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原來你不是鬼
我跑下樓梯來救小昭,老太太從樓上撲下來,我一閃,躲過,然後朝老太太的後背就是一劍,老太太“啊!”地一聲大叫,撲倒在地上,一股黑煙從老太太頭上升起,順着樓道去了。
這個鬼跑了。
小昭在樓梯口正和一個鬼在互相吹氣,不過他們的氣是黑氣,你一口,我一口,看似在做遊戲玩。
實際他們這種鬥法就象兩個武者在比內功,大有四掌相抵的味道,誰的功力大,誰的黑氣就前移,直到把這個鬼給蓋住。小昭明顯弱了些,黑氣氣團一點一點向她這邊走來。
我走過來,和小昭相抵的是個男鬼,自然功力就大,由於他精力集中,我過來他都沒發覺。到了男鬼身後,我舉起桃木劍朝男鬼屁眼刺去。我也豁出去把桃木金弄髒了。
就聽“呀的!”一聲慘叫,男鬼瞬間癱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堆血水。這是被殺死了,沒有黑氣飄走嗎。
小昭也一個趔趄撲過來,我急忙扶住。“你可來了,我快撐不住了!”
我拍着小昭的背,安慰說:“沒事了,我們去吧。”
一起下樓,打車向明珠大廈駛來,同時,我也報告110,說烏干大辦公室出現一具屍體。我想,說這些就夠了,警察馬上就會到的。
來到大廈十六層,董事長的門自然鎖着。烏干大一定在裏邊,可進不去呀!
小昭在一邊說,“我能進去,這門底有縫,我進去給你開門去!”
對,小昭是鬼,進去當然沒有問題,不一會兒,門咯噔一聲,開了。我幾步來到內室,果真看見烏干大自己在刨牆,被床單纏着的小昭的乾屍已經露出了大半。
“烏老闆,你好辛苦啊!”我大聲地問候一聲。
烏干大回頭一看是我,一下呆住了,手裏的鐵鍬“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心想門已經鎖上了,他怎麼進來的!但一想到和我已經有了協議,烏干大笑了。“我心思給秦小昭找個安靜的墓地,這裏太吵了。”
“可你已經吵到了小昭,小昭已經發怒了。”我嘲笑地對烏干大說。
我的話音剛落,小昭綁着床單的乾屍,“呼隆!”一聲,從牆縫裏掙脫出來,朝烏干大撲來,乾屍上床單被腐蝕的已經斷開,裏面的腐臭隨這一股陰風飛出來,骷髏樣的一節手臂凌厲地朝烏干大抓來。
烏干大嚇得呀呀大叫朝門口跑,我以為是小昭動怒,就把門給關上。烏干大就躲在我的身後。
可小昭卻在我身邊卻大叫:“有鬼!”
還有鬼?我抬眼一看,果真在小昭的屍體後有一個面目猙獰的女鬼張開兩爪,朝這邊撲來,想抽桃木劍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我吐出一口吐沫。
“刺啦!”一聲,這個鬼被打個趔趄。停頓一下,又衝上來。因為我閃身在一邊,這個鬼直接撲向了烏干大,雙手一下掐在烏干大的脖子上。
烏干大呀嗚叫着,紅臉變青臉了,眼珠子在往出冒。
不能讓這個鬼把烏干大給掐死,又會兒警察來不好交待了,我喊了幾聲住手,可女鬼根本聽不見,沒辦法,我只好抽出桃木劍朝女鬼刺去。
着了我一劍的女鬼“呀!”地大叫一聲,轉身跳開,在一邊劇烈地喘息,嘴角都流出血沫,噗出好遠。還要準備進攻的樣子。
我舉劍朝她跳過去,這傢伙一轉身逃掉了。
我問小昭,“這是怎麼回事兒?她是大鬼頭派來的鬼嗎?”
略加思索,突然說:“不是。她的脖子上沒有標牌,看來這牆裏不止我一個,還有一個,她比我還慘。”
“那一定是烏干大在你之前就殘害了一個女孩了?”
小昭點頭。
這個烏干大,可真是個害人魔頭了。我怒視烏干大,這傢伙以為我剛才是救他,拱手點頭地說謝謝!
烏干大想出去,被我攔住了,等警察來再出去吧。我說:“你不要出去,那鬼就在門外邊等你哩,你要出去,她還不立馬咬死你。”
聽說有鬼在門外等他,烏干大不敢動了。
小昭的那兩魄已經回來了,在乾屍倒下時候,有兩縷淡紫色的煙飛起。小昭戾氣大增,想要上前掐死烏干大,被我攔住,“交給政府吧,總不能讓警察來收具死屍吧,他已經逃不掉了。”小昭聽我說,這才停住。
憑小昭此時的怨氣,弄死烏干大易如反掌,何況有我在跟前。但小昭聽我的了。
突然,小昭想起什麼地,說:“要不,我把這個厲鬼招來吧,一起對付大鬼頭。”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能收服嗎?她可是個厲鬼呀。”我有些擔心,擔心小昭沒收服了,反而被這個厲鬼傷害了。
“應該沒有問題,我們兩命運相同,自然是同命相憐,她現在是野鬼,當然喜歡有伴,你等着,我去找她看看。”小昭很有信心,說著轉身出去了。
屋裏就剩我和烏干大兩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烏干大和我套近乎,掏出一盒精緻的黃鶴樓遞過來,“兄弟,你在那裏高就啊?”
這麼高檔的煙,一棵煙要十幾塊錢,我自然接過來,並拿出一隻叼在嘴上。
和我稱兄道弟,我吃笑一下,說:“我呀,我的工作地點在陰界,職務叫怨鬼洗冤師!”我隨意杜撰一個職位。我怕不血淋,附加一句,“就是給死人伸冤。”
“啊!你也是鬼?!”烏干大驚駭,準備來給我點火的火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就算是吧,不過我知道你除了把小昭給抹到牆裏之外,還有一個女孩。但這個女孩沒找我來伸冤,我也就不找你了。”
我話還沒說完,烏干大一下癱在地上,“饒命啊!洗冤師大人,饒命啊!”烏干大跪下了。
烏干大的這副嘴臉真的好醜陋,我哼了一聲,說:“我已經饒你了,可你卻偏要動小昭的屍體,你這是自己作死,這不賴我什麼事兒的。”
聽我這麼一說,烏干大臉白了,又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