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金玉良緣71
那晨掙不出來只能咬牙罵他,
“你放開我!”
“溫泊遠你太不要臉了,我要報警!”
那晨從未遇到過這樣強勁的對手,通常情況下,哪裏有男人近得了她的身,即便他們靠近了她,想對她動手動腳的話,也早就被她撂倒了。
但是到了溫泊遠這裏,她完全成了被動的一方,他又太老奸巨猾,將她的性子掌握的一清二楚溲。
在他吻過來之後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早就一清二楚,在她動手之前就將她給制住了,以至於她現在完全任由他宰割了。
溫泊遠倒是沒再多為難她,她這樣罵了他一頓之後就鬆了她。
他也不是那種沒有任何忍耐力和自制力的男人,更不會到處發情,剛剛會吻她脖子,也不過是因為她實在是太誘人,再加上心裏也有些妒火一直在壓着無處發泄,所以一時失控之下就做出了那樣的行為來恧。
他鬆了她的同時,她毫不客氣地就屈膝頂上了他的腹部。
他沒有躲閃,就那樣硬生生的受了她這一下。
他不是躲閃不過去,他是故意不躲,一直都是他佔上風,總要讓她也討得些甜頭,不然她心裏肯定窩着火。
這也是一種心理戰術吧。
不過,他沒想到這丫頭出手還真的挺狠,她的膝蓋直接頂上了他的腹部,撞的他捂着肚子往後踉蹌了一步,就那樣靠在了走廊的另一邊牆上,腹部疼的要命。
那晨這一下是用了全力的,剛剛被他那樣不要臉的吻了一通脖子,她氣憤之下必然出手沒有輕重,再說了,她以為他那樣好的身手,她這樣一下出去,他肯定就躲開了。
可誰知道,他竟然沒躲。
看着他捂着肚子臉色都有些白了,她頓時也慌了,連忙跑了過去,
“哎,你沒事吧?”
雖說他一直欺負她,包括那次切磋她敗了,但他從未對她動過這樣重的手,她也沒受過什麼傷害,即便那次動手,他也處處讓着她。
所以這會兒看他被自己傷成這樣,她有些內疚。
溫泊遠靠在牆上,故意讓自己的狀況很凄慘,
“我要說有事,你能對我負責嗎?”
那晨,“……”
他是想變着花樣賴上她是不是?
溫泊遠看着她無語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幸虧你沒頂在我的關鍵部位,不然你真得對我負責了。”
其實他已經不怎麼疼了,也不過就是剛頂上的那一陣疼,這會兒疼痛已經散開了。
再說了,他這是什麼身體啊,鐵打的,年輕的那會兒,整天打打鬥斗的,還能連一個女人的這麼一膝蓋都受不了?
不過是為了博取她的同情罷了。
“你——”
那晨一聽他說這種流.氓的話,就知道他八成沒事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拎着裙擺離開了。
是他好聽而又有些無賴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待會兒晚宴,我做你的男伴啊,如果你不來找我,小心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宣佈要追你。”
那晨被他氣的腳下走的更快了,結果本就穿不慣高跟鞋的她,因為走得太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她扶住了牆。
她氣惱的咬牙,她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卻不知,有人就是喜歡她這種真實又可愛的性子。
他並不覺得她踩高跟鞋差點摔倒很丟人,反而覺得很可愛,甚至她身後低低地笑了出來。
溫泊遠覺得他自己是撿到了寶。
無意間偶遇的一個女孩子,卻是這樣的耐人尋味。
她有着不算溫柔的性子,卻又研究着最複雜的物理學。
她有着在女人當中很好的身手,卻又無比的善良率性。
這樣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社會環境裏,真的是個寶。
那晨回到了頒獎禮的會場,找到寫有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她跟父母並沒有坐在一起,她是得獎者,父親是頒獎嘉賓,所以他們是分坐兩排的。
其實這種頒獎禮很無聊的,但是作為得獎者又不得不出席,那晨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這獎項上,她還在想着某個男人那句欠揍的話呢。
她在想,待會兒的晚宴,她是不是應該找個借口提前離席。
一來可以避開溫泊遠,二來她的心情並不好,她可是被母親逼着要去給陸艾瀲道歉呢。
正想着這些呢,台上主持人點名她上台領獎,她完全是形式化的一套,得體的笑,得體的獲獎感言,下台的時候嘴角都笑的僵硬了。
手機震動響起,是他發來的祝賀信息:恭喜,實至名歸。
她看着他那句實至名歸,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啊,老男人就是會說話。
中規中矩地回了過去:謝謝。
冗長而又無趣的頒獎禮之後就是晚宴,眾人都起身往外走去移步宴會廳,那晨在最後面磨蹭着,正想着找個合適的借口去跟父母說一下要先離開呢,就見某人大步朝她走了過來,她連提前撤離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走了過來之後禮貌跟喬景容夫婦打招呼,喬景容雖然臉上不好看,但是也沒說什麼,只看了女兒一眼,轉身帶着那拉離開了。
他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默認了溫泊遠對女兒的追求了。
喬景容也想開了,其實那拉說的也對,這種事是要靠緣分的。
如果到最後女兒真的也愛上了溫泊遠,他這個做父親的,會選擇尊重女兒的選擇,並且會因為這是女兒的選擇,而對溫泊遠和善親近起來。
喬氏夫婦離開之後,這一角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那晨在那兒干站着,轉身離開也不是,跟他走也不是。
轉身離開吧,她又怕他真的當眾公開要追她的事情,現在會場這麼多人,跟他走吧,她又不情願,而且跟他在一起的話,別人肯定還是會將他們誤以為一對。
總之,無論她做那個選擇,她都跟他綁定在一起了。
這個事實讓她懊惱的慌。
他卻是直接無視她的彆扭,看了她一眼催促着,
“走吧,熬了這麼長的頒獎禮下來,不餓嗎?”
那晨抬眼瞪他,依舊站在那兒不動彈,他直接抬手過來抓她了,握着她的手就帶她離開。
那晨惱的急急掙開了,又尷尬地看了看周圍,咬牙低聲警告着他,
“你、你別動手動腳的!”
“OK。”
他收回自己的手,心情甚好地應了下來,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做我的男伴,那你媽怎麼辦?”
那晨想起她剛來的時候,分明是看到他陪着他媽的。
“我爸已經來救場了。”
溫泊遠對她如實相告,
“有人今晚被既定的男伴放了鴿子,我只能放我媽鴿子,所以我爸只能趕緊來救場。”
那晨窘,嘴硬的為自己辯駁着,
“誰被放鴿子了呢?他只不過是臨時有事而已。”
不想再跟他就這個話題談下去,她低頭從他身邊走過,溫泊遠笑着跟了上去。
晚宴是自助的形式,為了方便眾人在用餐的同時能夠更多的交流。
那晨堅持將位置選在了角落,她覺得這樣最起碼能減少一些關注度,溫泊遠依了她,落座之後又問她,
“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拿。”
那晨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嬌貴需要男人伺候,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熟悉到他為她服務的地步,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各自拿各自的吧。”
她說著就要起身去拿食物,卻被他按着雙手按在了那裏,他的臉色很明顯的不悅,
“穿了這麼久的高跟鞋,你的腳不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習慣穿高跟鞋,溫泊遠更是看到過她走的快了差點崴腳的窘狀。自助餐的餐廳這麼大,擺了那麼多的食物,她現在還打算踩着高跟鞋到處拿食物?
這也就罷了,一旦去拿食物,碰上熟人什麼的,又要交談應酬一番,豈不是更累?
想到這裏溫泊遠乾脆也不詢問她的意見了,直接就命令着她,
“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坐着,我去拿。”
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那晨鬱悶的將自己的雙手收了回來,手背上還殘留着他掌心的熱度。
坐在那裏百無聊賴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卻在對上斜對面不遠處溫母笑眯眯的視線之後頓時尷尬的僵在了那裏。
溫母跟溫父坐在一起,在一張較大的桌子那兒,似乎一會兒他們那兒還會有朋友過來。
那晨此時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啊,看溫母這神情,分明是將她當成未來兒媳婦了,可她明明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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