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達特茅斯大綠隊!
“乾的漂亮!小子們!知道嗎?漢諾威來的傢伙們被你們嚇壞了!”布萊克多蘭站在場邊挨個和走下場的球員擊掌說道!
走在最後的是讓虎隊大比分領先的關鍵人物,昨天還是苦力今天已經成為普林斯頓明星的西班牙小子,雷恩岡薩雷斯。
“我就知道我做對了一些事!我的判斷是對的!你是個厲害人物,今天之前我就知道!”布萊克多蘭揚起手,和雷恩岡薩雷斯用力擊在一起!
等所有隊員圍上來,布萊克多蘭看了一眼戰術板,覺得那東西似乎還沒自己單獨用嘴巴來解說更容易懂:
“這是一個漂亮的開始!知道嗎?我發現你們中間一些傢伙現在望向雷恩的眼神滿是嫉妒!不!不需要這樣!我們能領先對方十分,不是因為雷恩一直得分,而是你們!是你們漂亮的傳球!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籃球在你們手裏就像外科醫師握着手術刀,鋒利,流暢,讓人眼花繚亂!你們比雷恩還要棒!打敗漢諾威來的傢伙,我們能告訴所有人,沒有那些所謂的高中天才,我們一樣能勝利!因為,普林斯頓不需要用身體來打球,而是用大腦!傳球!傳球!傳球!發現了嗎?勝利就是這麼簡單!風暴矩陣這個單詞能詮釋戰術上所有的一切,籃球向風暴一樣卷向前場,在矩陣間交替前進,他們永遠不會清楚下一秒,籃球會出現在哪個人手裏!就好像接下來他們會加大力度對雷恩的防守,卻不會想到,我們要換個打法!”
隊員們望着站在他們中間喋喋不休的臨時教練,眼中滿是驚奇,臨時變換打法,而且還是在比分領先時,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反正老埃爾溫是不會這麼乾的,不過看起來這個布萊克多蘭乾的比埃爾溫特納要出色,至少這場比賽打到現在他們是這麼認為的。
“雷恩仍然要繼續強硬,但是我們的重心開始轉移,仍然是盒子站位,我們要讓他們相信,我們會繼續依靠雷恩,但是這時候,我們的風暴盒子需要托尼楊和比爾漢特,落位時,需要更深一些!”
說到這,布萊克多蘭抄起戰術板畫了幾條線:“罰球線的左右兩側!我們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當你們深入到那裏時,他們的防守範圍已經縮緊的好像發疼的胃,而這時候,凱西,是時候展示一下你的中投,不需要你和那個高加索大塊頭硬碰硬,當雷恩,比爾,托尼吸引了對手們的視線,你這個時候應該出現在這個位置!接過傳球!然後,我相信,即使是個盲人也知道怎麼來結束進攻,別讓我失望,我看過你的數據,投籃命中率61%,中投!”
說完,他從戰術板上抬起頭,望向圍攏的球員說道:“好了,這就是我們接下來的戰術,簡單易懂,殺傷力大,見鬼,這好像是槍械公司業務員在阿富汗推銷他們的m16時的介紹語!總之,就是這樣!你們是獵食的老虎,而他們,再強大,也只是獵物,你什麼時候見過老虎因為水牛的角硬如鋼鐵就躊躇不前?沒有!所以!小子們!干翻達特茅斯!上場!”
“go!tiger!”一群球員暴吼一聲,大步踏上球場!
……
直到球員們再次登場,一直低頭看着自己筆記本電腦的謝爾頓庫珀抬起頭,望了一眼仍舊站在場邊的布萊克多蘭,悄悄說道:…。
“如果那個可憐的吉姆杜恩知道布萊克是西點軍校每次戰術推演的第一名,會是什麼表情?和複雜的軍事戰術設定相比,五個人的戰術設計對這個推演狂人實在有些小兒科,尤其這傢伙還是社會心理學專業,我敢打賭,即使是裁判都不可能拯救掉註定失敗的達特茅斯人。”
比賽繼續進行,只是吉姆杜恩加大了對雷恩岡薩雷斯的防守,仍然不能阻止比分差距的拉大,因為又一個傢伙站了出來,胖胖的中鋒,凱西-我是ncaa最**絲隊長-比蒙特站了出來,連續幾次中投讓達特茅斯的眾人慾仙欲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個賽季那個胖子在場上最大的作用就是攤開手無奈的望向埃爾溫特納!為什麼這場比賽卻表現的好像nba里的德克諾維斯基!”吉姆杜恩站在場邊憤怒的咆哮!“看住他!別讓他那肥碩的身體再次遊盪到罰球線附近投籃!”
可是隊員們剛一關注凱西比蒙特,兩個深入對方內線的球員托尼楊和比爾漢特就一副“老子要突破”的樣子,吸引對方,而且雷恩岡薩雷斯馬上就準備好單打安東尼-亞特曼!
“見鬼!”中場比賽結束時,兩隊的比分已經變成了35比57,二十二分的差距就像一個巨大的坑洞,將達特茅斯大綠隊球員深深陷住,看台上穿着橙黑色球服的球迷們興奮的歡呼着,如同一陣陣巨大的浪潮朝着賽場洶湧撲來,讓達特茅斯大綠隊的球員心理壓力直線飆升!連體力驚人的安東尼-亞特曼都胸口起伏,劇烈喘息。
即使中場休息之後,達特茅斯仍然沒能找到合適的突破口,他們對這種從未出現過的戰術束手無策,普林斯頓虎隊的球員除了雷恩岡薩雷斯之外,沒有人和他們正面交鋒,只是不住的傳球,徹底完美的利用好35秒的進攻時間,然後得分,可是在防守上,這些普林斯頓的傢伙卻像斯巴達勇士一樣朝他們撲上來,平時講究硬碰硬的拳頭戰術效果微乎其微。
“我們贏定了!對嗎?布萊克?”謝爾頓-庫珀合起電腦,走到布萊克多蘭身側問道。
“當然,因為達特茅斯大綠隊的敵人是我!”布萊克多蘭說道。
“真不幸!如果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會不會覺得輸掉並不是那麼難堪?要知道,他們相當於在一場戰爭中輸給了101空降師第二作戰旅特種作戰營‘tiger’的指揮官,這沒什麼丟臉的,因為校長也輸給過你。”謝爾頓-庫珀說道。
布萊克多蘭轉身望向他,盯了他一會兒才說道:“謝爾頓,我邀請你來不是讓你對我歌功頌德,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足夠了,近期所有邀請我們打比賽球隊的資料,錄像,戰術筆記,還有一些去年分區的強隊資料,我都發了郵件給你,知道嗎,我愛死了普林斯頓,如果沒有它獨有的高速網絡,我要找齊這些資料大概要花十幾個小時,但是現在,兩個多小時已經全部搞定……”
“嘿!謝爾頓!閉嘴!你只要告訴我結果就可以了,我不想聽過程!”
“你還是和在部隊時一樣讓人生厭,我真懷疑我跟隨你來普林斯頓是個錯誤的決定,我應該去加州理工學院當教授,對了,我剛才居然發現了你父親的一則消息,想聽嗎?”謝爾頓庫珀似乎根本沒在意布萊克多蘭語氣的生硬。
“我父親?好,他又幹了什麼?”布萊克多蘭問道。
“他在本年度世界最差經理人排名第七。”謝爾頓-庫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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