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連忙衝進衛生間
見艷艷扭過頭來,莫瀟雲擠兌道:“哎,你跟我說說,他都有什麼技術把你弄得暈暈乎乎的連措施都能忘了?”
“瀟瀟!”杜艷華被打趣的滿面通紅,捏着拳頭捶她,“你壞死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問問而已,怎麼就壞了……說嘛說嘛,都有什麼姿勢啊,時間多久啊——我回頭跟某人講講,沒準兒我也能懷上呢——”莫瀟雲嚴肅認真地取經,弄得杜艷華後悔死剛才的口無遮攔。
不過以兩人的革命友誼,也沒有什麼私房話是不能分享的,杜艷華大咧咧的性子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跟莫瀟雲外表豪放實則保守的性格不一樣恧。
於是,她還真把自己的相關經驗分享出來,預祝她回去一試成功。
兩人嘻嘻哈哈的打鬧,那開了車過來又殷勤拉開後車門伺候兩位美女坐進去的男人,望着她們別有深意的笑容,一頭霧水,只能傻呼呼地跟着也笑。
*
晚上回了家,莫瀟雲興緻勃勃地跟陳子敬講起杜艷華兩口子的事情,又問他到時候能不能抽出空閑去參加婚禮溲。
聽了新郎的名字,陳子敬想了想,倒是有些印象,別有深意地說:“你那小姐妹嫁進李家,最好是別跟他們家的長輩有太多牽扯,只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莫瀟雲聽完大吃一驚:“這是為什麼啊?他們家的長輩很難纏么?”
“差不多。”主要是長輩之間的關係很複雜,聽說跟古時候三宮六院差不多,勾心鬥角的,這在圈子裏不是什麼秘密。
也就是這樣,所以李治泉這麼好的條件才一直沒有結婚,想不到如今竟找了個平民家的女孩兒娶了。以他了解的杜艷華的脾氣,口直心快大咧咧的性格並不適合那樣複雜的大家庭。
聽身邊女人興緻勃勃地,老說小姐妹的老公多溫柔多體貼多有愛,他也不想潑冷水,只是點到即止。
莫瀟雲轉過身來,扒拉着男人的手臂抱在懷裏,滿懷期待地問:“婚禮我做伴娘,你能不能屈尊大駕去做個伴郎?”
伴郎?陳子敬冷眼斜睨,“你覺得呢?”
“沒戲……”她氣餒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臉無精打采,“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去參加艷艷的婚禮,一點都沒把我的朋友當朋友。”
他不想去,自然有不想去的原因。他這身份一出場,恐怕會搶了新郎的風頭,加之他如今不良於行的這條腿,去了更加會增加話題,砸場子不是?
莫瀟雲卻只想着自己最愛的男人都不能陪同出席最好朋友的婚禮,心裏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轉過身去準備睡覺。
一隻男性大掌探過來,毫不迂迴地直接往她身上敏感部位摸去,莫瀟雲心裏有氣,一把拍開,“你幹嘛呢!莫莫睡著了!”
男人四平八穩的語調:“她不睡着我能有機會做嗎?”
“……”
每天滿腦子就記得做做做!
活着還有沒有別的目標了?!
“我太累了。”她敷衍着,忽然又想到什麼,轉過身來盯着男人灼熱深邃的眼瞳,道,“我想過了,懷不上就算了。正好艷艷已經懷孕兩個月,我可以網上買個假肚子掛身上,等艷艷把孩子生下后,我就抱過來給伯父看看。”
陳子敬聽得一愣,劍眉蹙起,“你開玩笑吧?!”
“我認真的。”她壓低聲音,很怕女兒醒來把這對話聽了去。沒好氣地瞥了男人一眼,她忍着尷尬和羞憤道,“天天被你這樣弄,我怕我還沒懷上孩子,小命不保!這下問題解決了,你總可以放過我了吧?”
那副口氣,彷彿每晚的“功課”對她來說是折磨痛苦一般。
可以想見的,陳子敬冷峻的面龐立刻黑沉一片,盯着女人認真的眉眼看了又看,滿腔熱血和激情都冷卻下來,他躺回去,語調不帶一絲起伏:“你覺得我每晚對你那樣……就只是純粹的為了讓你懷孕?”
“不然呢?”女人天真無邪地瞪着丹鳳眼。
陳子敬鐵青着臉,沒說話,盯着理直氣壯瞪着他的女人,渾身冰冷。
忽而轉個身,他率先生氣地躺下去,一副不想多言冷戰的模樣。
莫瀟雲一愣,盯着他線條剛毅冷厲的側臉看了又看,實在不明白這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麼心眼就比針孔還小!
氣就氣吧,慣不得這臭脾氣!
只是沒想到,這一氣竟就是一個星期。
兩人同處一個屋檐下,但彼此見面表情淡淡,對話簡潔,更像是公式化的交代一般,沒了你儂我儂的旖旎纏綿。
趙雅芳都看出端倪來,悄悄問莫瀟雲是不是吵架了,她忙着給女兒做營養餐,聞言無所謂地道:“誰知道他在氣什麼,估計是復健不順利吧——”
說到這個,趙雅芳心裏也有些沉重。
這般尊貴高傲的男人,若真是一條腿……
莫瀟雲心裏何嘗好受呢,原本打定主意是要陪
他一起做復健的,可他莫名冷戰,她也懶得拿熱臉去貼冷屁股了。
實際上,一個星期的冷戰對某人來說已經到了極限,好幾個晚上他都差點忍不住投降示弱了,可一看到床上不等他獨自帶着女兒熟睡的女人,他就氣得牙痒痒!
就不知道哄哄他嗎?!明明是她有錯在先的!
*
哄睡了女兒,已經九點了。
可是艷艷的婚禮在即,她做為伴娘團的負責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準備,於是悄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陳子敬在浴室里鬱悶了好久,左右糾結着今晚要不要議和,好不容易做出決定出來準備上床,誰料那女人乾脆直接下床走人!
一股子怒火騰起,他不客氣一把鉗住那隻皓腕,將人整個拉回來,“你夠了沒?!”語調低沉,冰冷生硬。
莫瀟雲觸不及防,被他大力一拉,關節都似要脫臼,礙着剛剛熟睡的女兒,雖然她滿眼怒火,可還是按捺住,低聲問:“你什麼意思?”
“一個星期不理我,你說什麼意思?”
“是我不理你嗎?我怎麼覺得是你不理我呢?”
還狡辯!
陳子敬氣得不能自己,大手上來掐住她的脖子就要吻,莫瀟雲哪裏肯從,左右閃躲,可還是被他用強制服,狠狠吻住。
“陳子敬,唔——”她吃痛地掙扎,可這男人力氣太大,她掙不脫,只能儘可能地把身體往後仰。
男人如影隨形,她覺得呼吸都被堵住,胸腔里氧氣不夠,連帶着胃都有些不舒服,她不由得皺眉,低聲道:“我不舒服……你別這樣——”
陳子敬只以為她是推托之詞,當然不理,抱着她一把收緊,將她抵在床邊的牆壁上,吻的難捨難分。
那種反胃的感覺再度湧上來,尤其是在他伸進舌頭深吻時更加明顯,她腦子裏哄地一聲,忽然想到什麼,忙去推這人。
陳子敬怒了,都一個星期了!生氣還不夠嗎?他都主動求饒了還不行嗎?
女人,果然不能慣着!
這般一想,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腰間身上遊戲,目的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莫瀟雲心裏惦記着那事,更加不肯從,想要解釋可那人的舌頭堵在嘴裏,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掙脫一隻手,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察覺到男人鐵青泛着寒冷的表情,莫瀟雲心跳惶惶,想要解釋卻覺得有一股暖流從胃裏泛上來,她“嘔”的一聲捂住嘴,連忙衝進衛生間。
陳子敬愣了愣,忽然腦子裏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什麼,拖着那條行動不便的腿趕緊跟進去。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莫瀟雲扶着洗手台乾嘔,吐了點酸水出來,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後背輕輕拍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
“能怎麼啊?你天天晚上那麼辛勤地耕耘,你說我能怎麼?難道真以為我們倆之間誰的身體有病?!”
莫瀟雲扶着洗手台乾嘔,吐了點酸水出來,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後背輕輕拍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
“能怎麼啊?你天天晚上那麼辛勤地耕耘,你說我能怎麼?難道真以為我們倆之間誰的身體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