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三十九、 野滕奇花隱瑰寶 崖洞鏡泊定終身
三十九、野滕奇花隱瑰寶崖洞鏡泊定終身
淡淡的月光下,延綿不斷的山巒起起伏伏,這時從西北邊的一座山坡的樹梢上飄出一團黑影。那團黑影沿着山巒的起伏在不斷的向上飄躍,時兒像鷹擊長空,時兒像魚沉海底,起起落落一路向高峰飄去。
黑影順着山巒的起伏約飄躍過五、六個山頭后,在一個高入雲端的山峰下降落。
“阿朵、阿朵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一個黑臉凸額的少年向抱在懷中的少女急急的問道,他被那懷中女子的傷情嚇得忘了阿朵是個語障之女,其實她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天空清澈,月光皎潔,清輝里可見那黑臉凸額的少年情急之色。但無論他如何呼喚,懷中的女子始終無法開口,她那原本粉中透紅的秀臉,也變的越來越黑,整個上身已癱瘓,連點點頭,張張嘴這些細微動作都無法做到。
那黑臉凸額的少年見阿朵被封的穴道始終無法打開,傷情十分危急,便急的淚珠直落,正在他傷心致極,一愁莫展的時侯。這時一個極低之聲傳來“玉瓶道清崑崙指,轉世菩陀救眾生”說話之人是用肌腹之術傳送來的,只有內力深湛之人才能聽到。
“玉瓶道清崑崙指,轉世菩陀救眾生”那黑臉凸額的少年反覆地念誦着,他念誦數遍后突然眼前一亮,心竅大開暗暗忖道:難道說的是玉瓶山園龍寺的道清大師可救阿朵,是的、一定是的,下句不是明明說道‘轉世菩陀救重生’,那黑臉凸額的少年神情一下興奮起來,他抱着那阿朵往西南方向快速而去。玉瓶山在西南境內,其山古木參天,鳥獸遍地,山頂有一股清泉傾瀉而下,十分壯觀,從這裏到玉瓶山須半個月的路程,於是那黑臉凸額的少年便抱着少女匆匆上路。
彎鉤殘月半隱雲中,呼嘯凄風漫過山崗,那黑臉凸額的少年腳踏樹梢,恰似騰雲駕霧一般向玉瓶山趕去。
“大姐你看那小伙身子好嬌健喲”一個嬌滴之聲說道。
“二姐你看到嗎?他懷中還抱着個少女呢!”月光下可朦朧地瞧見一個身着綠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說道。
“你們別吵咱們先將他攔下,弄清情況再說”一個手搖白色絨毛扇,身着紫色蓮衣裙的少女冷冷說道。她話音剛落只見另外四個身着黑、白、黃、綠衣裳的少女將那黑臉凸額的少年團團圍住。
“壯士要到何處去”又是那身着紫色蓮花衣裙的女子問道。
那黑臉凸額的少年並不答話,只見他運足勁力縱身一跳向站在北邊的白衣女子的頭頂躍過,其它幾個身着黑、黃、綠、紫衣裙的女子見白衣女子無法攔住黑臉凸額的少年,都搖着各色絨毛羽扇,向前飄躍過去,又重新將黑臉凸額的少年圍住。
“各位姐姐,我懷中的這位妹妹身受重傷,須急尋高人幫助療傷,請各位讓開”那黑臉凸額的少年誠言相求。
“讓我們瞧瞧這位妹子是否真的受了重傷”那身着黑衣的女子大聲說道。
黑臉凸額的少年見這五位女子似乎不懷好意,正在尋思如何應對,突然傳來一個宏亮的童聲“黑豹大哥,小弟來也”隨着聲音傳來五道亮光射向那五位少女,瞬間五位少女啞雀無聲地倒了下去。
“何方狂客竟敢傷我五位俏妹,吃我一招”一個粗狂之聲從十來米之外飄來。“樂樂趕快過來”那黑臉凸額的少年邊說邊伸出右手急忙將那小僮拉到自己身後,他怕來人傷到樂樂。
眨眼之間,月光下可見一個青面男子身着湖水色長衫飄至而來,在離黑臉凸額少年的五、六米之遠處一式“掀風倒海”之招,打了過來,頓時夜風狂作,黃沙漫起,直刮的黑豹與樂樂雙眼緊閉,那黑豹一手抱着阿朵,一手拉着樂樂憑藉強勁的傾聽之功與那青面男子不斷周旋,那樂樂本想用水晶珠襲擊青面男子,無奈那青面男子使的是“大羅風沙掌”,那掌勢一起,勁力末及則巨大掌風先到,因而那樂樂兩眼難張,所以無法出手,只得由黑豹拉着轉來轉去,那黑豹本來輕功甚好,如果只抱着一個阿朵,他完全可躍過那青面男子的掌控之圍,可現在又扯着個樂樂,就無法躍離而去,情形十分危急。
“‘五花青面郎’不得傷我義弟”,一個方臉濃眉的英俊青年趁着月光飄躍而到。
“肖青哥哥快用拂風分花掌攻他”那樂樂耳尖聽出是肖青的聲音立即大叫。
只見那肖青將緊合胸前的雙掌,快速向左右分開,把五花面青郎的“大羅風沙掌”的掌風掃到兩邊,接着猛的向前一推一股勁力直擊五花面青郎,那五花青面郎頓時被掌力震的左右搖擺,慌亂中他打出的“大羅風沙掌”頓時掌位偏離,掌勢落空,那黑豹與樂樂便睜大雙眼,躍出青面男子的掌控之圍,在躍出之時樂樂回手一甩將兩粒水晶珠擊向五花青面郎,那兩粒水晶珠不偏不離正好打中五花青面郎的陽關和脊中兩穴,那五花青面郎啊的一聲大叫,身子向前撲倒在地,再也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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