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顏色不錯
格洛克槍在世界上是鼎鼎有名的,很多西方國家的警察都佩戴這種制式的槍械。
炎華國的槍械管制已經嚴格的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別說手槍就是氣槍都不允許私人擁有,這傢伙竟然擁有一支這樣的槍,這很出乎韓風的意料。
“你這是什麼意思?”韓風冷眼問鴿子。
“小子,誰讓你來找我的,動機是什麼?告訴你別抱僥倖,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一槍就崩了你。”
鴿子的話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成分,經驗告訴韓風這傢伙真會開槍的。
那個偷襲的青年則擒住了韓風的一隻手臂,腳蹬在韓風的左腿腿彎處。
一個賣冰的有膽量開槍殺人,這說明他手裏遠不止是買冰這麼簡單,也許他還賣有更觸犯炎華國法律的東西。
“快說,誰指使你來的?我數三個數,再不說我就開槍了,你放心這裏隔音很好,別說放槍就是放炮都沒人會聽到,一!”
韓風只是冷笑着看着他。
“二!”
韓風緩緩開了腔:“鴿子,你的手抖什麼?這樣可打不好槍。”
“媽的,死到臨頭還有心思扯蛋,我就不信你不怕死,”
“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胡三介紹來的?”
“呵呵!”鴿子一陣冷笑:“胡三介紹來的人都有暗語,而且還不止一句。”
“明白了。”一聽韓風就明白了,這幫傢伙整得像特務接頭似的,他還真沒想到這些混混有這麼強的自我保護意識。
“明白了?明白了就說吧誰派你來的?不說?不說就去死吧!”
鴿子說完就狠狠地扣動了扳機。
預料中的槍響沒有發生,倒是那把手槍發出卡啦一聲空膛的聲音。
鴿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手裏的槍,這不可能,子彈是他親手壓上去的,難道卡殼了?
“你是不是找它們?”韓風揚起右手,一把子彈出現在他的手裏,隨後韓風手一傾斜,那些子彈便向地上掉去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沒學會打槍就別在我面前拿出槍,告訴你槍是這麼玩的。”韓風伸出那隻沒被擒住的手就從鴿子的手裏拿過槍。
鴿子只覺眼前一花,槍就到了韓風的手上,然後就看見那槍在韓風的單手裏彷彿旋風一樣旋轉,眨眼間那把槍就變成了一堆零件。
韓風那隻手又像玩花一樣捏弄了一番,一把槍又出現在韓風的手裏。
“看到了,槍是這麼玩的。”說完,左手猛然一甩那個擒住他手臂的青年就被甩到了遠處,正好腦袋撞在牆上,掉到地上時已經是昏迷不醒。
韓風左手拽過鴿子的右手,把槍頂在鴿子的手掌上。
“砰!”一聲,鴿子的右手最小的那根手指就在槍聲中成為了廢墟。
“啊!”鴿子一聲如撞鬼般的慘叫,左手捧着右手又蹦又跳。
“說吧,你的毒品從哪兒來的?誰罩得你?”
別說鴿子還真有點骨氣,他不但不說反倒忍着疼反問韓風:“你哪來的子彈?”
他親眼看見韓風把子彈都扔到了地上,那這槍里怎麼還有子彈。
韓風張開手,手掌里又有一把子彈。
鴿子一臉的絕望,可這還不是最絕望的,最絕望的是韓風把手裏的子彈又倒在地上,然後他手掌握成拳,等拳頭伸開他的手掌里又出現了一把子彈。
他這些子彈是從哪兒弄出來的?
“你可以不說,反正我有的是子彈,我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打,打完手指還有腳趾,都說十指連心,這滋味你今天會猛猛地嘗一遍。”
韓風說話的語氣沒任何感情色彩,卻冷得像北極的寒冰,看着韓風一顆一顆地往手槍里壓子彈,然後,用槍管頂在他的小指上時,鴿子就全身篩糠。
“千萬別說,一定要給我留下個英雄好漢的形象,等我打完了你的手指和腳趾接着就是你的膝蓋和手肘,命我就不拿走了,你下半輩子就等着坐輪椅吧,不過輪椅錢我會給你掏的,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硬漢的形象傳播的天下皆知,達到誰一聽你鴿子哥的大名都會衷心地誇你一條好漢的程度。”
“砰!”又一聲槍響,鴿子的無名指也被轟的無影無蹤。
當韓風的槍頂在鴿子的中指上的時候,鴿子抗不下去了。
這傢伙別看說了半天廢話,可壓根就沒再問關於毒品的事兒,而是一槍接一槍一點沒猶豫。
從這點看,自己說不說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兒。
這是個狠人,一個比自己還狠無數倍的人。
在韓風馬上就要扣到扳機的時候,鴿子忍着手指的疼痛:“我說,我說。”
看着韓風一臉失望的表情,鴿子連死的人都有了,我都說投降了他怎麼沒一點高興的表情,難道這些子彈沒打完他心裏難受?
韓風很安靜地聽鴿子交代問題,遇到可疑的回答就會把槍直接頂在鴿子的手指上,在確信鴿子已經把他知道的東西都倒出來以後,韓風把槍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后往地上一丟,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屋門。
鴿子的供詞他都錄了音,至於鴿子以後怎麼辦這不是他關心的問題,這類販毒的人渣死一千次都是罪有應得,韓風沒殺他已經是他天大的造化了。
因為明天要陪韓穎去瓦房店,所以韓風不到十二點就收了車。
第二天,韓風很早就起床了,本以為徐雙玉和韓穎應該起來了,哪知推門一看,她們住的二樓悄無聲息。
這兩個懶女人。
韓風嘟囔一句就上了二樓,今天要去瓦房店,時間是能早就盡量提早,爭取今天把事兒處理完趕回來。
別看韓風在這個小樓住了好幾個月,這還是他首次踏足二樓。
“砰砰砰砰!”小樓里響起了敲門聲,敲門聲在這寂靜的早晨傳出了很遠。
過了好一會兒徐雙玉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昨晚,她和韓穎睡一床,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一直八卦到下半夜,能在一大早醒過來,全拜韓風鍥而不捨的敲門舉動。
徐雙玉上身穿個胸罩,下面穿條三角褲,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大概還處於半朦朧狀態,就這麼出來給韓風開門。
徐雙玉打開門就倚在門邊,半閉着眼往外看了一眼。
“你發什麼神經,這一大早把門敲得山響。”
韓風狠狠地在徐雙玉的身上掃描了幾個來回,嘴角帶着邪笑說:“小玉玉,褲衩要掉了。”
“啊?”徐雙玉的眼睛驀然睜大,然後低頭一看又發出一聲鬼叫,門‘咣’地一聲關上了。
兩分鐘后,徐雙玉刷地拉開門,披着個毯子就出來了。
“混蛋,不是告訴你不許上二樓來嘛!”
韓風一撇嘴:“要不是叫我妹妹去瓦房店,你請我我都不上來。”
“你?”徐雙玉眼冒火星,“你剛才看見了什麼?”
“什麼也沒看見。”
“什麼也沒看見?”徐雙玉恨不得衝上去咬這個無恥的傢伙,明明上上下下看了一百多眼,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什麼也沒看見。
“咳咳,我說小玉玉,我沒時間和你扯蛋,叫我妹妹快起來,趕時間。”
“你叫誰小玉玉?我什麼時候成小玉玉了?”
還沒等韓風回答,韓穎就從裏面出來了。
“大哥。”
“收拾好了?我們走,爭取今天晚上趕回來。”
“別走,把話說明白,誰是小玉玉?”
“小玉玉,我們走了。”走出幾步韓風回過頭:“小玉玉,你的內褲顏色不錯,很朦朧。”
“韓風,你給我站住!”徐雙玉暴跳如雷,可韓風早就跑下樓去了。
現在,韓風可沒時間逗徐雙玉玩,說完就搶先下了樓。
韓穎不忘給徐雙玉打個招呼,憋着笑說:“玉姐,我們先走了。”
塘城通往或途徑瓦房店的班車每天有十幾個車次,但最早的一班車只有早晨六點的那一趟。
從塘城到瓦房店,一百公里左右的距離,普通客車兩個小時就能到達。
白班是老梁的班兒,韓風放棄了開出租車去瓦房店的想法,再者他想在路上了解一下韓穎的事兒,打出租車就不太方便了,畢竟出租車那麼小的空間,說點什麼司機都能聽到,本着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最後決定做班車去。
他打電話告訴老梁到他租住的小樓這開車,便個韓穎打車到了客運站。
在這兩個小時的坐車時間裏,韓風始終都在聽韓穎敘述她的事兒,一件件、一樁樁,他聽得很仔細。
兩個小時的時間不短,但還是沒容納下韓穎的故事,在她的故事進行到三分之二部分的時候,瓦房店就到了。
打了輛出租車,穿過市區來到一片高檔的小區。
瓦房店也是個臨海的城市,這個小區就坐落在海邊。
小區在一個環形的山坳里,三面環山正面臨水,一看這地勢就不是一般人家能住得起的。
這個小區里沒有高樓大廈,全是一棟棟三層高的別墅,一排排依山呈階梯式而建。
出租車按照韓穎的指示在一棟外表裝潢氣派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打發走了出租車,韓穎按了門鈴,幾遍鈴響後,一個類似於傭人的婦女出來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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