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神木王鼎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喬雲另一隻手拍在阿紫的臉上,她白裏透紅的臉蛋上泛起一片紫色,而且眨眼間就腫的老高了。喬雲喝道:“小小年紀便如此狠辣,不愧是【星宿派】出來的。”現在阿紫雖然才十五歲,但從小在【星宿海】長大,在哪種爾虞我詐的地方,也難怪會變成這樣,但這些都不是她的理由,如今撞在自己的手上了,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阿紫聽后神情有點慌亂,似乎還有一些畏懼,嬌聲道:“喂,快放我下來!我不跟着你總行吧!”此時的她只想快點離開,否則身上的【神木王鼎】被搜出來,這些天來的努力就白費了。
喬雲聽后‘啪’的一掌,重重地扇在她另一邊臉上,又喝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快點將【神木王鼎】交出來,我可以考慮讓你離去。”此時他的心中有些好奇,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什麼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如果能得到說不定有用。還有,【星宿派】的創始人丁春秋,本是【逍遙派】走出的逆徒,他身為掌門人理應清理門戶,眼下趁着這個機會做了。
阿紫聽后心下早已後悔了,只可惜天下間無後悔葯賣,臉頰上的疼痛傳了過來,怯聲道:“沒,我真沒有拿【神木王鼎】,不行的話你搜吧!”喬雲見她死不承認,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喝道:“好,等下有你好苦頭吃的。”話說著將她的身子給倒翻過來,右手探去她的裙底下面。一陣亂摸着。只聽阿紫叫道:“喂,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能對我這樣,別亂摸~。”雖然她從小在【星宿海】長大,但為什麼離開主要因為丁春秋。
原來阿紫拜星宿老怪丁春秋為師,待得年紀稍長。師父瞧着她的目光有些異樣,有時伸手摸摸她臉蛋,摸摸她胸脯,阿紫害怕起來,就此偷了【神木王鼎】逃離星宿海,來到中原。此時喬雲將手伸到她裙底下,一陣亂摸只覺渾身酸麻,但這些並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神木王鼎】藏在裙底。很快就會被他拿出來了,阿紫苦於身上的穴道被點了,只能發聲亂叫表示不滿。
喬雲也不是有意要佔她便宜,他來自二十一世紀經過幾世的磨練,自不會將這點小事放身上,待得他的手伸入其裙底后,摸到了一個衣囊,囊上連着一個絲帶。另一端系在她的腰間。喬雲暗道這死丫頭倒也謹慎,怕那衣囊給掉了藏得這麼緊。接着摸上了絲帶的另一頭,左手去解它的扭結,這個結倒也打的結實,他費了會兒功夫才將其解開。喬雲取得阿紫的衣囊后,將她摔在旁邊的草地上,將衣囊內的東西給倒下來。只聽着“啪啪”的聲音。
囊中最耀眼的是一座小鼎,其餘的東西幾錠金元寶,還有一些碎銀子。喬雲見后暗道這就是【神木王鼎】了,只見這一隻鼎約六寸來高的樣子,全身上下都是木製而成。它的顏色深黃。木鼎彤琢甚是精細,木質堅潤似似玉,木理之中隱隱約約的泛出紅絲。阿紫見得【神木王鼎】被拿出了,叫道:“喂,那是我的。你好歹是一個大男人,就只會欺負我這弱女子。”喬雲聽后只覺的好笑,你會是一個弱女子,那讓這世上的男人怎麼活,回道:“這就是【神木王鼎】了,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嗎?”阿紫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轉瞬而逝,清聲道:“這是我【星宿派】的重寶,豈能交予你這外人。”
喬雲聽后暗道【星宿派】是個麻煩,自然身為【逍遙派】的掌門惹應該清理門戶,便趁現在將他們一網打盡吧!他沉吟了一下道:“我且問你欺師滅祖之徒,那該如何處理?”阿紫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但人在對方手上又不得不答,想起自己在【星宿派】的規矩,誰對師傅不敬自然死路一條,應道:“自然是殺了他。”喬雲笑道:“你說的不錯,【星宿派】的掌門人卻是我派的棄徒,他曾經偷襲過掌門人。我身為新任的掌門人,自當去清理門戶!”
阿紫聽后一個驚呼,【星宿派】的創始人丁春秋,竟是他門中的一個棄徒,而她身為【星宿派】的人,自是他清理門戶的對象,難道他要將我殺了不成,想到此處心下一陣后怕,她才十五歲正值大好年華,可不想這麼快就死去,急忙道:“喂,你找的人是我師父,可不關我什麼事,早知道他還有這仇家,我就不拜入丁老怪門下了。”喬雲聽后暗自好笑,你當初拜師那會兒還有選擇嗎?現在這麼快將丁春秋給賣了,說到底還是貪生怕死,不過想一想也是,【星宿派】的規矩,凡在門中弟子無不戰戰赫赫的,不僅要擔憂丁春秋突然發難,而且還要練得一口拍馬屁的功夫,因為丁老怪喜歡別人誇讚於他,最重要是【星宿派】門中的鬥爭不斷,使門下弟子都要勤練武功,防止自己在師兄弟切磋間慘死。
喬雲道:“也好,我念你年紀尚小,恐怕也不知道當年的事,只要你誠心悔改,便能原諒你的過錯。”他知道【星宿派】有種特殊的琴聲,可以將門下弟子快速聚集,眼下還要靠着她引這些人過來,而且阿紫終究是阿朱的妹妹,以後她註定會成為自己的大嫂,總不能將她妹妹給殺了。阿紫聽后暗鬆了一口氣,總算能夠保住性命了,連聲道:“是是,我一定會改的。”至於喬雲的話是否屬實,這會兒也來不及多加考慮了,最重要的是先保住性命!喬雲見她馬上就應下來,沉吟道:“本派名叫【逍遙】,源於五代末年創立的神秘門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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