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國畫高手
“你也懂的欣賞?”柳忠有些不屑的看着張雨澤。心裏已經認為張雨澤是不是準備投其所好的來贏的他的好感。想到這,心裏對這張雨澤的印象越發的不好了。
一邊站着的柳夢婷心裏也有些着急,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非常討厭一些並不懂得畫的人來隨便評論自己的作品,這隻會讓他對那人的印象更加的惡劣。不過即便是這樣,柳夢婷也不好馬上說出來,只能在一邊的干著急。
“說欣賞談不上,因為柳叔的這幅畫還沒達到讓我欣賞的資格。”張雨澤看着眼前的山水畫,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神情頗為的惋惜。
張雨澤的話當真是有些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同時他的話讓柳夢婷和柳忠臉上出現的震驚之色。尤其是柳忠,更是氣的臉色鐵青起來。作為fj省畫協的會員,他在當地可說是很有名氣的人物。他的畫,就算是省美術協會的會長都是讚不絕口的,更不要說是別的人物,現在被張雨澤這麼毫不掩飾的鄙視,更是讓他氣的要吐血了。小理
“你……你……”柳忠的手指着張雨澤,憤怒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張雨澤沒理會劉夢婷那哀怨的眼神,自顧自的搖頭說道:“山水畫形成於魏晉南北朝期間,風行於隋唐,成熟於北宋。是國人寄於情思的厚重沉澱,形成以山為德,以水為情的修為意識。你又知道畫的中軸主線是什麼嗎?是畫中咫尺天涯的視錯覺意識。”
說著張雨澤又搖了搖頭,顯的非常的嘆息,宛如看到了什麼不堪的事情。
柳忠開頭聽的有些錯鄂,但漸漸的他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因為張雨澤不是空口說辭,而是言之有物,讓他從張雨澤的話中體味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只是關鍵的東西他還沒有抓住,這讓他不由的有些心痒痒的。
看着張雨澤突然不說話,而是直搖頭,柳忠神情有些急了,連忙道:“接著說!不要停!”
在唐伯虎的能力附身後,讓張雨澤無論怎麼看着眼前這幅畫,卻越看越是不順眼,彷彿是一幅非常下等的作品。而唐伯虎號六安居士,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狂放不羈的人,絕對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不留任何情面。張雨澤雖然只是暫時得到了他的能力,卻也多少受了些影響。
“你的畫,雖然在格調,氣韻,和色調都非常鮮明,畫風也非常的大氣,可是我覺得我彷彿看到的並不是山,而是幾塊孤零零的石頭,你說這畫又怎麼能算是成功呢!一幅畫不但要畫出本來的意境,但最為重要的是要突出這畫所體現的精神,一幅畫如果喪失了靈魂,這幅畫最多只能算作一幅圖,而不能算是畫。”說著張雨澤不顧現場柳家人的驚駭,突然從邊上的桌子上拿過一隻畫筆,蘸了蘸墨汁,非常熟捻的在那幅圖上寥寥的添了幾筆,悠然,一根翠嫩的小樹苗在紙上躍然而現。
柳夢婷此刻心裏哀嘆道:雨澤啊!雨澤!你是不是忽悠過頭了,在我爸爸的面前你也敢如此放肆,這可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一幅畫啊!你怎能如此糟蹋呀?在現在柳夢婷的心裏,已認為張雨澤是被自己父親給氣糊塗了,這麼做,純屬是在報復了。小理
那根清脆的小樹苗在這幅畫靠前的正中央,並不在那群山之中,可是在群山的巍峨當中,卻給了人一種勃勃生機的感覺。就是這麼一根普通的小樹苗,讓這畫有了一種本質的改變,如果說原來的畫只是在形象上給人逼真的敢覺,現在經過張雨澤畫龍點睛,整幅畫宛如活過來了一般。
“神跡啊!真是神了!”柳夢婷的父親獃獃的看着眼前的畫,喃喃的說道。
柳夢婷的轉過頭來,目光炙然的看着張雨澤,宛如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愕!”張雨澤被柳忠看的心裏有些怕怕的,這目光怎麼這麼像看到了沒穿衣服的女人一般呢!
半個小時以後,張雨澤和柳夢婷一起走在了街上。張雨澤剛才那一連串的石破天驚的表現,徹底的讓柳夢婷的父親對他的印象改觀了起來,連續請教了張雨澤n多個國畫上的深刻問題,張雨澤都一一解答了,那深入到了點子上的解答,讓柳忠有種茅塞頓開,恍然大悟的感覺。短短的半個小時,讓他對張雨澤這個和她女兒同輩的年輕人無比尊敬了起來,並探聽張雨澤師從何家,竟然有此令人驚嘆的造詣。張雨澤狂汗之下,謊稱自己的老師是一位隱藏山野,不世出的老人,自己也多年沒見了。知道自己能力時限快到了,張雨澤連忙稱自己有事,準備要離開。
柳忠現在對張雨澤的態度可說是判若兩人了。連忙讓自己的女兒送他回去,並和藹的讓張雨澤有空就來他家玩。其轉變之快,當真令人無語。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情。因為張雨澤已經知道了,高考過後,柳夢婷將會報考美術專業,繼承柳忠的衣缽。自己在繪畫上的造詣和柳夢婷並不衝突,而且還能幫助她進步,所以柳忠才不反對自己的女兒和張雨澤多接觸。
“張雨澤你還有什麼瞞着我的,沒想道您竟然還是一個國畫高手,深藏不露啊!失敬失敬。”柳夢婷對張雨澤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非常的不滿了。
張雨澤有些無奈的搖頭苦笑道:“夢婷,你不也沒問嘛!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在你面前吹牛說我是高手吧!那你還不當我是自大狂!”
說完張雨澤,心裏卻很是汗然!如果現在讓自己再動手的畫,估計就原形畢露了吧!
“那也總比這麼突然來一下的好吧!你剛才突然在我爸爸的畫上來這麼一手,都將我嚇壞了,萬一我爸爸發怒了,即使跟我斷絕關係,他也不會再讓我和你有半點關係,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柳夢婷說著想到無盡的委屈,聲音又哽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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