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林衛國的憤青情緒

第152章 林衛國的憤青情緒

錢興祥就看着沉聲說道:“今天我們召集大家,就是為了股票的事情。最近手國內外形勢的影響,股票下挫比較明顯。今天就是想聽聽大家的一件和建議。”

錢興祥說完話,就拿出筆記本,打開來,準備做記錄了。

“興祥,為啥我們的股票會下跌?以前這麼好。”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看着錢興祥問道。

“這個,我剛才已經說了,主要是受到國際國內形勢的影響。咱們的這隻股票跌得還不算太大。”錢興祥解釋着說道。

“為什麼我們村外頭名聲這麼好,股票卻不見得呢?”有一個股東看着錢興祥問道。

“所以我要召集大家一起來尋找原因和對策了。”錢興祥看着大家說道。

“我看這樣,我們首先還是救市要緊。”剛才第一個說話的人,這時又說道。

“好。怎麼個救法呢?”錢興祥看着大家微笑着問道。

他雖然知道救市的方法,但他還是要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和建議,所以,他就不動聲色的看着大家。

“救市,救市給它注入新的活力。”那人看了大家一眼說道。

在場的人聽了,一下子都把自己的目祥,齊刷刷的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錢興祥聽了,心中說道,這個方法誰不知道?但他沒有否決那個人的說法,以免掃了他的面子,畢竟他也是為了大家獻計獻策的。

“好,你手的方法很好。具體怎麼操作,數字多少?我一個人還是不能決定的。得召開一個村兩委會的擴大會議,經過研究討論,才能最後決定。”

看到大家都沒有說話了,他們都把目祥投向了自己,錢興祥就微笑着做了說明。

最後,村民委員會和村黨委決定,追加資金一百億元。

第二天,欣欣村股就又逆勢上揚了。

喜慶過後,林衛國的家裏,只留下了林衛國,金月仙小姨子金鳳仙跟小姑子江曉玉和孩子幾個人了。

金月仙懷裏的孩子這時也已經睡了過去,金月仙就把孩子放到了一邊的搖籃裏面,轉身就去廚房裏收拾東西了。

江曉玉看到一時無事,也就出去玩樂了。

金鳳仙想到她的第一個孩子的不幸夭折,到現在自己的肚子裏還未見有絲毫的反應,心中也就不免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另外,她還想到,這樣下去,自己很很有可能會在這裏失去話語權,因此,心中也就不免有些許的焦急。

這時,他看到姐姐去了廚房裏,江曉玉也出去了,偌大的一個客廳里,就留下他跟姐夫林衛國兩個人了。

而此刻的林衛國正獨自坐在沙發上吸着煙。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想到這裏,金鳳仙就立即來到了林衛國的身邊,一伸手就緊緊地抱住了他。

同時,也把她的粉舌蛇一樣的飛快地,鑽進了林衛國的口腔裏面。

正在獨自吸着煙的林衛國,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做這事了,也立即就來了興趣。

他一把就把金鳳仙掀翻在沙發上面,幾下就撕去了她身上的幾件薄薄的半透明的衣衫……

但他為了不讓過往的來人看着這樣不雅的場面,就決定來一個速戰速決。

事情結束后,林衛國翻身躺倒一邊,把手墊在自己的腦後,睜着眼睛,看着屋頂出神。

此刻的他,有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心裏升起了無限的煩惱。

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着自己,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異意義和目的?要是最後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那值嗎?

哎,沒有辦法了。

爭一口食,人爭一口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潑出去的水,已是無法收回了。

只有咬着牙,這樣撐下去,看看最後結局到底如何?

他這樣想着,早先的一槍柔情蜜意,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心裏留下的只是那無限的糾結了。

而此刻的金鳳仙,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暴風驟雨的情愛的洗禮和灌澆,顯得更加嬌媚可愛了。

她用她的那雙潔白修長粉嫩的玉臂,緊緊地摟着林衛國的脖子,一隻嫩蔥般的芊芊玉指,正在他的身上遊走着。

這時的她,猶自沉浸在方才的情愛的熱潮中,那兩隻媚眼中是滿滿的柔情蜜意,

俏臉上佈滿了紅紅的彤雲。

潔白的嬌軀上面,紅色也還沒有完全褪盡。

很明顯,她此刻還沉浸在那無與倫比的暢快的愉悅的令人慾醉欲仙的妙境之中。

“姐夫,我好舒服,你好厲害的。”金鳳仙側着頭,看着林衛國媚聲說道。

“嗯,怎麼啦?”林衛國聽了,只是在鼻子裏應了一下,依舊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怎麼啦?”金鳳仙用自己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看着林衛國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看着金鳳仙那十分關心的神色,這時的林衛國才從自己那紛亂的思緒中驚醒過來,看着金鳳仙,慌忙地辯解着說道。

“你又在想什麼了?”金鳳仙看着他疑惑地問道。

“沒想什麼。什麼都沒有想。”林衛國輕輕地摟着金鳳仙說道。

“不會吧,你騙人。”金鳳仙看着他撇了一下嘴說道。

“怎麼?你不信?”林衛國聽了不覺一驚,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心裏的事情?但無論如夏,能搪塞多久就多久吧,於是,就看着她問道。

“當然不信,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呵呵,想不到你還賊精的呢。”林衛國看着她,笑着說道。

一邊,他還伸出手去,在她的瑤鼻上面輕輕地點了一下。

心裏卻在暗暗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姐夫,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金鳳仙林衛國紅着臉說道。

“哦,是嗎?我啥時候表現的不出色了?”林衛國也看着她問道。

金鳳仙看着他展顏一笑,“嚶嚀”一聲,一下就把她的俏臉埋進了林衛國的胸膛上面。

林衛國也微微一笑,一把摟緊了她的嬌軀。輕輕地拍着她潔白光滑的後背。

二人就這樣躺着,靜靜地休息了一會。然後就牽着手,一起去浴室里清潔了一下,吸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就有手牽着手來到了客廳里。

山城,初秋的夜已有幾分凜冽。

可林衛國從踏上這個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種瞬時被點燃,越燒越旺。

驅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他的神經,燒灼他的大腦,讓他在凜凜的秋風中窒息。

大地,我又回來了。

你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城市!

立在天橋上的林衛國,俯瞰着這個城市。

夜幕下的山城華貴萬千、絢麗迷人。

遠近繁星點點的七彩霓虹燈,猶如一個個風︶騷迷人的艷姬,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爭先恐後地向您拋着媚眼,賣弄風情。

操你*的!

林衛國狠狠地罵了一句。

燦爛絢麗的背後,是一片黑暗!

這一秒中里,這個城市裏有多少男人利用手中的錢和權,毀滅女性!

有多少通女干、誘女干、騙女干、強女干鬧劇正緊鑼密鼓地上演着!

有多少虛情假意、謊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

有多少男人揮舞着大把的鈔票騎在女人身上肆意馳騁,有多少女人把尊嚴貞操,象一件過時的舊衣隨手一拋,與不愛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幹一場!

在這個城市裏笑得最歡,能笑到取最後的人不是手中有錢,就是手中有權,沒有這兩樣東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層苦苦地掙扎!

林衛國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發悶。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達爾文說得多精妙呀!

五年前,身為弱者林衛國毫無還手之地被強大的對手吞噬。

他的理想,他的生活,他的未來,所有的一切都被無情地毀滅了。

在絕望痛苦的深淵受盡了煎熬,仇恨的火焰無時無刻不在他心中燃燒。

雖此時他仍不強大,但已非孤軍作戰,林衛國決心冒險一搏,以牙還牙!

看了看手錶,離七點還差十分。

此刻,兩個巡警從天橋另一側走來,林衛國故作輕鬆,左右顧盼,象一個普通遊客般欣賞着北京的夜景。

目祥落到離他不遠處相擁而立的一對情侶。

從年齡與服飾判斷,他們應該還是大學生。

男的臉上略帶稚氣,他指着前方的高樓,喋喋不休說著話,手臂不停舞動,似在描繪美麗如畫的前景。

說到激動時,更眉飛色舞,喜不勝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夢想就將握在手中。

那女的則如小鳥依人靠在男友的懷中,一臉喜悅憧憬。

年輕人總是那麼喜歡幻想與衝動,還在象牙塔里的他們是不會明白這個社會的複雜與黑暗,當年的林衛國又夏嘗不是這樣。

當林衛國第一次踏上這個城市,來到千百次在夢中見過的城樓前,張開雙臂大聲歡呼:

山城,我來了,山城,我愛你!

這一刻多少理想夢想,多少宏大志願在林衛國心中涌動。

他的激動、興奮難以用語言表達。

他陶醉在這美麗的城市之中。

現在,夢早已破滅。

雖然我覺得那對涉世未深的情侶編織的夢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間,我覺得有些羨慕他們。

他一直相信,真心相愛着的男女是最快樂的,彼此間心與心的交融,把對方視為生命的全部,這份真愛直至今天,他還固執地認為,不是用錢能買到。

世界上真心相愛並不少,但能把這份真愛忠誠不渝,維繫至白頭到老的卻很少。

不要說別的地方,就是在國都北京,在天子腳下,夜總會、桑那房、按*美容院數不清的流鶯暗娼做着皮肉交易。

雖政府不斷地取締,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市場經濟的法則得到了最好例證。

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館、歌廳舞廳每天都在演繹無數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紅杏出牆的故事。

真愛所築起的籬柵經不起風雨的吹打!

摧毀真愛的利器是時間與*望。

隨着時間流逝,你會覺得你的愛人猶如一杯加了無數次水越喝越越淡,越喝越無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魯;她脾氣不夠溫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沒品味……原本在相愛時微不足道的缺點在眼中不住的擴大。

他沒有別人那麼有錢;她沒有別人那麼漂亮;他不如別人文化高;她不如別人的氣質好……

當相愛中的人經常把愛人在與別人比較,愛情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

人的*望如一個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紮根發芽,會越長越大,蒙蔽整個心靈,佔據你全部思想。

人不可能沒有*望,但*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險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望的人是永遠不會有快樂的。

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望只如水中月、鏡中花,追悔時已晚了。

林衛國長嘆了一氣,一抒胸中的鬱悶。

抬腕看了看手錶,時針已經指向七點。

林衛國猛地緊張起來,弓起背,手緊緊抓着扶欄,象一隻飢餓的獵豹,高踞在上天橋之上,全神注意着獵物的出現。

七點剛過,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駛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藝術中心地下停車場。

林衛國我睜大眼睛,緊緊盯着出口。

太約過了三分鐘,一個栗色短髮、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長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視線里。

她拎着個精緻的挎包,邁着輕盈靈動的腳步,象夜色中跳躍着的精靈從我眼前消失了。

林衛國注意到,在從出口到大門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幾個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視的目光。

秦小雨,一個出色的女孩。

精心策劃的綁架行動的獵物就是她!

林衛國眼中浮現五年前,才十六歲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親熱情景。

我的心象被馬峰的針尖扎了一下,為了復仇,要去綁架一個才二十一歲花季少女。

她父親的錯,要她去承擔,這公平嗎?這個問題,我總在迴避,不願去尋找答案。

懷中的手機響了,是刀劉的聲音:“衛國,那女人已經到了嗎?”

林衛國說到:“已經到了,一切正常。”

刀劉問道:“你在這裏守着,一切按計劃進行?”

林衛國說道:“沒問題。”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從天橋下駛過,一個男人從駕駛室里伸出頭來,向林衛國揮了揮手,開入與剛才寶馬車進入的同一個地下車庫。

兩個小時后,當秦小雨從金芭蕾出來,在地下車庫的他們就會開始行動。

林衛國緊繃的神經松馳下來,從口袋裏掏了根煙,點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衝入肺。

抽煙是從在早幾年的時候學會的,雖林衛國仍不喜歡煙的味道,但他卻喜歡這刺激,它可以稍稍填補他無限空虛的心靈。

唉!漫長的等待是最難熬的。

林衛國有些無聊。

剛才那對情侶已經走了,望着空蕩蕩橋欄我更有些落寂。

天橋的另一側是一家很大的夜總會。

橋腳正好在夜總會的門口。

過了七點半,三三兩兩的濃妝女子從天橋上走過。

一看就知道是坐枱小姐。

在夜色里,她們看上去大多挺艷,挺漂亮,挺令人心動的。

但這是粉底、眉筆、眼影、口紅畫出來的美,真實的東西太少。

當她們洗去鉛華,走在太陽祥下,保證能令你心動的要少得多。

林衛國的視線向下,大部分時間看着走過他面前一個個女人的大腿。

她們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長裙也有短裙,這恐怕也是職業需要。

檔次較高的夜總會的小姐,與那些如同女支院一般的美容廳小姐還是有些不同。

後者一般直入主題,談好價格,馬上脫光就干,只要臉蛋長得漂亮,穿裙子或褲子倒無所謂,所正要脫的,不穿來得更方便。

而夜總會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隱晦些,如果你一開口就談乾的價格,除非你開了天價,一般會碰釘子。

不過大多數來夜總會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會如此沒品味。

通常是在唱歌、喝酒過程中慢慢才進入主題。

既然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小姐們開放給男人的身體的區域也有個過程。

首先開放的是手臂與大腿,來玩的男人不會有老實的,摸摸手臂與大腿是小姐必須得接受內容。

至於男人想進一步再深入,剛要視情況而定了。

對男人來說,摸穿着絲襪或不穿絲襪的大腿與摸着厚厚牛仔褲包裹着的大腿所帶來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

因此,遵循顧客是上帝的說法,小姐們很少穿長褲的。

在林衛國坐牢前,也曾經跟同事去過幾次歌廳。

有一次上一個很大夜總會裏,林衛國誤闖入一間休息室,只見百十來個小姐齊刷刷地坐在大廳里。

對男人來說,摸穿着絲襪或不穿絲襪的大腿與摸着厚厚牛仔褲包裹着的大腿所帶來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

因此,尊循顧客是上帝的說法,小姐們很少穿長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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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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