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車上遭遇

第35章 車上遭遇

錢興祥看着那女人微笑着問道:“你是他們的炊事員嗎?”

“嗯,俺是專門給他們做飯的。”那女人微笑着說著:“坐吧。你是……”

“哦。我是這裏的人。不坐了。你慢慢忙吧。”錢興祥說著告辭這就走來出來。

他心裏暗暗想道,這個女人與自己的老婆陳玉蓮倒是有的一比。

這樣想着走着,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澆築工地的現場。

“你好。”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微笑着來到了錢興祥的身邊,遞給錢興祥一根煙招呼道。

“謝謝,我不抽煙。”錢興祥微笑着說道:“施工的進度怎麼樣?”

“一定能按照要求順利完工。”那包工頭微笑着說道。

“要做到保質保量。”錢興祥說道。

“一定一定。”那包工頭打着包票說道。

從建築工地回來,錢興祥就又來到了大隊的紡織印染廠里。這裏是他主管的地方。

當他剛走到廠門口傳達室旁邊的時候,傳達室里的那個老人立即微笑着招呼道:“興祥,你好。”

“老胡,你好。”錢興祥也維修熬着跟他打着招呼,一邊往裏面走去。

一路上,不斷地有人跟他打着招呼。

不一會,他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說這是一個辦公室,其實也只有二三十平方米那麼大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小小的平房。

裏面也就是一張辦公桌,上面擺着一台電話機,一邊的牆邊放着一張文件櫃,文件櫃的旁邊的一個小凳子上面有一把熱水瓶。一邊放着一把長條椅。

也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地方。

錢興祥剛坐下來不一會,他就又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在整個厂部裏面走了一圈,按后就來到了紡織印染廠的後面。

這裏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有一條用石板砌成的河堤,在河流的中間蜿蜒着伸向遠處。

據說那是以前的人們用來拉縴的,現在就成為了這裏的一道不錯的風景。

兩岸景色秀麗,綠樹掩映,湖面上那被微風吹起的粼粼碧波,在金色的陽光的照射下金光閃閃。

真的是好一派錦繡江南的風光。

當他信不來到印染廠的排污口的時候,從廠里流出來的冒着熱氣的黑色的污水,正在“嘩嘩”地,源源不斷地流入河裏。

近處的河面上的河水已經變成了黑色的了,還冒着許多的泡泡。

看着這一現象,錢興祥剛才那一種勃勃的興緻頓時蕩然無存,一下子就變得心事重重了,這“嘩嘩”的流水聲,彷彿就像是着河水在向著自己哭訴:

發展經濟不能以犧牲環境和人民的身體健康為代價,要是這樣,這代價將會是萬分慘重的。

這樣想着,錢興祥就回答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坐在辦公室里,他覺得應該儘快地改變這種現狀,要不然,人民是不會答應的。

這樣想着,錢興祥的心情就變得異常的沉重了。一邊想着沒錢形象就急忙朝着大隊部里走去。

來到大隊部里,他就直徑朝着支部辦公室里走去。

“阿祥,坐,有啥事情嗎?”錢東照看着子自己的兒子錢興祥問道。

“爸,我剛才在印染廠的污水排放口看到了咱廠里的印染污水已經把附近的河水給污染的變色了。我想能不能想辦法把咱們的印染污水進行回收利用,直到沒有了污染,在排入河裏?”錢興祥坐到父親的對面長條椅上看着自己的父親錢東照說道。

“很好,我也正在想着這個問題。這下咱們父子倆又想到一塊去了。這樣吧,趕明兒你去北京會上海一趟,去大學裏聯繫一下,就說我們希望跟他們進行廠校聯辦,一起研究試製印染污水的在回收利用的設備,費用全部游我們負責。看看能不能成功。”錢東照看著兒子錢興祥說道。

“把,我覺得這個肯定能成,因為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說不定國家都會支持呢。”錢興祥看着自己的父親說道。

“那好,你就儘快去準備。”錢東照說道。

錢興祥說敢就干,他告別了自己的父親,回到家裏,說明了一下,作了一下簡單的準備,就動身去北京了。

一列北上的火車上人疊包崇,擁擠不堪,空氣渾濁。

通道上站滿人不算,椅子靠背上、桌椅下面都一樣全是人。

中國是個人口大國,在家鄉的時候還沒有深刻的體會,現在火車上就強烈的感受到為什麼計劃生育宣傳說的“控制人口,刻不容緩!”的重要性了

這時,一個女人站定身來,費力的拉開擠得滿滿的包袱,取出個小小的坤包和一雙黑亮的女式皮鞋。

那女人將腳上襪子和剩下的一隻鞋脫下來,換上一雙全新的襪子穿上鞋,再將弄髒了的襪子和鞋直接扔出了窗外,臉上沒有一般女人所表露出的半點吝惜。

穿好鞋后,女人當眾仿若無人的整理身上的衣物,看得身邊幾個男人目瞪口呆。

這是個大膽的女人。

打扮停當的女人很好看,長相也不錯。

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頭髮直直的,一件深灰亞麻絲邊襯衫配黑色滌綸長褲,精精爽爽的樣子,脖子一點也不像農村婦女,顯得十分潔白纖直。腰細腿長很是性感。

錢興祥假裝看窗外的景色,用眼角偷偷的留意這個他拉上來后就一聲不吭整理衣着的女人。

整理好衣物的女人這時從包里掏出一瓶水對錢興祥笑了笑,細聲說道:“謝謝你了,大哥,要不是你的話,我就上不來了。”

“沒關係了,沒關係了。”錢興祥連忙客氣地說道,和女人推推拉拉幾下,錢興祥才接過水,跟她攀談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韓敏,是安徽的,要去北京的老公那裏。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拉着客套,一路倒也不寂寞。

到晚上九點左右,火車上有擠上來很多的人,原來坐在地板上的人被迫站起來。

擁擠使兩人的身子不得不靠得更近了,火車稍微的晃動都會使韓敏在錢興祥的身上摩擦着。

錢興祥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向後靠在車窗上,儘力避免和韓敏惹火的聳立着的山峰接觸,這使他很難受。

錢興祥是個二十六歲的大男人,哪裏經得起女人這香艷的接觸。

也許是太擠,也許是長時間的站立使她過於疲勞,韓敏后還是撲在了錢興祥身上。

為了保持平衡或者使自己舒服一點,迷迷糊糊的韓敏乾脆抱住了錢興祥的腰身。

夜已經很深了。

車上大部分的人都昏昏欲睡,交談的聲音也稀稀落落下來。

錢興祥身體還好,始終保持着清醒,也不得不清醒啊。一個年輕女人靠在他身上,怎樣也睡不着吧。

女人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因為熱而散發出一陣陣的誘人的女性特別的氣味。

錢興祥在*熱的氣味的作用下產生了反應。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在這樣的香艷下無動於衷。

也許是韓敏睡得太熟了,一條手臂垂下來,要命的放在了倆人之間。

火車碰到一個大一點的軌道接口,重重的震動了一下。受驚的韓敏下意識的抓住了錢興祥的手,不再放手。

韓敏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眨動了幾下,並沒有睜開來,小巧的手握得更緊了,身子隨着火車的搖擺晃動得更加厲害了,這使得錢興祥幾欲發狂。

錢興祥一直盯着女人的眼睛餘光注意到她眼睫毛的動作,本想放手的他注意到女人的變化,知道她已經醒來了,但不僅沒有推開反而握得更緊。

明白女人意思的錢興祥大膽的將手臂往上摟了一點,好使女人更加貼緊自己。

人在旅途更容易做出些無傷大雅的不負責任的事來,因為他們在犯錯后可以瀟洒的各奔東西,不必擔心碰面的尷尬。

人在本性中天然有那麼一點叛逆心理,觸犯一些小小錯誤獲得的快感使人亢奮不已,只是有的人不易控制自己,使自己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最終走上一條不歸路。

深夜的的時候,火車停了下來,人們繼續往人滿為患的車廂內死命的擠。

四處傳來了叫罵聲,倆人迅速收手,緊張的整理衣物,但擁抱的姿勢沒有改變。

火車再次啟動,人們卻沒有安靜下來,前面傳來大聲的喝罵聲:“查票!查票!把票拿出來!”

“查票!快把票拿出來!”

“查票!查票!快點把票拿出來!你媽的找死啊!快點!”

一夥五個身穿白色短袖藍色鐵道制服的年輕人一路吆喝着過來,沿途查票。

查票的年輕人每人手上捏着一把票,屁股後跟着一群像是乘客的人。

錢興祥注意到他們查票有些離譜,有的查,有的不查,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那伙查票的年輕人快到錢興祥身邊的時候。

他發現了一個規律:比較瘦弱的人和年紀大的人查,散亂的和身邊人說話的人查,比較老實的人查,看起來像夫妻或情侶的查。

這些查票的人,他們在查票的時候,凡是看起來和周圍看起來是一起的人不查,比較壯實的人不查,顯得很精明的人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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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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