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族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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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羽竹的學業也日有所增,這讓所有疼他愛他的人都很高興,看見自己的兒子這樣,歐陽博也覺得很欣慰,他總算能給父親歐陽堅一個交代了,每當想起父親慘死的場景,歐陽博總是如坐針氈,一個人偷偷的躲着流淚,如今見羽竹越來越懂事,學業也越來越精進,這或許可以抹平他心中的傷痛了。
這天,陽光明媚,春風和煦,羽竹與雲中子和父母一起在涼亭喝茶聊天,不時傳出幸福的歡笑聲,一邊是雲中子對羽竹的誇讚,一邊是羽竹父母的客氣話,其間夾雜着莫名的情意。
接下來,是歐陽博對羽竹這十年來學業的檢驗了。
歐陽博對羽竹說道:“羽兒,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日為父就來檢驗你這十年來到底學得怎麼樣了,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哦!”
羽竹稚氣未脫的回到:“孩兒定然不會讓爹娘和先生失望的。”很快就開始了,先是歐陽博檢驗羽竹的文學造詣和兵法要訣,但這對於羽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歐陽博問孫武的兵家至理名言,提了上句“以戰養戰”,羽竹馬上對出下句“忘戰必危,好戰必亡。”繼而問的是諸葛亮的用兵之道,上句“用兵之道”還沒說完,羽竹早已把下句“攻心為上,攻城為下”給對出來了,然後就提問一下李白的唐詩和蘇軾的宋詞,偶爾穿插些元曲,但對羽竹來說也不外如是。
歐陽博見難不到羽竹,當然是很高興了。下面開始考驗羽竹這十年來學的絕世神功了哦!首先讓羽竹表演的是雲中子的輕功梯雲縱,只見羽竹後腿向後一彈,嗖一聲便上了屋頂,然後以蜻蜓點水的姿勢漫遊林間屋頂,可謂快然自足,轉眼間下到眾人跟前,繼而就是神劍門絕學如來神掌,羽竹紮好馬步,氣定神閑,運足內力,雙手合十,向前發出一掌,正好擊中對面的假山,假山應聲而倒,瞬間碎成一堆灰燼,眾人連連拍手稱讚,什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類的話一句接一句,更出乎意料的是雲中子居然拿羽竹跟自己比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就算是武考結束了,當然結果是所有人都很滿意。
沒多久,雲中子就向羽竹的爹娘辭行出去雲遊了,而羽竹沒有了先生在身旁,開始自然有些不習慣,但畢竟有爹和娘親在身邊,沒多久也就慢慢適應了沒有先生在的孤獨,漸漸的,羽竹越來越懂事,越來越讓歐陽博夫婦欣慰。閑時,羽竹也會幫下人提水,劈柴,或是跟廚房的師父學做菜,日子一天天過去,而羽竹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沒事時,總會臨摹一下王羲之的書法,學一下張擇端的畫藝,或是做幾道小菜給父母品嘗,生活過得既溫馨又優雅,宛如神仙一般。
可是,好景不長,正當全家人沉醉在幸福里的時候,災難降臨了。不知是哪個該死的,突然向元順帝這個昏君參了一本,說多年前反抗蒙軍侵宋的臨安守將歐陽堅的子孫都在歐陽山莊正密謀造反,而元順帝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昏君竟然聽信讒言,下令對歐陽山莊進行圍剿,更可惡的是,居然昭告天下說歐陽山莊人人罪大惡極,是反賊,誰敢包庇或藏匿不報就誅九族,還專門懸賞黃金萬兩捉拿歐陽山莊的每個人。
最可怕的是,歐陽山莊主僕一共百來號人,元順帝居然揮兵一萬,由國師格格林親自統兵,或許大家還不知道這個格格林是何許人也,此人是魔皇宮新宮主,是前宮主常寬的得意弟子,此人是個武痴,愛好天下武學,曾因為偷學道心種魔*而走火入魔,下肢癱瘓,臉上被燒傷大部分,坐在輪椅上,帶個破面具,別看他奇醜無比,他可是大元第一高手,甚至可以說是天下第一高手,此人在江湖上處處向人挑戰,從為敗過。可是,好景不長,正當全家人沉醉在幸福里的時候,災難降臨了。不知是哪個該死的,突然向元順帝這個昏君參了一本,說多年前反抗蒙軍侵宋的臨安守將歐陽堅的子孫都在歐陽山莊正密謀造反,而元順帝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昏君竟然聽信讒言,下令對歐陽山莊進行圍剿,更可惡的是,居然昭告天下說歐陽山莊人人罪大惡極,是反賊,誰敢包庇或藏匿不報就誅九族,還專門懸賞黃金萬兩捉拿歐陽山莊的每個人。繼而奠定了他大元朝國師的地位。
因此,元順帝才會選了他來挂帥,可謂是中氣十足,很快就校場點兵,直接揮兵南下了,大軍一路開拔,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百姓賴以生存的命脈,可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沒幾日,格格林的先鋒部隊就抵達距離天目山五十里的地方,他們先在此紮營等待後續部隊,真是兵貴神速,大軍回合併且集結完畢,準備向目標進攻了。
可是,似乎壞人都那樣,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得出來。今天,剛好是羽竹十歲生日,整個歐陽山莊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凡是跟歐陽山莊有半毛錢關係的都來為小莊主過生日,真可謂是高朋滿座。今天因為是羽竹的生日,歐陽博把很久以前就精心為羽竹準備的禮物“江南七絕簫”拿了出來,到了晚上,在山莊的院子裏,生日晚宴開始了,在席上,歐陽博以莊主的身份向來賓表示感謝,然後把自己的愛子歐陽羽竹給各位江湖同道和生意夥伴介紹,當然是希望以後各位能多關照自己的兒子,接下來,歐陽博從下人端過的盒子裏拿出“江南七絕簫”,鄭重的把它作為羽竹的生日禮物給了羽竹,羽竹對父親給的禮物很滿意。當眾的很多人自然不排除覬覦玉簫的無恥小人,要知道此玉簫可是當年從宋太祖的深宮流落民間的,後面輾轉落入歐陽博的手中的,其價值和意義自然不言而喻。
很快宴會結束了,歐陽博送完來客,吩咐下人打擾完畢就打算入睡了。
大約三更時分,格格林下令三軍出擊,直搗歐陽山莊,可歐陽山莊的一眾主僕還正在夢鄉纏綿。守門的兩個僕人見大批官軍舉刀殺來,嚇破了膽,屁滾尿流的往庄內跑,正要去稟報,卻被飛來的亂箭設了個透心涼,倒在了血泊里,很快,官軍攻入庄內,而歐陽博和妻子被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從睡夢中驚醒,歐陽博提起床邊的佩劍就沖了出去與官軍大戰起來,而對於身懷絕技的羽竹來說,自然早就聽見這地獄的呼叫聲了。從床上跳起。拿上父親剛送的“江南七絕簫”就沖了出去,與官軍大戰三百回合,因為庄中的僕人都不會武功,而且沒有武器,都是聽見聲音才跑出來的,所以很多剛跑出房門就要麼被亂箭射死,要麼被亂刀砍死,一時間哀嚎遍野,血流成河,很快,庄內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光了,當然前面那些自然不用格格林親自出手。現在只剩下羽竹父子了,他們很快被官軍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突然間,張瑤從走廊里躥出來,慌忙問到:“羽兒,你沒事吧?”,可剛等她說完這最後的一句話,一支冷箭嗖一聲從歐陽博的耳邊射過。射中了沒有絲毫防備的張瑤,張瑤被射前胸,穿心而過,顫抖的倒下了,羽竹父子見狀,不顧一切的叫着張瑤衝去,但被外圍的官軍堵住了,來回拼殺,還是沒有衝出去,很快父子倆被官軍分開在一邊繼續纏鬥着,格格林終於按耐不住了,縱身跳起,一掌打在了歐陽博的胸前,歐陽博內臟被震的粉碎,剎那間倒在了血泊里,羽竹見狀,哭得聲嘶力竭,可他仍舊在不停的來回拼殺着,可敵人卻使出了下三濫的手段,不約而同的向羽竹這撒石灰,很快,羽竹眼前一抹黑,什麼都看不見了,來回踱步,馬上,敵人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羽竹抓活的了。
將歐陽山莊血洗之後,格格林整頓軍隊,準備班師回朝了,一路上,全軍將士眉飛色舞,完全一副勝利者的高姿態,可誰知道,歐陽山莊八十四口慘遭滅門,這些屠夫卻在這裏大肆慶功,敢問天道何在。
現在羽竹終於醒了,可他一直都顫抖着,每當想起爹娘慘死的畫面,羽竹總是無法接受這慘淡無邊的現實,他變得恐懼,冷漠,孤寂。就這樣被鎖在惡魔的戰車裏,一路向北而去,羽竹的心都碎了,但每當想起爹娘慘死的時候,羽竹總是變得很堅強,他發誓要把這些人全部殺了為爹娘和全庄人報仇,如果沒有報仇的意志支撐着,羽竹恐怕早就倒下了。
時間過的很快,羽竹被押解着到了大都,可笑的是元順帝這位昏君居然還召見了羽竹,說是要看看這個當年誓死抗元的大英雄歐陽堅的孫子是什麼樣的,羽竹被押上金鑾殿,當見到這個三十齣頭的皇帝時,羽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是這個惡魔下令殺了他的爹娘的,羽竹恨死他了。還沒等殿上的任何人開口,羽竹目光炯炯炯有神的盯着元順帝和身旁坐在輪椅上的格格林怒吼道:“你們都給老子好好活着,老子有一天會要了你們的命!”這時隨着元順帝的一聲哈哈大笑,全部人都齊聲笑了起來,可元順帝旁邊剛十歲的公主包爾只斤?采奕卻沒有笑,倒是仔細的盯着羽竹看,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怎麼會那麼生氣,那麼恨自己的父皇。還沒等殿上的任何人開口,羽竹目光炯炯炯有神的盯着元順帝和身旁坐在輪椅上的格格林怒吼道:“你們都給老子好好活着,老子有一天會要了你們的命!”這時隨着元順帝的一聲哈哈大笑,全部人都齊聲笑了起來,可元順帝旁邊剛十歲的公主包爾只斤?采奕卻沒有笑,倒是仔細的盯着羽竹看,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怎麼會那麼生氣,那麼恨自己的父皇。
包爾只斤?采奕不明白,為什麼父皇要把羽竹用鐵鏈鎖住,而且還那樣敵視他。想想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公主,從小就什麼事都聽自己的,而且還特別破例允許自己習武,給自己找了很多高手教自己武功,現在自己的馬上功夫和騎射都很出色。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一點苦,唯一的就是她很羨慕草原上的雄鷹,能夠自由自在的展翅飛翔,自己在宮裏呆膩了,想出去看看外邊的世界,可自己的父皇就是不準。
哎,比起眼前的羽竹,包爾只斤?采奕幸運多了。這時,格格林上前一步想皇上奏報到:“啟奏皇上,歐陽山莊除歐陽羽竹外其餘八十四人已全部就地正法,敢問皇上,這個歐陽羽竹怎麼辦?”元順帝下令道:“愛卿辛苦了,至於歐陽羽竹,先把他收監吧!”格格林回了聲是皇上便宣佈退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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