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130章 除煞
2015·掃黃打非·凈網行動正在緊密進行中,閱文集團將積極配合相關部門,提交資料。
請作者們寫作時務必警醒:不要出現違規違法內容,不要懷有僥倖心理。後果嚴重,請勿自誤。(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何源胸前的黑霧已經消失了,它眼裏的眼裏紅幾乎能地出來,扎滿玻璃的五官越發的扭曲恐怖。就是我這種不太懂的半吊子水,也明白這是它這是怨恨和煞氣加重的表現。
它靠在牆壁上,血紅的雙眼死死盯着我,看的的我毛孔悚然。
看到流蘇朝它走過去,它血紅的眼裏閃過一絲恐懼的光,轉身朝窗戶飛去,想要逃跑。
我很緊張,生怕它從窗戶跑了出去,它現在要是跑了出去,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呢。
流蘇一個閃身就掠到它前面,微笑着擋住它的去路。
“來,我們聊聊。你是她的好朋友,我不會傷害的你。她想讓我幫你,我看你還乖乖着和我談談。”流蘇微笑的指了指我。
何源繃緊雙肩警惕的注視着他,似乎只要流蘇稍微動一下,它就會不顧一起的和他拚命。
“來,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不會傷害的你的。”流蘇朝它攤了攤雙手,表示自己手裏沒有武器,然後會了安撫它一般,把雙手插進褲子口袋,朝着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去。
“滾!”何源凄厲的尖叫一聲,繃緊的身體忽然暴起。那凄厲的尖叫讓衝進我的耳膜,在我頭腦里拉扯出千萬根的絲線,然後狠狠的撥動。
我被那聲音朝的頭疼,心口發悶,胃裏嘩的朝喉嚨湧來。不由抬起雙手按住太陽穴。
狠揉了太陽穴兩下,腦子的聲音才消失。抬起頭時,驚訝的看到,流蘇的右手按在了何源的腦門上。
何源腦門血肉模糊,還插着幾片碎玻璃,我看的手心都發麻,流蘇有潔癖,按在上面真是為難他了。
何源腦門上的血肉模糊,流蘇按在上的手卻白皙如玉,手指根根都完美修長,兩種物體構成了一副衝擊眼球的暴力美圖。
血和美,暴力和鬼魅。
何源在流蘇的掌心下扭瘋狂的扭動着身體,嘴不停的發出尖叫。流蘇的手像是粘了萬能膠,任憑何源怎麼反抗就是掙脫不了他的手掌,腦門死死的貼在他右手的掌心上。
“安靜點,安靜點,我不是傷害你,我是在幫你。你怨恨的,你想要的,都會在我這裏得到,來,來,跟着我指引往前走。”流蘇一邊用一種奇特的聲調說著話,一邊抬起另一隻手虛空的畫著什麼。
我死死的盯着他虛空移動的手指,那隻手指上下轉折間,似乎在畫著什麼人的虛像。
他虛畫的手指越來越快,何源終於放棄的反抗,仰頭看着他虛畫的手指。流蘇不在說話,只是加快的手指的虛畫的速度。何源仰頭看着,血紅的雙目漸漸的變的獃滯,空洞,最後,慢慢的閉上。
流蘇朝我看了一眼,停止了手指的畫動,閉上了眼睛。他的眉微蹙,神色間有些疲憊。
何源和他都閉着眼睛,樣子有點像是電視裏催眠時的情景。
難道流蘇是跟它催眠?我好奇的想着。
想到剛才流蘇交代的話,我趕緊拿出魅鬼的心頭血放在右手腕上。右手腕上的紅腫已經消失,變有點烏黑。
血滴一放上去,火灼似痛又襲來。我皺眉忍着,不敢動,生怕心頭血會從手腕上掉落下去。
這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流蘇往我手鏈上注入靈力的原因,那滴黑血很快的變小,一點點的融入了我肌膚。最後一點消失的時候,手腕疼痛也達到頂點,那一下子,疼好像被人剝皮一般,怕影響流蘇,我咬着牙硬是一聲沒吭。
血滴消失后一刻,手腕處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說不出的舒適和清涼。再手腕,已經恢復了先前的白皙光滑。
好了,魅鬼的毒解除了。我心裏歡喜。抬頭朝流蘇和何源看去,驚訝的發現何源的樣子已經恢復到生前的樣子——白色的羽絨服,高高大大是身體,很有點粗獷的臉型。
它的煞氣消失了,我高興的朝着它和流蘇輕手輕腳的走去。還沒走兩步,何源睜開眼了。她的眼睛烏黑明亮一如生前一般。
它的煞氣都消失了。
太好了。
它看了看我,又看看面前的流蘇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薔薇,這是……”它輪眼盯着流蘇按在它腦門上手。它的聲音粗厚中帶着北方人特有的粗獷,和先前陰森惡毒完全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何源真的好了,它身上的煞氣真是消失了。
我朝它擺擺手,示意它不要動。它看看了對面的流蘇,安靜的閉上嘴。隨後,流蘇睜開眼。
“心魔已解,煞氣已除,你快去去陰界轉世吧。”流蘇神色很是疲憊,朝它看了一眼,往後走了兩步,將歪歪斜斜的靠在牆壁的椅子扶正,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椅子被餓鬼啃噬了一條腿,剩下三天腿搖搖晃晃的支撐他,他微閉着眼睛,頭靠在牆壁上。
我心一緊,流蘇要不是累的非常厲害,以他潔癖程度,絕對是不會坐被餓鬼啃噬過的椅子的。先在他坐下去,就說明他真的很累,剛才幫何源消除煞氣讓他耗費了很大的力氣。
“流蘇,你沒事吧。”我擔憂的看着他。
他閉着眼朝我擺了擺手。
“流蘇,剛才……剛才謝謝你……謝謝你幫我了解的心愿。”何源似明白過什麼來,走到流蘇跟前朝他真誠的道謝。流蘇眉頭微蹙了一下,閉着眼睛,語調很冷漠的開口:“我並不想幫你,我是為薔薇才幫的你,你快去陰界轉世吧”。
何源轉向我:“薔薇謝謝你,先前我並不是真想殺你,是心魔作怪讓我化成了煞,才敵友不分,對你出手,還放出這些東西。”它指了指周圍縮在在陰暗裏餓鬼。
何源的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流蘇剛才到底只怎麼幫它了解心魔。
它似看出我心裏的疑惑,朝我解釋:“流蘇剛才為我編製了一個幻境,並將我引進一個幻境。幻境裏我,那個幻境裏……”它的唇角勾出一絲微笑:“我美夢成真,所有的心愿都實現了。”
“你在夢裏和那人結婚了?”想起楊洋的慘死,我用那個代替了它的名字。
“秘密……雖然才五分鐘的幻境,我卻在幻境裏過完一生,看明白了很多東西。”它看着我,唇角的笑意越發明顯。
我很好奇它在幻境裏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不過看它的樣子再繼續問下去,它也不會說,便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轉移的話題:“你心愿已了,現在你準備做什麼?”
“去陰界入輪迴轉世。”
“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爸媽的。”我說。
它點了點頭,頭再次轉向流蘇,朝前走了兩步,在距離他一尺的地方縮住腳步,鄭重的彎下腰:“真的謝謝您,謝謝您把化解了我心中的魔。”
從來沒有看到何源這麼鄭重其事,我微微一怔。
流蘇依舊閉着眼,語氣依舊冷漠:“我幫你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為薔薇才幫你的。”
冷漠的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是牙,他本是冷酷無情的吸血鬼,為了我才大費周章的化解何源身上的煞氣。
這般想着,心裏湧起一股暖意,再看流蘇,越發覺得他俊美無雙。
“無論怎樣,都要謝謝您。”何源慢慢的直起身子。聽她這樣禮貌周全的說話,我心裏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覺,不對,何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彬彬有禮了?這丫生前就是一個女漢子,從來沒有見她像現在這樣斯斯文文的說過話。就算人死魂魄和生前不同,但是變化也不至於這麼大啊?
這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疑惑的看着何源直起身,它站起身看着流蘇抿唇微笑,然後笑意還未達到唇角,它的雙目突然變的通紅,滿臉都是猙獰的煞氣,雙手急探而出,朝着流蘇胸口閃電般的抓去。
我驚恐的張大嘴,尖叫還未到達喉嚨,它的左手就穿進了流蘇的胸膛。
“流蘇!”我大叫着,朝流蘇奔去。
流蘇睜開眼,眼中閃過疏離般的碎光,然後揚手對着我一指,我立時僵在原地動彈不了,眼睜睜的看着何源的左手往他的心口處越插越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何源,你為什麼要殺流蘇,你忘了他剛剛才幫了你?”我氣憤的大聲質問。
“你……覺得這樣能殺死我嗎?”流蘇面上從容,褐色的雙眸如琉璃般的閃着微光。他指向我的手指轉向何源,修長的指尖微光一閃,白色的薔薇在他指尖緩緩的轉動着,月華般的光芒從白色的花瓣上綻放。
“我只聽從主人的指揮,主人叫我殺你,我就殺你。”何源赤紅的雙目在這一瞬間又變的獃滯空洞。回答的聲音像鐵片刮在地板上沙啞難聽。
聲音彷彿不是它的。
何源的左手腕整個探進的流蘇的胸膛,身子跟着貼了上去,抓着流蘇肩膀的右手關節鼓起——它在用盡權利的在流蘇的胸膛里攪動着。
流蘇的臉色剎那間蒼白無比,他朝我看了一眼,低低的吐出一句:“對不起!”
流蘇的對不起讓我莫名,但是現在不是追問這個的時候,我扯着嗓子朝何源大叫,試圖它的注意力拉到我這裏來:“何源,放開流蘇,快點放開流蘇,害死你的不是他,是我,是我的煞氣害死你的,你來找我啊,你來要我的命啊。我還勾引你的男朋友,你來找我啊。”
為了成功的吸引何源的注意力,我幾乎是慌不擇詞,什麼壞事和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
話音才落,流蘇揚起右手,猛然劃下,白色的薔薇在他的指尖光芒大震,宛如如流星般耀眼奪目。那耀眼的光芒刺激的我眼睛生疼,我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啊!”一聲短促而凄厲的慘叫,像是尖刀般鑽進我耳膜刺中我心臟。
心臟因為那高聲貝的尖叫刺激的縮成一團,頭更是嗡嗡作響。那尖叫聲已經超出人類耳膜能接受的範圍了,好再很短暫,只是一兩秒的時間,不然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會因此聾掉。
壓着心臟和腦子極度不舒服,我睜眼朝流蘇看去,卻看到他的薔薇花橫斬而下,將何源劈成兩半,上身已經變成一團黑煙正在消失,被白色羽絨服遮着的下身卻顫抖的籠罩黑霧裏。
白色的薔薇在黑霧中猶如一輪滿月,散發著淡淡的光輝。我突然明白先前流蘇說的對不起的是什麼意思了。
“它魂飛魄散了。我殺了它。”流蘇捂着胸口靠在牆壁上看着我。
我看着何源下半身一點點的變成黑霧,看着它腳上的灰色鞋子慢慢的消失,腦里浮過初見的時的情景。呵呵呵,初見時誰會想到它最終會這樣方式消失在我面前?魂飛魄散,真正的什麼都沒有剩下,徹底的消亡。
如果她沒有遇到我,會不會是另一個命運?
面對那未知的的答案,我心極度的不安。心裏隱隱的覺得,如果她不認識必然是另一種命運,過着另一種幸福的生活。
心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努力的壓着想哭的衝動,走到流蘇的身邊,扶住他,小心的查看他的傷口:“你怎麼樣?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流蘇的胸口雖然被何源傷的很深,卻沒有血流出,他的捂着傷口的手拿開,一個黑洞洞的傷口就出現在我眼前。我看的頭皮發涼,自己心口似乎也跟着痛了起來——那麼深的傷口該多痛啊。
“人類的醫院是看不好我的傷口的。”流蘇笑着搖頭,伸手握住我查看他傷口的手,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薔薇,不要恨我,我是迫不得才殺它的,剛才的情況你看到了,如果我不殺它,它就會殺死我。”
“我不恨你。剛才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求你幫它化解煞氣,你也不會被偷襲到。”我盯着他的傷口,心裏琢磨着該怎麼跟他包紮傷口,不知道人類的藥粉是不是也會對吸血鬼的傷口有用?我記得歐陽風的床頭的上有一盒雲南白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