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老闆見聞
第三百七十九章老闆見聞
她還看到在錄像帶盒子的貼紙上用圓珠筆手寫的日期,因為潮濕,筆跡大都模糊,不過時間大約在七月二日至九月十日這個範圍內。她理解那是帶子拍攝的日期記錄。因為編輯的需要,通常都會在使用一盤新的帶子前在貼紙上寫下日期,然後才裝入攝像機。當這盤帶子拍攝完畢從攝像機中取出來的時候,再記下取出的時間。按照一般的工作程序,攝像師的助手會在錄像帶的貼紙上記錄拍攝日期這樣的信息之外,還會在本子上記錄下這盤帶所拍攝的大致內容,方便剪輯師在整理素材前有一個大致的了解,這個本子通常被稱作場記單。不過箱子裏面沒有記錄本。
她思索片刻后,走到前台,從資料櫃裏取出一個文件夾翻看。
“沒錯!有一個,是七月二號入住的。”說著他帶我來到他的留念欄前,那上面貼滿了照片。
“嘿嘿,像不像一個展覽館?”她仍然記得老人得意洋洋的樣子。
因為時間很長,已經照片疊着照片,掛在牆上像是一個浮雕作品了。與來光顧的重要的客人合影留念,很多店家都有類似的做法。店主將那些與名人客人的合影張貼在店內的牆上供大家觀賞,這既是店家的榮譽,也是為新來的客人提供一點小小的娛樂。或許更重要的是,在這個僻靜的小旅館裏這些照片對於寂寞的老人來說有着特殊的作用吧。每當漫長的冬季到來的時候,這些照片可能是伴隨他們,以便打發那些沒有客人的乏味時光的最好的夥伴吧。
她在層疊的照片下面終於找到一張合影,除了照片中的老闆,還有七個微笑的人,五男二女。他們有人拿着攝像機,有人拿着話筒,是一個標準的攝製組的樣子。都是陌生面孔,應該不是所謂的名人。不過,大概在老闆的心目中拍攝電影電視的人都是惹人注目的一群,統統可以列入名人的行列。
“哦,這七個人啊。你說的是他們吧?”照片好像喚起了他的記憶。
“看到照片我記起來了。雖然離開的時候大家和好如初還合影留念。但他們在這裏住的期間其實發生過一點小小的不愉快。”
“怎麼了?”她表現得格外好奇。
“也沒有什麼。其他人還好,就是他們的攝影師和我發生了一點點衝突。他到的當天因為喝多了酒,吐在了床單上。第二天我要求他另付清洗費。因為他們住進來的時候和我談的價錢很低,我將這些額外的費用都列明另外收。談價時他們也是一口答應了的,可是當我提出要收費,那個攝影師很不高興,於是我們還爭論起來。當然後來他們還是付了費用。他們的那個導演記得是個女孩子,是那幾個人裏面最小年紀的。聽說是個英國出生的中國人,不過普通話說得很好,比我們這裏的一些人還說的好呢。她向我賠禮道歉,反倒讓我不好意思,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所以走的時候我們大家都還是非常愉快的。開旅店的樂趣其實也在這裏,人來人往的,什麼人都有,和各種人打交道讓我學會很多為人之道啊。他們後來進山拍攝什麼紀錄片去了。出來的時候沒有再在我這裏住。希望他們不是因為那點小事才不到我這裏來住的吧。退房的那天應該是七月三日。我這裏有記錄,對,七月三日退的房間。”
比對錄像帶上的日期,她基本可以斷定那些錄像帶是屬於曾經在這裏暫住過的這個攝製組的。但是當聽到老闆提到他們出來的消息,她不由得有些失望。下意識里,她立刻聯想到花一千元買來的那些錄像帶。如果他們完好地離開木魚,這些錄像帶就毫無價值可言。
“他們什麼時候從山裏出來的?”
“這可說不清。我就是那麼一說。什麼時候出來的真不知道。總之他們一定會出來的。雖然這裏經常有人在山裏失蹤,但是一下子沒了這麼多人還沒聽說過。”
老闆很好客,還取出珍藏多年的鐵觀音招待她。他們圍坐在一個木根做成的茶盤前津津有味地品嘗起功夫茶來。雖然她對茶的要求很苛刻,但她當時必須承認老闆煮的茶溫度火候都恰到好處。加上這裏純凈的河水,炮製的茶有一種獨特的甘甜味。
她忽然對他提到的關於有人在山裏失蹤一事感興趣。而老闆則對她講述了一個近期失蹤的事件。有一個遊人到板壁崖遊玩時,離開了那裏修建的棧道,就再也沒有走回來。因為一旦離開人工修築的棧道,進入山間,那裏的地形地貌幾乎沒有區別。你以為可以作為地標的山峰或樹木,轉眼被周圍其他類似的山峰和樹木所取代,於是就陷入重複往返的錯誤迷陣,難以自拔。等耗盡了體能,坐下休息,由於海拔高,氧氣稀薄,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那個在板壁崖失蹤的人就是這樣的遭遇。其實他死的地方離遊覽的區域不過三里路程。五天後人們在一個山洞裏找到他。他斜靠着石壁的樣子就像活着一樣。顯然他想躲進石洞避寒,因為不論什麼季節,這裏的夜晚總是陰冷襲人。
“人們用擔架把他抬下山的。那人就像活着一樣,只是睡著了,不會說話。身體沒有什麼損傷,只有手心好像擦傷了皮,有些血印。只是那血印有些特別,是一個方形的,像人工刻上去的。”
“刻上去的?!”
“呵呵,神了!這裏的人有製造神話的風俗。什麼野人啊什麼的。呵呵。”聽到這個時候我也愣住了,難道當時那個人的死亡也跟惡魔有着關係,雖然她的話語裏有很多暗示,但是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定就是這麼一回事,因為真的很難說清楚,在這神龍架的森林之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倒是真的,偏要因為我們現在的處境安到惡魔頭上,也有些不理智。
曬着暖洋洋的太陽,品嘗着上等的茶葉,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和愜意,在神農架盛傳野人出沒。有二百六十三名目擊者聲稱遭遇過野人。關於野人的傳說古已有之,也見著於一些文字的記載,但是從未有任何的標本或照片可以證明野人的存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國家曾組織過大規模的科學考察,當時軍方也有介入。據說士兵們對整個神農架進行了地毯式搜索,最終一無所獲。不過軍方之所以參與科考,主要目的還不在於平息是否有野人存在的爭議,而是因為當時正在那裏興建一個大規模的軍事基地,軍方擔心所謂的野人有可能是潛伏的台灣特務在那裏搜集軍事情報。在神農架地區存在一個龐大的軍事基地已經不是秘密了,在一些重要的公路邊有寫着“軍事重地外國遊人嚴禁進入”的告示牌,十分醒目。
對於這樣的傳說其實在中原地區有着很多的解釋,當時我跟牧師兩個人還聯手的時候就得知了這些地方真的很邪門,當然大多數人因為神秘感的原因對着這裏充滿了憧憬,可倘若真是要放到這些人的身上還真是讓人有些望文卻步,我們在這個地方也全部不會是出自於自願,全部都是被那惡魔弄來的,所以這其中的緣由說不清道不明,不過這個女孩的故事讓我也是越來越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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