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玩NDS所發生的慘禍

楔子 玩NDS所發生的慘禍

“嗚。。。。。。”

一聲悶響,電腦突然關機了。

“我靠!”

杜文澤臉上先是吃驚,接着愕然,連連變換,最後憤而粗口。

“日了,白寫了,嗚,小四千字呢!唉!即使有印象,也得再花兩個小時,二指禪真不好練呀!”杜文澤一陣忿忿的抱怨,最後還是無奈的接受了現實。

杜文澤,年近而立,卻一事無成,父母早已去世多年,僅有一個妹妹,卻因為自己的照顧不周,自暴自棄之下,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早年在一二流大學學的東西,早早都還給了老師,從事了幾個工作,卻也虎頭蛇尾嗎,又趕上經濟危機,提前被人OVER掉。

無奈之下,咬咬牙,用不多的存款,買了台電腦,開始了他的起點生涯,寫的不咋地,不過好在毅力極佳,知道自己要憑這個吃飯,倒也咬牙堅持下來,訂閱的不多,但有全勤獎呀,於是乎,一天九千的章節就成了他薪水的唯一來源。

使勁兒搓了搓紛亂油膩的頭髮,放在自己的鼻尖處一聞,杜文澤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媽的,該洗頭了,嘖嘖,才不到十天沒洗,怎麼這麼癢呢,唉,水費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晚上來電,燒點兒熱水再洗!”

頓了頓,杜文澤忽然怪叫道:“靠之,還有電費!媽的,不管了,反正停電了,正好休息一會兒,玩玩NDS吧,好久沒玩了!”

從電腦前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直接懶散的將自己甩到大床上,正在充電的NDS靜靜的放在床頭,可惜,現在已經沒有電量輸入了,指示燈一片昏暗。

望了望窗外,天空陰沉沉的,感覺屋內有些氣悶,杜文澤隨手拉開窗子,窗外隔牆外頭,一顆粗壯的杏樹上,一隻知了,沒命的嚎叫,碧青的樹葉一動不動,街道上一片安靜,村子裏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頗有暴風雨前的寧靜味道。

NDS遊戲機是老式的,一片黑色,不過杜文澤保養的極佳,雖然買了有三年了,但依舊有八成新,只有四角之地,略顯灰白,顯示出其年月的長久。

揭開翻蓋,打開指示燈,杜文澤開始選擇,NDS里的燒錄卡,用的是2G,容量也算不小,可惜,裏邊的遊戲卻只有一個,而且還是特反古的那種,幽游白書,就是以前紅白機里玩的那個,也不知道是哪個發燒友,愣是自己鼓搗出來,傳到網上,免費下載。

杜文澤很念舊,對於老的東西,都有一種執迷,於是,這款曾經給他帶來無數快樂的遊戲就堂而皇之的進入NDS當中,除了這個遊戲,就是一些小電影,不多,也就十來個,剩下的全是曾經的,當紅的,或者完本的小說。

話說,杜文澤倒是小說的痴迷者,從小學四年級開始看武俠,一直到快三十了,開始自己寫小說,一路走來,倒也有二十年的書齡了。

極品家丁,獸血沸騰,星辰變。。。。。。靠之!杜文澤一陣心煩意亂,“算了,玩會兒幽游BOOK吧!”

嘟囔間,杜文澤按下了A鍵,不一會兒,便開始了遊戲征程,幽游白書紅白機的遊戲屬於對打,有點兒類似拳皇,不過可選人物只能是一個,幽助,藏馬,邪影,幻海等等,杜文澤直接選擇了藏馬。

不得不說,在整個漫畫或者說是遊戲當中,造型最完美的應該算是藏馬了,優雅,帥氣,心思縝密,遇事不慌,實力強大,而且招式華麗,很得肖雲澤的喜愛。

一路過關斬將,杜文澤玩的滿心歡喜,風華圓舞陣,薔薇鞭。。。。。。輕鬆暢快,杜文澤鬱悶的心情逐漸緩解下來,直到打到最後一關,戶愚呂弟時,才有了些難度,不過百分之八十的打的還是比較輕鬆的,直到變身百分之百時,終於,難度出現了。

南野秀一形態的藏馬血量終究是低了一些,幾下子便被戶愚呂弟的大招給乾的失血過多,最後殘酷陣亡。

“靠之,水平下降了?”杜文澤鬱悶的放下NDS,搖搖頭,“不對,一定是我很長時間不玩了,手生了,記得以前用幽助打的挺輕鬆的,再來。。。。。”

“靠之。。。。。”

“日,再來。。。。。”

“不是吧,這麼背,就差這麼一點點。。。。。。”

時間一點點流逝,天色漸漸昏暗下來,不知不覺,外邊狂風驟起,雷聲陣陣,瓢潑大雨嘩啦啦的從天而降,悶熱的天氣一下子涼爽下來,風吹雨打,正要完成致命一擊的杜文澤,猛然間被從窗戶吹進來的雨噴了一臉,肖雲澤手一哆嗦。

就在此時,書房那裏電腦嗡的一下開始啟動,來電了,與此同時,杜文澤大罵道:“靠之,有沒有搞錯,又死了,我。。。。”

氣憤之下,杜文澤猛地一甩手,拿着NDS的右手便要去關窗,於是,已經開始充電的NDS充電器猛地被拽了一下,露出插座上的半邊插頭,又是一陣電閃雷鳴,雨水再次澆了進來,恰恰灑落在插座上。

“啊——”

杜文澤一聲慘叫,渾身肌肉顫抖,劇烈的酥麻感瞬間讓他神智昏迷,昏迷前,杜文澤暗道,我不會就這麼觸電完蛋吧,妹妹,會不會原諒我,也許,死了也好吧!黑暗湧來,杜文澤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一章輪迴2001

“老四,老四,醒醒,快六點了,你不起來晨練啦!”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在杜文澤的耳邊響起。

迷迷糊糊,頭疼欲裂的杜文澤,吃了一驚,心頭疑竇大起,“老四?”好熟悉而又陌生的稱謂,這還是自己念大學的時候,寢室室友的稱謂呢。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懷念,那段在象牙塔中的生活呢,雖然,自己所在的象牙塔質量不佳,但那是自己的一生當中,過的最愜意的生活,無憂無慮。

杜文澤的父母早在他年高中的時候,先後去世,只留下一個小他六歲的妹妹,跟在他身邊,好在父母的意外去世,給家裏留下一筆還算可觀的收入,再加上家裏的房產,即便將來過的不好,倒也不虞沒有地方住,有了落腳之地,進可攻,退可守。

於是,在考上大學之後,杜文澤直接將自己的房子出租出去,而後辦理了戶口遷移,將戶口落在了錦川市,因為他將要在這裏讀商專,商業專科,在那年頭,大學生遍地開花,這商專,不過是個高職專業,屬於大專,也算湊合了,而他的妹妹,杜文秀,則被安排在師範附中,兄妹兩人在校外租了一棟房子,兩室一廳,房價不貴,每個月不過三百元,平日裏住宿,雙休日則回出租房,兄妹倆相依為命,感情好的不像話。

只是,怎麼會突然聽到‘老四’這個稱呼呢,我不會是做夢吧,猛然間,杜文澤迷糊的腦袋一陣清晰的影像閃過,那正是自己關窗戶時的印象,自己,應該是觸電了,然後。。。難道自己死了?

身體被猛推了幾下,耳邊的催促聲大了一些,“老四,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就先走了!”

是老七魏去,是那個愛打籃球手卻挺臭,喜歡火箭的矮胖子,我不是在做夢,想到自己以前看過的小說,杜文澤猛地睜開了眼睛,光線並不強烈,自己身上蓋着薄被,床頭的日曆上翻着,9月29日,2001年,愣了愣,也不知是歡喜還是迷茫,總之,杜文澤終於確認,自己可能,的確,也許,差不多真的成了穿越一族。

2001年,自己上大二,出生於八一年的杜文澤,清楚的記得,20歲,而小妹杜文秀14歲,正在附中念初一,就在她念初二的一天,和她新交不久的朋友出去玩,在歌舞廳唱歌,發現情勢有些不對,她急忙打電話給杜文澤求援,只是杜文秀生怕說的太直白,被身邊的人發覺,因此說的有些含糊,結果當時喝的迷糊的杜文澤,滿口答應,放下電話后,卻被勸了兩杯酒,結果一下子醉倒了,便沒有去救小妹。

結果,杜文秀於那天夜裏被人強暴,自此,杜文秀便恨上了杜文澤,初中沒畢業,便混上社會,成了一個小太妹,之後,更是與杜文澤徹底斷絕了關係,這是杜文澤最後悔也最痛心的事情,想到那單純秀美的可愛如洋娃娃般的小妹遭遇,杜文澤便心痛不已,今生,哥哥絕對要把你保護好,任何敢於試圖傷害你的人,哥哥決不輕饒,悔恨,有一次就夠了。

“我靠,你總算醒了,昨晚咱們沒喝多少呀,你不是有病了吧!”說話間,魏去淫蕩的伸出肥厚的黑手,摸了杜文澤**的胸口。

“靠之!”杜文澤開心之餘不由笑罵,揮手將魏去的咸豬手撥拉開,“死玻璃,離老子遠點兒!”想到這魏去將來居然當了老師,杜文澤就一陣發笑,這哥們還干過傳銷呢。

“哎呦!老四,你使多大勁兒啊,疼死我了!”魏去一臉委屈,幽怨的向杜文澤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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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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