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公車色狼

第9章 公車色狼

晚上,錢興祥又去了陳玉蓮的家裏。

“興祥,吃蘋果。”陳玉蓮把自己剛剛削好的一個蘋果遞給他微笑着說道。

“你自己吃吧。”錢興祥看着陳玉蓮推辭着說道。

“興祥,你笑眯眯的有啥高興的事情嗎?”陳玉蓮微笑着看着錢興祥問道。

“你是說呢?”錢興祥反問着說道。

“我不知道才問的么。”陳玉蓮微笑着說道。

“蓮,我明天開始要去參加公社裏組成的牆頭開花的組員了。”

“是嗎?”陳玉蓮微笑着問道。

“我啥時候騙過你了?”錢興祥問道。

“誰讓你社么都能幹的。能者多勞么。”陳玉蓮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可是蕩漾着幸福的笑容的。

兩個人說著悄悄話,不覺又到了深夜的時候,錢興祥這才告辭着回來了。

第二天上午,錢興祥就去公社參加牆頭開花的活動了。

這個搞牆頭開花的小組是從全公社的學校里抽調來的教師,只有錢興祥一個人不是教師。

這時候剛剛是冬季三九嚴寒的時候,錢興祥走在路上,到處都是白皚皚的霜,很多地方還結着冰。

寒風呼呼地吹着,吹在人的身上就像是刀在割一樣的有點兒疼痛。

大約到十點左右,錢興祥終於來到了公社的教育辦公室,在那裏十幾個人已經聚集着在等候着他了。

他一到,十幾個人就立即出發了,第一個目的地是新紅大隊,第一個地點是這個大隊的大禮堂的背面的一堵牆壁。

寫的是一句話:高舉**的偉大旗幟,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進行到底。

十幾個人一來到目的地,就立即開始分頭工作了。

打稿的打稿,生火的生火,(因為那時候沒有煤氣爐,而在牆上寫字用的是紅粉加牛膏。要把紅粉家在牛膏裏面,用水煮沸了才能用。)

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是空起來的,每個人都在拚命地幹着,他們力爭把這句話在一天的時間裏完成。

錢興祥也在打折稿子,和幾個人一起,在公社教育委員的帶領下辛苦的工作着。

一會兒,顏料好了,稿子也打的差不多了,就有多數人開始上色塗寫了。

由於天氣冷,沒寫一會兒,那顏料就有凍的不能再寫了,於是,就拿去再融化。然後再來塗寫。

這樣反反覆復的,一天下來,終於把這句每個字都有一米見方的大字標語給寫好了。

中午的飯是在那個大隊的食堂里吃的。每個人一碗青菜,飯敞開供應。

這樣一連幹了一個冬天,基本上把全公社最主要的地方給完成了。

花開花落,轉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繁忙而辛苦的夏收夏種。

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太陽已經懸挂在西邊的天空上了,雖然已經到了傍晚的時候,可由於是農忙的時候,人們都還一點兒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田邊,一眼望去,到處都是緊張的忙碌着的人們。

“嗨嗨,坐一會吧,興祥。”這時,錢興祥身邊的一個男青年看着他拍着田埂說道。

“好。”錢興祥說著也就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興祥,累嗎?”這時,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小個子的男青年問道。

“累啊,說不累那就是騙人了。但做人做人嘛就得做。不然啥叫做人了。”錢興祥說著拿起一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

一會兒,他們這是幾個的壯小夥子們就在田邊排成了一行,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人就站到了水田裏,準備開始插秧了。

於是,其他的人也就緊跟着一次下到水田裏。

“這個位子你來吧。”錢興祥看着他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你不是一樣的嗎?”那人看着錢興祥微笑着說道。

“嗨。”錢興祥微微一笑,也就不再說話了。

十幾個人已經俺插秧快慢的速度排好了隊,錢興祥在第三個。

錢興祥他們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插着秧。

一會兒,天色開始暗下來了,錢興祥他們也已經插了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了。

“不好,興祥,你爸爸也來啦,咱們可得一拼了。”錢興祥旁邊的一個人說道,

錢興祥一聽也就點了點頭,開始飛快地插秧了。

這塊田也真夠長的,等錢興祥他們插到地頭,一個個都累得夠慘了。

然後,也就在這個時候,錢東照也插到了地頭,他站在他們的身邊微笑着說道:“小夥子們,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吧,他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兒子錢興祥一眼。

第二天上午,大隊裏團政治部的活動室里,一幫青年們正在忙碌着。

有的在排練着歌舞《東方紅》,有的在那裏辛苦的刻印着《沙家浜》的劇本,有的已經拿着剛刻印好的還散發著油墨香味的劇本正在起勁的背誦着。

很快就到了晚上的時候,五六個人一起忙碌,整個《沙家浜》的劇本終於勝利的完成了。

於是,除了排練歌舞《東方紅》的一部分人外,其他的人就都開始背誦起自己在沙家浜中的台詞了。

“玉蓮,你過來一下。”在這時,錢興祥看着陳玉蓮說道。

正在指導排練的陳玉蓮了看了一下就來到了他的身邊問道:“什麼事情?”

“明天你去城裏根據需要買一點道具回來。”錢興祥看着她說道:“記住要保管好發票。其他的人就讓他們在晚上的時候一起來排練吧。”

“好的。”陳玉蓮看着錢興祥說道:“你早上去的時候也得注意點啊。”

“我知道,你放心吧。”錢興祥看着陳玉蓮說道,他的心裏暖暖的。

這時,夜色中的月亮已經來到了當空,錢興祥就對大家說道:“好了,今天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回家休息吧。”

於是,大家就紛紛走出活動室向著自己的家裏走去。

第二天上午,陳玉蓮就帶着吳明珠出發了。

陳玉蓮和吳明珠兩人來到車站上不一會,一輛公交車就來到了車站上,陳玉蓮和吳明珠兩人就上了車。

這天剛好是星期天,車上的人很多,很擁擠,陳玉蓮就和吳明珠一起擁擠着站在人群中間。

車子在行進着,由於當時的公路是石子路面,路況不是很好,加上又是乾燥的天氣,車子很是顛簸。車子裏的人顛來盪去的互相擁擠着。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陳玉蓮就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上面又一個東西在不斷地摩擦着,她就轉過頭去看了一下。

只見自己的身後有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站着,由於擁擠,看不到他的下面的情況,陳玉蓮就厭惡的瞪了他一眼。

那個人似乎好像感覺到了,看了陳玉蓮一眼。這時,陳玉蓮也就感覺到那個在自己的臀部上摩擦着的東西停了下來。

程玉蓮也就轉過頭去,開始和吳明珠輕輕地說話了:“明珠,車上有流︶氓。”

“哦。”

吳明珠也感覺到有點吃驚,轉過頭去看了看陳玉蓮的身後,但是好像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現象。

於是她就轉過頭來小聲的說道:“好像沒有。”說著她搖了搖頭。

陳玉蓮向著她點了點頭,有把自己的頭朝着自己的身後轉了轉。

吳明珠也隨着陳玉蓮的頭照着她的身後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男人,他的目光有點異樣。

“好像是的。”吳明珠說著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就互相靠緊了一點。誰知,她們靠攏了一點,那個人也緊跟着向她們過來了一點。

一會兒,陳玉蓮就又感覺到那個東西又開始在自己的臀部上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而且動作在慢慢地不斷地加重着力道。

陳玉蓮的心裏厭惡極了,要想大聲地警告,但一時又沒有這樣的勇氣,於是,又轉過頭去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看了她一眼,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把自己的一頭轉向了一邊。而此刻,陳玉蓮卻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上那東西摩擦的力道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媽的,你個該死的流︶氓!

陳玉蓮在自己的心裏狠狠地罵道,於是就把自己的手從自己的身體邊上伸到了自己的後面,一下子抓住了那隻正在摸弄這自己的臀部的咸豬手。

同時,用自己的指甲狠狠地在他的手上掐了一下。

大概是那人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人掐疼了,那隻咸豬手也就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停止了那種流︶氓的動作。

吳玉蓮這時也在自己的心裏暗暗高高興,嗨嗨,剛才的這一下,也夠你受的了,不出血也會有疤痕了。

正在陳玉蓮這樣想着的時候,車子終於來到了一個停靠站上,陳玉蓮就拉着吳明珠擠出了車子,換乘了一輛公交車,這輛車子上的人比較少,她們就這樣到了市區。

下的車來,陳玉蓮看着吳明珠說道:“剛才那個流︶氓讓我狠狠地掐了一下,這一下也夠他受的了。”

陳玉蓮說著微微一笑,還做了一個手勢。

吳明珠一看,也笑着說道:“車裏還真有這樣的人啊。”

同時她也在心裏暗暗地對自己說道,以後乘車可得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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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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