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明知相思苦》38章,紅豆相思

番外:《明知相思苦》38章,紅豆相思

“跟我去玩。”紀川堯慵懶着,邪氣的聲音透過來,“相思,跟我一塊出去玩吧,嗯?”

相思將手機往一旁挪開些,不去聽他的聲音,也同時讓自己快速沉靜下來。

等着重新將手機放回耳邊時,他的聲音還在,“怎麼樣啊,考慮的如何了?你答應跟我出去玩,我現在就把評價全給你改回來!”

“不!”她咬牙堅決。

“不?那麼多差評,你不怕了啊?”紀川堯一愣,急急的問。

“隨便你!反正你是惡意差評,我會讓淘/寶介入,結果如何我也不在乎了!”相思說完,她就直接將線路切斷。

很快又有電話回撥過來,她看到是同樣的號碼后,直接掛掉,然後將手機關機。

坐回電腦面前,看着滿屏幕的差評,她恨的想要大喊。

而另一邊,坐在辦公室里的紀川堯俊眉緊擰,瞪着手機神情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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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吹拂的春風還很有涼意。

相思出門前,又往身上套了件薄外套,這幾天因為紀川堯的差評鬧的,她心情一直不佳,雖然最後他沒有得逞也還是將評價都改了過來,可她還是氣憤。

本來接到好友謝瀾溪的電話時,她是不想出來的,可後者最近懷孕,辭職了不說,成天都被賀沉風關在家裏,生怕會動了胎氣,處處提防着小心,所以被悶的要命。說是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出來的,電話里墨跡了好半天讓她陪着出來,還揚言要陪她看《生化危機》新出的系列。

相思到了電影院時,好友謝瀾溪已經等在那了,站在休息區人少的地方,目光看着站在隊伍當中排隊的賀沉風。

“你老公也來了?”她走過去,詫異的問。

“呃,他送我來的,說幫我買完票,一會兒就回公司了!”瀾溪眨了眨眼睛,回著。

相思點了點頭,“喔,我還說呢,你老公陪你出來的話,還找我幹嘛。”

“嘿嘿。”撓了撓頭,瀾溪笑了幾聲。

正說著,那邊的賀沉風已經排隊買了電影票回來,遞給兩人,“票買好了,還有二十多分鐘開場,一會兒應該就往裏面放人了,你們再等幾分鐘就可以進去了。”

“嗯!”瀾溪乖巧的點頭。

相思站在一旁,也是微微笑着。

賀沉風勾唇,墨眸里似乎就只能看到瀾溪一人,是除了她以外,旁人無法近及的淡漠。

大手伸過去穿插在她的長發間,俊容湊過去,親密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倆看吧。”

“嗯嗯!”瀾溪又是點頭,眉眼彎彎的。

之後,賀沉風臨走跟兩人道別前,夫妻倆似乎交換了個眼神,有些狡猾,然後便朝着電梯方向走去。

相思蹙眉之間,好友瀾溪就已經拉着她往一旁走去,“相思,我們買點爆米花拿進去吃吧!”

“噢好!”她應,沒想太多的跟着過去。

買完爆米花,又買了飲料,沒多久裏面就已經開始放人,相思還不確定的詢問着,“瀾溪,真要看這個片子么?雖然不像是恐怖片那樣嚇人,可裏面也有驚悚的畫面在啊,你真沒事啊?”

“沒事沒事!”瀾溪爽快的搖頭。

相思孤疑的看了她一眼,跟着走向隊伍當中,排隊往裏面走着。

等到快要檢票到她們這裏時,瀾溪忽然將手裏抱着的爆米花往她懷裏一送,“相思,你先進去,我去上個洗手間解決下生理問題,很快就進去!”

“那你快點啊,電影快開場了!”相思聲音追着喊。

“知道啦!”瀾溪應着,身形已經快步閃進那邊的洗手間裏。

隨着影片的正式播放,放映廳內的燈光也全部暗了下來,一旁座位還是空着,相思不由的開始擔心起來,怕她一會兒進來時,黑乎乎的再磕碰到哪裏,到時賀沉風不得找她拚命啊!

正想起身去找時,有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空位上。

她呼出口氣,“上個洗手間而已,怎麼這麼慢啊,你……”

聲音忽然止住,相思側過頭去,瞳孔睜大。

前面屏幕微弱的光影投射過來,男人一雙微微吊著的桃花眼,裏面翻攪着的都是邪氣妖嬈的光。

“怎麼是你!”她低呼。

“噓,看電影要安靜!”紀川堯伸手,朝她的唇擋去。

相思嫌惡的將他的手推開,眼神忿然的瞪着他,全身血液又開始倒流,都衝到了腦門。

早就該想到可疑之處,在瀾溪懷孕后,賀沉風幾乎都不准她出門,這樣人多的地方,怎麼可能安心讓她來,而且怪不得他會跟着來,因為不過就是個幌子,進場時說什麼上洗手間,恐怕這會兒那夫妻倆已經到一塊兒了吧?

而且,瀾溪一向不敢看電影裏的驚悚畫面,怎麼可能主動要求看這種類型的片子!

謝瀾溪,竟然出賣她!

紀川堯的手被她推開后,順勢落下,就剛好覆蓋在她按在扶手上的小手上。

“你幹什麼!”相思本來想要起身的,此時瞪過去。

“電影都開始了,老實看吧。”紀川堯挑眉,懶懶的對她說。

“誰要和你看!”她氣結。

“那你當我是隱形的不就完了么。”他倒是無所謂的聳肩。

“你的手。”咬牙了半響,她瞪向黑暗中他的手。

“你也當是隱形的。”紀川堯痞痞一笑。

之後,相思又用力掙扎了好幾次,連帶着身子也在動,弄的後面人都不耐煩起來,呵斥着讓她不要亂動耽誤人看電影。再後來,注意力被電影畫面吸引,漸漸的也就忽略了他和她的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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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分鐘的電影結束,放映廳內燈光重新亮起的那一瞬,相思也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背在身後,掌心和指縫之間,都是薄薄的汗。

她忽然連看他一眼都無法,逕自的快步往安全出口走着。

“哎呀,還是在電影院裏看痛快啊!”緊跟在她一旁的紀川堯,雙手插着口袋,肆意的長嘆。

相思瞥了他一眼,沒有出聲,兩旁陸續走過的情侶太多,弄的她心煩意亂。

等着從裏面出來,又一同進了電梯,一層層下來,到達底層一樓大廳。

她也沒搭理他,逕自的就往大廳門口方向走着,他從後面拽住她的手腕,阻擋着她的步伐。

“你又幹什麼!”熟悉的體溫再次傳來,相思有些無法鎮靜。

“怎麼了啊?”紀川堯挑眉,明知故問。

“你說怎麼了,放開我的手,你個*!”她怒。

紀川堯眯着桃花眼,十分邪氣,“不就牽你手么,這就*了啊?以前我做過更過的事情,又是親你又是跟你睡覺的,也沒看你喊*啊!”

“紀、川、堯!”她瞪着他,聲音從牙齒間擠出來。

“唔。”他卻懶懶的應。

就好像被人拿長竿逗弄到被惹毛的猴子一樣,相思氣的喉嚨都快冒煙,可對方卻一副不緊不慢的態度。

“這都到飯口了,電影也看了,不差再吃頓飯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成不?”

“不成!”

“吃完我就送你回去。”

“不!”

“不走遠,就在這商廈里吃,你看前面不是有家《麻辣百分百》么,我們就去那!”

“你聽不懂中國話嗎,我說我不去!”被他拽的往前走,相思掙扎。

紀川堯停下腳步,勾唇着,“那我當眾吻你了?”

相思蹙眉,確定他神情不是在說笑后,又被他逐漸逼近的身子嚇到,忙喊,“別,我去!”

他先是十分失落的“誒”了一聲,然後又笑出了聲,拽着她就往一層所設的餐廳走去,中途時,側頭看着她,故意道:“行啦,臉別這麼紅了,我又沒真吻你。”

相思原本只是淺淺紅暈的臉,瞬間快熟透。

有些事情,好似真的在不知不覺之間深入,就像是在吃方面,以前她是最不能碰辣的,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頓飯時,都想配那麼點辣,否則好像沒有食慾,缺點什麼一樣。

相思閉上眼睛一會兒,平息了心頭的紊亂,才又睜開眼睛看着車窗外,不停掠過的霓虹燈火。

這頓飯吃的有些飽不飽餓不餓,好像將胃都堵住了,還好時間不長,吃的差不多就出來上車了。

等着車子忽然停在路邊時,她蹙眉看過去,“幹嘛?”

“下車走走,你看江邊風景多好。”紀川堯邊熄火邊道。

相思看過去,江橋上燈火輝煌,江岸上人並不多,但景色卻是怡然。

還沒張口,他就已經棲身過來,將她身上的安全帶解開,順帶着推開了她身側的車門,然後自己也跳下了車。

雖不想跟他繼續待在一起,可最後,她還是跟着下了車。

江岸往江水處設置的台階上,兩人遠遠走過去,停到一處蹲下來,休憩的同時眺望着江面的對岸。

“誒?你看那江對岸上,是不是有個黑影啊,像不像之前電影裏看的喪屍啊?”

“神經。”相思連眼睛都沒抬。

紀川堯伸手推她,“你倒是瞅一眼啊,你看,挺可怕的!”

“怕你還去看那片。”她偏頭,冷冷的諷。

“誰怕了啊?”紀川堯一聽,大聲的反駁着。

“你本來就怕!”相思哼。

“我可沒怕,什麼恐怖片啊鬼片啊,不都是人拍出來的,裝神弄鬼嚇唬人的!”他挑高了眉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說著。

她忍不住嗤笑,“對,不知道是誰怕!紐約那次,看個鬼片到一半就不敢看了,說什麼困了,其實就是害怕了!還有去年,倒是將片子都看完了,可也不知道是誰,怕的連睡覺都不敢一個人,還跑來敲……”

說到這裏,她止住了聲音,嘴唇緊緊的抿了起來。

“記得真清楚,我還以為你都忘了。”紀川堯瞳仁里正映着她,勾唇緩緩道。

“我要回去了。”相思咽了咽唾沫,嘟嚷一句。

“相思,問你個事唄。”他很好的轉移了話題。

“什麼事。”她朝他看去。

“能給個機會嗎?”紀川堯眼角微彎。

“什麼機會……”她問,心裏卻隱隱有了預感。

果然,他低沉着,“我們破鏡重圓的機會。”

相思一震,隨即表情斂下來,心卻擰的緊了。

她動着嘴角,“佳人怎麼辦?”

“跟她有什麼關係。”紀川堯皺眉,語氣不解。

相思雙手緊握,想再開口時,他的手卻忽然伸到了她的眼前,掌心攤開。

“這是什麼?”她問。

“紅豆最相思。”紀川堯揚唇。

相思凝眸看過去,果然,在他掌心裏的不明物體赫然正是一顆紅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摘,此物最相思。

不不不!不能這樣,也不該這樣。

“紀川堯,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清楚了。”相思猛的站起來,低頭一字一句清晰道。

“別以為像是以前那樣,陪我看個鬼片,再送個花,就什麼都可以解決了!我們不是吵架,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希望彼此都應該有新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你也別再繼續這樣做了,好聚好散,不要做糾/纏不清的人!”

紀川堯擰眉,桃花眼深處,積聚着深邃的、沉痛的光醞。

相思往後退着,伸手擋住他起來的身子,也阻擋着他的開口,“別再多說什麼,我一句都不想聽!我要回去了,也不需要你送了!再見!”

最後一句落下,她便朝路邊跑去,空車很多,攔住一輛后,在他還未追上之際,就彎身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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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柜上的簡易小鬧鐘,秒針有節奏的走動着。

回到家后,相思沖了個澡就卧倒在*上了,電腦還開着,屏幕上的對話框彈滿了整個屏幕,她卻連回的力氣都沒。

今天這個晚上,耗費了她太大的心力。

快到半夜的時候,她還沒有睡着,閉着眼睛,卻無法入眠。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嚇的她一激靈,條件反射的從*上坐起來。

“誰啊?”她朝着玄關處走去,揚聲問着。

可外面沒人回答,一片詭異的寂靜中,有略重的喘息隱隱傳來。

她蹙眉,湊到貓眼上,想要看看外面是誰,可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感應燈壞了,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可絕對能確定有人。

“到底誰啊!”相思大喊,有些害怕了,“說話,再不說話我報警了!”

“是我。”外面這才回了一聲。

辨別了那聲音,相思咬緊嘴唇,丹鳳眼裏寫滿了糾結。

她沒了動靜,敲門聲又再度響了起來,很是不耐,像是要將門砸掉一樣。

“別敲了!”她受不住的叱了聲,同時將門大力的打開了。

外面站着的男人,一雙桃花眼略紅的盯着她,高高大大的擋在門口處。

“你……”

她剛開口,他就已經猛然上前,直接捧住了她的臉,毫無預兆的直接吻了上來。

那股狂狷的氣息竄入她的口腔,舌頭靈敏的撲捉着她的,一個深而強悍的吻,像是要吸走她的靈魂。

相思掙扎,想要大喊,卻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口中不時渡過來的酒氣,隨着他的吻沁入心扉,快要將她也熏醉。

紅腫的唇終於被他放開,可身子卻被他整個給架高在了門板上,薄唇也跟着下移,濕漉的舌頭舔過她的脖子,手探入她的睡衣下擺,罩上了她的胸。

似是身/體對彼此都太過熟悉了,才剛開始,就不jin顫抖起來。

“你放手,你要做什麼!”她追回了理智,大聲的吼。

“我想要!”紀川堯矇著雙桃花眼,直白道。

相思氣結的推開他,惡狠狠的瞪着,“想要就去找別人,跑我這裏來做什麼!紀川堯,我們離婚了,沒關係了,你當我是什麼,想要就大半夜跑我家來,你有病還是我有病!滾,滾出我家!”

紀川堯被她推的往外踉蹌,卻伸手死死抱着她不放。

“我不找別人,我就想要你,相思,我想要你!”他的唇舌又貼上來,呼吸沉重之間,帶着酒氣。

“不,我不要,你敢再碰我,你敢!”相思奮力掙扎,卻時時都能感覺到他胯下的復蘇。

“真的不給碰?”見她死命抵觸,紀川堯頓住動作。

“不給不給!”她咬牙,拳頭打在他身上,“不給碰,絕不給碰!”

他眯眼,默然了好一會兒,才又出聲,“那借我洗手間用一下,成嗎?”

相思搖頭,想要說不行,可他已經越過她,直接自己進門往裏面的洗手間走了。

深深吸氣再吐出來,她低頭整理着自己被扯的皺巴巴的睡衣,鼻尖一澀,有想要哭的衝動。

才剛明確的表明立場,可一轉眼,他竟喝醉了酒跑來這邊做那種事情,他到底拿她當什麼了!

原地站着平息了有一會兒,將眼裏的濕潤也逼回去,她才抬頭朝洗手間的方向看過去,裏面沒有一絲的動靜,她有些孤疑,緩步走了過去。

“喂,紀川堯,你用完了沒?”她站在門口,不耐的喊。

裏面卻沒有人回應她,連呼吸聲似乎都有些感受不到。

“到底用完沒,你倒是給我出個聲啊!”她開始伸手敲門。

可仍舊是沒人回應。

相思猶豫了幾秒,從在電影院開始,到剛剛他半夜闖門,壓抑的她快要受不了,她也不問了,直接將門大力拉開,想要張口大叱,可裏面的情景卻讓她傻眼。

紀川堯像是灘爛泥一樣坐在地上,半邊身子都靠在馬桶上,眼睛緊閉。

她走過去,用腳踢着他,“喂,你跟我裝什麼,醒醒!”

可他好像是已經昏睡了過去,連吐息都輕淺,只有酒氣是濃烈的。

“紀川堯?你醒醒,你別睡過去啊,我說話你聽得到嗎,喂,紀川堯,別睡在我這裏,你給我醒醒!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

她蹲下身子,開始對着他的耳朵大喊,可他連動都沒動一下,她用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他臉上,也是無回應。

丹鳳眼瞪了他半響,按了會兒發疼的眉心,也不能讓他一直坐在這裏,現在早已經停了氣,換季時是最冷的時候,這樣在地上待一晚,不生病才怪!

雖不甘願,卻也只好將他扶起來,吃力的往外面走着。

在客廳和卧室之間,她躊躇了幾秒,最終,還是朝卧室方向走了去,踉踉蹌蹌了好半天,才將他放倒在*上面,累的氣喘吁吁,未曾發現,不省人事的某人,嘴角悄然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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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升,又是嶄新的一天。

公寓小區里一片安寧,偶爾有上班去的人開着車,安靜的滑出小區大門。

有多久沒有睡上這樣好的一覺了,紀川堯自己都記不清了,睜開眼睛,映入眼瞼的是她卧室里的一事一物,呼吸間,也都是她的馨香之氣。

即便是昨晚沒有得逞,卻也足以讓他覺得開心。

門外有着動靜,他雖然很不想起來,卻也還是戀戀不捨的掀開了被子,將門打開,就看到她已經換了身衣服,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醒了就趕緊走!”朝他瞥過來冷淡的一眼,她道。

“相思,你的*真軟。”他抱着肩膀,慵慵懶懶的。

“我警告你,沒有下一次!”她咬牙。

“唔。”紀川堯勾起唇角,笑弧擴散開來。

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后,他走出來,就看到她從柜子裏拿出件外套來,往玄關方向走着,模樣似乎要出門。

他不由的湊過去問,“你也要出門啊?”

相思沒搭理他,穿好鞋子后,站在門口冷冷淡淡的看着他,示意着他快點跟出來。

門關上后,用鑰匙鎖好,她就直接往樓下走着,後面亦是跟着他。

“去哪兒啊,正好我也去上班,送你吧?”

“你開車來的?”她驚訝的問。

“嗯哼。”紀川堯點頭。

“你也不怕被抓酒駕?”她蹙眉,這人可真膽大!

“點高唄。”他聳肩,很是得意。

她冷笑一聲,“下次有這樣幾乎,我就去舉報。”

“嘖嘖,怪不得都說最毒婦人心,咱倆還夫妻那麼多年過,你還能這麼狠!”紀川堯搖頭,誇張着語氣道。

相思冷瞥了他一眼,繼續往樓下走着,完全忽略。

“你到底去哪兒啊?”他跟在後面追。

“機場。”她淡淡道。

“去機場做什麼?”

“接人。”

“接誰啊?”

相思沒回,不過朝他看了一眼,頗有深意。

見狀,紀川堯喉嚨一緊,“王書維?”

“嗯。”她點頭,嘴角彎了起來。

紀川堯站在原地,就像是被一桶涼水毫無預兆的澆了下來,連個招呼都沒有,一直涼到腳底。

已經走出樓門口的相思,扭頭看着站在原地的他,嫣然笑道,“我們不順路,你還是自己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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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雜的機場,相思到了后並沒有等多久,就看到了裏面走出來的王書維,笑着迎了上去。

“怎麼就你自己呢,怡然呢?”她左右看了看,不解的問。

王書維笑道,語氣*溺,“她啊,手頭工作出了個紕漏,還得等幾天,讓我先回來!”

“我說的嘛,早知道就你自己的話,我就不來接了!”相思也笑了。

“不是吧,女人這麼容易站在統一戰線呢?”王書維挑眉,神情無奈。

相思哈哈而笑,他們口中所說的怡然,是王書維的女朋友,算起來交往也五個月了,兩人是在王書維從雲南往紐約回時的飛機上遇到的,轉機時逗留很長時間,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一塊兒去。

對於怡然的出現,最高興的要數相思,不僅能鬆一口氣,也是替這一起長大的玩伴趕到安慰,畢竟他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都急壞了他的父母。

從機場又返回公寓,倆人下了計程車,一路談笑着往裏面走。

相思沒想到,他竟然沒走,車子還停在那裏,人坐在車內,桃花眼緊鎖着他們。

“相思?”王書維見到,朝她看過來。

“我們上去吧。”相思抿唇,收回目光,直接道。

一直到進了樓內,那針芒刺背的感覺也都還沒有減少。

之後的幾天,她好像就沒有被他再騷擾過,也沒在她的視線里出現過,日子終於變得安穩了,卻又每天焦躁。

在她接到好友謝瀾溪電話邀請去家裏時,她立即警備,“幹嘛,瀾溪,你是不是又要出賣我,紀川堯也一定會去,對不對?”

那邊,瀾溪卻沉默沒出聲。

“被我猜中了吧,我可不去!瀾溪,你以後別幫他了,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

“相思,你沒看報紙新聞么?”那邊瀾溪開口,欲言又止,“小紀昨天下午被刑事拘留了……”

眼睛驀地睜大,相思握着的手機“啪”的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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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上司,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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