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第497章 胎教很重要
林廷此時是絲毫不敢鬆懈,看着一向果決的林落居然在這種小事上磨嘰了起來,不由有些惱火:“你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蒙了眼睛了不成?”
林落沒有吭聲,但是從他的眼神和表現來說,不難看得出他對於林廷的話並不苟同。
“你要是擔心你的這位新朋友會出事,我可以幫你去把這個新朋友送的遠遠的,甚至可以保證她的安全,不過你以後不能再和她接觸,因為她的身份真的不適合做朋友,你明白不明白?”擔心林落因此走岔了道,林廷的聲音便稍微有些大,本來就睡的不算安穩的淺淺被驚醒,從沙發上坐起身,撿起了地上本來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走了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在吵架嗎?”
“沒有那回事情,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就是說話大聲了些,我小聲些就是了……淺淺,你還是先進去吧,這走道的窗戶開着,有風,凍病了就不好了。”懷了寶寶,其實不是說完全不可以吃藥,有分情況,但是依照淺淺那脾氣,那是絕對不會吃藥的,一定會為了寶寶硬挨着,這是林廷所不願意看到的。
淺淺聽到林廷說病的時候,也想到了吃藥的問題,便立刻點頭打算轉身進去,還未來及掩上門,她忽然想起什麼,便把手裏的外套遞給了林廷:“呶。”
“我不冷。”
“房間裏也不冷,你還是穿着吧,不然你病了的話,我也會很困擾。”淺淺認真地看着林廷,林廷無奈地笑了笑,明白她是擔心他病了傳染給她,或者如果自己病了,她不能照顧自己會着急,便伸手接過去穿上。“這樣可以了吧,我已經穿上了,你快點進去吧,好好休息一下,等熬過了這一夜,我就帶你出去。”
管他什麼四十八個小時不四十八個小時的,要不是因為要面子上要過得去,他連一小時都不讓傻兔子在這裏呆。
淺淺點頭,再次打算關門,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什麼人在勸說著別人,但是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於是抬眼望去,結果看到走道中一個警察正在對一個穿着風衣的男人進行阻攔,那個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齣頭的樣子,紅色的頭髮有些蓬鬆,鐵青着一張臉。
他的力氣似乎很大,那個警察好言相勸不果,想要用暴力進行阻攔,居然也有些攔不住,他的舉止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十分的僵硬,就和機械人差不多。
淺淺看着,覺得十分的奇怪,就疑惑地看着林廷。“林廷先生,這是……”
就在淺淺話未說完時,那個奇怪的男人猛然扭頭看向了她,並且死死地盯着她,嘴裏喃喃着什麼,那種詭異的樣子,看的人毛骨悚然。
淺淺忍不住吞咽了下吐沫,然後抓住了林廷的手臂,然後便看到那個男人拉開了風衣,然後從裏面掏出了一把很長的尖刀,應該是日本武士刀。
他刀鋒指着淺淺,淺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剛才的感覺沒有錯,對方的確是衝著自己來的,只是……為什麼?
“這個人是瘋子嗎?在警局做這種事情。”林落說著要上前進行阻攔,林廷眼珠子一轉,便一把將他給扯了回來。
就在林落不解為什麼林廷要阻攔自己的時候,忽然看到拐角處竄出一道人影,下一刻那個男人便被人從後面按到在地上,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反抗。
來人居然是靳寒!
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人既然制服了,也就結束了吧。
就在淺淺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那個被按倒在地上的男人忽然十分痛苦的掙扎着,靳寒也“嘖”了一聲,從地上跳起來,看着自己的手。
“糟糕,他要自燃了。”林廷用只有三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淺淺“咦”了一聲,再扭頭看那邊,果然,那個男人莫名其妙就起了火,並且那火苗迅速蔓延了全身,伴隨着慘叫聲和焦糊的味道,淺淺嚇的立刻鑽進了林廷的懷裏不敢再看。
靳寒低聲說了句“該死”,然後不顧灼燒,直接伸手上去掐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扭,便將那個已經燒的猶如乾屍一般的男人的脖子給拗斷,隨即丟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啐了一口:“你們這種怪物,見一個殺一個。”
“砰砰砰——”
就在靳寒磨牙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鳴槍聲,他舉起雙手轉過身,看着那些後來趕來支援的警察們居然把槍全部指着他,不由有些傻眼。
“拜託,我是在幫忙。”靳寒向那些警察解釋着,那些警察怎麼可能會信,畢竟誰幫忙是殺人,還是在警察局,最可怕的是死者被燒成這樣。
面對這種超自然現象,那些警察中甚至有人覺得靳寒會巫術。
靳寒聽着那些警察的話越發的離譜,不由氣道:“我要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還用得着舉手投降,直接空手接子彈得了。”
說完他又扭頭看向淺淺和林廷這邊,皺眉問道:“喂,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最清楚的,我這不算是殺人吧?”
“算不算,警察說的算。”林廷眯眼,有警察在呢,也就這個蠢貨會自己動手,現在進去蹲一圈,不知道他會不會老實一些。
“林廷!”那邊靳寒氣的跳腳,這邊林廷已經伸手捂住了試圖看靳寒的淺淺的眼睛。
“林廷先生。”淺淺伸手抓住了林廷的手,有些奇怪為什麼林廷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緊接着林廷就開口道:“胎教很重要,你看多了,寶寶會變的和他一樣衝動的。”
聽了這話,淺淺立刻放開了林廷的手,改為雙手捂住了耳朵,以免聽的多了,聽出了一個衝動寶寶。
如果說只是林廷的話,也就算了,因為林廷那種人,靳寒早就看透了,可是此時他看到了連淺淺居然也這般待他,便氣的差點沒吐一口老血出來:“你們這兩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