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何求
回到家的蘇然心裏一直感覺很慌張,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下午在辦公室的時候氣氛很壓抑,壓抑的他難受。
蘇然總感覺付夢夢和他家的笨蛋不一樣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一樣了,以前的兩個人互相損對方卻笑的開心,可是今天她們的話卻只有笑裏藏刀,綿里藏針的感覺。
蘇然看着落地窗外的燈光,那是路燈散發出的光芒,淡黃色的光看上去很溫暖其實不然,一樣的冰冷,一樣的平常……
路桓和方晨在酒吧里互相拼着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灌,偏偏他們在這個時候不喜歡喝別的酒,就是喜歡啤酒,兩人喝的特別猛,酒吧里的服務員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怎麼老闆朋友不喝酒了,老闆又開始喝了,這要是喝醉了耍酒瘋是攔呢?還是不攔啊?
路桓看着酒杯中的酒,啤酒的泡沫在上面飄了厚厚的一層,酒水被它掩蓋,有時候事情的真相也是這樣,真相就在下個拐角,可是你卻停在了路上,事情並不難懂,只是你不願意去尋找答案而已。
路桓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看着五光十色的酒吧里表情各異的男女老少,無力的說著,“我終於知道這個消息有多折磨人了……”
方晨把玩手中的空酒杯,笑看着黑眼圈的路桓,“的確很折磨人,我有時候在想,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蘇然,他知道真相后的反應會不會崩潰……”
舉到唇邊的酒杯頓住,路桓扭頭看着同樣看着他的方晨,差點一巴掌招呼上去,“不行,不能告訴他,如果你不想付夢夢去坐牢的話,而去沫丫頭不告訴他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我當然不想看到付夢夢去坐牢,可是你難道現在還看不出沐筱沫為什麼拒絕了蘇然的求婚嗎?”
方晨的話讓路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路桓的大腦在不關於林子楓的事情上永遠不會快速的運轉,處於生鏽期的永久時刻……
什麼叫不怕神一樣的隊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方晨現在是真的明白了,不由自主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是不是傻,她明明愛蘇然,可是卻不答應她的求婚,這是為什麼?要麼是不能,要麼是有病!你覺得她是哪個?”
“……管她是哪個呢,反正都不應該是我們去說的,如果付夢夢真的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話,我們在出面,來,喝酒!”
方晨鄙視的看着喝啤酒喝的不亦樂乎的某人,切,今天林子楓有事情就膽子大跑出來喝酒,有本事你在他面前這樣喝啊,妻管嚴,沒出息!
路桓自動忽視了方晨對他鄙視和不屑,喝酒喝的很嗨,“別看了,在看我也不會喜歡你,雖然說我是個gay,但是你這個類型……不適合我!”
噗……方晨嘴裏的一口酒最後就全餵了路桓的帥臉,一滴不剩,路桓現在的臉色真的是陰的可以滴水了,不對,是滴酒!
“你對我愛之深恨之切啊,不至於那麼坑我吧!”
今晚的月亮很圓,星星在天上不停的眨着眼睛,偷偷的看着人們的夜生活,情侶在電影院看着電影約會,上班族在公司里不停的加着班吃着泡麵,學生在忙着寫着老師佈置的作業,心裏想着學校的某某帥哥,藝人在各個劇組不停的忙碌着……
世界那麼大,想要在幾十億人口中找到適合自己的人談何容易,錯過和路過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發生,愛過卻從此印在了心裏……
沐筱沫坐在陽台的搖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那麼多星星有沒有一顆是屬於自己的,有沒有誰能懂我心裏在想些什麼。
“呵呵,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又何求有人會懂我……”
月光灑下,閉上眼睛小憩的沐筱沫就像是嫦娥身邊的玉兔落入凡間一樣,純白的皮毛化成光滑的肌膚,矯健的四肢變得修長奪目,並不明顯的睫毛也開始又長又彎曲。
這種美好寧靜的畫面總會出現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或者……狗!
夜晚的a市有一些蝴蝶悄悄的出現,一隻正巧落在某隻傻狗的鼻尖,本就長相呆萌的哈士奇為了看清蝴蝶,兩隻眼睛慢慢像中間聚,然後就鬥雞眼了,更加的呆萌了起來。
“汪汪汪!”
冉冉一下子把肥爪子抬起來朝自己的臉上抓了上去,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注意自己,於是悲劇發生了。
狗狗的慘叫聲把剛剛入睡的沐筱沫吵醒,睜開眼睛就看見本來趴在搖椅旁的冉冉用爪子捂着眼睛,嗚咽聲不時的傳來,沐筱沫很鬱悶……
揉了揉冉冉的肉,無力的問哲,“冉冉,你是不是又做什麼蠢事,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冉冉無辜的抬起頭,用鼻尖輕輕的蹭着沐筱沫的手心,想要求些安慰,可是主人太不給力,蹭着蹭着……某人睡著了……
蝴蝶翩翩飛舞着,在陽台周圍不停的打着轉,是不是的飛進陽台逗弄着呆萌的冉冉,時不時停在沐筱沫的身上,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氣。
蝴蝶喜歡圍着花朵打轉,可是現在卻圍着沉睡中的沐筱沫打轉,稀奇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可是人們總是會很稀奇的注意着。
都說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可是做到的又有幾個,人們都希望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是真正可以成為眷屬又不被拆散和祝福的又有幾對。
誰都喜歡完美,可是偏偏沒有完美,誰都喜歡對自己永生永世不變心的,可是這是不現實的,下一世彼此都不認識了也許都見不到一面,又怎麼會在愛……
不求永生永世,蘇然,我只求這一世能和你走到最後,我真的做不到和你毫無芥蒂的,在她面前答應你的求婚,即使我和她已經不再是朋友,不再是閨蜜,我也做不到她那麼狠心……
你有沒有後悔過回來或者恢復記憶?我不後悔回來和恢復記憶,只是討厭那段折磨我心神不寧的片段而已。
你願意嫁給我嗎?我怎麼會不願意,只是現在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