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歡迎嗎

第6章 不歡迎嗎

兩個人慢慢地走着。顯得是那樣的親近。

這兩個人就是前去鎮裏的錢興祥和陳玉蓮。

此時,連個人慢慢地走着,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陳玉蓮的臉上是那樣的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熱了。

“蓮,你爸爸的工作忙嗎?”錢興祥終於有點忍耐不住寂寞了,無話找話地問道。

“嗯,我爸爸在上海的一家工廠里的一個工程師。很好的。”陳玉蓮看了一眼錢興祥說道。

兩個人走着,已經來到了村子前面的馬路上了。

這時,雖然是夏季的高溫已經過去,但高溫的餘威依然還在。

太陽升到了半空中,人就覺得悶熱異常了,雖然偶爾有一陣風吹來,但這時候的風還是熱的。

“你姐姐和妹妹呢?”錢興祥問道。

“我姐姐就在黑龍江大興安嶺的生產建設兵團支農了,並和一個省報的攝影記者結婚了。我妹妹還在讀初中。”陳玉蓮說道。

這時,一輛汽車從他們的身邊開過,車后揚起了一片很大的灰塵,陳玉蓮很自然地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哦,你們家還真是書香門第啊,好羨慕的!”錢興祥很是敬仰地說道。

“這又有什麼的。”陳玉蓮平淡地說道:“我這不是來這裏支農了嗎?”

“是啊,這是形勢。現在哪裏還不是這樣呢。”

兩個人就這樣說著走着,不覺就來到了大路上面。

“好了。你回去吧。已經走了很多的路了。看把你熱的。”錢興祥看着陳玉蓮關心地說道。

“嗯,你慢慢走吧。”陳玉蓮說著依依不捨地把自己肩上的背包遞到他的肩上。然後兩人分手告別。

陳玉蓮站在那裏,直到看不到錢興祥的身影了,這才轉回身子往村子裏面走去。

轉眼之間,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到了星期六的下午,上好帶二節課,錢興祥就和其他的學生一樣,高高興興的整理好回家的東西,就往家裏走來了。

在路上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錢興祥終於回到了家裏。

一路走來,錢興祥已經滿身是汗了,一到家裏就下到自己家後面的河裏開始了洗澡。

他在河裏遊了一會兒,就來到了河中間栽種着紅菱的地方,一把抓住打在河裏的竹樁,在那裏停留了起來。

這時的紅菱已經開始開花了,迎面就有一陣紅菱的香味撲來。但這個時候,這種植物都是生產大隊的,所以他就沒有去翻動一下。

在那裏停留了一會兒,他就又開始游泳了,遊了一會兒,他就回到了岸邊的河埠上邊開始擦洗了。

塗抹上肥皂,經過擦洗后,他又到河裏去又玩了一會兒,這才上了岸。這時,他的媽媽已經把飯菜都搬到了後面的庭院裏的桌子上面。

錢興祥穿好衣裳就來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就坐下來開始吃飯了。

這時候,他的爸爸錢東照帶着一個體型較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書記,來坐。”錢東照看着那個胖男人說的。

這個胖男人就是區委書記張政法,當時,區委在大隊裏蹲點,大隊是區裏的一面旗子,是縣裏的先進集體。

區里來的幹部就經常在他家裏吃飯的。

張政法哈哈地笑着就坐了來開始吃飯了。吃好飯,父親就和張書記在家裏聊天,錢興祥放下飯碗也就出去了。

他走出家門就興沖沖的往陳玉蓮住居的地方走去,在路過村子的大操場的時候,看到今天夜裏有電影,是革命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

錢興祥也不停留,直接就來到而來陳玉蓮的家裏。

這時候,陳玉蓮也正在吃飯。

“喲,你來了。”陳玉蓮吃着飯看着正在走進來的錢興祥笑着說道。

“是,恨不得天天來呢。”錢興旺看着她笑着說道。

“還不夠嗎。”陳玉蓮白了他一眼說道。

“當然了。”

“真有你的,我又不能吃,哪有看不夠的。”

兩個人這樣說著,陳玉蓮吃好飯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程玉蓮洗好飯碗就回身對錢興祥說道:“走,看電影去吧。”

“好。”錢興祥說著就拿起凳子和陳玉蓮一起往電影場裏走來。

電影場上已經站滿了人,已經在開始放映幻燈片了。

錢興祥和陳玉蓮就來到一個邊上放下凳子看是看了起來。

“蓮,那件事情你和她說了嗎?”錢興祥一邊看着電影一邊問道。

“嗯,說了,她是那樣的高興呢。”陳玉蓮看了一眼錢興祥說道。

“那過點時間就給她入團吧。”錢興祥說道。

“好的。對了,你學習辛苦嗎?”陳玉蓮關心地問道。

“呵呵,還好了。”

這時,電影已經到了第二場《訪貧問苦》。

楊子榮在小常寶訴說了心裏的悲苦后,楊子榮就激昂的唱道:

小常寶哭訴了土匪罪狀,

字字血,聲聲淚,

激起我仇恨滿腔。

普天下被壓迫的人民都有一本血淚張,

要報仇,要伸冤,

血債要用血來償。

消滅座山雕,人民的解放。

翻身作主人,深山見太陽。

從今後跟着救星*產黨,

管教山河換新裝,

這一帶也就同咱家鄉一樣,

美好的日子萬年長。

……

今天的電影是兩場,第一場是《智取威虎山》,第二場是《南征北戰》。兩場電影下來,已經是12點了。

就在電影快結束的時候,陳玉蓮就對錢興祥說道:“不看了,回去吧。”

錢興祥一聽就立即拿起凳子隨着她往家裏走去。

一到家裏,陳玉蓮就立即倒了一杯開水放到錢興祥的身邊。

錢興祥也真的有點口渴了,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道:“蓮,我忽然覺得我們能不能也來成立一個毛*東思想文藝宣傳隊呢?”

“對,這道是一個很好的想法。只是人員的問題和工分的事情怎麼辦?”陳玉蓮也是非常贊成的說道。

“這個好辦,回頭我就和我爸爸去說說,肯定能成的。”錢興祥自信滿滿的說道。

“要是這樣就好了。”陳玉蓮說道。

“是,至於人員,你們這些知識青年再加上村裏的一些團員不就足夠了嗎?”錢興祥說道。

“嗯,這就好了。那還有器具和服裝呢?”陳玉蓮問道。

“這個我們就因陋就簡,先是借和自己做。然後慢慢地置辦。”

“這就好了。”陳玉蓮興奮的說道。

“具體到下個星期我回家后再和你商量。你先和你們幾個知識青年們通一下氣,看他們是何反應。”

“好的。”

兩個人說著,錢興祥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一點多了,就說道:“蓮,都一點多了,我回去了。”

兩人就站起來往門口走去,錢興祥走出門后回頭對陳玉蓮說道:“你進去把。”

陳玉蓮點了點頭,看着錢興祥但是身體沒有動只是看着錢興祥,直到看到他走出了院子這才回身關上了門。

第二天早上,天還剛剛露出魚肚白,在鐵路旁邊的行人路上就有一個挑着一副小擔子的少年在那裏急沖沖的走着。

他就是前去讀書的錢興祥。

這時候,他急沖沖的走着,還要趕到學校里去上早自修呢。

正走着,身後傳來“嗚”的一聲汽笛聲,錢興祥立即來到路基下面。

他剛一下路基,那列火車就吼嘯着從他的身邊飛馳而過。

火車一過,他就又回到了行人路上,急速的向前走去。

來到學校的時候,剛好是早自修開始,他和其他剛到的學生們一起,匆匆忙忙的放好中午的飯盒和帶來的東西,就飛快地向著自己的教室里走去。

在這個星期里,錢興祥根據他父親錢東照說過的有關內容寫了一篇報道,寄給了縣廣播站。然後等他在星期六下午回到家裏的時候,父親錢東照就高興地說道:“興祥,你給縣廣播站寫了一篇報道嗎?”

“嗯,是的。”錢興祥淡淡的說道:“怎麼了?”

“兒子,你的那篇報道廣播了。”錢東照高興地說道。

“哦,真的嗎。”錢興祥問道。

說實在的。這時,他的心理面也有些微的高興,但他知道這個還剛剛是一個開頭,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去,自己的稿件能不能繼續上廣播還是一個未知數,更要等自己去努力。

“是,媽媽也聽到了,是昨天中午廣播的。”

錢興祥的媽媽這時也走過來說道:“是,我也聽到了。是寫咱大隊晚稻田間管理的新方法的。”

“哦,我知道了。”

一會兒,吃過了飯,錢興祥就又去了陳玉蓮那裏。

這時,陳玉蓮已經吃好了飯正在燈下挑花邊,看到錢興祥來了就放下手裏的花邊站起來笑着說道:“你來了。”

“嗯,不歡迎了嗎?”錢興祥微笑着問道。

“誰說不歡迎了。真是的。”陳玉蓮白了他一眼說著把一杯開水放到了他的身邊:“對了,我和我們的那些人都說了,他們都非常喜歡。”

“噢,那就好,那過幾天咱們馬上就開始活動吧。怎麼樣?”錢興祥看着陳玉蓮說道,

“好的,我看就等到你下個星期回來的時候開始吧。”陳玉蓮說道拿起一根香蕉遞給錢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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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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