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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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娘子······”方永抱着蕭苒樺坐在前,聲聲喚着。

蕭苒樺奈地用手將方永的嘴捂住,嗔怒道:“你這模樣怎與痴傻了的時候一般,除了叫娘子,你便其他話可說了嗎?若是沒有,就閉嘴!”

方永巴巴望着蕭苒樺佯怒眼中卻盛滿笑意的模樣,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待蕭苒樺把手放開,方永摟緊蕭苒樺瘦弱的腰肢,聲地將腦袋埋進蕭苒樺的頸窩處磨蹭。

蕭苒樺了方永光潔的額頭,調笑道:“妖孽是吃醋了不成?再磨蹭,我的肉就要掉下一塊來了。”

果見方永面紅地抬起頭來,眼中盯着蕭苒樺,手卻覆上蕭苒樺光滑的脖子上一個勁地擦拭:“娘子不是說我可以喚你娘子么?既然是我的娘子,才不給別人親呢!尤其是對娘子虎視眈眈的不善之輩。”說罷,方永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見方永不再說話,蕭苒樺揉了揉方永眉間不知不覺間堆起的小山,問道。

“事,不過是覺得有些像夢,而且這一夢做得太美,一做便是四年,夢醒之後,娘子還在。”方永拿下蕭苒樺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啄吻着,眼裏一片溫柔。

蕭苒樺一笑,靠在方永懷中的身體愈發柔軟。

“娘子,我有一事相求。”耳鬢廝磨了一陣,方永頗為嚴肅地低下頭在蕭苒樺耳邊道。

蕭苒樺長嘆一聲:“我又怎會不知你所想?我多希望你不要攪進這些是非中來。”

方永摟着蕭苒樺輕搖了搖:“娘子,我不願做你的累贅,如今我已不再痴傻,又豈能幹在一旁看你一人辛苦?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當初自己勢單力弱,什麼都幫不了你。在你最痛苦的時候,我卻是痴傻的······”方永說著便想到蕭苒樺當初離開皇宮后那副失魂落魄,行屍走肉的模樣,心中一陣緊縮,悔疚不已。

話未說完,蕭苒樺抬頭用唇將方永的后話堵住,蕭苒樺壞心地在方永的下唇上輕咬了咬道:“若不是你,當初我早就縱身崖下了,心死,人便死,獨獨你這不饒人的橫豎就是要捆着我。你說,若不是你,還有如今活生生的蕭苒樺嗎?所以,少說一些妄自菲薄的話。”

方永摸了摸唇,心下一片暖融:“娘子,我想幫你。”

蕭苒樺抬頭正視方永濃情依舊的桃花眼道:“你想如何幫?”

“我······娘子可否讓我學武?”方永回道。

蕭苒樺一愣,嘟着嘴不回應。

方永見蕭苒樺不悅,有些急忙哄道:“若是娘子不讓,我不學便是,娘子莫要生氣。”

蕭苒樺看着方永良久,才道:“若是你想的,我又豈會不讓?只是那些驚世武學哪能是一朝一夕便能學成的?莫不是你要學上個十年二十年再來找我?”

方永撫了撫蕭苒樺的臉頰,笑道:“娘子學的不就是嗎?”

蕭苒樺一咬牙,恨恨地扯着方永的雙頰往外拉:“你倒是精明了不少,臭妖孽!”

“娘子莫氣,為夫錯了,為夫錯了。”方永寵溺地抱着蕭苒樺搖了搖,兩隻眼睛一眨一眨地泛光。

“罷了,我給你三個月。”蕭苒樺妥協地靠進方永的懷中,喃喃道。

方永眼中閃過喜意,不一會兒,又垮下臉來。

“怎麼了?”蕭苒樺不解。

“為夫一想到要與娘子一別三月,心中好不惆悵。”方永抱緊蕭苒樺,囁嚅道。

“你真真會膩歪死人。”蕭苒樺一笑,從方永的懷中離開。

“娘子做什麼?”方永感到懷中一空,有些失落地喚道。

蕭苒樺好笑地一邊收拾着包袱,一邊回頭道:“你今晚便走,早些走便早些回來。”

方永不依,拉着蕭苒樺的衣擺:“娘子。”

話還未說完,蕭苒樺將整理好的包袱扔進方永的懷中:“你回虛老頭那兒,虛老頭自會與你說明一切。”說罷就躺上床不再理一臉被拋棄模樣的方永。

方永還想再喚,五個黑衣人已飛至前,拉起他便要走。

方永欲哭淚,娘子好情······

“我等你。”蕭苒樺淡淡道。

方永方才還是一臉要哭的模樣,聽完后便雲銷雨霽,臉上洋溢着堅定而歡快的笑。

待三個黑衣人將方永帶走後,剩下的兩個黑衣人跪在蕭苒樺面前不解道:“樺公子,屬下不知,為何樺公子要定期三月,當初您修鍊邪······神功之時,僅用了一月。”

“那武功委實狠毒了些,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而今那妖孽知道我將會武功盡廢,想要護着我,這才有要學武的打算,況且他不說,我也會讓他學的。”蕭苒樺看向少了方永的房間,眼中滿是遮不住的落寞。

“屬下不知這是為何,請樺公子明示。”

“三月過去,這滅男寵的風波也該停了,讓方永呆在虛老頭那兒也少得皇宮裏的人傷害方永,若是方永練功走火入魔,虛老頭也好為他醫治。”蕭苒樺看着自己的手掌:“而今若是我不能護着他,他自己也該有能力護着自己,他必須讓自己變強。”

“恕屬下直言,以虛神醫之力,恐怕法抑制方永的走火入魔。”黑衣人有些擔心道。

蕭苒樺一笑:“所以我才說三月啊,因為三月後,還有一個武功未廢盡的蕭苒樺。”

黑衣人瞠目,皆惶恐地抱拳道:“屬下懇請樺公子三思!”

蕭苒樺一擺手,笑道:“怕什麼,說不定我能活着呢?古人不是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禍害留千年的嗎?”蕭苒樺好說歹說才勸退兩個惴惴不安的黑衣人。

蕭苒樺翻身面向口,一片皎潔的月華流瀉至枕邊,空留了冰冷的孤寂和落寞在房屋中作祟。

蕭苒樺沿着月光灑落而進的方向伸出手,一陣冷風吹過,凍僵了柔和的月光,冰顫了床上人的許多情傷。

“妖孽,你要好好活着,你必要好好活着。”語落,蕭苒樺閉眼,腦中皆是方永痴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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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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