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外章 1
家裏有小孩以前,板嘉東和施顏想幹什麼幹什麼,也挺瀟洒的,要不說凡事都有利有弊么,二人世界過得也有滋有味兒的。
又一次,施顏和板嘉東去別墅玩,徐昊天孫淄禹卓溪他三人正愁要玩麻將缺人手,看見他二人來了,孫淄禹忙喜滋滋地揮手,“快來快來,三缺一!”
板嘉東笑着將施顏按到牌桌前,“一如既往,施顏來。”
施顏有了上一次經驗,這一回輕車熟路,再次將他們殺了個片甲不留。
孫淄禹對錢不在意,丟錢賠錢或者送美女錢,都眼睛不帶眨的,唯一毛病,就是輸不起錢。
看見施顏最後手邊的籌碼,咬牙切齒地不想給錢。
板嘉東自然要替老婆找說法,“孫子,願賭服輸啊,別跟個女人似的。”
孫淄禹立即不服地大喊,“你們倆肯定作弊了!施顏你出老千!我輸別人還有可能,怎麼還能輸你!”
施顏樂不可支地說:“學長您別輸不起就賴我們倆抽老千啊,我們倆要是當著昊天哥和卓溪哥的面出老千成功了,你這不是說昊天哥和卓溪哥眼睛不好使嗎?”
施顏這話說得太厲害了,孫淄禹看了眼徐昊天,不敢再繼續耍賴了,哼哧哼哧地從錢包里抽錢出來來,“給,拿去買花!當我送學妹的!”
板嘉東順勢接過去,“花我買我送,關你什麼事兒,錢我收了。”
施顏莞爾一笑。
施顏和板嘉東再未吵過架,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簡直太好了,好得越來越默契。
徐昊天和卓溪都是過來人,知道兩個人若有默契,就有未來。
身為哥兒們兄弟,他們也樂意看到板嘉東終於不再繼續漂了,穩定了,更樂意看到板嘉東有女人管着了。
高興勁兒上來,幾人湊到一起,就是——喝!
大家都高興,高興得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都不用人勸!
板嘉東反正也沒什麼事,偶爾喝一次兩次酒,施顏完全不攔着,就像那次他們做完愛時,施顏主動問他是否要抽煙一樣。
他搖頭說沒帶煙,她就拿出一盒玉溪和一隻打火機遞給他,他問她不討厭男人抽煙嗎?她說:“一些女人不喜歡男人抽煙,其實並不是因為吸煙有害健康,而是因為女人自己本身不喜歡煙味兒,才不問緣由地強制男人戒煙……事後煙不是會讓你更舒服些嗎?我不會剝奪你這一根煙的權利。”
施顏總是很寬容並且善解人意。
這麼多年,她都未曾變過。
她在學校時,就是這個性格。
同在辦公室區裏面為老師工作,她總是不經意間的就讓他看到了她善良而樂觀的那一面。
習慣了她風風火火地給老師辦事,習慣了遇到不懂的事情過來問他,也習慣了她笑呵呵什麼煩心事都沒有的模樣。
偶爾她一天不來辦公室,都好似少了些什麼。
大學時期里,樂觀開朗的女生真的很讓人喜歡,他也不例外,見慣了祝蕊的高冷與聰慧,再看到施顏,就是剛剛好。
很多人問他為什麼會喜歡施顏,為什麼執着於施顏。
他每次都不會正面回答,事實上,他清楚得很。
他就喜歡她身上的那股充滿樂觀與活力的勁兒,直到現在,問他最喜歡施顏什麼,他一定會說,最喜歡施顏工作努力的勁兒,看到施顏的正能量,看到施顏在事業中摸爬滾打不服輸的勁兒。
當真,大學裏長得好看又充滿樂觀、心裏一片潔凈的女孩兒少之又少。
不,不是好看,是“耐看”。
這始終是板嘉東對一個人女的最高的評價。
一些女人,長相令人驚艷,卻性格不盡人意;身材令人噴鼻血,卻氣質並不非凡;氣質令人欣賞,卻臉蛋並不漂亮;唯有“耐看”這個詞彙,可以飽含臉蛋、氣質、身材和性格,但又不同於完美。
而施顏,就一切都恰恰好,總之用“耐看”來形容施顏最恰好不過,他也愛這些恰好不過。
板嘉東幾人喝得實在太多了,他們的助理秘書又不在身邊,施顏就打電話叫陳戩來幫忙。
板嘉東喝得多,但還算清醒,忽地伸手拉住施顏,將她拽坐在他腿上,“來,看日落。”
又是日落,夕陽西下,漫天紅霞,施顏舒服地倚在板嘉東懷裏。
她發現,只要他在她身邊,哪怕每天看的日出日落幾近相同,完全沒有新鮮感,但跟他一起看同樣的風景,就是每一次都會在心底湧出比上一次更強烈的感覺——真好,有他在身邊。
有愛人在身邊,當真每一天都是情人節。
他們單純的相愛,他們真實的*,他們溫柔的相伴,美妙得讓人心動不已。
“喂,板嘉東,你說我們以後也會過這樣的生活嗎?會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嗎?”
板嘉東聽着有些耳熟,“你好像問過我這個問題?”
施顏也覺得耳熟,笑了起來,“好像問過。”
板嘉東難得正經,“我們會一直過這樣的生活的,享受的精神生活在物質生活基礎上,我用十三年的努力,你用五年的努力,打下了物質基礎,還怕什麼不會有精神享受?”
施顏笑着感恩,“感謝那時候你讓我放手去搏。”
“用其他東西來感謝我吧。”板嘉東感動暫時結束了,身體的*來了,他摟她去泳池,“走,這個地方我真是每次來都回憶滿滿。”
施顏臉紅,卻又點頭,“我那時候真膽大。”
“科學證明過,主動的女生幸福感會比被動的女生幸福感高得多。”板嘉東說。
施顏太了解板嘉東了,立即反問,“你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板嘉東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嘗試一次你主動的?”
接着不等施顏反應過來,他手一推,就將她推進了泳池,施顏登時怒喊,“板嘉東!”
板嘉東悠悠下水,摟住她輕笑,“我在呢。”
施顏一邊氣急,又一邊擔心他,“喝酒不好下水游泳。”
“嗯,知道,所以我不游泳。”他的唇已經吻了過去,“我們做|愛。”
施顏對這件事情,早時候還是扭捏的,後來跟了板嘉東,才有所察覺她曾經的扭捏,似乎使她和朗陽的夫妻關係不和諧過。
現在她不扭捏了,女人和男人一樣有*,夫妻關係不僅僅是白日的陪伴,還有夜晚的廝磨,這太重要了。
施顏回吻他,在水裏沉浮。
他想她主動,她便主動。
主動並非放|盪,是對愛的另一種詮釋。
板嘉東很有惡趣味,並且在施顏的包容下,越來越茁壯成長。
施顏按着板嘉東的腦袋,整個人都要瘋了,板嘉東不僅手指靈活,舌尖兒也靈活得要命,每一秒鐘都過得令她,無意識地發出一陣陣短暫的促音來。
板嘉東出水換氣,又堵上她的唇,一條腿上下浮動着,向她兩腿之間擠着,一陣又一陣。
施顏要瘋了,主動伸手去撥他的褲子。
施顏有些受不住了,“你快點兒吧,一會兒有人來了,我叫人過來接他們仨了。”
“沒事,不會有人進來。”
水在波動,並且起伏之勢越來越大。
正在這時,板嘉□□然聽見門開啟的聲音,立即將赤身的施顏按進水中,皺眉看向來人。
來人是孫淄禹,孫淄禹走路里倒歪斜的,晃得不輕,眯着眼睛看見池子裏有個人,還問:“呀,昊天哥,你怎麼在我床上躺着呢?”
孫淄禹這個蠢貨,已經醉得神志不清,板嘉東沉着嗓子說:“這不是你床,出去。”
“怎麼不是我床?我不出去。”孫淄禹唱反調地說,並且直朝他們而來。
板嘉東按着施顏的腦袋不讓她出水,施顏都快憋沒氣了。
板嘉東也要憋得發火了。
終於,孫淄禹晃晃悠悠地走到躺椅旁,停住腳步,躺下,睡了過去。
施顏終於被板嘉東放手,出水上來大口喘氣。
接着還沒鬆口氣,板嘉東猛地撞了上來。
施顏下意識捂住嘴,眼淚都流了出來。
眼看着孫淄禹躺在那裏,施顏都要瘋了。
這種刺激讓她潰不成軍,幾乎崩潰。
水浪越發激烈,如波濤洶湧,若波瀾壯闊。
終於板嘉東惡趣味結束,他笑着摟住施顏,“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么,沒事,他不會記得。”
施顏氣得咬他。
曾經他寵她的一切,現在好似反了過來,她寵他的一切。
施顏出了水,找浴巾擦頭髮擦衣服,準備去樓上找衣服穿,今晚就在別墅住了,正抬腳往樓上走呢,忽然想起家裏的小boss,“出來前你給boss放狗糧了嗎?”
板嘉東一愣,忘了。
施顏是服了板嘉東了,“你怎麼不自己忘了吃飯啊?”
他們的生活里,有溫馨,有*,也有拌嘴。
最重要的是,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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