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節 提問
“請問上官先生，您是如何決定加入國際米蘭的，而國際米蘭主帥弗蘭帕寧怎樣發現您這樣一位很久不在球場露面並且不太出名的“天才”球員的。”一位日本記者搶了先手搶先發問。
由於他的日語說得很快，讓在座的許多日本通都弄得一頭霧水。而他以一種挑釁的目光看着我，希望在第一個問題上使我不能下台。因為我的出色已經惹起了這個“大日本”男人的不快。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根本沒有打起來。他的得意表情沒有在臉上停留超過2秒，立即被驚詫所代替。因為這個日本的中國通聽到了詩雪根據他的日語翻譯過來的中文，簡直絲毫不差，並且用詞非常的準確。
我可是從沒有擔心過因為記者的語言沒有翻譯而冷場，首先這是在中國，除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小日本和對中國懷有敵意的人外都會用中文或者英語提問的，其次，有詩雪押陣，我相信她一切翻譯都可以擺的平。
果不其然，第一場詩雪就打了個漂亮仗，鎮住了發彪的小日本。
這是一個非常主要的問題，我相信今天大部分記者都是衝著這個來得，所以為了能夠給後面“龍之朝”的宣傳流出必要的時間，我必須要把他解釋清楚。
“在意大利足球甲級聯賽歷史上，只有兩支甲級隊從未降過級，一支是威名遠揚、戰功顯赫的“斑馬”尤文圖斯隊，另一支則是同樣在歐洲乃至世界足壇上大名鼎鼎、戰績驕人的“蛇精靈”國際米蘭隊。1908年成立球隊的國際米蘭隊在成立兩年後，便奪得了該隊歷史上的第一次甲級聯賽冠軍頭銜。之後國際米蘭便一直是意大利的勁旅，多次奪得聯賽杯和冠軍杯，特別是在1986年，國際米蘭隊在著名的“金牌教練”吉奧瓦尼·特拉帕托尼率領下，從德國買來了著名的“三駕馬車”——馬特烏斯、布雷默、克林斯曼，三名德國外援的加盟使國際米蘭隊的整體實力大增，在1988～1989賽季，該隊竟然以26勝6平2負積分創下意大利足球甲級聯賽新紀錄的58分輕鬆奪冠，這麼高的積分既前無古人，也可能是後無來者了。但在那後來雖然由超級巨星羅伯特·巴喬等人加盟，卻再也沒有獲得過冠軍。作為米蘭王朝的崇拜者和巴喬忠實的球迷，我當然不希望喜歡的國際米蘭一直這樣沉默下去，所以去意甲我會只選藍黑劍條衫作為我的隊服。至於為什麼國際米蘭不要我試訓就可以加盟，我想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現在是自由身嘛，任何一個球隊對於免費得到一個打工者相信都是非常高興的。”我的回答不僅透露出我對自身實力強烈的自信顯示出我的霸氣，也顯示了我對國際米蘭歷史的深刻了解，同時由詩雪同聲用英語翻譯給了在場的每一位記者。這一舉動立馬贏得了在場許多記者的好感。
“上官，你還沒有回答弗蘭帕寧怎樣發現你並決定和你簽約的？並且你怎樣那麼肯定在競爭激烈的米蘭軍團一定會佔地住腳？”那位日本記者不依不饒的又問他那個傻的不能再傻的問題。
“這個問題應該是第二第三個問題了吧。我想提醒您一句，您問我好像不太適合，這個問題應該由弗蘭帕寧先生來回答才對啊！”我話鋒一轉，把所有的目光轉到了這位可憐的“黃（軍）蟲”身上。
果然，下面的記者一聽這個日本記者竟然一下子又問了兩個問題，而其中一個還是問跑了題的，全部惡狠狠的把目光投向了那位已經面色不善的日本記者。我想如果現在不是時間緊迫，恐怕這裏已經很多人對他群起而上了。
“請問上官先生，您現在已經作為雲龍集團的老總同時在很多年沒有參加比賽的條件下如何能適應意甲賽場高水平的比賽和殘酷的競爭。”一位中央電視台的記者在大家分神的時刻搶過了話題。
“我想一個真正的足球運動員不在乎他離開球場多久，只要他的體力允許喜歡足球的痴心不改，他永遠可以奔跑在球場上，因為足球的感覺和意識不會由於他離開球場的長短而變化，所以我相信我不僅可以適應意甲，而且我一定可以完成我的夢想。”
“那您說您的夢想是指率領國際米蘭奪取意甲冠軍嗎？”一位法國記者緊跟我的回答強問到。
“是的，我去國際米蘭就是為了奪冠。”我兩眼更是精光閃閃，有着說不出的傲氣和自負，這樣的表情震懾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從我的臉上讓他們感到了我是在說鐵一般的事實一樣，這種自信和霸氣使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笑我不自量力，也包括那位日本記者。
“請問您參加了國米還會回國參加集訓嗎？”一位球報的記者問到了他們這幾天一直迷惑的問題。畢竟許多國腳在去國外踢球後由於俱樂部的比賽和國家隊的國際比賽衝突，常常處於兩難境界，最後常常落個把兩邊的位置都給全部給丟了的後果。
“這個好像是希司先生的權限，對我來講為國效力是我的榮幸，我會隨時聽候希司先生的安排。”我繼續打我的太極。
同時我示意作為主持人的小妮應該控制一下讓大家轉變議題了。
“好啦，各位記者，現在有關足球的問題告一段落，以後上官先生會接受您的專訪，請大家到那時在繼續發問吧。現在大家可以問上官先生有關雲龍葯業方面的問題。”小妮不失時機的告訴大家不要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了。
由於今天來得大部分是體育記者，對於足球以外的東西缺乏必要關注，一聽五個問題問完再談什麼藥品的議題了，與他們關心的話題沒有聯繫了，這個報道了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如第一時間把剛剛我的回答傳回編輯部，所以幾乎都跑到外面給社裏報信去了，有的人甚至在原地就開始給自己單位彙報了。
不過一些國外媒體派出的是綜合記者，對於新葯上市他們同樣有着相當大的興趣。
由於我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好，幾乎沒有人知道我們到底生產什麼藥物。
“請問，雲龍葯業有限公司生產是治療什麼的藥物。”法新社的記者略微一考慮開問開第六個問題的。
詩雪作為翻譯方面的天才，立即把法語轉為中文給我同聲做了翻譯。
“雲龍葯業研究所在近百名醫學專家的攻關下，特別是趙柱先生的靈光閃現終於告別了上個世紀醫學界最大的遺憾之一世紀夢魘――癌症。”
“啊！癌症？雲龍攻克了癌症！”
“趙柱是誰？靈光一現就把近百年所有的癌症醫學權威給比了下去？！”
“趙柱啊，是雲龍入選國家隊的七國腳之一。你說什麼，他研製出了攻克癌症的藥物？”
幾位足球界“盲人”的議論把剛剛忙着發信息的足記們立即重新招回了新聞發佈會的現場。幾乎所有的足球記者都放下了手機，不管那邊如何吆喝，專心致志的聽着法新社記者對這個議題的提問。
他們腦海中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跨學科跨領域的特大新聞，一個足球運動員率領近百名醫學專家成立的癌症藥物研究小組竟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驚人突破，這種新聞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以前報道過的任何新聞。
“請問這種藥物真的靈驗嗎？有效率是多少，趙柱先生是怎樣獲得這個靈感的。”我看到這位記者還有問下去的勢頭，立即打斷了他的提問。
“這種抗癌藥我們雲龍公司定名為“龍之朝”，目前已經通過了衛生部等有關部門的臨床試驗，有效率為100％，是目前市場上唯一對所有癌症病狀都有顯著療效的唯一藥物。至於他的藥理應該由我們的趙柱先生來為大家解答。現在歡迎趙柱先生上台為大家釋疑。”
“嘩――”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趙柱一改以往的冷峻笑容滿面的走上台來。
同樣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卻不同於我的純黑，黑中帶着細弱的銀絲，這也是我們雲龍服裝設計師單獨為今天新聞發佈會的主角設計的樣式，象徵黑暗中的光明，暗示“龍之朝”將帶給所有癌症患者以生的希望。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風神俊朗的外表，雖然臉上略現稚嫩，但是畢竟那雙深邃中充滿着滄桑的眼神又給他增添了無限的神秘，配合烏黑髮亮的頭髮，寬寬的額角和濃濃的眉毛，散發著驚人的魅力！並且他整個人就像一頭積蓄滿力量的獵豹，好像渾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充盈着力量，給一些成熟的女性以視覺強烈的刺激和震撼。
這就是現在的柱子，一個充滿野性魅力的大男孩。看到下面的各位美女記者呈現出一股神迷顛倒的神色讓我這個情聖心裏不由的都有些嫉妒了。
“‘龍之朝’使我們雲龍藥物研究所把現代醫學技術與傳統醫學理論相結合合成的特殊藥物，主要成分是靈芝、硒元素、和獨家密葯“青”研製而成。……（一下省略1232字）對於各種癌症有着極其顯著的治療作用，至於藥理極其複雜，如果大家要聽我可以以後開一個專門的講座給大家解釋。”在我正怕柱子又要來那段極其深奧的解釋時，他終於懸崖勒馬適可而止，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對於以後舉不舉辦研討會我們根本就不會擔心，“龍之朝”內有關“青”這種藥物的成分其他人想依靠目前的技術是根本提取不出來的，所以我們根本不擔心外人仿製泄密，即使給那些所謂的專家講他們也不會相信也不可能根據我們講的作出來，因為那要在特定的環境下，也就是運用“鏡木神功”才可以培養出“青”的胚胎形態的。
作為今天主流的體育記者們不甘落後於那些綜合記者，繼續利用自身的優勢對趙柱發問。“請問趙柱先生，您前幾天剛剛入選了國家隊，而現在卻成為龍之朝藥物研究所的總負責人，面對可能獲得的諾貝爾醫學獎，您是否從此打算放棄足球專心搞醫學研究？”
“醫學並不是我的夢想。”柱子露出一種只有深知他內心的我才能讀懂的神情。“攻克癌症已經了卻了我今生最大的願望，對於是否獲得諾貝爾獎我根本就不在乎。”趙柱看着下面因為自己無視世界醫學第一大獎時變得面面相覷的記者，頓了頓繼續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全部的精力會放在雲龍上，無論是踢球還是經商，只要能夠讓我的好兄弟們得到快樂，讓我趙柱幹什麼都可以！”
一股無可抗拒的熱情撲面而來，讓我的眼眶再次濕潤。我忍不住飛身上台緊緊的和我的好兄弟上台抱在了一起。在看到對方那清澈而滿溢深情的眼神，我們兩個讀懂了彼此的內心。
台下的記者也為我們之間那真摯的兄弟之情報以熱烈的掌聲，紛紛以鎂光燈“喀嚓”“喀嚓”記錄下了這動人的一刻。
“謝謝在場的各位記者，同時雲龍請大家幫個忙，請告訴所有身患癌症的病人，‘龍之朝’雖然研發成本非常的高，但是在我們國家的銷售中我們會把葯價定在中低工薪階層可以承受的價位，對於家庭條件實在困難的病人，根據他自己提供村委和鄰居的證明加上我們的調查，只要屬實我們將完全免費供應各療程的藥物，同時為了保證廣大患者的權益同時保護好我們的產權，每位患者只能從我們雲龍公司下屬的企業如常春藤一樣的雲龍連鎖經營店限量購買，這樣即防止那些投機倒把者的出現，也可以保證患者真正的讓雲龍早日帶給您健康。”
我是一個不放過任何機會的人，這種的天賜良機我當然要充分利用給我的“龍之朝”大作宣傳，這也是我召開這次記者會的最終目的。
花費1000萬的召開記者會看似奢侈，但是收穫卻遠遠大於花費5000萬在各大媒體刊登廣告得到了成效，這就是我一貫的廣告手法，也是我今天能夠成功的原因之一。
當日我沒有忘記將來我要在國外高額銷售的目的，所以我在剛才的發言中加上了“在我們國家銷售”的限定語，所以一旦將來有人說雲龍不人道以高於國內價格10倍以上在國外銷售，我會給他們聽一下我今天的講話，證明雲龍絕對言出必行。
在我們兩人光顧着感動擁抱的時候，其中一名記者通過手提電腦的無線上網讓同行發來了有關趙柱的資料，當知道雲龍現在仍然在北大醫學院讀大二沒有畢業時，對“龍之朝”剛才的療效產生了懷疑，問到：
“請問趙柱先生，您作為一名在校的大二學生，並且還是一名足球運動員，怎麼可能領導百名專家研究抗癌藥物，還保證100％的療效？為了對讀者對癌症患者負責，我希望您能夠給在場的各位一個解釋――”
“我再重申一遍，‘龍之朝’有效率100％，任何一位癌症患者在使用‘龍之朝’一個療程后沒有效果雲龍千倍葯價賠償。”趙柱鏗鏘有力的說出了每一個字。
“啊，這麼有信心啊！”底下的記者發出一聲聲的感嘆。
“這位記者，我想給您一個忠告，研究發明也罷，經商下海也好，成就大小與天分和努力程度有直接的關係，相反他與我是否畢業幾乎沒有一點關係，我知道你是計算機碩士畢業的，但是請問您怎麼沒有創立微軟？按你的邏輯，蓋茨是中途退學的，您最差也應該有兩個微軟一樣的企業了吧？”
“你―――”那位記者憋的滿臉通紅。
“你什麼？你想說可惜自己沒有能力，只能羨慕而沒有實力吧！那我勸你你后最好少下這種結論。”
說完柱子一拉我下台而去。
我趕緊給小妮做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可以宣佈結束了，然後和柱子攜手從後台離開了會場。
“大家請停止提問，今天的十個問題已經全部完畢，記者會到次為止，謝謝大家對雲龍的支持，由於天色不早了，後面雲龍大酒店二樓為各位準備好了晚餐，請大家吃完飯後再走，今晚不想離開的，可以到酒店大堂憑記者證登記，雲龍酒店將給您免費提供豪華套房入住。”小妮的話立即得到了在場這些名記們的歡呼，因為誰都知道在雲龍酒店享受一晚那是什麼樣的價位和檔次。誰知小妮略微一頓又說道：“不過，這裏面有一點例外――就是不包括剛才最後提問的這位先生。”說完，招呼迎賓小姐安排去了。
當時，我感到了一絲的空氣流動，知道柱子動用了“寂寞心語”，在一霎那掌握了那個叫孫偉記者的資料。
我知道這是柱子的個性，絕對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牙呲必報的小氣之人，但是對於“龍之朝”柱子有着特殊的感情，因為在柱子看來對“龍之朝”的不信任就如同嘲笑柱子對父親不孝，這是柱子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才會任由柱子得罪新聞媒體和柱子揚長而去。因為，柱子做的決定就是和我決定的一樣，雖然我一般是可以得罪任何人不得罪新聞記者的，但是今天柱子的行為我全力支持，因為我是柱子我也會那樣去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別說得罪一個記者，就是一個國家，只要是我兄弟的意思，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而那位叫孫偉的新聞記者可就慘了，因為大家都看的出來，如果沒有他的這一問，我和柱子再回答十個問題也沒意見，所以都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着這位同行。更沒有一個上去安慰孫偉。
而孫偉也成為今天即上官雲龍、趙柱之後的第三號新聞熱點人物。
果然，第二天有的報紙打出了這樣的標題，“一個計算機碩士＝2個肄業本科比爾蓋茨？”。
作為同行的許宇科看到這篇報道后，了解了全部經過，立即給“溺水”的孫偉送去了春天般的溫暖，使兩人一拍即合，彼此在另一個角落找到了知音，“除龍”小組也開始有了元老級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