒後,竟然直接邀請朱玉音一起去舞廳玩。

朱玉音本身就是被自己的科長和陳烈榮硬要求來吃飯的,是陪一個女老闆。這個女老闆是以前一中的畢業生,在南方賺到一些錢后,想回臨江捐資助學。對於這樣心懷故鄉的人,教委自然是大力歡迎的。為了讓女老闆感到親切,陳烈榮才把朱玉音帶了出來。可是誰曾想,竟然碰上了這麼一位色迷心竅的主。

朱玉音當場拒絕了那位什麼馬科長的邀請,那位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教委的包廂。過了一陣兒,朱玉音酒喝的有些多,準備到衛生間去洗把臉清醒一下,結果又碰上這位馬科長了。馬科長大概是回到自己包廂后又喝了些酒,見到朱玉音后就非要拉着她去舞廳,兩人就在走廊里爭執了起來。結果,雙方的人都出來了。

見到陳烈榮表示不滿了,孫連髮絲毫不以為然。你們他媽知道這位馬科長是誰嗎?不就是相中你教委的一個小公務員了嗎?有什麼好墨跡的。沒準兒知道真相之後,這女人都會自己貼上去呢!

朱玉音本身就喝酒喝得有寫腳步不穩,和這馬科長拉扯了也有一會兒了,越發覺得頭暈了,看東西都有些不清楚了。陳烈榮被孫連發硬邦邦的頂了回去,感覺十分鬱悶。他畢竟是教委的一把手,要是今天自己的手下就這麼被人拉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可是要有麻煩的。此刻見朱玉音都有些站不住了,上前抓住了那位馬科長的胳膊:“放手,不然我報警了!”

馬科長是真有些喝高了,聽到陳烈榮的話,一把扒拉開陳烈榮的手,大聲笑了起來:“報警?哈哈,你報啊?我看看臨江哪個警察敢管我的……”

馬科長話音未落,就覺得自己手臂一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朱玉音的胳膊,隨後脆生生的挨了一個大嘴巴,硬是把他打得原地轉了一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朱玉音手臂被鬆開之後,人反倒是有點站不住了,好在很快就有一條手臂攬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身子穩定住了。她突然被人攬住,一驚之下剛要掙扎,依稀發現這人好像是文遠,連忙晃了晃腦袋,看清楚真是文遠后,腦袋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緊緊的抱住了文遠的腰。

貼在文遠身邊,朱玉音只覺得無比舒適、安全,這時候她心裏的委屈泛了上來,覺得有些鼻子發酸了。文遠見她一副要哭的架勢,連忙在她頭上輕輕的撫摸了兩下:“沒事了,這就送你回家。”

這時被文遠一巴掌打倒的馬科長在孫連發等人七手八腳的攙扶下已經站了起來,他捂着火辣辣的腮幫子,看着擁美在懷的文遠,很是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你打我?”

看來是好久沒打人,手都不夠重了,一巴掌竟然沒打掉他的大牙?文遠搖了搖頭:“我說這都什麼毛病,擺明了是我打你的,怎麼的?再給你重播一遍?”

文遠嘴上是疑問句,手上可沒等馬科長回答,他是左手半扶半抱着朱玉音,空着的右手向前一身,嘎巴溜脆的又是一個大嘴巴。別說他打得這麼突然了,就是他提前通知馬科長,這貨也別想躲開這個大嘴巴,又是被打得原地一圈坐在地上。不過這次就沒那麼便宜了,馬科長就覺得眼前發黑,一張嘴吐出了好幾顆后槽牙。

“你……你怎麼打人呢?”孫連發氣急敗壞的指着文遠吼了起來。

“滾犢子,再羅嗦連你一起打!”文遠點指着孫連發,一臉的不耐煩。剛剛看到馬科長拉扯朱玉音,他的火氣就壓不住了,兩個耳光扇完之後,心裏才痛快了一點。他雖然不認識孫連發,不過看模樣也知道應該是個當官的。但是,文遠雖然想着要收斂一點,但是自己女人都被人欺負了,他還收斂個屁啊!

“這不是流氓嗎!馬上報警!”孫連發又氣又急,要是馬科長在他這裏出了什麼事,他可麻煩大了。見文遠這副樣子,他又不能說帶着自己建委的一幫頭頭腦腦上去圍毆對方,只好選擇報警了。不管怎麼樣,不能讓馬科長白挨打了。

建委這邊吃飯的人,除了那個馬科長之外,都是孫連發的手下。此刻聽到自家老闆發話了,立刻就有人掏出大哥大開始打11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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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痛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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