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
第二天,棄土匪從雪白的床單上醒過來,望着落地窗邊的男人,眨眨眼,再眨眨眼。
“影,影,影學長!”難道昨天的美人計得逞了,她一醉之下就把他給上了?
藍影站起身來,白襯衫半開着,露出巧克力色的漂亮腹肌。
棄土匪看的一個口乾舌燥,心想虧大發了,好不容易把他撲倒,居然不記得作案過程了!
“穿衣服,時間到了。”藍影舉起左臂,看了一眼手錶,濃眉褶了一下。
棄土匪掀開床單,十分滿意自己全裸的狀態,不過她還是意思下的害羞了:“我的衣服是你?”
“客房服務。”藍影一手繫着襯衫紐扣,一手將沙發上的白色毛衣扔了過去。
棄土匪的嘴角垮了,憤憤不平的說:“幹嘛讓酒店裏的人隨便脫我的衣服!”
“你喝多了,臭。”藍影語氣淡淡吐出幾個字,十分不解她為什麼會生氣。昨夜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幫女人服務。
棄土匪眼角抽了一下,雙頰鼓鼓的說:“那你怎麼不自己幫我脫!”
“你想讓我幫你脫?”藍影嘴角微動,因為不時常笑,皓齒一露,猶如冬雪初融。
棄土匪看傻了,狠狠的吸了吸口水:“嗯。”
他殺過很多人,各式各樣。可是像她這樣簡單到一眼就能看穿,好不造作的卻是少之又少。
藍影低下頭,拉過她的手,掏出口袋裏的紅色鋼筆,緩緩的在她掌心寫下一串號碼。
“這是?”棄土匪昂起頭,眼睛裏閃着小星星。
藍影語氣淡淡的說:“我的手機號。”
於是,棄土匪美暈了,蜷着被子在床上來回打滾。
這個狀態,一直維持到回宿舍后,也不見絲毫的減輕。
“沒發燒啊。”白飛兒摸摸她的頭,轉過臉去和驀然然咬耳朵。
後者一拍大腿,扯過棄土匪的衣領,對暗號似的說:“你和我們俊美的影學長勾搭上了?”
棄土匪嗯了一聲,羞羞澀澀的繼續咬着被角。
“做女王攻有什麼感覺?”驀然然興緻勃勃的問,兩眼直放x光。
說到這個棄土匪就心虛了,一把將她推開,臉上開着紅艷艷的小梅花:“去,去,去。小孩子問什麼問!”
驀然然怒了,一拍床沿:“三兒姐你不厚道!在怎麼說我也是指導員,你怎麼能不向我彙報重點工作!”
“我彙報!”棄土匪想了想:“怎麼形容,心情很激動,打個比方吧,就跟你強吻過張根碩是一個道理!”
驀然然撓牆,可憐兮兮的說:“我還沒強吻過小帥。”
白飛兒翻個白眼,斷開這隻談話說不到重點的小作,插話進去:“那你們具體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給了我他的手機號碼。”得!棄土匪又開始了她的滾床單運動,越滾越美,對於莫棄來說,雖然初夜不記得了,但是男人只要一主動,日後什麼事都好搞定!
可誰知,一連三天撥過去的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的狀態!
於是棄土匪就開始互訴亂想了。
他為什麼從來都不接電話呢?
他知不知道我成天老是想着他啊?
他會不會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