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握手
林衛國微微地笑了笑,也同樣用小聲道:“志萍大姐,別把事情鬧大啊,不然我沒好果子吃,你也沒好果子吃。”
蔣志萍的臉色更難看了,憋不住的就要發作。
她把牙齒咬得嘎巴嘎巴響,惡狠狠地說道:“好啊,你小子威脅我是不是?
我還真就不怕你威脅,今天我豁出去了。我這就跟我妹子素蘭說去。我這就跟我爹我娘說去。
讓他們都認清楚你這個人,虛偽齷齪色︶狼的本質,讓他們都認清楚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小人。”
看着蔣志萍張牙舞爪,一副真要把事情鬧大的樣子。
林衛國反而更加樂了起來,把雙臂一抱,好整以暇地說道:“好啊,那就去吧,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揭穿我的虛偽齷齪色︶狼本質呢,我的志萍大姐。”
“你,你,你!”一連三個“你”字,蔣志萍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這傢伙還真是軟硬不吃,滾刀肉一塊,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氣急的她真有豁出去的意思了,大不了我的名聲就臭了唄,我臭你也香不了。
可是,可是女人的名節比起男人來畢竟是重要一些,她又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婆家現在對她本來就有想法。
要是這事再一傳出去,她的家庭興許就毀了,她的一切興許就全沒了,她賠不起啊!
嘴上說不過,但蔣志萍也不是認輸的性子,上前就要去打林衛國兩下子出口氣。
但林衛國見她上來要使潑,也不肯白白挨打啊,就閃身去躲。
結果上來的蔣志萍一個沒留神腳下,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拌,全身就倒了下去。
林衛國正按照着正常動作躲着呢,那知道蔣志萍是按照不正常動作下來的。
蔣志萍整個就倒在他身上,兩個人腦袋碰腦袋,嘴碰嘴,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一瞬間,好象時間停止了!
“啊,你們在幹什麼?”
蔣志蘭正好這個時候從裏屋出來,一眼就看見外面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
居然,居然還羞人的親着嘴,而且,而且這一男一女一個是她的男朋友,一個是她的親姐姐。
她現在幾乎要瘋掉了!
此時,林衛國和蔣志萍都有點傻了。
這都什麼事,天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好象跟演電視劇似的。
看着蔣志蘭驚訝憤怒的眼神,蔣志萍趕忙跑了起來,一臉羞紅之色地說道:“志蘭,志蘭,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
林衛國也一骨溜爬起來,也跟着解釋說道:“是啊,志蘭,剛才就是個不小心摔倒了,我們又不小心地親了一下,真的是不小心啊。”
蔣志萍狠瞪了林衛國一眼說道:“別說了,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錯。林衛國,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打完我妹妹的主意,又來打我的主意是不是?
告訴你,剛才一定是你主動的,你是不是主動的,你一定是主動的。”
林衛國頓時就懵住了。
這個女人真是心如蛇蠍,這不是無中生有,造謠中傷嗎。
他什麼時候主動親她的啊,就你這樣的女人也值得我去主動親,蔣志萍的誣陷將林衛國徹底激怒了。
林衛國放下狠話說道:“大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故意親你。
啊,就你啊,不是我林衛國說句大話,白讓我親我都不想親。”
“啊呸,小子,你找抽呢是不是,老娘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抽死你,我。”
蔣志萍化身潑婦,死命地抓着林衛國廝打起來,同時湊到林衛國耳邊,用小得不得再小的聲音道:“鬧,鬧起來,志蘭才不會相信我們有事情。”
眼中一亮,林衛國還真佩服蔣志萍有這樣的腦筋,這叫反其道而行之,以退為進。
你不是說我們有事嗎,我們就真的有事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
這樣想着,他也小聲地說道:“你爹你娘沒在家吧。”
他馬上又高聲說道:“好啊,跟我耍潑是不是,跟我耍潑是不是,別逼我出手啊,別逼我出手啊。”
蔣志萍一聲呢喃:“都不在家。”
然後高高喊道:“我就逼你了,我就逼你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蔣志蘭奇怪了,看看蔣志萍,又看看林衛國疑惑的說道:“你們怎麼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親完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蔣志萍張牙舞爪地道:“我都說了,是他強迫我的,志蘭,你要看清楚他這個人的本質。
就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你離他遠點。”
林衛國一聽頓時就火了,指着她說道:“志蘭,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的品位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吧。
我什麼口味你還不知道,一般的口味我能下得去口。就你姐姐這樣一個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我能強迫她,我是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袋讓門該擠了。”
“撲哧”一聲,一口氣沒上來,蔣志蘭徹底地笑噴場了。
這個林衛國嘴也太損了,把她姐都說成什麼人了。
不過讓他們來這樣一出鬧劇,卻是讓她把剛才的懷疑完全放之腦後。
她更加相信剛才就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笑得太得意。
她連忙說道:“林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姐,討厭了。
我姐現在才二十多歲,什麼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讓你這樣一說,好象是怎麼回事的。
還有姐,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林哥哥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的,那是罵人的話。
好了,剛才就是一場誤會,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
蔣志萍把臉一沉,十分不屑地道:“不行,就是他剛才強迫我的。你姐姐的清白身子都讓他給毀了。志蘭啊,你可得給姐姐做主啊,要不然,我可沒法活了。”
抱着蔣志蘭,蔣志萍就開始哭上了。
一方面,她是對自己生活不幸的哭泣,一方面,她還有剛才上茅房讓林衛國看了個夠,不小心又讓他親了個嘴,這清白身子可不是全都毀在了他的手裏。
哭一哭,排泄排泄正常負面情緒也是正像了。
蔣志蘭摟着自己的姐姐,看見她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頓時就心腸軟了起來。
她一瞪林衛國,哼聲說道:“林哥哥,我就說是你的不對嗎。
人家畢竟是女人,可不比你們男人,不管是故意的吧,還是一個誤會。你既然親了人家,就是佔了人家的便宜。
男人佔了女人的便宜,就得對女人負責。這樣吧,你得負責哄我姐姐高興。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啊。”
林衛國真的冤枉啊,他可是千古奇冤,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啊。
他是招誰惹誰了,不就偷看了一下她上茅房嗎,不就不小心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嗎?
也沒怎麼樣啊她啊,這就得負責了,這就得把自己賣給她了,但不服軟又不行,畢竟是蔣志蘭的親姐姐。
林衛國只得乖乖陪着笑臉,嘿嘿地笑着說道:“志萍大姐,志萍大姐,千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那個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小弟這一次唄。
要不這樣好了,我下次回城裏,給你帶回點好東西,包管大姐滿意,你看怎麼樣?”
蔣志萍本來就有借題發揮,轉移蔣志蘭注意力的目的,現在見蔣志蘭然不朝那方面想了,她這也不用裝下去了。
抬起頭來看看林衛國,蔣志萍嘿嘿着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不讓我滿意,我就繼續賴上你了。”
林衛國瞠目結舌,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有點中了蔣志萍的奸計了。
但話都已經說出口,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來的。
點了點頭,林衛國說道:“好,一定叫志萍大姐滿意。那個,素蘭啊,廣福叔和廣福嬸子呢,我找他們有點事。”
正說著,外面傳來蔣廣福老漢的聲音:“是小林廠長吧,我這剛回來了。來來,有事進屋無說,你們在這廚房站着幹什麼啊?”
一見張廣福老漢回來,蔣家姐妹和林衛國都立即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大家互相看了看,都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剛才發生的什麼都是過眼雲煙,什麼都不能說出去。
看見蔣廣福老漢,林衛國終於找到了救星,跟着蔣廣福老漢進了屋,把李麗美的事情一說,蔣廣福老漢也沒為難。
兩個人直接回那破舊的村部,把這個事情給辦了,看着那蓋着大章的一紙書,林衛國嘿然一笑。
在蔣家姐妹那受的氣我找那李麗美好好放一放去,這東西怎麼也得讓她出一點血,請自己吃點飯!
李麗美的家在村頭,就是一個很是簡陋的小房子。
上面簡單地用木版黑字寫着一個“剪”字。
李家村也就是個不大的村子,村子裏幾百口人,加上領近的村子,能有多少人。
李麗美因為背負着一個狐狸精的罵名,一般女人都不愛在她這剪頭。
不過她很受男人的歡迎,總有一些騷男人兜里有點錢就愛往她這裏轉悠。
看看她那狐媚的樣子,聽聽她那嬌嗲的聲音,讓她那嫩滑的小手摸一摸,聞一聞她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絕對人生一大享受啊。
“李麗美,李麗美在家嗎?”林衛國還沒進門就嚷嚷起來。
這也是他的習慣了,萬一裏面有什麼事,還是叫一聲的好。
“誰啊?進屋啊!”
依舊是那樣又嬌又嗲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就能想到這是什麼樣的女人,這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啊!
林衛國確實腿有點軟啊,是個男人聽到這樣純女人味的聲音都有點軟啊。
邁腿進了屋,裏面是那種很簡陋的所在。
一張凳子,一個大鏡子,牆上貼着數張女人頭型的照片。
但是收拾得很乾凈,屋子裏很是香噴噴的味道,很有種女人的味道。
往屋裏看,李麗美卻是自己只在洗頭。
永遠不變的是那種緊身的衣服,緊身的白色小衫,緊身的黑色體形小褲將她完美的身材一一勾勒出來。
特別是她彎着腰洗着頭,那不大但很翹的小臀就那樣緊繃繃地繃著,顯得那臀形非常地美。
因為衣服很小,所以她一下腰,那後面的背都露了出來,白花花的肉是那樣的耀眼,晃得人眼花啊!
“先坐一會兒啊,等我洗完了就來。”李麗美膩着聲音說道。
顯然,她還沒意識到是林衛國來了,只當是來了一個剪頭的普通顧客。都是農村小理髮店,也沒那麼多講究。
李麗美就是一個人,理髮剪頭帶刮鬍子全來了,反正也就勉強能餬口。
林衛國看了看,屋子確實小了點,也舊了點,也就一里一外那麼大點地方,外面是剪頭的地方,裏面是睡覺的地方。
點了點頭,林衛國口中說道:“確實有必要翻修一下了,這個房子估計有些年頭。”
“啊呀,是林廠長啊,你看看我,這個太不好意思了。”
林衛國一說話,李麗美立即聽出了他的聲音,忙拿手巾擦乾淨頭上的水跡。
嫣然一笑,李麗美說道:“林廠長,你可是貴客啊。坐,坐,屋子太簡陋了。我去洗點水果,你先等會兒啊。”
看着熱情忙乎的李麗美,林衛國真是如沐春風啊。
這個女人確實會做人,拿出手裏那一紙書。
林衛國笑眯眯地說道:“麗美啊,別忙乎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不知不覺中,林衛國的語氣變得輕柔了,稱呼也開始變了,一個美麗叫得那麼順口,那麼自然!
李麗美的臉蛋笑得跟一朵花一樣,也絲毫沒有感覺到范得龍口裏稱呼和語氣的變化。
不過就是感覺到了變化,以她的性情也不會太過斤斤計較。
不是說她太放蕩,太大方,而是因為她天生就是那種喜歡跟男人打成一片,好象跟這個男人有什麼什麼的人。
可是其實她本人還真不是那樣的人,打打鬧鬧的,說說笑笑的,她無所謂。
可是要是真要發生點什麼,她就能很好的監守住最後一步。
從外表上看她是一個洋化的人,可是從骨子裏來說她卻是一個很傳統的人。
搖曳着步伐,晃着小臀,扭着小腰,一股香風般走到林衛國身前,用那塗著紅指甲的纖纖玉手捏過那張書。
李麗美嗲聲說道:“林廠長,你可讓我怎麼感謝你啊。我這個房子以前是租的。
現在讓我買下來了,所以要重新翻蓋一下,只是手續不好辦,可是麻煩林廠長幫了我這麼大的忙。
你可讓我怎麼感謝你呢,好了,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你隨便說。”
色不迷人人自醉,面對如此嬌滴滴美人。
林衛國在張家姐妹面前受到的委屈確實得到了很好的釋放,很輕鬆,很放鬆,很自然的感覺,跟李麗美在一起,林衛國真的很難得地放鬆了一下,而面對她那電眼魅力,他更是感覺心裏有種蠢蠢欲動的衝動,那個地方有了男人的明顯反應,下意識地一併氯,吃吃聲地道:“哦,是嗎,麗美呀,如果我說我要你,你能辦得到嗎!”
李麗美神色明顯一怔,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的神色,但很好地被她掩飾住,故意做出一副嫵媚的樣子。
李麗美拋着媚眼道:“要是林哥喜歡呀,我花美麗倒是不介意哦,不過我只怕你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子哦!”
別看李麗美嫁過兩次,是兩個男人的老婆,但是要輪真實歲數也就二十多歲,真就和林衛國差不多,興許還沒林衛國大呢。
所以一句林哥倒也叫得不突兀,只是這林哥一叫,林衛國只覺得渾身汗毛孔都在往出冒氣,這個爽啊。
林衛國不由得色眯眯地道:“哦,誰說的,誰說的,我要是有這個心,你是不是能給我這個膽子呢。”
秦主任拿起手機,接通了牧場楊場長的電話,說郭書記一行人已經到了山上。
收了手機,秦主任指着車窗外滿破滿嶺的盈盈的綠色,告訴錢興祥說道:“這裏是南方最大的高山牧場,號稱北里大昌原,始建於五十年代,已經很有些念頭了。
當初,這裏叫做昌原農場。種過水稻和別的莊稼,還栽過樹木,因為海拔太高,雨水過多,都沒有取得成功。
是在八十年代后改種牧草,養牛養羊,終於創出了一條新路來。只可惜資金太少,投入不足,無力遠程開發,所利用的草地還不足整個草原的十分之一。擴大規模的前景廣闊的很哪。”
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場部門口,楊場長,邢書記和兩位副場長都已經等在門口了。
錢興祥早就知道這個牧場是市屬企業,跟縣是一個級別,楊場長是市裡正兒八經任命的局級幹部。
跟他握手時,錢興祥就特意把兩隻手都伸了出去,不想,楊場長也伸出兩隻手來,相握時還挺用勁的。
錢興祥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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