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榆木腦袋開竅了
反應的這樣快……差點要令他措手不及。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從乾絲絲敞開的外套里鑽進去,貼着她的腰際線,在她抗拒的顫抖和扭動中往上,握住她胸前的渾圓……
可憐見的,他都已經如斯衝動,她卻故意折磨他似的,不住的扭動着,使得原本就貼得極盡的二人,若有若無的摩擦着,簡直要逼瘋他。
白丞安收回手,壓住乾絲絲的身子,以免她在亂動中傷了自己,騰出一隻手,從乾絲絲寬鬆的褲腰中探了進去。
乾絲絲的反應更加劇烈了,被侵犯的恥辱,讓她狠狠咬了白丞安的舌。
嘴裏淡淡的血腥味,卻進一步催化了男人的佔有意識,在手指觸碰到那層阻礙的時候,男人稍微恢復了神智,而也是此刻,乾絲絲身下的疼痛和不適達到極限,趁白丞安不察,抬腿踢去,虧得白丞安身手矯捷,堪堪躲開關鍵部位,被踢在了大腿上。
白丞安吃疼放開乾絲絲,退後了好幾步。
乾絲絲得此機會,連小綿羊都顧不上,慌不擇路的往家跑。
白丞安摸着薄唇,嘴角含着笑回味着方才的甜美,直等再也看不見乾絲絲跌跌撞撞的身影,才意味深長點點頭,“來日方長。”
反正總歸要娶一個女人為妻,倒不如……找個有意思的,好逗弄的!
白丞安向來不喜歡委屈自己。
乾絲絲一口氣沖回家,關了門之後,背靠着門,喘了好久,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乾絲絲的養母苗沛芹從卧室打着哈欠出來,看乾絲絲蹲在門后,嚇了一跳,“三更半夜不睡覺在做什麼?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乾絲絲怕苗沛芹擔心,隨口糊弄了兩句進了浴室,說是洗澡,卻比消毒還徹底,尤其是被陌生男人摸過的、侵犯過的地方,更是一遍遍的沖洗……
那晚之後,乾絲絲消沉了好幾日,總覺得自己好像丟了什麼東西,心裏空落落的。白天上課不能專心聽講,晚上打遊戲老是犯些低級錯誤,精神恍恍惚惚的,別說是室友,就連已畢業一年,僅靠聊天工具聯繫的學姐都看出她有心事了。
那樣羞恥的事情,乾絲絲是決計開不了口跟別人講的,哪怕是關係很鐵的師姐也不行。
她不說,師姐就開始亂猜,各種腦洞大開。最後總結了一下,說是大概乾絲絲這個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思春了!
乾絲絲很想摔碗說思你妹啊!但她當晚竟然夢見自己被那個陌生男人壓在自己的小床上,重複做那晚的事情……
她嚇的一身冷汗醒來,覺得肚子劇烈的疼痛,然後大姨媽就毫無預兆的來了。
她這邊被大姨媽折磨得欲死不能,師姐一副恍然大悟的做結案陳詞:原來一切的反常都是大姨媽前的情緒風暴。
這一套說辭,就連乾絲絲自己都信了。
那晚之後,她沒再夢見過白丞安。
大姨媽徹底滾蛋的那天,一年沒見的師姐終於良心發現,說要來母校請乾絲絲吃個麻辣燙什麼的,感懷一下學生時光。
乾絲絲都已經想好了要點哪幾個喜歡的食材,卻臨時被苗沛芹的一通電話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