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七章、冰川水暖花千渡 情深意長兩依依
第七章、冰川水暖花千渡情深意長兩依依
(四)
望緣等人出了垂花門向一條小道走去,到達白浪洞時已是傍晚七時。那天正是初夏時分洞外月明星稀,白髮銀須老翁與吼天將望緣安頓好后,並回屋休息。次日,吼天併到晶雪峰去採摘草藥用以替望緣療傷,他沿着山崖隨滕而上當他採好藥物后,從另外的一條山路返回,由於山峰很高他每次下山走到半路時都必須進入途中的一個山洞休息一會兒,再接着繼續下山。因此這次也並不另外,吼天也想進入山洞休息一會兒再下山,當他走到離洞口十來米遠的時候,卻聽到裏面傳來說話聲“望郎,你把番人弄到這兒幹啥”吼天聽出是真真的聲音。“你不知,這番兒來到這裏,肯定有重要的事兒,否則他怎會千里迢迢到來這西南之地,受這跋涉之苦?可也不知他怎會昏倒在湖灘上,咱們把他救醒,再慢慢探他”那望風停了停又說道“真真你看住他,我到外面去找些吃的。”那吼天一聽忙閃到一塊岩石后,看那望風一陣風般地向西北方向躍去,並緊緊尾隨其後跟去,只見眼前出現一座福音寺,“為何在這西南之地會出現福音寺呢?”吼天心想。原來這大理仍是與緬旬相交之處,那西方傳教士是從緬旬來到大理的,他因覺這裏風光綺旎,留戀這裏的風士人情於是並在這裏建了這座福音寺。那吼天見望風進了福音寺,並返回山洞,想看看那耶石布格拉是否會馬上醒轉過來,那知剛到洞口,只聽到洞裏殺聲陣陣,原來是瑪莉找尋耶石布格拉來到這裏,她看到耶石布格拉昏睡在真真身旁,不禁醋意橫生,不問其緣由,操起圈身帶,向真真拋去,那真真不知其帶厲害,迎上前去,那知瑪莉的圈身帶是特殊金屬和非洲蜘蛛的粘絲混雜製成,柔軟堅韌無比,她把真真圈起拋向空中,那吼天見她們斗的難解難分,並操起輕功,抱起耶石布格拉飄向白浪洞,那瑪莉與真真雖然看到,但因兩人都被圈身帶纏住,誰也脫不了身,只得眼睜睜讓吼天把耶石布格拉掠了去。再說那望風進入福音寺闖到善廚房,拿了些食物返回山洞,卻不見真真蹤影,那望風並像瘋了一樣,扯開喉嚨拚命的叫喊,可卻仍然沒有聽到真真的回應聲。
白浪洞中吼天把耶石布格拉放在一個溫泉旁的石英床上,那白髮銀須老翁又叫吼天端了盆溫泉給耶石布格拉擦拭,通過白髮銀須老翁按摩擦洗后,耶石布格拉並慢慢蘇醒過來,白髮銀須老翁問耶石布格拉是那方人士,為何來到西南之地。那耶石布格拉謊稱道“我是西夏人士,因要到中原傳教,所以路經這裏,昨日因到湖中遊玩,那知身體不適,突然抽筋,以致被水迷昏,多虧大爺將我救了上來”那白髮銀須老翁不知耶石布格拉是吼天在山洞中從真真手中搶來,並說道“你可別謝我,要謝你就謝這位爺爺,是他將你從湖中救回。”耶石布格拉將吼天望了望,他看吼天只不過是個一米二、三高的小孩子,心想這位大爺為何要叫我稱他為爺爺呢?真是不可理喻,並改口叫道“大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那吼天因自已身材矮小,平時無事又喜於與小童玩耍,也不計較,並快快樂樂說道“別謝別謝,只要你平時里跟我玩耍就行了,否則我並不放過你。”那耶石布格拉聽了,只道是小孩語言,並不再理會他,只是笑了笑。
那真真與瑪莉在山洞打了幾十回合,畢竟瑪莉武功高於真真,於是把她掠上一匹黑馬一路奔去,不知走了幾天幾夜,來到一座叫路絲峰的山腰中。這時不知從何處跳出一群劫匪堵住去路,劫匪中有一個身着黑衣白掛,長着丹鳳眼,顯得眉清目秀,年齡在十八、九歲的小夥子,只見他手中拿着兩把銅鐧大聲喊道:“何方飄來的仙女,小的們攔住她們,別讓她們跑了。”隨及吶喊聲四起,接着從狹谷兩旁衝下許多十七、八歲的嘍啰,那瑪莉與真真被圍個的水泄不通,頓時變成腹背受敵。瑪莉見情形危急,想用圈身帶禦敵,可自已所用的圈身帶又用來捆綁真真,於是只能解下腰桿中別著的一個手鼓,拿在手中作為抗擊劫匪的兵器。原來那手鼓不是一般的手鼓,周邊用堅硬的金屬製成,鼓面是荊滕經過奇特工藝做成堅韌無比,任何刀槍也無法將其損壞。
那手鼓用一根野獸軟筋繫着,看上去雖然跟一般的手鼓相同,實際上是一件非常適合女子使用的及好兵器,加上瑪莉精妙的功夫,使用起來非同尋常。那身着黑衣白掛的陽光男孩並不知其奧妙,大聲喊道“本人是陀螺寨寨主單奇,來人是何方女子,快快報上名來,老子手中不打無名之輩。”那瑪莉並不答話,一頭衝去,不等那單奇舉起銅鐧,就先下手為強,手臂一甩,手鼓並向單奇頭上打去,那單奇因年輕,思維敏捷,身子靈活,把身子一歪,手鼓打在單奇左肩上,那單奇頓感疼痛難當,但單奇年輕好勝,強忍着疼痛,把銅鐧一擺,將身子靠近瑪莉,這時突然一陣清香撲面而來,那單奇不由的春心蕩漾起來,生出愛慕之心,於是伸出雙手去攏抱瑪莉,那知被捆綁着的真真雖然對瑪莉恨之入骨,但看見目前出現的劫匪卻是男士,在她看來這些男匪比自己的死敵瑪莉更可怕。那真真雖然身子被捆,但雙膝以下卻是靈活的,於是當單奇靠近時,就出奇不意的向單奇踢出一腳,那單奇並重心失衡,眼看就要摔倒,但由於單奇出生雜技世家,因而自幼習學武藝時就把武功與雜技結合在一起,在這剎間的突變時正好派上用場,只見他在空中連翻騰幾個筋斗,落地后仍站在瑪莉的面前,口中連連說道:“好好的武功、好好的武功”說著雙手揚起銅鐧向瑪莉頭頂打來,那瑪莉忙甩起手鼓,只聽錚鏗一聲,火花四冒。那單奇只覺雙肩發麻,心中好不納悶,看那瑪莉皮膚白沁,弱不禁風的樣子,怎會有如此好的武功,真是難以理解。只見他身子一側雙手一抖,撒下一個大網將那瑪莉與真真罩住抓拿過去,咐囑下人將她們關入一個密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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