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春日的東京,到處充盈着祥和,溫暖的氣氛。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真真暖風吹來,美麗的八重櫻隨風翩翩起舞,在空中盡自己的全力舞出生命最燦爛的部分,像天邊緋紅的雲彩,柔軟、輕盈、隨和。。。
沐浴着春日雨後的微涼,陽光破雲而出形成萬丈光芒,金燦燦的,耀眼至極,彩虹當空,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純潔而透明。
一個絕美的少年身穿深藍色色凸紋直衣,手握木劍,倨傲地看着對手,如黑曜石的雙眼鑲嵌在毫無瑕疵的臉上,眉峰堅毅異常,如雕刻般深刻,完美的唇形勾勒出自信的淺笑,猶如櫻花綻放在他的唇間,明明年齡不大,可一雙眼眸卻深不見底,眼底帶有冰冷的寒意,似乎可以冰封一切。
他雙手握起木劍,狠狠向對面的少年砍去,少年出手阻擋,可身形明顯不穩,只見他加大了力道,劍身已經狠狠地抵住了對方的咽喉,如果這是把真正的武士劍的話,也許此時頭顱已經被割落下來了。
對手從旁避開,準備從側面攻擊,他靈活地避開了,二話不說直接攻擊,他的劍術很刁鑽,似乎是結合了日本的傳統忍術,但又不至於傷了自己,卻不給對手留任何喘息的機會,步步緊逼,力求一招斃命。
兩人手中的木劍在道場上交錯,一次又一次地把散落下的陽光剪碎。
這是一場堪比世界級水平的劍術比賽,沒有血腥,沒有殺意,僅以技術剝奪了你的視線。。。
最後和他對打得少年終於堅持不下去了,舉手表示認輸。
他冷漠的眼神里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淡淡地伸出手,把倒地的少年從地上拉起。
“漱,我再也不要和你練劍了,你完全是下狠心嘛,完全遺留餘地,幸好這不是真槍實彈,不然我完全就招架不住!”少年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直衣,嘴上雖是抱怨着,但眼裏卻有對他深深的讚賞。
連他這個劍術全國賽冠軍的獲得者,在漱的面前都要甘拜下風,自己真該慶幸他從未參賽,不然現在日本的劍術賽場上又是新的一番天地了。
漱一言不發,默默地擦拭着木劍,八重櫻花瓣輕輕地落到他的肩上,在陽光在他的五官愈發的精緻,那金燦燦的光芒絲毫沒有喧賓奪主,彷彿,他比太陽更加耀眼。。。
“少爺,老夫人來了。”一個年輕男子輕輕推開道場的門,恭敬地說了聲。
漱將手裏的木劍拋到少年的手裏,起身徑直朝道場外走去。
門外站着一位衣着華貴,氣質不俗的女士,她擁有和漱極其相似的外貌,歲月並沒有將她的芳華催散,風韻不減當年,只是眼裏經過時間的洗滌,已經有了滄桑。
漱千年不變的冰山臉,在看到母親之後,竟有了一絲難得的笑容,他行了禮,深沉地喚了一聲:“母親大人!”
他的母親回頭,眼裏流淌了溫柔的情緒,但說出的話卻帶着難以理解的威嚴,她沉沉地開口:“漱,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宮本赫!”
他不解地望着母親。
她望着他,眼裏充滿了自豪與欣慰。
“漱,源家已經秘密培養你十六年了,清和源家族作為日本最有勢力的貴族,其繼承人之位有許多人都虎視眈眈,但是記住,你才是唯一的繼承人,在你的身份公開之前是關鍵的時期,繼續留在日本對於你來說太危險了!”她語重心長地說道,接着長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明天,我就會送你去c國,謹記,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c國!”他錯愕地抬起頭。
母親慈愛地看着他:“是啊,你一直尋找的那個女孩,她就在c國呢!”
“母親大人,你同意我們。。。”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懷疑。
“父輩們的恩怨,我不希望遷移到你的身上,讓遺憾再在我兒子身上造成。”母親背對着他,抬頭望着盛開得燦爛的櫻花出神,她轉頭,眼裏閃爍着奇異的光彩,“但是她是否還記得你我可不敢保證,還有一點,你同樣不可以在她的面前暴露身份哦!準備好了嗎?宮本赫!”
漱望着母親堅定的目光,重重地點頭。
心裏清晰地記住了這個名字:宮本赫。。。
從明天開始,他不是清和源漱,他有一個新的名字——宮本赫!
想了一會兒,他冷峻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笑容。
c國。。。是有她的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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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扮丑去了c國,在那裏又會發生什麼故事呢?他的真實身份會被識破嗎?當局勢恢復正常,所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怎樣呢?一切盡在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