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瓮中捉鱉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完美無缺的招式,只不過大家都是通過各種手法掩蓋了破綻,只要現,然後針對性的對付,當然這是建立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不然就算知道了也是白搭,明白和做到是兩回事,如果遇上魂皇級別高手,所謂的破綻也成了陷阱,那是完全不同的境界,虛虛實實已經到了可以隨意轉換的地步。
就如眾人猜測的一樣,如果無法做出預判,是無法閃避的。
而且不用魂力是無法防禦的,不管呂布的戰魂領域有什麼特點,即便能抵擋魂力的侵襲,可是碰到大招就不行了,就好比一個玻璃杯肯定無法裝下整條河流一樣。
呂夏龍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給我爆——!”
驀然,一聲輕喝,呂夏龍周身魂力噴涌而出,激揚狂放,有如實質,激蕩起的獵獵風壓宛若一道道風刃,在周遭刻下它們曾經存在的證據。
呂夏龍雙手向前平推,度很慢,空空如也的手中猶如懸挂着千萬斤巨物一般。
“呼——”
待呂夏龍雙手綳直,一面灼灼燃燒的魂力牆壁出現在他的身前,吞吐空氣中的能量,出有如黃牛粗喘般的聲響,頃刻間籠罩整個戰場。
關燦森的瞳孔劇烈收縮,手中的青龍偃月刀竟然不可思議的晃了一下,而與此同時遠處的唐紳也是一臉迷茫,丈二mo不着頭腦:乖乖,沒見小呂子用過啊。
轟隆隆隆……
魂力形成的巨龍咆哮着轟在了魂力形成的水晶般的牆壁上,暴起無數的魂力碎波,翠綠的草地頓時一片狼藉,再也不復原本的優雅。
巨響之後,一片死寂……
關燦森的動作如同石雕一樣僵在那裏,目光直直的望着眼前魂力凝成的牆壁,完全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對自己的攻擊力絕對自信,方才那一下雖然沒有揮全力,但也不是那麼一層薄薄的魂力牆可以抵擋的,這他妹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真是撞到鬼了。
不止關燦森驚訝,一群觀眾更是愕然非常,以點擊面的結果誰都清楚,除非那個面上聚集的能量遠遠大於那個點,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眼前的這一變故顯然有些違反常識,雖然在場眾人都不能用常人來形容,可畢竟是人,是人就得遵守基本法則。
“這是開玩笑嗎?”幾個小傢伙張大嘴,彷彿看見了妖怪一般,面面相覷。
“一定是醫生在搗鬼,他捨不得他的零花錢。”脾氣火爆的小公主叫囂着,認準了醫生是造成這一“假象”的幕後黑手。
醫生同學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碰上這種萬年難得一見的妖孽事情,他也沒轍,誰讓這些小少爺小公主並不在現場呢,解釋都沒法解釋,只能乖乖認輸,不但繳上了一大筆的賭金,還陪上一通的笑臉,這才重新哄得一群小煞星喜逐顏開。
到了他們這種地位,錢是小事,注重的則是輸贏間的快gan,用醫生的話來說,贏了,倍兒爽,倍兒有面,輸了,躲牆角畫圈圈去吧,這不,剛送走幾個小煞星,原本笑顏如花的表情立刻陰沉了下來,那度,絕對堪比“變臉”了。
唐紳才懶得理會這種富人遊戲,驚天賭注固然饞人,可他也不是很在意,純粹抱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理。
見識了呂夏龍的新絕招后,他迫不及待的就衝到戰場上,舉拳便轟,不過……呂夏龍同學卻很不厚道的散掉了魂力,失去後續支持,魂力牆壁就如空氣泡一樣消散了。
倒霉的唐紳措不及防下,一拳掄空,腳下踉蹌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沒有與偉大的大地母親進行過分親密的接觸,不過他看向呂夏龍的目光就更加的熾熱了。
能收自如的招式不可能是臨及臨時感悟出來的,好小子,果然藏拙!
呂夏龍並不知道唐紳現在的心理,被那兩道火熱的目光搞的有點受不了,暗自犯起嘀咕:不就是一面魂力牆么?屁攻擊力都沒有,平常我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使,不用這樣吧。
不得不說,倆人的想法實在是南轅北轍,相距甚遠。
之後的時間,醫生沒了初時的好客,畢竟誰丟了那麼大的臉,都不可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唐紳心中有愧,可也不知該如何調節,乾脆也閉目盤腿,修鍊起了“閉口禪”。
關燦森和呂夏龍二人並不知道之前的賭注,mo不着兩位老大的心理,相視苦笑,乾脆也學着兩人閉口不語。
……
“口嬰口寧——”
靜謐中,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顯然尤為突兀。
小妮子醒了!
唐紳身子一震,立刻朝芳子所在的位置看去,卻見小妮子迷迷瞪瞪從桌子上坐了起來,茫然的顧目四盼,大大的眼睛沒有焦距般的四下掃視,帶着長長睫毛的眼瞼忽閃忽閃的,臉上掛滿了迷茫的神情,最後,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唐紳身上,眉目中充滿了異樣的神情。
“姐夫,你也太摳門了吧,居然讓我睡在木板子上,睡得我腰酸背疼的,回去一定要和姐姐告狀……”
囧……
唐紳眾人的臉上掛滿黑線。
這小妮子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轉念一想,唐紳又覺得現在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小妮子失去了昏迷那一刻的記憶了,也省得他再動口解釋一番。
從醫生的豪華莊園出來,一行人也算是恢復了傳說中的滿狀態,同樣的,肩膀上也多了兩個大大的包袱。
腦垂體切割者和《創世紀》原本,這兩個任務都不是簡單能完成的,頭痛啊。對了,好像還沒有將自己那一份賭金給醫生。
唐紳忽然想起,之前的賭局,似乎是他和醫生一起做莊,輸贏各算一半,就是不知道醫生為什麼沒有提起,不過提起也一樣……他可拿不出那麼多錢。
念及此,唐紳索性將疑問拋開,反正虱子多了不癢,已經欠醫生兩個人情了,大不了再欠醫生一個人情好了,話說別人想欠醫生人情,人醫生還不收呢。
很富有阿Qjing神的自我安慰了一番,唐紳開始思量起之後的打算,腦垂體切割者還好說,雖然詭異了一點,但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信心,並不怎麼在意,倒是《創世紀》那東東,潛入教廷藏書館,那可不是單純的用實力就能辦到的,至少以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行。
難道就這麼算了?
唐紳雙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躊躇着。
人情債這玩意兒越早還越好,到時候去試一試吧,以自己的實力,只要不是教皇親自出手,逃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先安排小呂子他們離開,這樣才會沒有後顧之憂。
理順了思路,唐紳團起的眉頭再次展開,帶着身後的兩公一母,向酒店殺去。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飽餐一頓后,唐紳開始布署捉拿腦垂體切割者的行動,說是布署,只是簡單的讓小妮子在網絡上尋找下線索罷了,美其名曰:物盡其用。
放着諾大的一個黑客不用,不叫浪費叫啥?
小妮子倒也彪悍,幾個人費了n天愣是沒有查出丁點的線索,在她跳動的十指下,不到半小時就找到了。
“哈哈,抓到你了,在台伯河下流的廢棄倉庫中!”小妮子雀躍的說道,幾乎在出聲的同時,唐紳便帶着關燦森沖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話:“小呂子,在家照顧芳子。”
“姐夫,你居然過河拆橋,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姐姐!”小妮子憤憤不平的說道,不過唐紳的身影早已遠去,卻是聽不到她此時此刻的河東獅吼。
“呀呀呀……,真是氣死我了。”乒乒乓乓的fa泄了一通,小妮子眼珠兒一轉,嬌笑着走向了一旁木楞楞的呂夏龍。
呂夏龍同學被那詭異的目光盯地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滑落:俺滴娘咧,這叫什麼事兒啊!
……
“砰,砰——”關閉車門的脆響在這一片廢舊荒涼的倉庫區響起,打破了這裏的寥落。
甫一下車,唐紳便驅走了出租車,並與關燦森合力放出領域,封鎖了整個倉庫區。兩個人的實力雖然無法釋放大規模的攻擊防禦性領域,但是單純的預警結界卻難不到他倆,封鎖后,但凡倉庫區有人進入或者出去,他們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
瓮中捉鱉,這個成語用來形容現在的腦垂體切割者實在是太貼切不過了,只是某腦垂哥現在還懵然不知。
貪圖省事,唐紳還放出魂力在整個倉庫區搜索了一番,結果卻令人驚訝,他居然無法搜索到任何的魂力波動,整個倉庫區是個完完全全的死地,沒有一個活物。至於腦垂體切割者,唐紳完全不把它當作生物來看。
“看來只能一個倉庫一個倉庫的找了。”唐紳無奈的說道,指了個方向,便與關燦森二人分頭行事,嘴裏還兀自不滿的嘀咕着,“早知道要用到人.肉.引擎就應該把小呂子他們都給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