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流蘇身份
最後一個化妝着濃裝,穿着黑色抹胸女子的搖晃着裸露在外的腰肢,走了過去。那女人站到他面前,伸手就攀着他脖子,媚笑着將半露的胸部擠到了他胸膛上,艷紅的唇湊在酒杯一邊輕舔着一邊畫著煙熏妝的眼睛看着他。
流蘇一笑,伸手摟着女子雪白的腰肢,將手中的酒順勢喂入女子嘴裏,然後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引的女子嬌笑不止。
女子化妝濃濃的煙熏妝,五官模糊。從酒紅色爆炸頭和過份暴露的穿着,能判斷出不是坐枱的小姐就是小太妹之類。
反正不是什麼好鳥。
沒多久兩人挽着胳膊親密的離去。
我震驚不能說話。
流蘇居然出現在夜店?
居然還和小姐勾搭上?
我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徹底被顛覆。
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流蘇會找********。在我認知里,他就應該優雅的穿梭在酒會上,和名媛淑女輕聲交談。
不對啊,以他的條件,只要招招手,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就算不是如潮水般,起碼也像河流般啊,他何必自掉身價來的找********?
還是他好這口?
正疑惑着,歐陽倩踹了我一腳。我忙收回神,看到她起身離開,急忙跟在她身後。
穿過人群,又拐了幾個彎,嘈雜的聲音消失了。
一個樓梯出現在我眼前。
一個身上紋着刺身的彪形大漢攔住我們的去路。歐陽倩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那大漢身上的手機響了,掛了電話后,他朝歐陽倩恭恭敬敬的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歐陽倩踩着樓梯上去,我轉過身,朝來時的路走去。
上面是做什麼用的我已經明白了,也知道歐陽倩帶我來這裏的目的。
她是想讓我識破流蘇的嘴臉。
真如她所說——優雅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顆腐爛的心。
我離開,是不想用更噁心的事情來污染自己的眼睛。歐陽倩卻不放過我,拽着我上樓。
樓上是一排排的的房間,進過那些房間時,能聽到里傳來的男女的呻吟聲,我聽的面紅耳刺,手腳都不知往哪裏放了。
歐陽倩領着我進了一間房間裏。
房間裏光線昏黃,最惹眼的是放在中間的一張大床。
我瞟了一眼那張大床,心裏有點害怕。心想,歐陽倩不會是個女同性戀吧?
就在我胡亂猜測的的時候,歐陽倩打開了房間裏的電視。
“薔薇,今天我就讓你看清楚流蘇的嘴臉。”她打開電視后,後退幾步,雙手抱胸,斜了我一眼。
想的有點多了,我朝電視看去。
電視裏屏幕里出現一對男女擁抱親吻的畫面。兩人的身後是一張大床。
我盯着那屏幕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男是流蘇。
屏幕里女人的衣服已經滑到胸部,修長的脖子徹底暴露在我眼裏。流蘇抱着她,一邊親吻着她的臉,一邊撫摸着她裸露的脖子。
女人滿臉興奮的回應着流蘇的吻,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姿勢纏在他身上。被煙熏妝掩蓋的臉上,一雙眼睛亮的嚇人。
屏幕里兩人吻的纏綿而悱惻,宛如許久不見的情侶。
想起上次他吻過我唇,我不由抬手使勁的擦嘴唇,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打死也不會讓他吻我,想想就覺得臟,他那唇也不知吻過多少女人。
我的舉動招來歐陽倩的冰冷的眼光,為避免她產生不好的聯繫,我心虛的放下手。
看來歐陽倩是想讓我限制級的現場直播。
我很尷尬,站立不安,這樣限制級的現場直播讓我看真的合適么?
搓了搓手心的汗,我朝歐陽倩說:“歐陽姑姑,我已看清流蘇的嘴臉了,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我不會再理他,你帶我離開這裏吧。”
歐陽倩冷笑一聲:“好戲還在後面呢。就當是看電影了,繼續看。”
說真的我寧願和歐陽風一起看這樣的限制片不願意和歐陽倩一起看。
太尷尬了!
我尷尬的把目光從銀幕上移開,腦子想其他的事情,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無奈,我眼睛雖然移開了,但是銀幕里女人的喘息聲卻清清楚楚的往我耳朵里鑽。那聲音像是針似的刺在我身上,渾身都難受。
我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裏不停的問候流蘇的祖宗十八,順帶也罵了歐陽倩。
流蘇是流氓,她也好不到那裏去,逼着我看這樣的東西。
正胡思亂想着,銀幕突然傳來女人的叫聲。
那叫聲怎麼形容呢?像是男歡女愛的呻吟聲,又像是痛苦的慘叫聲。
我被那叫聲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朝電視屏幕看過去。
這一眼看到我全身發涼——流蘇竟然咬住那女人的脖子。
那女人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掙扎了兩下,就躺在他懷裏不動。流蘇抱着那女人,頭埋在她脖子上,銀幕清楚的傳來的吸吮聲。
流蘇在吸那女人的血。
他在吸人血!
我渾身發冷,心底涼氣刷刷的往上冒,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
“薔薇,你看明白了沒有,他是吸血鬼,靠血液為生的吸血鬼。”身後飄來歐陽倩冰冷的聲音。
吸血鬼?
我一直以為那是小說里編造出來的的,我想起爺爺扎進流蘇肩頭的桃木劍。
桃木劍能傷的只有邪魅之類的東西,我當時還奇怪了一下,卻沒往上面想去。
“今天,那個幾個保鏢射進流蘇身體裏是桃木鏢,手裏拿着的網是由墨斗做成的。流蘇被桃木鏢和墨斗傷,只有吸人血才回全愈。”歐陽倩在我身後解釋。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里墨斗和桃木是克制殭屍,沒想到還可以剋制吸血鬼。
“吸血鬼本來和殭屍就是一家,當殭屍進化成到一定的時候就會成為吸血鬼。”歐陽倩從我臉上看出了我疑惑。
屏幕里流蘇已經離開了女人的脖子,唇角還噙着一絲鮮血。女人被他隨手將扔在床上,然後他從床頭的紙盒裏抽出張紙巾插掉唇角的鮮血。
他動作是那麼優雅,以至我瞬間錯覺他吃了一頓滿意的晚飯,而不是喝了人血。
前幾天我還被這個吸血鬼咬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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