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妖,原來你好這口

死人妖,原來你好這口

本來,薛喆正在忙碌地處理文件,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看到是自家小女人,還是從百忙之中騰出手來接了電話,因為啥事也沒有老婆大人重要。

但在聽到小女人的話時,不禁有一瞬間的錯愕:“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這小女人的腦子整天都在想什麼?他做為總裁的身份,就給她這種印象?

“你是不知道,他把關進了一間禁閉室,太恐怖了,這屋子連個窗子都沒有!”

“……”薛喆好笑地擰了擰眉頭,“那他為什麼讓你去禁閉室?”

“要我在這等薛梓琪那公主病狐啊,說讓我們在這好好聊聊。”

“那你就安心等一等,如果有別的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救你,啊。”

“嗯嗯,好,你要時刻保證手機開通啊,老公!”她可不想被人悄無聲息地弄死了。

“知道啦。”薛喆好笑地倚到椅背上,頭髮絲上都載滿了笑意。這個小女人,真是有讓人在沉默中爆笑的能力。

掛了電話,秦微微覺得安心了好多,有老公罩的感覺就是好啊。

不過,她也越來越鄙視自己,發現現在的自己,越來越膽小了,以前她秦女俠怕過什麼啊?果然是一有人疼就矯情!

剛鄙視完自己,禁閉室的門開了,秦微微嚇得一個猛轉身,心跳也配合著快跳了幾下。

她在一瞬間想見了幾個黑衣墨鏡保鏢大步走進來,用破布條塞住她的嘴,然後將她裝進麻袋,最後秘密運至海邊,再扔到海里喂鯊魚,連一絲痕迹都不留下。

電影裏都是這麼演的!

然而,電影裏的場面沒有呈現,黑衣保鏢也沒進來,進來的是兩眼滿含不甘和憤恨的薛梓琪。

秦微微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總裁大人還真的講信用啊,真的把薛梓琪送到她面前了,想想剛才對總裁大人的惡意猜測,秦微微有些愧疚。她就說嘛,總裁大人長得一表人才,怎麼會做那麼齷齪的事呢!

薛梓琪一臉灰敗地貼着門站着,看向秦微微的眼神,有不甘,有憤恨,更有恐懼。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視秦微微這等平民為螻蟻的她,有一天會被這樣送到螻蟻面前,任由宰割。她的親大哥果然不親!

秦微微得意了,頓時顯出幾分痞氣,看老娘怎麼收拾你,公主病狐!

於是,秦微微學着電影上面黑幫老大的作派,相當痞氣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兩隻胳膊搭在椅背上,側頭看着薛梓琪。

“杵在那幹嘛?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薛梓琪的聲音有些恐懼的顫抖。

“幹嘛?討債啊,你丫那天把我打那麼慘,我得打回來啊。”秦微微的語氣抑揚頓挫,故意營造一種恐怖氛圍。她得意地稱之為心理戰術。

“你敢!我可是薛氏的千金大小姐,你要敢動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靠,你丫能有點出息嗎?出來打架不帶喊家長的,這道理你不懂?”

“?”薛梓琪的腦袋跟不秦微微的節奏,不喊家長?她從小到大都是憑藉家長的威名混世界的,沒人敢惹,這秦微微居然不怕。

“過來!”秦微微再一次大聲命令。

薛梓琪想表現出一些傲氣,但又很難抑制住心中的恐懼,於是表情顯得有些怪異。不過她始終堅信,就算她大哥放話,讓秦微微自行討回公道,但她畢竟是薛氏的千金,秦微微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所以,對於秦微微的命令,她倔強地不服從。

“靠,死到臨頭,你丫還敢叫板!”

“……”薛梓琪嘴角略帶嘲諷,剛想回擊,誰知一個不明物嗖地一下就飛了過來,正打在她的頭上,疼得她眼前直冒金星銀星捎帶腳流星。

揮走了所有的星星,低頭一看,居然是一隻鞋子,一隻女性高跟鞋!

這鞋不是她的,那就自然是秦微微的,靠,她居然拿鞋子打她的頭!

薛梓琪怒不可抑,猛抬頭看向秦微微,好么,那姐們兒依然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沒有鞋的那隻腳非常嘚瑟地抖啊抖的。

正當她要怒斥她沒品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姐們兒又把另一隻鞋脫了下來,緊接着,那隻鞋也朝她飛了過來。

這一次,薛梓琪有準備了,啊的一聲趕緊下蹲,雙手抱頭。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聽見鞋落地的動靜,於是狐疑地抬頭看過去,發現那鞋依然拎在秦微微的手裏,而秦微微正一臉陰險地笑着。

她被耍了!想起自己剛才的狼狽樣,薛梓琪氣惱不己。

“秦微微,你……”話還沒說完,那隻鞋準確無誤地打在了她的嘴上,正好是鞋底相對,她粉嫩的紅唇和半邊臉,被印上了一朵祥雲一般的,泥土做的圖案。

當然,還有一些土飛進了她的嘴裏,因為她剛才是張着嘴的,準備罵人來着。

呸呸呸——

薛梓琪噁心地吐了好幾口口水,吐過之後還彎腰乾嘔了好一陣。

她可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啊,如果不是弄弄花草啥的,很難見到土的。這次不但見了,還吃到嘴裏了,還是鞋底下的土。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秦微微,你真是卑劣!唔唔唔……”薛梓琪一把鼻涕一把淚啊,這是她受過的最大的侮辱。

“哼,還有更卑劣的,你要不要嘗試一下?”秦微微光着腳,一步一步走向薛梓琪。

“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啊。”薛梓琪嚇得側身緊緊抵着門框,秦微微的卑劣她領教到了,就在剛剛,她絕對相信這個女人卑劣起來沒底限。

“怎麼,怕了?”在離薛梓琪一米遠的距離處,秦微微停了下來,她相信,這個距離比貼到她身前更能讓她恐懼。距離產生美,也能產生恐怖。

“你到底要怎麼樣?”薛梓琪已經欲哭無淚了,眼淚都被嚇幹了。

“怎麼樣?我想想啊。”秦微微邪魅地雙手掐腰,歪着頭想了想,“這樣吧,你的保鏢那天是怎麼打我的,我再從你身上打回來。”

保鏢那天怎麼打她的?薛梓琪腦補了一下那天的場面,不,那太恐怖了!

“不行,不行,秦微微,你不能那麼打我,我過幾天就要和明晧舉行婚禮了,你把我打傷了我怎麼穿婚紗當新娘啊?”

她和陳明晧要舉行婚禮了!

這個消息讓秦微微怔愣了一下。她曾經無數次地想過,有一天做陳明晧的新娘,甚至曾經和蘇萌一起討論過婚紗的樣式,想不到世事多變遷,如今她已嫁,他已娶,他和她成了永不可能再有交集的兩個人。

不過,她不遺憾,也不再感傷,因為她找到了更愛她的男人。

見秦微微沉默,薛梓琪抓住機會趕緊補充:“秦微微,看在你和明晧曾經戀愛的分上,你就饒了我吧?”

“……”看在和陳明晧曾經戀愛的分上?這個理由是不是太可笑?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對你有誤會,我只是太愛明晧了,怕你搶走他,現在你也已經結婚了,我們把這篇翻過去好不好?”

“……”翻過去?要怎麼翻!當初她那麼頤指氣使地搶走她的男朋友,搶走之後還百般刁難她,就在前幾天還傷了她。

“秦微微,我求求你了!”

“哼,我憑什麼要放過你?”秦微微邪魅一笑,“前後想來,你一直都在找我的麻煩,我憑什麼要放過這個教訓你的機會?”

說著,秦微微揚起素手,薛梓琪害怕地捂着臉:“不要打臉,不要打臉!”

“好啊,我不打人臉,你把手放下來吧?”秦微微緩緩收回了手,聲音裏帶着邪魅,嘴角微微上挑。

薛梓琪見秦微微收回了手,於是放下心來,不再捂臉。她再一次想到了那個理由,她是薛氏的千金,秦微微再怎麼囂張,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秦微微,你最好還是儘快放了我,不然……”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薛梓琪的臉上。

“啊!”薛梓琪疼得哇哇大叫,“秦微微,你說不打臉的!”

“我只說不打人臉,你又不是人!”

“你!”薛梓琪被徹底激出了怒氣,揮舞着爪子就過來抓扯秦微微。

女人打架,不是抓就是撓啦。

看着薛梓琪的伎倆,秦微微不屑地冷哼一聲,一個擒拿手就給薛梓琪摁到了地上。

她秦女俠從來就不屑抓呀撓呀的。

好吧,她秦女俠也是很善良的,不會做得太絕的。她不是要舉行婚禮嘛,不是怕不能穿婚紗嘛,那就打屁股好了,穿啥婚紗也得把屁股遮住吧。

於是,秦微微非常利落地扒掉了薛梓琪的裙子,然後扯掉了內ku,最後還解下了自己的皮帶。

“啊,秦微微,你這個人妖,原來你好這口!”薛梓琪顯然想歪了,於是強烈地掙紮起來。她寧願被一個男人那啥了,也不願意被女人那啥了。

“這麼不老實,看來得多打幾下。”秦微微一邊說著,一邊拿着皮帶狠狠地抽薛梓琪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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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首席刁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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