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藍層回來了02

第60章 藍層回來了02

“夫人,該吃飯了。”

斯蒂芬輕手輕腳的上到二樓,在路輕和藍起的卧房前停住腳步,禮貌的敲了敲棗紅色的實木門。這門是不久前才換的,藍起為了給家裏添喜慶的氣息,也為了博美人一笑,一擲千金地給家裏添了全新的門和一系列傢具。只看這門細膩的紋路和精緻的雕工就知道,沒有五位數的人民幣是絕對買不下來的。

靜靜的在門口站了一會,斯蒂芬皺起了眉頭,路安和路輕已經進去了半個小時了,自己敲門的力度也不小,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沒錯,是路安。

這個人是斯蒂芬真正的主子。雖然多年的磨練早就讓斯蒂芬養成了能屈能伸的性格,對着誰都能張口叫出一聲老爺夫人,但是在他心裏,永遠佔據着至高無上地位的人,那個讓他心服口服得喊出一句“少爺”的人,只有路安一個。作為英國皇室指派給路安的人,他將永遠忠誠於路安,永不易主。

如果路安有什麼不測……

眼中殺意一閃而逝,無論路輕是不是路安手下風頭正盛的棋子,敢動路安一根汗毛,他絕對要和她拚命!

忽然一聲男聲傳出來,嗓音沉穩清朗像是大提琴:“斯蒂芬,你下去準備佈置晚餐吧,我不久就會下去。”

路安已經出聲制止,斯蒂芬皺了皺眉頭,還是轉身下了樓。

隔着造價不菲的實木門,路安轉過身看着不遠處的路輕,臉上的笑容正合適,多一分顯得過分熱情,少一分又會給人疏離感。路輕和藍起的婚期已經提上日程,他作為路輕唯一的弟弟,禮節上自然是需要來探望的。

“小安,你過來幫個忙好不好?”

路輕站在窗檯旁的換衣間裏。深紫色的布簾襯得她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

路安答應了一聲,邁着沉穩的步子走過來:“怎麼了?”

柔和的陽光落在他的睫羽上方,投下一片陰影。隔着輕薄的布簾,路輕卻看呆了。

今天來藍家看望路輕,路安穿的是正式的西裝。裁剪得體的手工把他勻稱高挑的身材暴露無遺,金黃-色的長發柔順的在腦後傾瀉而下,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作為英國皇室的後裔,他的五官自然是精緻的讓人沒話說:狹長的眸子裏似乎是凝聚了萬千黑夜的星光,只一眼,路輕都忍不住深深地沉醉;高挺的鼻樑讓他的五官更顯得深邃而立體,精緻的薄唇緊抿,更給人一種禁慾氣息,唇角一個微微的弧度,撩撥起數不清的少女心思。

“小,小安你幫我……”路輕伸出手引領着路安來到自己光潔的後背,:“幫我拉一下拉鏈……”

路安的手修長有形,落到路輕的後背,立刻就引起她一陣戰慄,這種酥麻感從路安手指接觸的皮膚開始蔓延,一路傳遞到她的全身。她雖然是背對着路安,但身體隱隱的*已經讓她很難再忍下去。

“小安……”

她轉身抱住路安,迷離的眼中寫滿了*:“小安,我想要……”

一隻手還被路輕緊緊攥住,路安不動聲色地推開她,沉穩的嗓音里包含的是委婉的拒絕:“這是在藍家,你別太過分……”

即便藍起和藍風都正好有事不在,但一旦被發現,後果卻是不堪設想的嚴重。更何況路輕已經是藍起的妻子,他也已經對藍層起過誓,絕對不會再碰路輕!

“而且你現在剛剛懷孕,這段時間正是不穩定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給肚子裏的孩子造成什麼影響,咱們一樣會暴露。”即便是秦欣沒大腦一錯再錯,但是能讓藍起下定決心把路輕迎進家門,路輕肚子裏的孩子可是第一功臣。

路輕臉上寫滿了失望,這次機會一旦失去,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第二次機會……

“這樣,我抱你一下吧。”不等路輕再說話,路安主動伸長手臂把路輕包裹在自己的懷中,隨即放開了她:“現在咱們下去吃飯吧?你知道斯蒂芬的廚藝一向很好。”

剛才路安寬大溫暖的懷抱讓路輕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空,她興高采烈的跟着點了點頭:“嗯,咱們下去吧!”只為這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已經有了在藍家堅持下去的決心。

路安跟在路輕身後,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身上的西裝仍然是顯得他硬挺貴氣。路輕成功籠絡了藍起的心,讓他跟着進了藍家,算得上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一枚棋子,要求個擁抱什麼的,實在不算過分。

只是……

他一步一步走下樓梯,看在等待二人下來用餐的斯蒂芬眼裏,就是至高無上的皇室!

路安視線掃過眼神中一片狂熱的斯蒂芬,掃過眼前興緻盎然的路輕,掃過今後將會是他的居住地的藍家,心裏默念:他心裏的溫暖其實很少,只有兩個人的份。靠近斯蒂芬,他低聲叮囑:“確保藍家沒有監控攝像設備……”

“好的,路少。”斯蒂芬一點就透,閃身拉開一個椅子:“您先用餐,今天是您一直偏愛的中餐。”

路輕已經跟着坐到了旁邊,興緻勃勃的拿起了筷子:“小安你看,有你最喜歡的桂魚肉!”她拿起筷子,率先加了一點放進嘴裏,細細品味之後又夾了一塊飽滿的魚肉放到了路安的盤子裏:“斯蒂芬的廚藝果然好!”

“夫人見笑了,鄙人和金玉滿堂的大廚有些私交,偶爾會互相切磋一下廚藝而已。”他冷靜地提醒路輕,這裏是藍家,不能不多注意一些。

兩人不再言語,專心對付桌上的食物。

斯蒂芬嘴上說的是“私交”而已,但熟悉他的路輕和路安心知肚明他就是個全能王:精通各國食譜,會打跆拳道、泰拳、相撲等多種武術,對醫術有鑽研,甚至文學上也是一把好手,阿拉伯語希臘語什麼的都是他的強項!一句話,沒有難得到他的事!

此時他說的是“偶爾切磋一下廚藝”,但兩個人已經自動代換成了“頂級廚師之間的技術交流”。

藍起和藍風都不在,因此只有路輕和路安的餐桌上,菜式並不多,但卻都相當精緻,一道龍鳳柔情作開胃小吃,鮮美的魚肉和筋道的雞肉各自在鍋里炸的入了味,這會入了口,美味爽口的味道一瞬間就挑起了食慾;一道滑熘鴨脯,鴨脯肉原本就是蛋白質含量高、脂肪含量低的典型,做到八成熟以後更突顯出它本身的鮮嫩幼滑,入口是嫩滑可口,蚝香味濃;一盤已經片好的烤鴨,外層的皮金黃酥脆,蘸上放了幾十種調味料的醬汁,再撒上一撮鮮綠的蔥花,包裹在透明的薄餅里,光是看着就讓人口水直流……最後是蓮子銀耳羹,甜甜糯糯的入口,暖烘烘地順着食道滑進了胃裏。路安和路輕用完了晚餐,臉上盡都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今天就到這吧,我改天再過來看你。”路安放下碗筷,性感的薄唇上沒留下一點飯菜的痕迹,一絲不苟的用餐禮儀完美的表現出來。他安撫路輕的目的已經達到,如果再待下去,等會回來的無論是藍起還是藍風,都不方便交代。

看着外面天色已晚,路輕跟着點了點頭。她站起身,跟着路安一直走到了藍家的大門口才依依不捨的告別:“小安……”含情脈脈的樣子,恐怕除了路安之外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路安心裏有些惱,正準備鬆開手,背後忽然傳來一道陰涼的男聲:“兩位這是在這裏做什麼呢?”

轉頭一看,藍風就在不遠處。

一看是藍風,現在驀然放手反倒有做賊心虛的味道,路安反倒勾起了嘴角,再次開了口:“姐姐,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我過幾天會再來看你的。”說完這些,他才放開了路輕的手。

一切做得到位又不逾矩。

“路安?”藍風似乎是走進了才認出他來:“你吃過飯沒有?我正好帶了外賣,不如回來一起吃?”晃了晃手中的口袋,誘人的飯香從食盒裏飄散出來。

路安婉言謝絕,轉身走下台階。

門口的路輕也反應了過來,轉身再次打開了大門:“藍風,進來吧?外面天涼了。”

藍風“嗯”了一聲,卻又看了一眼路安離去的身影。夜空裏風很大,月光皎潔,映照着他的一雙眼眸閃亮無比。

……

日子一天天過去,景崇言的病情稍微穩定了。只不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身體依然非常虛弱。從加重病房裏轉到VIP病房,白幽紫倒是可以成天守在他的床前,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中,他會有一些模糊輕微的意識,只要你往他手裏放東西,他都會下意識地握一握。

醫生說,可以讓她和景崇言說說話,說不定他是能聽見的。白幽紫沒事兒就和他講一講她小時候的故事,不去回想,不去說還真沒發現她和景崇言之間的回憶非常多,非常滿。能讓她說好久好久。

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後,景崇言的爸爸先讓她回去好好休息,她若是沒日沒夜地守在病床前,睡不好,吃不好,保不準景崇言醒了,她就倒下了。

想起還在家中等着她的赤西,她終於點點頭,離開醫院。從醫院走出去的時候,正值午後,夏日的太陽格外毒辣,猛烈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覺得腳下有些飄,頭暈眼花。這幾日她憑着一口氣撐下去,要是猛然鬆懈,肯定會當場暈倒。

拖着疲倦不堪的身體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剛閉上眼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赤西還沒有放學,她也沒力氣再動。中午吃得很少,嚴格來說這幾日她都沒怎麼吃飯,沒怎麼睡覺。回到這讓她安定的環境裏,呼吸着熟悉的空氣,她竟然感覺有些餓。

爬到床頭,拿起電話,撥通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剛剛響了一聲,電話那頭就傳來赤西興奮的聲音,“白醬?!”她是用家裏座機打的。

“我好餓,給我做吃的。”說完這句話后,手一松,無力地將電話掛斷。她都沒力氣再說其它的話了。

之後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被一陣陣香味叫醒,睜開眼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被子裏,寬大的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藍色的蒼穹上有寂寥的幾顆星辰。她伸了伸懶腰,剛剛發出一點點聲音,房門便被打開了。

赤西探出一個腦袋,眨巴着水亮的眼睛看着她。

“白醬……你終於醒了。快起來吃飯,我都熱好幾遍了。”

被香味叫醒的感覺是最舒適的,她空空的肚子早發出抗議,走出卧室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整桌香噴噴的飯菜。赤西應該很早就回來了,要做出這一桌子的菜肯定是需要花費好長一段時間的。

睡了一下午她的身體還是覺得很不適,一個星期不規律的飲食讓她的胃早不堪重負,雖然覺得很餓,卻沒胃口吃太多。赤西很貼心,為她做的菜都是有味道又不刺激的。

吃完飯後,赤西默默收拾餐桌,洗碗。白幽紫休息了一會兒去浴室洗澡。這一個星期里,她連澡都沒好好的洗一個,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不分晝夜。好在,每天都能見證景崇言一步步從地獄裏走回來。

放好水,脫掉衣服,躺在浴缸中,緊繃了這麼久的神經終於慢慢放下。卻想起醫生說的幾句話,景崇言雖然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如此大的重創肯定會留下一些後遺症,而他腦中的淤血還未完全消除,醫生說,接下來他們可能會面臨各種狀況。

比如說失憶以及落下終身性的殘疾。

但他沒死,這對白幽紫來說已經是上天給予的一個恩賜了。她承諾,就算景崇言後半身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輪椅上,她也一定會照顧他一輩子。就像對父母不離不棄的子女一樣。是她該盡孝道,付出的時候了。

只不過,一想起如此威風凜凜的景崇言以後要成為一個生活都無法自理的人時……她的心,還是會痛,會自責,會愧疚。

長長嘆口氣,她竟然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醬?白醬……”直到赤西傳來一陣陣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敲門聲,她才慢慢清醒。浴缸中的水已經涼了,她連忙應答一聲,站起來,拿起一旁的睡衣,慌慌忙忙地套上,由於剛剛睡醒,大腦仍然處於獃滯狀態,浴室里又滑,她一不小心,踩到積水,大呼一聲,情急之下一手拉住旁邊晾毛巾的欄杆,卻還是沒能倖免,砰一聲,摔倒在地。

赤西聞聲,破門而入。一眼看見倒在地上極其狼狽的白幽紫。

“白醬!”連忙上前扶住她,“有沒有摔倒哪兒?有沒有哪兒疼?啊?”由於太過緊張,他甚至都沒注意到白幽紫此時的弔帶睡衣在沾過水之後極其性感,她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他眼下,就連細嫩白皙的肌膚都若隱若現。

他什麼也沒發現,慌張地四處查看她有沒有哪兒受傷,差一點就把她睡衣給掀開了。

白幽紫自然知道他是無心的,他沒察覺,但她不是瞎子,自己此時的樣子根本就是春光乍泄了。她猛然拍掉他的手,“沒事!往哪兒亂摸呢?!”因為摔倒時她拉住了欄杆以作緩衝,其實身上並不疼。

這一打,打醒了赤西。她不說還好,一說倒是一個提醒。赤西連忙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放在她細柔的腰上,一隻手貼在她裸露在外的玉肩,視線一轉,白幽紫的胸前……

咕嚕。

猛地咽口唾沫,他立即轉頭,卻不願鬆手。

“白、白醬……我扶你起來。”手忙腳亂地支撐起白幽紫,可浴室地滑,再加上這次他還處於神志靡亂狀態,二人跌跌撞撞差點一起栽到身後的浴缸之中。

“對不起。”赤西垂頭道歉,是在為他的窘迫,也在為他看到了太多,還為了……他乾脆彎下腰,直接將白幽紫橫抱而起。穩住步伐,走出浴室,慢慢往卧室里走。

白幽紫也沒掙扎,仍由他抱着,一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饒有趣味地盯着赤西的下巴,他的紅唇。

由於剛剛從浴缸里起來的時候她沒有擦身體,還摔在了一片濕潤的地上,白幽紫身上很濕,睡衣幾乎是完全貼在她身體上的。赤西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后,片刻都不敢多看,一直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白醬,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吧?”

還沒等到她的回答,他風一樣的出了卧室,不一會兒又像風一樣的回來,把手中的毛巾遞到白幽紫的跟前。

她卻遲遲不接。

“怎麼了?”他問,不敢垂頭去看。

“你幫我擦吧。”白幽紫順勢躺下,懶懶地伸出右手,意思是讓他從這裏開始。

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他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坐在她的身旁,悄悄垂頭,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然後輕輕地擦。

從指尖到手掌,從手掌到手腕,再隨着手臂一路而上。他的目光慢慢地不再老實,時不時往白幽紫的身上掃,往最性感,最火熱的地方去。

一隻手擦完了,輕輕地放下,拿起另一隻,繼續仔細地專註地擦着。手擦完,又從床上退下,半跪在床邊,托起她的小腳。再一點點往上。越往上,他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由於他跪在床邊,白幽紫躺在床上,腳放在床下,短短的睡裙剛到她的大腿,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她雪白的底褲。

他的呼吸開始沉重。從床上站起身,一路擦到她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抬眸,藉著長長垂下的劉海,他迅速掃了一眼白幽紫。

她又睡了。

看樣子是真的累慘了。走到哪兒睡到哪兒。

這一下,他的膽子變大了。

毛巾已然擦到她的大腿,停頓了一會兒后,他再繼續往上擦,微微濕潤的睡裙一點點被他往上推。一直推到接近大腿根部,再往上一點,她的底褲就露出來了。再一次悄然抬眸……白幽紫依然靜靜地睡着,睡顏特別安詳。

他不敢再繼續了。

但是……也沒有就此放棄。輕輕起身,躡手躡腳地回到浴室,來到鏡子前,看着鏡中面色泛着不正常紅暈的自己,心跳很猛烈,感覺也很猛烈。慢慢舉起手,將毛巾拿到鼻子前,才開始是小心翼翼地呼吸了一口,他聞到了一股……很熟悉很芬芳的味道。

讓他垂涎欲滴。

接下來,徹底將毛巾貼在鼻子上唇上,埋下頭,將臉也沒了進去,他狠狠地呼吸着。喘息的聲音回蕩在霧氣朦朧的浴室。就是聞着這個味道他就已經很興奮很興奮了。

彷彿吸了鴉片。

再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一分,回到白幽紫的卧室,她依然安靜地睡着。

他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隨後伸手,輕輕關掉燈,屋內頓時一片黑暗。然後,他走進屋,反手關上門,一步步向床上的白幽紫靠近。

他就像潛伏在黑夜裏狩獵的野獸,正在悄然向自己的獵物靠近。一雙透徹的眸,在黑暗中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芒,猶如納百川的大海,能吞噬所有的生命。

最後,他在床邊站定。白幽紫就躺在他的身下熟睡。

所以他說,白幽紫很信任他。這份信任讓他覺得很可怕。明明知道他對她的心思,也明明知道他並非君子善類。卻能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備。

或許她知道,他的那份心情。

其實,他很想和她做了。而且他一定會傾盡全力。但,他又會害怕。因為他很珍惜,很不舍。

他也更不可能在她這樣的狀態下趁人之危。他無法面對,她憎惡的眼神。

所以,他只能忍。

如果你知道他有多想,就一定會驚訝他的忍耐力非常人能及。

於是,蹲下身,埋下頭,貼近她的腿。把鼻子放在她的肌膚邊,很近的距離,近到能感覺到她所散發出來的溫度。

但絕對沒有碰到。

他只不過,想認認真真地聞一聞。

這個讓他六神無主,甘願為此付出一切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味道。

這個味道讓他着迷,讓他淪陷。

他半跪在地,像一隻匍匐在主人腳下的忠犬……輕輕地聞着她身上傳來的香味。

這個動作原本很怪異,甚至還有些變︶態,卻被他活生生地做出了一種神聖感。他全程都未曾碰到她絲毫,就連停留在她胸上或唇邊時,他也努力壓下了眼中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

聞了好一會兒,就在他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立即起身,雙腿踉蹌着,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移到窗前來的,一手貼着玻璃窗,支撐着被慾火焚燒的身體,彎着腰,側着眸。細碎的劉海下,那雙比夜空還要寬廣深邃的眸一直落在白幽紫的身上。

就是這個味道。熟悉得讓他心驚。彷彿上輩子,就讓他沉淪到死。

他對她並非一見鍾情,也絕不是日久生情。

斑駁樹蔭下的那一眼,似乎喚醒了他被封印沉睡的感官,讓他開始思考,懂得了愛情。

很多人都覺得他異常早熟,就連盛清風葉生這樣的人精也時常訝異他的想法,他的聰慧。但只有他知道,那些都是有關於白幽紫的事。如果不是交流這些,他根本說不出任何東西,領悟不到任何情愫。

因為無感。

在感情上,他其實不是天才。

冷靜了許久,他才重新走了回去,把白幽紫輕輕抱起,放在枕頭上,替她蓋好被子。臨走時,紳士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淺淺而溫柔的吻,道了一聲,“白醬,晚安。”

------題外話------

今天幹了一件蠢事。

上午時分,特別想把我的股票割肉賣了,因為已沒虧損多少。就在要點擊掛上去的時候……

體內突然侵襲出一股無法控制的洪荒之力,如果再忍我一定會幹出驚人的事,於是乎……我急匆匆去了廁所,噼里啪啦的把洪荒之力從身體裏排了出去。

之後舒爽之意遍佈全身,竟然把股票的事拋之腦後。

接下來,下午。

想起了什麼,但也覺得沒什麼大事兒,今日不賣明日再說,手賤的點進手機里最燒錢的遊戲——同花順。進去一看后……我當時的內心戲若說出來,可以繞地球兩圈。

麻痹,跌停了。

一泡屎拉掉勞資一個月工資加死腦細胞才能賺來的微薄稿費。

從此以後,我想……拉屎必然會是一個非常憂桑的故事。

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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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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