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4.第744章 、收拾江月
被當眾叫老婆,舒愉不習慣的紅了臉,點點頭:“可以。”
特么的快點兒整完放她回家吧!
“那我幫你戴上。”江銘執起她的手,溫柔的把戒指推進她柔軟無骨的指間,“老婆,你也幫我戴。”
溫柔的語氣有撒嬌的嫌疑,導購員掩嘴輕笑了起來:“江少和夫人真恩愛。”
舒愉:“……”
火速幫他戴上戒指轉身就走:“走了,回家。”
“是!”江銘嘻嘻的笑,一副惟老婆之命是從的樣子,逗得大家都笑了。
舒愉唇角抽蓄,逃也似的離開。
“江少真疼夫人!”
“夫人好幸運啊……”
從商場出來,舒愉低頭看着手指上多出來的東西,心裏更加鬱悶。
她是不是決策失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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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月已經來了,卻不見她的父母。見到她,江月立刻站起來:“姐姐你回來了。”
“恩。”舒愉漠然的點點頭,揚了揚手上,指間有亮光閃過,“好看嗎?”
“好……看。”江月勉強贊道。
“要不是你,我還下了決心嫁給你哥哥。你不知道他昨晚去救我的時候,簡直帥爆了!跟天兵天將一樣忽的就來了。”舒愉說著,換了鞋子,往餐廳走,“來吧!”
呃,竟然是她促成他們結婚的?
“你們不是已經領證了?”
“恩,今天早上領的。”舒愉回眸一笑,意味深長。
江月只得硬着頭皮跟上去,坐到她對面,小聲說:“姐姐,對不起。”
“不真誠。”舒愉淡漠的看着她。
“姐姐,真的和我沒關係……”
“那你為什麼來道歉?”
江月還想狡辯,被舒愉強勢打斷。
“因為爺爺……”江月委屈的癟癟嘴,顯得無比委屈。
“是嗎?”舒愉冷笑,起身倒了兩杯白水放到果盤的第二層,當著江月的面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進其中一杯,“這就是你們昨晚下在酒里的葯……”
“你想害我?”江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起身想要走卻被她用力按回椅子上坐下。
“我們來賭一把。”舒愉漠然的揚眉,忽然轉動果盤,三層高的歐式骨瓷果盤便旋轉了起來,“等停了就各取一杯,你若敢喝我便既往不咎。”
果盤轉得飛快,上面的鎏金花紋晃得江月眼花繚亂。
果盤停了,舒愉不容拒絕的說:“給你個機會,讓你先挑!”
江月抬起眼看看她,怯怯的縮了一下肩:“我不選,要喝你喝,我是不會喝的。”
“你沒得選擇!今天必須喝!”舒愉不知從哪裏抽了一把水果刀出來,蹭的一下刺進木頭裏,鋒利的刀刃晃了晃。
江月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你,你怎麼敢……”
“告訴你一個秘密,五歲的時候我就開始殺人了。”舒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
江月被她唬得頭皮發麻:“你,你……瘋子!”
“今天你若不敢選,昨晚的事咱們就沒完!我舒愉信奉一個原則,別人怎麼待我,我必十倍討回來!”舒愉直起身冷笑,“你忘了江陽的下場了?”
提起江陽,江月抖得更加厲害。她又怕又怒,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你讓我喝春。葯,爺爺知道了不會饒你的。”
“呵,原來你知道是春。葯啊!”舒愉輕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眯了起來,敲敲桌子,“快選!”
江月猶豫了又猶豫,顫魏魏的伸出手去。
藥粉已經溶化,兩杯水都是一樣的清澈看不出任何異常。怎麼選?江月抬起頭想退縮,又被舒愉漠然的目光給駭住,她硬着頭皮拿了一杯。
“喝掉!”舒愉命令道。
江月哭着把水喝了下去,起身便要走。
“坐下,哪兒也不準去!”
當,舒愉拔出水果刀重重的擱到桌上,威脅的意味極濃。
江月瑟縮了一下,乖乖坐下,哭道:“你壞人,爺爺不會饒了你,我爸媽也不會放過你。”
“隨便,你大可現在就告訴他們去,看他們誰信你!”舒愉冷笑,開始計時。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半小時過去了,江月沒有一點不適。她選對了!她高興的抹抹淚,繼續了囂張:“姓舒的,現在該你喝了!”
“當然!”舒愉二話不說一口就幹了。
江月緊盯着她的變化。又是半小時過去,她面色如常也沒有什麼變化。江月納悶了:“你騙我,那不是春、葯。”
“是,不信你拿紙包去檢驗。”舒愉說。
江月訝異極了:“那你怎麼……”
“沒反應是么?”舒愉替她說。
江月抿了唇不吭聲。
“江月我現在告訴你,迷藥啊毒藥啊的對我沒用。姐可以拿滴滴畏當水喝!”舒愉說,“以後你要再敢玩我,昨晚那兩男人就是你的下場!”
昨晚那兩個男的不但被拍下了男男的畫面,還被人發佈到網上,把祖宗三代的臉都給丟光了不說。最後還被人砍了一隻手。
江月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死咬着下唇不敢吭氣。
接着否認吧,不知道她還會怎麼折磨自己。承認吧,爺爺絕對家法打死她。只好裝啞巴。
“如果不是看在你年紀尚小的份上,這事絕不會這麼簡單。”舒愉冷笑。
十七歲的孩子,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只要有人輕輕撩撥,心裏的愛或恨都會無限擴大。可恨不是她的輕狂,而是幕後推波助瀾的黑手。
那黑手把她推向絕望,也把一個孩子推往罪惡。
“記住了嗎?”舒愉忽的提高了音量。
江月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記住了……”
“滾吧!”
江月如釋重負,逃也似的跑開了。
舒愉平靜的拿起杯子去清洗,卻發現江老爺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餐廳門口。
“爺爺,你都看到了?”舒愉平靜的問。
“為什麼要這樣做?”江老爺子問,眼神複雜。
“孩子是無辜的,錯的是父母。江月還小,不懂得明辯是非,所以我要讓她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她是上了誰的當,只要伸出了罪惡的手,這果子便得自己吃。”舒愉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