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如雷貫耳女魔頭
一隻白鴿盤旋在將軍府的上空,久久未能落地,像是在等待什麼人的召喚一般。
口哨聲響起,白鴿得到了指令,飛往一個庭院……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在京城的街道上。
四周的百姓們紛紛好奇的盯着這輛華麗而又奇特的馬車,馬車上面並沒有那趕馬的車夫。但馬兒卻彷彿很有靈性一般的自覺拉着馬車來到一家客棧門前。
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客棧的老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猛的跪在了地上:“恭迎魔主”
馬車的帘子被一雙白皙如玉般的小手掀開。
一青一藍兩名女子率先下了馬車,同時伸出一隻手,像是在邀請馬車內的另外一個人。
一看上去30不到的紫衣女人在大家那驚訝和恐慌的目光之中下了馬車,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眼神如同那千年冰山上的寒冰一般讓人全身發冷。
彷彿誰只要被她那如寒冰般的眼神掃過,就會變成冰塊一般。
“不知魔主駕到,小人有失遠迎,還請魔主恕罪”客棧老闆全身顫抖的跪在地上,紫衣女人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讓他害怕不已。
他根本沒想到這隱跡多年的女魔頭竟然再次來到京城,只怕又要鬧上一番了。
“準備三間上好客房”紫衣女子冷然開口。
“是,小人立刻準備”客棧老闆說完,起身往客棧走去,一刻也不敢多留。
將軍府。
陌凝漪窗前站着一隻白鴿,腿上還綁着一根小竹筒。
染雪輕輕的將竹筒取了下來,拿出一隻小紙條,交給了陌凝漪。
看着那隻脖子上系了小鈴鐺的白鴿,陌凝漪很清楚這是誰送來的信。
慢慢的打開紙條:速來灸覃客棧,有事相商!
陌凝漪用內力將紙條捏成了粉末,師傅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京城來,要是被皇室那幫人發現了,恐怕要引發大事。
“染雪,隨我出去一趟”
灸覃客棧。
紫衣女人獨自一人坐在房間內,一青一藍兩名女子安靜的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除非是紫衣女人想要見的人。
一盞茶的時間,陌凝漪和染雪到了灸覃客棧二樓的房間。
兩名女子恭敬行了個禮,然後打開門。
紫衣女人見到來人時,身上的冰冷氣息收斂了不少,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許多。
“師傅”陌凝漪微微頷首。
這名紫衣女人正是教陌凝漪武學的女魔頭,同時也是萬魔教的教主,真實姓名無人知曉,就連女魔頭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究竟是什麼。
“凝漪,過來,坐師傅這裏”女魔頭從第一眼見到陌凝漪開始,就覺得很喜歡這孩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想對凝漪好,無條件的好。
陌凝漪坐到女魔頭的身旁:“師傅有何事要和凝漪商量?”
女魔頭並不把染雪當外人一般的開始說道:“殘夜組織行動了”
陌凝漪微微側目:“他們的目標是什麼?”
女魔頭輕嘆一口氣,眼神瞬間凌厲:“葯仙谷”
“是嗎?”柔柔的兩個字,散發著無數的冰冷,任何想打葯仙谷主意的人,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凝漪,你現在必須要讓你的心腹去打理葯仙谷”女魔頭知道,葯仙谷對於陌凝漪而言,很重要。她這個做師傅的,也不想看到自己徒弟想要保護的東西被摧毀。
“葯仙谷一直是初晴在打理”初晴是最適合打理葯仙谷的人。
“那師傅就放心了。不過還是得提醒你,殘夜組織的人,哪怕只是一個低級的殺手,都很不好對付”女魔頭本應該鬆口氣,畢竟凝漪手下的丫環她是最放心不過的了。但是殘夜組織的人確實難以對付,況且凝漪手下的丫環又只有那麼幾人,萬一都去執行任務了,誰來保護凝漪?
凝漪的身份不能讓外人知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展露自己的武功。哪怕真展露了自己的武功,真被人知曉她是葯仙谷的谷主,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她是將軍府的人,不然會連累整個將軍府。
“凝漪明白,師傅放心”陌凝漪微微點頭,臉上始終表情淡淡,很是冷清。
“師傅不宜久留京城,你自己多加小心”她此次前往京城,本就是為了傳達殘夜組織的消息,最主要的,還是她想親眼看看凝漪,現在殘夜組織將矛頭指向葯仙谷了,她始終放心不下啊。
陌凝漪眼神微微一閃,其實對於殘夜組織,她多少有一些了解,聽聞殘夜組織的主人機智神算,和師傅一樣,名聲在外,如雷貫耳。
乒乒乓乓,門外傳來了兵器相碰的聲音。
女魔頭像是知曉門外發生了什麼事,不緊不慢的說道:“凝漪,你先離開,切匆讓其他人發現你和師傅有來往”
染雪和陌凝漪同時戴上一塊白色的面巾,打開窗戶縱身一躍。
感覺上方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墨傾炎身影一閃,陌凝漪正巧就落在了墨傾炎方才所站的位置。
而墨傾炎的貼身護衛卻誤以為陌凝漪二人是要對墨傾炎不利,當下就拔出佩劍刺向了陌凝漪。
墨傾炎眼睛微微一眯,看向剛才陌凝漪出現的位置,瞭然的一笑。
陌凝漪沒有任何動作的等着長劍刺向她,染雪見狀,長劍出鞘,一把抵住了貼身護衛的劍,然後在他的肚子上猛的一踢。
墨傾炎將目光收回,然後饒有興趣的盯着陌凝漪,雖然面巾遮臉看不見容貌,但那冷清的眼神卻是很吸引人。
“子莫,退下”
名為子莫的貼身護衛將長劍入鞘,冷冷的看着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的染雪。
“驚擾了姑娘,實在抱歉”今日的墨傾炎一席墨衣,絕美的俊容漾起淡淡笑意,四周的女子紛紛回頭觀望,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如此俊美男子,誰都想要。
陌凝漪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無礙。然後一刻也不多作逗留的離開墨傾炎的審視範圍。
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有一點她很清楚。
剛才那名男子,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