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瘋狂殘虐
前一秒陳浩然還是掌控生死大權的閻王,怎麼這一秒過去,自己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呢?
陳浩然快速的退到沈星辰之前的位置,手臂本能的就往沈星辰脖子上橫,可惜他什麼都沒有摸到。
已經被嚇破了膽的他扭頭去看的時候,沈星辰她們已經退開了,被鄭慧紋的人保護着,還有人正在去解她們身上的繩子。
“你···鄭慧紋···你!”
陳浩然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指着鄭慧紋,臉上露出濃濃的驚恐來,不自覺的就往後面退。
不只是他,陳飛何嘗不感到驚訝,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甚至都已經絕望了,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雖然不知道鄭慧紋為何突然幫自己。
陳飛也懶的去想,看到沈星辰她們安然無恙,陳飛只想把陳浩然揪過來,好好的問個明白,然後殺了他!
鄭慧紋本來要去攔下陳浩然的,餘光看到陳飛動了,鄭慧紋停下了動作,眼看着陳飛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人影一閃,已經站在了陳浩然的面前。
“你說我父母沒死?”
“你說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說我還有個親弟弟?”
陳飛一步緊接着一步,陳浩然則是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一步一質問,一步一驚心。
陳浩然一臉的恐懼,雖然身為三大至尊公子之一,他的強跟張舸和蕭雲輝還不同,並不是他本身多高的武力,只因為他手底下的勢力。
三大至尊公子,為何唯獨陳浩然不被外人知曉,正是因為陳浩然知道,自己本身的武力不行。
如果別人知道他就是最為神秘的至尊公子,恐怕早就被人暗中殺掉了,誰讓他不如蕭雲輝和張舸那般厲害呢。
殺他們麻煩,殺一個煉精之境的陳浩然,還不是輕鬆許多?
神秘可以說是陳浩然最好的掩護,也正是因為他的神秘,所以沒人敢對他不敬,沒人敢對他不服。
可是,當這層神秘被揭開,在如今的情況下,對於陳飛來說,陳浩然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何蹂躪,那就看陳飛的心情了!
只是,相比於直接把陳浩然殺死泄憤,陳飛更想知道一切,他一直被瞞着的一切,此時在他心裏有太多的疑問。
沈星辰等人已經被解開了繩子,將嘴裏塞的布團扔到地上,沈星辰深深看了鄭慧紋一眼,鄭慧紋也在望着她,兩個女人的目光交流中,氣氛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眼看退無可退,陳浩然尖叫一聲,扭頭就跑,手裏的匕首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倉皇的跑着。
他突然就撞到了什麼東西,抬頭一看,那上半身幾乎滿是鮮血的不是陳飛還能是誰!
這一眼看過去,簡直魂兒都被嚇走了,陳浩然一個踉蹌,身子直接癱在了地上,一邊回頭驚恐的看着陳飛,一邊手腳並用的爬,儘可能的遠離陳飛。
這麼不濟的樣子,跟之前的囂張完全判若兩人!
陳飛冷冷的看着陳浩然,往前一踏,直接踩在了陳浩然的頭上,用力的往下踩着。
這狗東西,自己還把他當兄弟看,沒想到竟然從一開始就藏着禍心呢,這一次要不是鄭慧紋的出現,自己和沈星辰她們,還真就死在他手裏了。
“說不說?”陳飛牙關緊咬,真恨不得把陳浩然凌遲了才好。
被死死踩着頭部,陳浩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明知是個死,反而一下子豁出去了,“嘿嘿,你不是想知道么?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陳飛眉頭一皺,右腳抬起來之後,重重的踩在了陳浩然的左邊胳膊上,只聽陳浩然嘴裏發出凄厲的慘叫,整條胳膊已經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彎曲在身側。
“還不說么?”陳飛語氣冰冷的就像是山頂終年不化的積雪。
陳浩然劇烈的喘着氣,因為劇痛,牙齒都在打着寒顫,因為太過用力,牙齦已經有血滲了出來,蜘蛛網一樣遍佈在牙齒上。
陳飛冷漠的再次抬起腳來,一連三下,陳浩然的慘叫已經不是人類所能發出來的了,這麼三下下去,加上之前的左臂,陳浩然的四肢已經全部斷掉!
這種殘忍的手段,陳飛還是第一次用出來,只因為陳浩然這傢伙太可惡。
四周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看着陳飛,神色中帶着一絲恐懼,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念頭:這種人惹不得!
這麼一番下來,陳浩然的慘叫很快就消失了,陳飛注目一看,這傢伙竟然疼暈了過去。
沒有絲毫的猶豫,陳飛就像是一個嗜殺的魔鬼,不斷的抬起腳,然後又落下,從陳浩然的腳踝開始,只聽到血肉中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僅僅是十秒鐘不到的功夫,陳浩然的左腿已經血肉模糊,如果不是褲腿包裹,粉碎的骨茬恐怕都已經露出來了。
疼暈過去又能怎樣,老子就讓你再疼醒!
就在陳飛將陳浩然的雙腿踩的稀巴爛后,粘稠的血液粘在陳飛的腳底,陳飛再次一腳踩在陳浩然的手背上時。
暈死的陳浩然明顯的一顫,卻是因為這劇烈的疼痛,從暈死中醒了過來。
再次睜開眼睛,陳浩然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那劇烈的疼痛驟然襲來,嘴巴一張,鮮血吐出的同時,卻是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就算陳浩然已經醒了過來,陳飛兀自用力的在陳浩然手臂上踩着,體內僅剩的真氣幾乎全部凝聚在了腳上,這一腳下去的力量,足有上千斤!
就像是壓路機在陳浩然的胳膊上碾過一樣,血手崩灑中,血肉爛成了一攤,骨頭都不知道斷成了幾段,甚至都成了粉末。
這一聲一聲粘稠的聲音在船廠里回蕩,沒有任何人敢發出聲音來,就連呼吸都刻意的壓制着,那麼的輕微,生怕吵到了陳飛,生怕惹到了這一尊殺神!
眼看着陳浩然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陳飛這才停下了動作,伸手把陳浩然拎了起來,這一拎不要緊,碎肉夾雜着斷骨,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被陳飛掐着脖子,神智還算清醒的陳浩然,滿嘴是血的笑了起來,儘管這笑聲微不可聞,儘管這笑容比哭都要難看,可他還是笑了。
“咳···咳···陳飛,你是不是覺得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