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興師問罪
“別吵!”被酒精充斥的頭暈腦脹,阮馨瑤這會只想睡覺,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惡狠狠地打掉了某人的手。
“呲——”手被阮馨瑤用力拍下,林蕭痛得齜牙咧嘴。
“我要睡覺!”完全無視林蕭的痛苦表情,阮馨瑤迷迷糊糊地靠到林蕭的肩頭沉沉睡去。
“喂、喂、你不能睡呀!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在哪呢?”用力拍着肩頭的女子。
“嘿嘿……”阮馨瑤這次沒有發飆,抬起臉朝林蕭傻笑了兩聲,頭一歪又睡著了。
“喂、喂、大小姐你好重呀!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女子下滑的身體直接帶着林蕭的衣服下滑。
“天哪?”向來注重形象的林蕭看着衣裳不整的自己,醉了!惱怒的扶起某女,毫不溫柔地打開車門,將爛醉如泥的阮馨瑤塞了進去。然後自己向駕駛座走去。
“今晚被我吃了,可別怪我。”在駕駛座坐好,關上車門的同時,林簫惡狠狠地自語道。不過一回頭看到某女狼狽、邋遢的樣子,頓時興趣全無。
凌樂樂被辰暮然抓回了別墅時,別墅里燈火通明,別墅里的保鏢和保姆一字排開站在別墅門口,列隊歡迎着辰暮然的車子緩緩駛進。
這陣仗,凌樂樂看着一陣心虛,話說她可沒想到要連累他們,她只不過、只不過……凌樂樂想着滿臉的沮喪。
“少……、少爺……”辰暮然剛一走下車,之前守門的保安就一臉緊張地走了過來。
“說說是怎麼出去的?”辰暮然不看保安,冷着臉問道。
“凌小姐是借住牆邊的大樹爬牆出去的……”
“爬牆?”辰暮然抬頭看着剛剛說話的保鏢,語氣里滿是懷疑,他別墅的牆將近兩米,凌樂樂一個小女子爬的出去嗎?辰暮然想着轉頭上下打量了凌樂樂一番。
接觸到辰暮然投來的目光,凌樂樂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凌小姐自、自己是爬不出去,不過剛好工人們白天打理櫻桃樹時,將梯子忘在了樹下,所以……還有院外有人接應凌小姐。”那位保鏢有些結巴地說道。
“那視頻過來。”不想再聽保鏢的解釋,辰暮然這會是非常好奇凌樂樂到底是怎麼跑出去。
“是。”那位保鏢說完轉身,不一會拿着一個平板電腦過來恭敬地遞到了辰暮然手裏。
辰暮然打開看到的正好是凌樂樂剛剛爬牆的視頻,只見女子縮頭縮腦地來到櫻桃樹下,四處張望,看沒有人後,輕輕挪動梯子把梯子靠到了牆上,然後顫顫巍巍地爬上梯子,靈巧地一路攀登到最上面,然後毫無形象地跨坐在院牆之上,吊著兩條腿,抱着手機哭喪着臉打電話求救。
辰暮然看視頻時,凌樂樂正站在他不遠處,將視頻上的畫面盡收眼底,看到自己毫無形象地跨坐在院牆上時,凌樂樂下意識地捂住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心裏暗罵:“暈倒、怎麼忘記了有攝像頭,早知道我就應該把攝像頭給砸了。”想着不覺握緊了拳頭。她這一動作讓直接引起了離她不遠處的辰暮然的怒視。
“怎麼?不服氣!”辰暮然轉頭看向凌樂樂,原本黑沉的臉更黑了。
“沒有!”凌樂樂裝作無所謂地抬起頭,漫不經心地說。
“接應你的是誰?”凌樂樂的態度讓辰暮然不由惱火,說話的聲音加重了幾分。
“啊?”凌樂樂吃驚地抬頭,給辰暮然的感覺是她在裝聾賣傻,可實際上凌樂樂突然想起和自己一起去酒吧,然後喝得爛醉如泥的阮馨瑤。“天呀!自己被辰暮然抓來了,那馨瑤呢?她不會……”凌樂樂想着就下意識想往門外沖。
“去哪?”凌樂樂的腳剛剛朝門口走出一步,手腕便被人用力抓住了,接着便被人不由分說地帶進了別墅。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我朋友,她還在酒吧里。”凌樂樂一邊用力地掙扎一邊大叫。
“她我交給林蕭了,以後和她保持距離,不要拿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當朋友。”用力地將凌樂樂甩到沙發上,辰暮然沒好氣地說。
“你說誰是亂七八糟的人,馨瑤是我最好的朋友。”聽到辰暮然說阮馨瑤是亂七八糟的人,凌樂樂直接火了,也顧不上剛剛被捏痛的手腕。
“說的就是她,吸煙、喝酒……,你說你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誰吸煙了?”喝酒被人當場抓住了,無從狡辯,可吸煙的事根本是子無虛有,凌樂樂一聽特別委屈。
“沒有嗎?把包拿來給我。”辰暮然說著伸出了手,要抓凌樂樂肩頭的包。其實他也不知道凌樂樂包里到底有沒有香煙,不過抓着這個機會對着這個不老實的小丫頭徹查一下總是沒有錯的,所以腹黑的辰大少霸道地朝凌樂樂身出了手。
“憑什麼?”凌樂樂緊緊地將自己的小包護在胸前大吼。屋外的保姆和保安聽到這吼聲都忍不住向客廳里側目,卻沒有人敢進來。
“心虛了,既然沒有吸煙還怕什麼?”
“我、我沒有怕!”煙、凌樂樂一下子想到琴姐塞進自己包里的那半包葯,心裏大呼不好,底氣一下子就不足了。
“拿來!”趁着凌樂樂愣神的幾秒鐘,一把抓過了凌樂樂的包,然後口朝下,嘩啦一聲將包里的所有東西都倒在了桌子上。
凌樂樂包里的東西本不是太多,一個小圓鏡,一把小梳子,外加幾個棒棒糖,和一個半舊的錢包,當然還有那半包香煙和一隻精巧的火機。這會辰暮然把東西倒在桌子上,那小圓鏡滾着滾着就不見了。
“凌樂樂,你還真的吸煙!”一看到那半盒香煙,辰暮然就火了,剛才只是猜測就已經很生氣了,現在看到凌樂樂包里竟然有香煙,那惱怒更不用說了。
“讓開,混蛋!”一把推開辰暮然,凌樂樂抓起自己的包包,把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往包里一放,也懶得跟辰暮然理論,抓起包包就上樓了。
“來人!”看到凌樂樂上樓,辰暮然也不阻攔,大喊一聲,外面陳嬸和幾個保鏢立馬走了進來。
“從今天開始不許凌小姐走出別墅一步,如果再有什麼差池,拿你們試問。”對着進來的保鏢,辰暮然吩咐完,朝樓上自己的卧室走去。
“混蛋、流︶氓、強盜!憑什麼管我,我爸都沒這樣管我,你以為你管我就會聽,我偏不聽,我偏要吸。”凌樂樂心裏想着,賭氣地從包里拿出自己剛剛慌亂裝進去的煙和火機學着琴姐的樣子將眼吊著打開火機點燃。
“咳咳……”煙剛剛點燃,凌樂樂就嗆得眼淚鼻涕,拚命地咳嗽。她強忍着咳嗽,又狠命地吸了兩口……
“咳……”這兩口直接嗆到了嗓子裏,凌樂樂難受地趴到在了床邊。
辰暮然在樓下吩咐完保鏢,上路正準備回房間,卻聞到了刺鼻的煙味,接着是凌樂樂狼狽的咳嗽聲。猶豫了一下,直接摸出房子走廊里的備用鑰匙,打開了凌樂樂的房間門。
“咳、咳……”凌樂樂正猛咳嗽,看到推門進來的男子,硬生生將那聲“咳”給憋了回去。
“不會吸就不要吸!喝口水!”出人意料地,辰暮然推門進來看到凌樂樂吸煙沒有發火,而是語氣溫和地接了杯水遞給了凌樂樂。
“不需要!”凌樂樂賭氣地不去接辰暮然遞來的水。
“這煙是哪裏來的,這裏面有毒品。”拿過凌樂樂手裏的香煙,辰暮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突然說道。
“毒品?怎麼可能?這煙是琴姐給我的。”凌樂樂生氣地奪過香煙。
“琴姐是誰?你們怎麼認識的,鬼魅酒吧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大學生去那裏幹什麼?”
“這用你管,再說你不也去了那裏。”
“我去那裏是為了生意。”辰暮然氣結。
“呵呵,什麼生意要到酒吧里去做,你不會做的是那種生意吧?”凌樂樂看着辰暮然一臉嘲諷。
“無理取鬧,陳嬸,去請張醫生。“懶得跟凌樂樂鬥嘴,辰暮然拿着那半盒煙閃身走出門朝樓下的陳嬸喊道。
“少爺,你不舒服嗎?”不一會,陳嬸走了上來,關心地問道。
“不是我,是凌小姐,她今晚喝了太多酒。你留在這裏。”
“是、少爺!”陳嬸恭敬回答完。目送辰暮然進房間后,推門進了凌樂樂的房間。
“凌小姐,你還好吧!你等下,我去樓下給你煮點醒酒湯,還有你有什麼不舒服說出來,等下張醫生就過來了。”陳嬸進到房間看到凌樂樂捂着胸口在不停地咳嗽之後,關心地說道。
“陳嬸,我沒事,等下、等下就好了。”凌樂樂說著眼睛竟然不自覺地有些濕潤。自從母親去世后,自己被父親接回,自己的那個父親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生意,只把自己交給保姆來管。那時的自己刁蠻任性,不合群,保姆換了一個又一個,大家都不喜歡自己,很多時候當父親去外地的時候,自己就處於那種自生自滅的狀態,做錯事沒有人來管、做對事也沒有人來表揚,甚至在自己上小學的時候直接拿着剪刀將自己前排女孩的頭髮剪了,父親都沒有批評她,只是出錢擺平了那個家長,這讓她覺得異常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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