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送貨上門
我繼續再等,本以為她真的會在一兩分鐘後下樓,結果,10分鐘又過去了,還是沒有那y的影子。
尼瑪,這是什麼節奏啊!難道這就是衝動,對我的懲罰?老子差點哭了。
“喂,你到底來不來取包裹,不來取我走了。”最後,看看時間,馬上就11點20了,老子實在忍不住了,又給那y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本以為她掉在電梯裏了,電話會打不通,沒想到居然一打就通了,最可氣的還是下面這一段話,簡直讓老子殺人的心都有了,她說“不好意思啊,帥鍋,家裏有急事,本來我都已經乘電梯到一樓了,結果又因為那件事耽誤了,麻煩你給我送上樓來一下。”
我熱,竟然把這種胎神給遇到了!
“對不起,我們不送貨上樓,你有事就明天再取吧。”說完,老子終於火山爆發了,憤怒地掛掉了電話。看着她那個破包裹,如果樓下沒有監控,如果不是在大廳廣眾之下,老子真恨不得踩上它m的幾腳。
就在我憤怒地轉身,準備離去的一剎那,電話再次響起,尼瑪呀,又是上海總部打過來的。
“江軍先生嗎?”還是那個甜甜的聲音,不過此刻,老子心裏竟是心酸。
“是的。”我答,心裏有一種難言的隱傷。
“我是0051號客戶代表,客戶又打電話到我這裏來投訴你了。”她說話的語氣開始有一點委婉了。
我的心裏涼幽幽的。
“是嗎——真巧。”的確啊,投訴組幾百號人,那女的又打到她那裏去了,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閑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現在客戶打電話過來,要求你把包裹給她送上樓去,能不能麻煩您給她送上去一下呢?”終究是搞服務的啊,任何時候都處變不驚,話還是說得這麼中肯不難聽。
“可是——我們這裏小偷多,如果我給她送上樓去,我車上的貨丟了怎麼辦?”我說的是實話啊,才沒幾天,一個申通的快遞員,也是迫於無奈,送一個快件給樓上一個刁蠻的客戶,結果等他下樓來的時候,整個連車帶貨全讓小偷給端了,雖然報了案,可這都過了幾天了,這事還沒有一點進展啊。前車之鑒啊,老子再不能步他的後塵了。
“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呢?你請樓下的人幫你照看一下車子吧;是這樣的,這位客戶比較特殊,所以麻煩您務必給她送上樓去一下,拜託您了。”雖然不是糖衣炮彈,但是這話說得,老子就跟吃了蜂蜜似的,心馬上就有點兒動搖了。
“她到底是什麼特殊情況啊?先前說好了下樓來取的,怎麼又不來了,我都已經等了她將近半個小時了。“我開始像一個小怨婦,訴說著自己悲慘的遭遇,妄想從她那裏得到一丁點兒的同情。
“她說她是一個孕婦。我們公司的規定,你是知道的,如果有孕婦要求上門服務,是必須無條件服從的;否則,如果一旦遭到投訴,您就會被處以200元次的罰款的。今天她已經兩次給我們打來投訴電話了——”
哎喲尼瑪,電話里的女森最終說出了這句並不是空穴來風,並不是危言聳聽的話。
這讓老子情何以堪啊!
“那好吧!”事已至此,我怎麼能夠再僵持下去了呢?這年月啊,可以跟任何人過不去,就是不能跟錢過不去啊!在人格與尊嚴,人格與金錢面前,我放棄了人格,放棄了尊嚴,最終還是選擇了金錢啊。
掛了電話,我將車子騎到不遠處的自行車寄放處,很不情願地掏出一元人民幣,心情沮喪地往花樣年華樓上走去。
我抱着那女人的自w神器(實在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東,姑且這麼叫吧),拿着簽字筆和簽收單,無比鬱悶地走進了電梯,按下了5號鍵。
電梯的速度倒不是蓋的,我眨了幾下眼,它就已經帶我到了5樓。
樓道比較狹窄,因為沒有陽光的照射,顯得十分昏暗。
不過還好,到處都有聲控燈,我走到哪裏,使勁地一跺腳,那裏的燈就亮了。
貌似這層樓都是住宅區啊,怎麼如此的安靜呢。
我看了一下包裹單上的地址,濱河路21號花樣年華514室,於是我就走到了514室門外。
看了一下門牌號,怎麼感覺這個號碼怪怪的,514,這不是“我要死”嗎?看來,這女的腦袋是被驢給踢了,要不然就是被門給夾了的啊,選這麼一個很不吉利的房子,哈哈哈,活該她狗r的內分泌失調,活該她狗r的大姨媽不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內分泌失調,大姨媽不爽,也不能拿老子出氣啊。
想到這裏,我就有點鬱悶。
於是攥起憤怒的拳頭,“咚”“咚”“咚”地砸了三下門。
“來了。”一個有氣無力的女人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我站在門外,聽到這種聲音,心下就一直在琢磨:媽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醜呢,千萬別把老子心臟病給嚇出來了啊。
門很快開了,一個大約二十來歲,批着一頭散亂地長發,睜着一雙惺忪的睡眼,臉色有些蒼白,穿着一件淺黃色弔帶睡衣的女人,趿着一雙紅色的拖鞋,庸懶地站在門口,就像一條死魚,用獃滯的眼神凝視着我。
我看了一下她那苗條的身材,和她那頗有幾分姿色的臉蛋,心裏有些狐疑:哎喲尼瑪,這是我要找的人嗎,不是說是孕婦嗎?狗r的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還在床上跟周公說夢啊,我發克啊!
“你是不是程欣?”最終,我忍不住,這麼沖沖地問了一句,媽的,雖然她有幾分姿色,我的小兄弟還有些雞動,但是我的心中充滿了憤恨,因此對她說話也不去考慮溫不溫柔了。
“恩。”那女人柔柔地回了一句。
哎喲尼瑪,這y的當真是耍老子的啊!沒想到她還回答得這麼堂而惶之,連一點羞恥愧疚之心都沒有,真是***荒淫無恥下流卑鄙齷齪啊!我看着她那副欠太陽的表情,想起那句古話“唯小人與小女子難養也”,再聯想到她,真是形容得太***貼切了啊。
“你不是說你11點要出門嗎,怎麼還沒有走呢?”我疑問的話里充滿了挑剔,責備,挖苦,譏諷的味道。
“逗你玩勒,你管我。”她說完這句挑逗性的話之後,還有意無意地沖我眨了幾下眼睛。
what?逗你玩?我草,老子為了她這麼一個包裹在這裏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她就這麼一句輕描淡寫,就把老子給打發了?哎喲,不行了,心臟病都快氣出來了;不過還好,她送了我兩根秋天的菠菜,讓我先緩和了一下情緒。
“把你電話號碼說一下。”好吧,你狗r的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了,本來可以簽字畫押拿包的事情,我卻偏要她再說一下電話號碼。
她沒有說話,直接拿起她的三星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空曠的走廊里很快傳來了我那大大的響響的手機鈴聲。
“對不對?”她眨巴着眼睛問。
我默默點頭,掛了電話,又說“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看一下”。
嘿嘿,叫你耍老子,老子就陪你多玩一會兒吧。
她看了我一眼,本以為她會發怒,沒想到她又拋給我兩根秋天的菠菜,還怪怪地沖我笑了一下,道“你進來吧,我去裏面給你拿。”
哎喲尼瑪,這是什麼節奏啊,居然叫老子進屋,這女的不會是干那個的吧?看她的穿着和打扮,我的怒氣很快就消了,並且很快將她與失足婦女聯繫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