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 大結局

159章 大結局

老鬼被大鬍子那難聽的歌聲刺激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對大鬍子說:“你歇會兒行嗎?別在把那些乾屍給招來!”我忽然聽見河道的深處有動靜,回頭一看就苦笑着說:“已經把乾屍給招來了!”二建一聽就驚呀的說:“我以前聽說唱歌難聽的能把狼給招來,沒想到居然還有能把乾屍給招來的,真是開眼了!”說完除了老鬼我們都笑了!

老鬼無奈的說:“你們看那些乾屍都離我們不到五十米了,怎麼辦?”大鬍子笑着問我和二建:“哥倆兒咋辦啊?”我和二建相視一笑說:“咋辦?打吧!”說完我和二建大鬍子同時舉槍轉身就打。

頓時這條寬廣深邃黝黑的河道里想起了震耳欲聾的槍聲,霰彈槍,衝鋒手槍在加上自動步槍,頓時交織成了一面密集的火力網,那些乾屍的身體被打的就像是在跳舞般的搖搖晃晃!只可惜收效不大,除非打中頭部,否則沒有多大的效果。

眼看着那些乾屍越來越近,我們只好邊打邊撤,我腿上的傷口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現在開始鑽心的疼痛,走一步疼半天,在看二建也是咬牙皺眉的堅持着,情況有些不妙!

在退出一個彎道后,大鬍子突然對我們大聲的說:“哥哥我已經欠了你們的太多的人情了,該還帳了!”說完狠狠的把我退進了河道邊的一個一人多寬的裂縫裏,隨後又把二建老鬼全都推了進來說:“我把它們引開,你們藉機逃走,不然我們全都得死在這裏!”

不等我們說話,就迅速的用幾塊大石頭把裂縫給堵的嚴嚴實實的!我和二建身上都帶着傷,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好就這樣任他擺佈,我知道他說的沒錯,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逃生,但是大鬍子的危險性就大大的提高了,畢竟他要面對那麼多的乾屍!

這時就聽裂縫外面的大鬍子大聲的叫道:“來吧,妹妹們,哥哥請你們喝啤酒,先吃個手雷開開胃!”隨後就聽‘轟!’一聲巨響,看樣子是大鬍子仍了個手雷。隨後就是那些乾屍的嘶吼聲和追逐的腳步聲,聽聲音數量可是相當的不少。我們現在已經沒了選擇,只好把希望全寄托在大鬍子還有他戴着的那枚能帶來好運的戒指上了,希望理查德那個傢伙真是一個誠實的紳士,別拿假貨來糊弄我們!

十幾分鐘后外面的混亂的聲音逐漸的消失了,我們依然在裂縫裏獃著沒動,又過了許久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我小心翼翼的把堵着裂縫的石頭推開一個小縫,往外面看了看,又仔細聽了聽,發現沒啥動靜,就對二建老鬼說:“估計沒啥事了,咱們出去吧。”說完我把手槍換上最後一個彈匣等二建也把散彈槍上好子彈后我們推開石塊走出了裂縫。

果然外面靜悄悄空蕩蕩的,黑暗的河道中只有我們幾個呼吸的聲音,老鬼趴在地上用耳朵聽了聽說:“走吧,沒事了!”我么相互攙扶着咬緊牙關往河道外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河道內越來越亮,估計快的出口了,在走一會兒后感覺眼前一亮終於看見前面那個出口了,不由自主的我們全都加快了腳步,快到出口的時候老鬼突然拉住我倆說:“別著急出去,我們在地下待得時間太長了,外面的陽光太強了,突然出去對我們的眼睛會有損害,停個幾分鐘再出去。”

老鬼這傢伙真是經驗豐富!我們在出口附近抽了一根煙,感覺真是漫長啊,這時我才感到對陽光渴望是那麼的強烈,但只能強忍着衝出去的衝動靠在石壁上抽煙!

終於老鬼帶頭一步步的走出了河道,我和二建早就按捺不出了,一步就跨出了河道,不顧身上的疼痛緊跑了十幾步后,一道溫暖的陽光終於籠照在我們的身上了,沐浴在陽光下的羅布泊那寬闊的大地上耀眼的呈現出了輝煌的金色,沒有陽光的地方與群山相聯呈現出神密的黑色!那陽光是如此的熱情奔放,那土地顏色的反差是這樣的強烈,那一草一木一塊石頭都讓我們感到了熟悉和親切,我張開手雙臂面向天空大聲的喊道:“老子終於回來拉………!”

那些車輛依然停放在那裏,只是他們的主人永遠的回不來了,我們找到了自已的那輛北京吉普,從後備箱裏找出白酒紗布和雲南白藥,仔細的清洗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二建發動車子,我坐在副駕的位置上拿出望遠鏡四處掃描了一下說:“那邊有好多腳印,咱們就慢慢開着車的找大鬍子吧!但願這傢伙命大福大造化大!”

就這樣我們一邊開一邊搜尋大鬍子的蹤跡,突然遠處傳來了密集的槍炮射擊的聲音,緊接着我聽見天空中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巨大的轟響並伴隨着螺旋槳高速轉動的聲音,我立刻讓二建把車開到一處亂石堆里隱藏了起來,沒過幾分鐘就看見三架綠色的直升機成‘品’字形迅速的掠過我們的上空,向著我們要搜尋的方向飛去。

我用望遠鏡看到了直升機下方懸挂的那火箭彈發射巢還有那大口徑機槍,頓時驚訝的說:“這是軍事演習嗎?”老鬼打開地圖看了看說:“那直升機去的方向是軍事禁區,那些乾屍的腳步也是奔向這個方向,我明白了,鬍子李這傢伙把乾屍引到軍事禁區去了。”

這大鬍子真是膽大包天啊!聽着那密集的槍聲和炮彈爆炸的巨響,我們沒敢在繼續前進,就在亂石堆里待了下來,用望遠鏡搜尋着大鬍子的蹤跡。

太陽漸漸的落下去了,落日的餘輝灑滿了羅布泊的大地,顯得無比的壯觀和瑰麗,但是如此美景我們卻沒有心思欣賞,反而是焦慮萬分,這羅布泊的夜晚不是那麼好過的,要是再找不到大鬍子那他可就真的難以生還了!

忽然老鬼一指前方說:“快看!那個身影是不是鬍子李?”我和二建立刻伸長脖子看過去,遠處那個步履蹣跚一瘸一拐正在挪動的身影正是我們苦苦尋找的大鬍子!

二建把手指伸進嘴裏使勁吹了一個口哨,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大戈壁上這聲口哨顯得無比的嘹亮,大鬍子頓時停下了身影左顧右盼,二建一踩油門‘轟!’的一聲發動車子直奔大鬍子開去,距離着大鬍子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停下了車子,我們全都跳下車向大鬍子跑去。

身上那傷口劇烈的疼痛被重逢的驚喜和興奮沖淡了,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大鬍子一見我們頓時精神一陣,哈哈大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等着我,老子……!”

話沒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我們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大鬍子站起來喘着粗氣說:“他媽的,這次真是夠危的,差點就掛了,幸好那些當兵的出現及時,不然哥哥我就死定了,趕緊快給哥哥口水喝!”

我趕緊掏出水壺遞給大鬍子,這傢伙拿起水壺一仰脖‘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大半壺,我那可是三升的水壺啊!這時在仔細的打量大鬍子時才發現這傢伙真是夠慘的,衣服全都被刮成一條一條的就像個破墩布似得披在身上,槍不知道扔哪去了,背包也沒了,手上臉上全是一道道小傷口,就好像被一大幫人暴打一頓后又給從山上一腳踹到山腳下,滾的全身都是傷!

大鬍子脫掉那身‘墩布’用白酒擦洗了一下傷口,換上二建的一身衣服,叼着一根大雪茄坐上了車,二建一踩油門,我們一溜煙的就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在車上大鬍子得意洋洋的向我們講起了他的驚險刺激的經過。

原來這傢伙把那些乾屍引出河道后一邊打一邊跑,到後來AK47的子彈打光了,就用手槍打,手槍子彈也打光了就玩命的跑,無意中看見了一塊兒石碑,上面刻着‘軍事禁區!’的警示,大鬍子馬上就躥了進去,沒跑多遠就看見幾輛吉普車停在前方,見到大鬍子和那些乾屍后就立刻開槍警告,大鬍子畢竟不是那些沒有智慧的乾屍,一聽見槍聲后立刻就地打了滾兒,旁邊就是一個大斜坡兒,大鬍子就一口氣滾到了坡底下,然後他就聽見了槍聲和急促高昂的警報聲。

大鬍子沒敢久留就從坡底下的一條溝往回走,沒走半個多小時他就聽到了坦克裝甲車的聲音‘轟隆隆!’的傳了過來,緊接着就聽見一陣‘轟!轟!轟!’的炮聲,隨後就是震耳欲聾的炮彈爆炸的聲音,沒過多久還看見三架直升機懸在空中對地面開火射擊,大鬍子回頭一看他滾下來的那個山坡上面硝煙瀰漫火光衝天,估計上面的部隊還用了燃燒彈!

就這樣大鬍子一路狂奔往回跑,為了躲避乾屍和部隊,他繞了很大的一個圈子,因為在逃跑的過程中幾乎把什麼都扔了,所以他只能憑藉記憶往回走,他記得河道出口有好幾輛車在那停着,只要是找到車就有生路了,都沒想到我們居然在等着他!

說道這裏大鬍子激動的說:“我最幸運的是碰到了你們這幾個朋友,真是仗義!沒把咱甩了!”我氣哼哼的說:“我最不幸的就是碰到了你這個傢伙,沒事害的我們跑到地下那麼多天,都他媽的快成耗子了!”說完我們全都笑了起來。

兩天後我們終於衝出了羅布泊這個大戈壁,前方就是那個米蘭鎮了,已經看見人來人往的車輛了,在公路邊我們停了下來,因為大鬍子就要在這裏和我們分手了,我和二建把我倆的手槍和散彈槍裝在一個大背包里交給了大鬍子,然後又給了大鬍子兩萬塊錢,大鬍子現在除了那個裝着在理查德的收藏室里的來的一件收藏品的皮袋子外,連衣服都是二建的,屬於真正的‘無產階級’!

大鬍子也是個豪爽的漢子,二話不說接過裝着槍的大背包和兩萬塊錢,用力的和我們每人擁抱了一下,然後記下了我們的手機號就揮手道別了,他對我們說等找到那個王隊長就馬上和我們聯繫,到時我們一起把那個王隊長給‘分了’,至於他不能和我們一起走的原因是怕連累我們。我和二建當時也沒說什麼,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但是幾年後我才知道這個大鬍子是個在逃的犯罪團伙的主犯,他的罪名多的數不過來,隨便找一條就可以槍斃了他!而且沒過多久他就老驢寄過來一個包裝精美的大郵包,裏面是兩隻被生生剁下來后製成標本的手,裏面還有一封信,是大鬍子的,告訴我們這是那個王隊長的手,這是給我們的‘分成’,這傢伙又自已做主了!

我們回到庫爾勒后休息了幾天就帶着對自已突然就莫名其妙痊癒的張哥和莎莎回到了北京,張哥也沒有過多的問我們這次的經過,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問也絕對問不出什麼來。

回到家裏把莎莎給我們準備好的大包的新疆土特產往家裏一擺,在編織了一套有關新疆優美風光的謊言,哄的家裏人一個個都想去新疆旅遊,還讓我當嚮導,就去我剛旅遊過的地方轉轉,聽到這我都想給自已幾個大嘴巴,沒事說這幹嗎?咋就不會說那裏物價騰貴治安混亂啊?

第二天我們就跑到老驢的店裏聚齊了,我把那盒玉扳指往老驢的面前一放,然後對兩眼放光口吐白沫手腳哆嗦就要抽羊角瘋的老驢說:“我要去加拿大,需要美金,你給我多少?”

老驢飛快的把那盒玉扳指收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個中國銀行的外幣存摺說:“我就這十萬美金,都給你!只要你不嫖不賭不吸粉足夠你在加拿大玩幾年的了,不夠也是它了,今天別想再把那盒玉扳指帶走!”我收起存摺問張哥:“我不知道怎麼辦簽證和護照,麻煩張哥你帶我去辦吧。”張哥點點頭問:“什麼時候開始辦?”我說:“現在!”

就這樣我就奔波了一個月才搞妥這個簽證,期間我好幾次都有要殺人的衝動了,要不是張哥在的話估計我還得回號里先住幾天去去火!張哥安慰我說這算是快的,被拒簽是常事!

北京機場我打發走了送行的父母和姐姐,我對他們說我要去加拿大讀書深造,立志做一個有理想有前途的四有青年!二建和莎莎對我說,她倆等着我把方芳接回北京后就準備結婚,我和方芳是內定的伴郎和伴娘!如果我接不回方芳他們就不結婚了。

老鬼穿着一身唐裝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對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你這個情結還是要靠方芳來解開啊!走吧!一路順風!”老驢腆着一張大驢臉說:“哥哥我給你和二健一人準備了一份結婚大禮,就看你們拿的走拿不走了,說完就是一陣淫笑!”張哥拍着我肩膀說:“我和方芳也談過了,你嫂子也勸過她了,好話也替你說了不少哦,剩下的就看你的表現了!”

莎莎替我打氣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小姑娘,不行就把她抓回來,來硬的你還不會啊!”二建老鬼張哥一聽就全都笑了,二建摟着莎莎說:“原本東子剛有這點底氣,這下全被你放跑了!”莎莎瞪着一雙大眼睛不解的問我:“難道你還打不過莎莎?你慘嘍,那將來可是你老婆啊!不聽話就揍你!”

結果我在一片鬨笑聲中臉紅的就像那賊猴兒的屁股似的上了飛機,這叫啥事啊?有他媽的這麼送行的嗎?

這時已經是九月中旬了,聽張哥介紹說這時候的加拿大是最美的,我的目的地就是位於金斯頓的聖勞倫斯學院。從加拿大的多倫多機場轉機後來到了蒙特利爾機場,下了飛機我就傻眼了,一個個全是金髮碧眼的咋就沒一個中國人啊?連顯示牌都是外文的,我他媽連中文都認不全就別說外文了!

我傻站了半天不知去哪,直到第二班飛機的人出來我才聽到一陣熟悉的中國話的聲音,趕緊扭頭看見一大隊中國的遊客正在出機場剛要上一輛大巴,頓時我就喜出望外的跑了過去,那個導遊是一個漂亮的中國小妞,看樣子挺好說話的,我跑到她面前掏出一張美金說:“我是來旅遊的,要去聖勞倫斯學院不知道怎麼走了,搭個車好嗎?”

這個導遊小妞對我甜甜的一笑說:“大家都是中國人,在異鄉自然要互相幫助了,但是車費你還是要支付的,不然別人會有意見的。”說完接過那張美金就讓我上了車。

一路上我飽覽了這裏風光,加拿大不愧是楓葉之國,這裏的楓葉燦如朝霞,色澤嬌艷,十分瑰麗,彷彿春天怒放的紅花,五彩斑斕的楓林與蒼松翠柏相映襯,給大地披上了一身夢幻般的節日盛裝,湖光山色與楓林相互輝映,公路旁的樹林萬紫千紅,層層迭迭,襯着碧澈如洗的藍天,坐在車內看着車外的美景不斷,叫人目不暇接。真不知道該先看哪兒好,心情也頓時好了許多!

兩個多小時后我到達了目的地,那個小姐指着不遠處一出具有濃厚的貴族氣息的建築對我說:“那就是聖勞倫斯學院了,也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了。”我說了聲謝謝就下了車,向著那個學院走去。

說心裏話,我很有些矛盾和膽怯,我有些不敢面對那即將到來的現實,或許說應該是對我的判決,但是我別無選擇的還是向著學院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站在聖勞倫斯學院的大門外我看着進進出出人來人往的人流,我不知如何是好,該向誰去打聽方芳在哪裏,只好在門口傻愣愣的站着,說是傻,不如說是沒有勇氣吧。

頭一天我就這麼傻站着,快到晚上的時候才想起該找個飯店了,幸好這裏的中國學生不少,我通過他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家飯店住下了。夜晚我實在是睡不着,內心裏全是方芳的身影在轉來轉去的,乾脆穿上衣服走出飯店,到前台找了一個會說中文的服務員,給了他十美元的小費,問他附近有沒有酒吧之類的地方,最好是中國學生多的地方,那個服務員是笑呵呵的收下我的美金直接帶我走出酒店向對面的一家掛着一個大木桶的酒吧一指,我立刻就走了過去。

推開酒吧的大門,裏面果然是熱鬧非凡,中國的外國的學生佔了大部分,全是跑出來喝酒娛樂的,可惜沒有我的方芳在,我搖搖頭走到吧枱前對吧枱裏面那個老頭做了個喝酒的動作,立刻一大杯冒着白沫的啤酒擺在了我的面前,我拿起來就喝了一大口,爽快啊!可是這心裏還是難受!

不知不覺得一大杯啤酒下了肚,我向那個老頭示意再來一杯,那個老頭奸笑着對我比劃了一個數錢的手式,我馬上拍出一張美金,隨即一大杯啤酒又在次送上,看來他媽的美金才是通用語言!

忽然身後的學生吵了起來,我連頭都沒回,關我屁事,最好打起來才好呢!結果身後面那幫學生如願以償的打了起來,我還是沒回頭,打死幾個才好呢!結果這次沒如願以償,麻煩找上門來了。

在外國人眼裏中國人長的都差不多,在喝幾杯的話就一模一樣了!我真喝着悶酒呢,脖領子被人一把抓住了,我回頭一看,一個人高馬大滿嘴酒氣的外國學生瞪着紅眼珠子對着我揮拳就打。

‘嗵!’的一腳狠狠揣在他的小弟弟上,這傢伙馬上到底亂滾慘叫起來,另一個外國學生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沖了過來,我操!沒完了!踹個凳子過去,這傢伙頓時被凳子絆了一個跟頭直接趴在我的面前,我對準他呢大鼻樑子就是一腳,叫你招我!

結果一下子我成重點了,那些外國學生全都沖我過來了,一股子邪火油然而生,我抄起吧枱上的大扎杯狠狠的砸在一個高大的外國學生的腦袋上,‘嘭!’的一聲,扎啤杯在這傢伙腦袋上粉碎了,頓時血就流了出來,哪個傢伙滿臉全都是血,接着一拳打在一個傢伙的脖頸子上,然後一腳揣在他的肚子上……!

就這樣我帶着這幫中國學生打贏了這場架,一個學生跑到吧枱前遞給那個老頭一疊鈔票,那個老頭馬上一揮手幾個服務員馬上過來收拾殘局,幾分鐘后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我們坐下來接着喝,幾杯酒下肚后我們就成了好朋友,我把方芳的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問他們誰認識,這幫小子馬上拍胸脯向我保證只要是人在學院裏一天的時間就能把人給我找出來,我頓時大喜,和這幫學生立刻開懷暢飲大醉而歸!

第二天我在學院門口的楓樹下等着回信,那幾個小子挺守信,沒過上午就出來了給我報信,人已找到,也告訴她我在門口等她,剩下的事他們就幫不了我了,但是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整整一天沒見到方芳,第三天還是在那顆楓樹下我又站了一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下午終於一個戴着眼睛的中國女學生走向了我,對我說:“芳姐不相見你,你走吧。”說完把一塊玉觀音交給了我,轉身就走了。

晴天霹靂般的事實讓我無力的靠在了楓樹上,我看着手裏的那塊兒碧綠的玉觀音徹底的感到一下子就墜入了地獄,眼前一片昏暗,好像又回到了羅布泊那個地下空間裏,忽然一股子暴虐的氣息沖了上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了,轉身對着那顆楓樹‘嗵!嗵!嗵!……!’的打了十幾拳,頓時拳頭見了血,大片的楓樹葉子被我震了下來!

心裏好受了點,但這只是暫時的,以後如何我不敢去想,黯然轉身剛要離去,忽然在漫天飛舞燦如朝霞的楓樹葉中,我看見一個長發披肩文雅秀麗的女孩在凝望着我,眼中充滿哀怨又似乎充滿了柔情,看着我流着鮮血的雙手馬上又充滿了關切和心痛,正是我深愛着的方芳。

我倆相視無語,終於方芳先開口對我說:“就在幾分鐘前我還不想原諒你,可是一見到你我就又猶豫了,也許我該給你一個機會……!”

頓時我心中的那股子暴虐之氣被一股子巨大的幸福衝散了,在落日的餘輝中,在漫天飛舞的楓葉中我掏出理查德送給我的那‘情人的眼淚’打開走向了方芳,芳芳看着木盒裏的戒指,看着帶着一臉期盼走過來的我緩緩地抬起來她的左手。

一陣溫柔的微風捲起了漫天的絢麗楓葉將我倆的身影緊緊地包在了一起,彷彿在祝福我們又找回了那份失落的愛情!

2011年4月18日完稿於北京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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