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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挖下我的眼睛嗎？你大可以來試試。你越是這樣，就代表你越妒忌我，就證明我在你心中是一個多麼大的阻礙。”聽着尚月溪的話，慕容玉奮力的笑着。嘴角顯得蒼白無力。他已經被折磨到了死亡的邊緣了。

“你給我閉嘴！你信不信，我再讓你變成啞巴！”被慕容玉的話說道惱羞成怒，他確實恨，確實妒忌，妒忌的心裏都承受不住了。

“信，我當然信，我當然相信，我在你那裏是多那麼大的阻礙，對於我自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最終，尚月溪的刀子還是沒有捅在慕容玉的眼睛上。他憤怒，慕容玉就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思一樣，可是他不甘心，明明是要刺瞎他雙眼的刀子卻刺在了慕容玉的肩膀上。那麼深，甚至已經刺透了。

“我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嗎？我會讓你受盡折磨的，哈哈，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到時候我割了你的舌頭，刺了你的雙眼……”看着鮮紅的血液，尚月溪在笑，痛快！

“你放心，今天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霧會一樣樣的還給你，你的下場，保證比我還慘。”他不怕死，從來都不怕，折磨在他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他沒有弱點，唯一的弱點就是花霧不愛自己。可是，花霧那麼愛自己，他還會怕什麼？死，不過就是一個字。

“不會的，她才不會知道！等你啞巴了，她才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而我，也更不可能會告訴她！”

“啪啦——”

“誰！什麼人！”一陣風忽然吹了進來，然而，此刻的門也被打了開來。夜色中，是一個長發女子，起先看不清楚容貌。在尚月溪反映過來，那個女子已經走到了尚月溪的面前。

“慕，慕容玉……”沒錯，這個女子就是南榮花霧！

花霧走到慕容玉的身邊，顫抖的伸出手。“玉，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玉，才多久，你怎麼就搞成這樣了。”花霧的眼睛泛紅，那邊臉，一刀一刀刻上去的傷痕。他的身體，幾乎看不到一塊好肉，甚至裏面的肉都被翻了出來。那麼猙獰的傷口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霧，你來了……”慕容玉扯開一個最溫柔的笑容。想不到，這樣花霧都能找到自己，真好……

“玉，你不要說話，你不要嚇我。我來救你了，不會有事的。”她的心在這一刻幾乎都已經擰在了一塊，那種疼，無法言語，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當初蛇毒的時候，慕容玉的心情是怎樣的了。而自己自殘的時候，他的心又是怎麼樣的了。

“我沒事，真的，霧，別擔心我。”慕容玉搖搖頭，不想看到花霧哭的樣子。

“別說話。”花霧的喉嚨哽咽着，踮起腳，把綁着慕容玉雙手的繩子解開。

慕容玉就這麼一點力氣也沒有的跌在了花霧的身上。傷口觸碰到花霧的身體，血液全染在花霧的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