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什麼的，都沒有用了。

月沒有理會璃茉的懊悔，只是繼續說：“守護者，你們當初只是聽信了剛剛轉學來不到一天的菊四月悠，而把我棄之不顧。我承認，你們為了你們自己的利益，做出來的事情真的讓我很傷心很傷心。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呢……菊四月悠一死，你們才說你們很後悔。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代價，你們是肯定要出的……”

說到這裏時，所有人都顫了一下。誰都是怕死的，都是虛偽的。什麼我可以為你犧牲，全都是假的。

月在羽的攙扶下走到守護者的面前，給了邊里唯世一支槍。道：“如果你能為了他們而自殺，我就全部放過他們。”

“我……我……”邊里唯世驚恐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槍，握着槍的手一直在抖。他不想死，他想活着，自己不努力也好，靠着別人生活也好。他都不想死，他想活着。他一下子扔掉了槍，跑了出去，口中還說著：“我不想死……不想死……”別人的生死與我無關，只要我自己活着就好了。如果用別人的生命來換回我的我也願意，只要我自己不死。

“哼。”嫻替月撿起了槍，“咔”又把槍指向了其餘的守護者：“邊里唯世不願意救你們。那你們就去死吧！”

“不……不要……彌耶不想死……”

“亞夢……哦不，芊陌雪月你一定要做的那麼絕么？”

“我做的絕？不比你們做的絕吧？”月插在口袋裏的一隻手上，正握着一支錄音筆。“想當初，你們冷言冷語地跟我劃清關係，還說不想再見到我。現在我有權有勢，你們還不照樣正在跪下來求我說不要殺你們？”

瑪婭推開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月所承受的痛苦。被昔日好友背叛，你們做的才叫絕。月那麼信任你，你為什麼要背叛她？”

“我……”凪彥被堵的啞口無言，如果當初他阻止邊里唯世把日奈森亞夢感觸守護者的話，如果他們信任日奈森亞夢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吧。一切都是好好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好好的過完自己的校園生活。

“……芊陌雪月，對不起。”凪彥像璃茉一樣把頭壓得低低的，悶悶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對不起？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們以為這三個字就能拯救你們嗎？不可能啊，如果可能的話，我為什麼不在當年就叫你們跟我說出這虛偽的三個字而是要籌備那麼大的一場復仇計劃？現在啊……說對不起什麼的，都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