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范克里夫的女兒
復仇號慢慢的沿着海岸航行,留下一片廢墟。
一個獸人從叢林中鑽出來,看着遠去的巨艦,眼裏燃燒着仇恨的火焰。
“那些人類走了嗎?”,另外一個亡靈也鑽出叢林。
這個亡靈的下顎已經沒有肉了,露出骨頭,他身上還穿着人類衣服,身上也不像烏鴉領的亡靈一樣骯髒,而且他還有自我意識。他就是遺忘者,從亡靈之災中脫離的亡靈。
“該死的人類,他們居然突襲了格羅姆高,聯盟的人真是卑鄙!”,倖存的獸人看到自己的貨物都被燒光,搶走,火冒三丈,可惜找不到地方發泄。
“我看他們不像是聯盟的人。”,遺忘者說,他還帶着生前的記憶,知道海盜和正規軍的區別。
“他們是人類,怎麼不算聯盟?”,獸人咆哮着,在他眼裏,人類就是聯盟,同樣,在大多數人類平民眼裏,獸人都代表了部落。
“也許他們是海盜,只有海盜才像這樣收刮物資,聯盟正規軍可不是這樣子的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遺忘者解釋說。
“海盜?海盜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船!”,獸人已經把襲擊者定位聯盟的人類了,固執的不容更改。
“好吧,隨便你。”,遺忘者不打算和暴怒的獸人爭辯,他發現獸人都快狂化了。
兩人在廢墟里翻了一陣子,發現迪菲亞兄弟會連半塊麵包都沒給他們留下。
“我想我們麻煩了,哦,準確的說是你麻煩了。”,遺忘者說道。
“我已經夠麻煩的,我怎麼會聽了你的鬼話跑到這裏來和地精做生意,現在好了,血本無歸!”,獸人想到自己的所有貨物就想哭。
“我是亡靈,不用進食,而你不一樣,現在你沒有食物來源了。”,遺忘者提醒獸人食物的問題。
“該死,我該怎麼辦?”,獸人鬱悶了,在東部王國大陸的南部,再也沒有部落的據點了。
“也許你可以打獵,這裏野獸很多,然後去寶藏灣乘船回去卡利姆多。”。
“對了,定期飛艇會來的,到時候我們就得救了。”,獸人說。
“別指望了,飛艇能找到格羅姆高全是因為格羅姆高有魔法信號,現在飛艇塔已經毀了,沒有信號飛艇不可能找到格羅姆高的,現在半路的飛艇我想已經開始返航了。”,遺忘者再次打擊獸人。
獸人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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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還要十天準備時間?”,徐澤書問,他已經在荊棘谷呆夠了,這裏的炎熱和蚊子快把他逼瘋了。
“你以為穿越大漩渦有那麼簡單?我們至少要準備一個多月的乾糧和淡水,之前我準備攻擊那些黑水海盜,為了保持船的靈活,我們船上只有三天的補給。”,法瑞維爾聳聳肩。
徐澤書看了看克米特這個前海盜,後者點點頭表示法瑞維爾說的是真話。
徐澤書想到還要在這裏呆上十天,就興緻不高。
“別急,基德男爵,過幾天就有奪寶遊戲,你可以去玩玩,還有寶藏灣的朗姆酒味道很好,你可以去喝點,而且在寶藏灣你總不會缺少牌友和女人的,寶藏灣是海盜的天堂!”,法瑞維爾微笑着說。
“我對打牌沒興趣,也不好酒,至於妓女我更沒興趣了,不過,那個奪寶遊戲是什麼東西?”,徐澤書問。
“那是那些地精們想出來的玩意,在荊棘谷中央有個競技場,地精們到時候會放一個寶箱在競技場中央,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去爭奪,贏了的人將獲得寶箱裏的財寶。”。
“寶箱裏都會放什麼東西?”,徐澤書以前遊戲裏也去搶過寶箱,不過寶箱裏好像沒什麼好東西,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寶箱裏會放什麼東西。
“有時是一些金幣,有時是寶藏灣的免稅證明,有時是很不錯的魔法裝備,不過,有時候是一箱朗姆酒,有時是一隻破鞋,這個不一定,要看地精們的心情了。”,法瑞維爾再次喝光一杯朗姆酒。
徐澤書搖搖頭,顯然這些獎品不能引起他的興緻。
“寶藏灣的菜肴不錯。”,沃爾森突然走進房間。
“菜肴?”,徐澤書終於聽到點感興趣的東西了。
“寶藏灣的海鮮是艾澤拉斯世界的一絕。我年輕的時候品嘗過,至今難忘。”,沃爾森說。
“是嗎?那我還真的可以去試試,不過,那些貨物。。。。。。”,徐澤書還沒忘記那些金幣,把金幣放在海盜船上然後離開,徐澤書還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你們去玩玩吧,貨物我會看好的,而且,我相信法瑞維爾不會亂來的,是嗎?法瑞維爾先生?”,沃爾森對着法瑞維爾一笑,居然讓法瑞維爾打了個冷戰,酒杯都差點拿不住。
“真是個可怕的老頭。”,法瑞維爾僵硬的笑着,這時候,他才決定不再黑吃黑了,他的本能已經清楚的感覺到,眼前這個老管家的可怕了。
徐澤書見沃爾森這麼說,也就同意了。
其實,一路上因為沃爾森,徐澤書一直沒睡好過,一想到可能被一個老怪物監視,徐澤書就閉不上眼,這次去寶藏灣也算放鬆放鬆神經。而且,有沃爾森照看金幣,可以說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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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范克里夫醒來的時候,覺得頭很暈。
他發現自己被綁住了,身邊還有自己的一些心腹,同樣也被綁住手腳,扔在甲板上,昏迷不醒。
周圍的黑水海盜們手持彎刀不懷好意的盯着他們。
兩個海盜還在爭奪他的武器--死亡倒勾,這套武器顯然是精品。
“嘿,他醒了,范克里夫醒了!”,一隻站在一個黑水海盜肩上的鸚鵡不斷的叫着,引來了海盜們的注意。
“嘿,范克里夫大人,感覺怎麼樣啊?哈哈哈哈!”,一個海盜一腳題在范克里夫的胃部,范克里夫感覺胃部一陣劇痛,胃裏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范克里夫的醜態引來了所有海盜的嘲笑。
“嘿,別傷害我們的前僱主。”,牛頭人大副重拳走上來,得意洋洋的說。
“你!重拳!你背叛了我!”,吐過後,雖然胃部還有些痛,不過頭腦清楚了很多,范克里夫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經過。
“別那麼激動,沒錯,我背叛了你,因為你已經沒有油水了。”,重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
“可惡,我不會放過你的!”,范克里夫滿臉通紅,在地上掙扎着。
“不放過我?不放過我的人可多了,不差你一個!”,重拳嘻嘻哈哈的說。
“你這個混蛋,背信棄義的混蛋!”,范克里夫謾罵著,希望能站起身來,不過剛剛站起身,就被一個黑水海盜一腳踢倒,他終於明白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真是笨蛋,居然和海盜講信用,哈哈,難怪你會被暴風城的貴族欺騙,真是活該!”,重拳的話幾乎把范克里夫擊倒。
“不,我不會放棄的!”,范克里夫自言自語,彷彿在自我催眠。
重拳看到范克里夫眼中的不屈,有些煩躁,他狠狠的再次踢了范克里夫一腳。
可是,范克里夫的眼神依然緊緊的盯着他,眼光能殺人的話,重拳早就被范克里夫分屍了。
重拳突然笑了,他說:“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地步!帶上來!”。
一個海盜拉着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走上來,小女孩不斷的踢打着拉着他的黑水海盜,不過顯然幼小的她不能對海盜造成什麼傷害。
而范克里夫看到小女孩的時候,眼中終於慌亂起來。
重拳對海盜揮揮手,那海盜放開小女孩,小女孩馬上就撲在范克里夫的身上,悲情的喊:“爸爸!”。
“瓦內薩!”,范克里夫痛苦的喊道,“別怕!爸爸在這兒!”。
“真是父女情深啊,好好告別吧!你們中必定有一個要死!”,重拳喪心病狂的喊道。
“不,別動我的女兒!你要殺就殺我!”,范克里夫失去了冷靜,終於幾乎是認命的喊道。
“不,爸爸,我不會讓他們殺你的!”,瓦內薩邊哭變喊,她用幼小的肩膀護住范克里夫,這場面讓有些黑水海盜都覺得有點不忍心。
“多偉大的場面!哈哈哈哈,你既然要保護你父親,那就去死吧,哈哈哈!”,重拳大笑着,在瓦內薩看來,就像惡魔的笑聲。
“不!不!”,范克里夫急得哭了,看到范克里夫哭了,重拳笑的更歡暢了。
“曲奇!這個小女孩的肉很嫩,也許我們可以把她當作晚餐!”,重拳對一旁的一個魚人說,這名“曲奇”是黑水海盜的廚師,下迷藥的也是他。
不過曲奇看到這種場面也有些不忍,他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太殘忍了吧?”
“混蛋,我們是海盜!我們就需要殘忍!今天晚上的主菜就是她!”,重拳不懷好意的看着瓦內薩,可是瓦內薩雖然很害怕,卻沒有哭,曲奇看到女孩的堅強后,終於下了決心,說:“好吧,我現在縣帶她去洗洗,晚上你們就等着吃燉肉吧!”。
說完,拉起小女孩就走,范克里夫幾乎就要崩潰了。
“別鬧,我會救你的!”,曲奇悄悄的對小女孩說,瓦內薩聽了他的話,扭着頭看着悲痛的范克里夫,慢慢的被曲奇拉着離開。
“哈哈,晚上的菜我會讓你吃個飽的!”,重拳狠狠的說,然後一拳就把范克里夫打暈過去。
(我知道一天三千字算少,但是沒辦法啊,我不是學生,沒太多時間,大家體諒一下,我只能保證不太監,其他也不敢保證,盡量一天一章是我的極限了,畢竟我不是專業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