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人頭豬腦
inmmmmm"嗯!"我下意識應了聲,應完才醒起說錯話了,忙改口道:"不是。是朋友。好朋友兼同學。"
"喲!還是同學呢?你們這關係挺複雜的。"
我還想說她跟李智還有胡艷雲的三角關係更複雜呢,想想沒敢說,怕刺激到她。
我失魂落魄的跟她出去,開車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
齊沐晨顯然看出了我的落寞。她開始並不打擾我,直到我的肚子又咕咕作響,她這才出聲道:"黃子剛,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我也餓了。"
我看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晚飯這時候不吃,不餓才怪。
我看着外面略顯荒涼的路面。無奈的說:"這一帶沒有酒店。"
齊沐晨指指外面說:"還找什麼酒店呀,那裏就行,我沒有富貴病。"
我見她指的是路邊的棚屋夜宵檔。有點意外。但老闆交待,我毫不猶豫就把車開了過去。
那餐店搭得很簡陋。也就頂蓋跟廚房那邊遮得嚴實,其他三面空蕩蕩的直通外頭,要不是裏面擺着桌子,車都能開進去。
我剛把穿着高跟鞋行動不便的齊沐晨扶下車,裏面有人嚷了幾聲什麼,然後一個黑影毫無徵兆的從棚里飛了出來,正朝着我們的方向。
我眼尖,認出那黑影是張摺疊凳。
我見那凳子力道很猛,已經來不及躲避,於是罵了聲"靠"后,一轉身,把齊沐晨拉到我懷裏用後背抵擋那一擊。
"噗"的一聲悶響,凳子砸在我的後背上,我一聲悶哼,只覺得後背像被錘擊般難受。
齊沐晨開始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凳子落地才抽身心疼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咬牙說不礙事,讓她先回車裏,想去找人算賬。
誰知她不肯,非要跟我到裏面的亮燈下給我檢查後背的傷勢。
我都想罵她腦殘了,就這情況,她還看出不裏面有人鬧矛盾在打架嗎?看不出也聽出來了吧?裏面罵得挺凶的。
我拗不過她,想到我並不是被揍的對象,只好隨她進去。
我在公司里不惹事,不代表出到外面也忍氣吞聲,這趟進去,肯定不只是看一下傷那麼簡單。
進到裏面,她剛要給我掀衣看傷,我往打架的地方一瞧,很快怒容上臉,一把推開她喝道:"你躲回車裏去,我不叫你別出來。"
齊沐晨還在發愣我就沖了過去。
你說我為什麼這麼衝動呢?原來我認出了打架的兩伙人里,其中有一夥是陳大年跟陳有才他們兩個,他們的對手是七八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都光着膀子,瞧着像是干樓盤工地的。
陳大年他們倆正在節節敗退,我能不着急么?
我一過去,趁那幫人不注意,一手一個,從后把兩個在外圍叫喧的傢伙扯出來甩飛了。然後往前一衝,一腳把一個正舉着凳子要往陳大年腦門上招呼的傢伙踹開。
我覺得什麼太不太極的,在這種混戰的場合,其實功用不是很大。
它是可以用巧妙的法門花最少的力氣放倒對手,但好象不能給對手造成很大的傷害??有內力的例外,我不太清楚有沒有這玩意兒。??。像我現在這樣很暴力的下手,不僅可以重創對手,還能形成威懾力,我覺得這才是打群架的精髓。
陳大年的腦門上其實已經見血,染紅了半張臉,他要不是顧着保護躬着身子挨揍的陳有才,也許還能堅持一陣,這會兒卻是挨揍比揍人多。要不是仗着皮粗肉厚,只怕挨不了幾下。
他也不是完全無建功,對手有兩個被他放倒還爬不起來,現在還在圍攻他的人只剩三個。
這店裏的客人膽挺大的,都打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有人在吃東西,只是把桌子都搬到邊緣或是店外去了。倒是這家店的老闆跟老闆娘比較沒種,都躲進廚房去了。
我見一個黑小個兒拿着一個破了底露出尖角的啤酒瓶要往被血染了眼看不清狀況的陳大年腰部捅,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我最恨這種打架不分輕重的人了,捅死人,他負得起責任么?
我急步向前,一肘就砸在他的嘴巴上。
那丫一聲怪叫,捂着嘴在地上打滾,啤酒瓶都不知道甩哪去了。
另外兩個還有戰力的,到現在才發現我的到來。
我見到其中一個已經露怯了,另一個卻還叫他分身向我進攻。
我側身避開那個盲目向我衝來的傢伙,直接找那個狠的,趁他不注意,一拳就砸在他的腦門上。
別跟我說頭骨是人體最硬的地方,就這種情況,打哪都沒有打腦袋好使,放不倒我也能讓他暈上一陣。
果然,他丫中了我一拳,醉漢一樣轉了半圈就倒了。
那個衝過頭的傢伙回過頭來,我向他一瞪眼,他嚇得退了一步。
我見開始的時候被我甩飛的傢伙罵罵咧咧的還要回來,想都不想,直接抓起兩張凳子砸過去。
"叭叭"兩聲響,那兩個傢伙除了捂着腦袋嚎,什麼都做不了。
我拍拍手,正要回頭問陳大年有沒有什麼事,突然感覺後背勁風來襲。
我看都不看,急忙沖前兩步,待聽到後背勁風已盡,這才橫臂掃回去。
臨到近前我才罵了句"靠",急急收住了勢。
我說怎麼還有呢,原來是陳大年打紅了眼,連我都打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吼:"大年,別打了,是我。"
陳大年嗬嗬聲叫,連掙兩下都掙不脫,被我吼了好幾聲,這才費力眨眼看我。
"黃哥,是你呀!"他左右找人,看到對手全被放倒了,竟然還有心思咧開嘴沖我笑^"黃哥,你真厲害,他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你。"他這鬼樣子怪嚇人的,滿臉的血,笑時露出大白牙,顯得像惡鬼一樣猙獰可怖。
我罵他說:"笑毛笑笑,還不趕緊找東西止一下血。我說你們倆幹嘛呢?怎麼跑這邊跟人打架了?"
我放開了陳大年的手,他無所謂的抹了把遮眼的血說:"我們不是特意跑過來跟人打架的,只是看不慣這幾個孫子欺負人,所以就打起來了。"
"欺負誰了?你?"我不解的問。
我一問這個,陳大年就害羞的摸起了後腦勺,嘿嘿傻笑。私撲聖扛。
"還能欺負誰,她唄!"
陳有才搭話我才想起他來,他起身的時候,我見到他下面竟然還護着個人,還是個女的。
我詫異道:"她是誰呀?你女朋友?"不問陳有才,他有老婆了。
那女的挺漂亮的,一頭短髮,臉上抹着淡妝,儘管臉嚇得煞白,卻掩不去她天生的麗色。
我這麼一問,陳大年更不好意思了,他不答我話,卻去偷瞟那妞。
我突然感覺那女的瞧我的眼神挺熟悉的,再打量她的臉,驚道:"怎麼是你?"
靠!那妞竟然是幾天前被我放跑的楊清怡,也就是那個被男朋友押出去賣的失足婦女??奇怪,我記性怎麼變好了?竟然記得她的名字。??,她剪了短髮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呃!黃哥,你們認識?"陳大年詫異問我,陳有才也傻眼看我。
我擺擺手道:"先不說這個。"我看到那八個人中有兩個已經爬起來了,正要往外面溜。
我生怕他們去喊人,於是追過去隨手揀起兩張空凳,一人一張,狠狠的拍到他們後背上。
"啪啪"兩聲巨響,凳子都散了。那倆傢伙齊聲慘叫,撲倒在地。
我深諳打架就要打到人怕才能息事寧人的道理,於是一手一個抓着他們的腳硬生生把他們拖了回來,再一人一腳踩到他們肚子上。
那倆傢伙痛得黃膽汁都咳出來了,瞧得其他幾個再不敢開溜。
陳大年他們仨都驚恐的看我,可能是被我打架的狠勁嚇到了。
我沒空理他們,隨腳踹了另外一個靠得較近的傢伙的臉一腳后提張凳子坐下問:"你們誰是老大?誰先動手打我兄弟的?"
道理雖然重要,但幫兄弟,有時候不能講道理。而且,我估計這種情況下,有理的也不能是黑小個一夥。八個欺負人三個,其中一個還是女的,他要能代表正義,我割腦袋給他當球踢。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嚇人了,那幾個傢伙沒人敢吱聲,還往後縮了縮。
那個黑小個連吱聲都做不到,他還捂着嘴呢,那裏全是血,我估計他挨我一肘,掉兩顆門牙都是少的。那個臉挨了我一腳的還好,我沒下重手。
"說話。"我用力拍了下桌子,把那幫傢伙嚇了一大跳。
"要不然我把你們的腿全給敲斷了。"我惡狠狠的說。
還是沒人說話,陳大年插嘴:"是他先動手打我們的。呃,不對,是打她。"陳大年指完了黑小個指臉上有個紅掌印的楊清怡,他好象並不知道楊清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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