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節 調查

第二十八節 調查

在這個看似普通的周二晚上,方文斌和張霞晚餐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是一台護士節晚會,而張霞最愛看的就是晚會之類的電視節目了。

一男一女兩位觀眾看膩的主持人在台上狂背事先捏咕好的台詞,張霞興緻勃勃的目不轉睛的看着,而她還有一個習慣,看電視時必須有個人在旁邊陪着,給她當品頭論足的聽眾才行,不然這樣的電視她看不下去,所以方文斌也有了老婆一看電視就在旁邊作陪的習慣了。

方文斌也開始看着電視屏幕評論了:

“電視台也是,多少年了也不換換新面孔,春節晚會不敢換也到罷了,這種晚會也是這幾個人,葉利欽和蓋茨還知道激流勇退,怎麼這幾位老同志這樣不識趣?他不知道賴着不走的後果就是身敗名裂永不翻身嗎?”

張霞一遍吃着“酷B”一邊說道:

“你別站着說話不嫌腰疼,你開明怎麼不也激流勇退的辭去科長職務呢?難道以只要提前辭職就是聰明就是聖人就能名垂千古?”

方文斌說:“你還真說對了,我因為不是個偉人所以我還不想退,而葉利欽是,所以他也因為這樣的決定成為了絕對的偉人,不僅掌權后前呼後擁,現在他一手提拔的普京還不是要買他的帳?”

張霞看着這個給她帶來一切的男人,忍不住說:“我看你從政不錯,有政治頭腦!”

方文斌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已經有了污點,在官場發展很難了!”

“那說不準,我們做的那麼隱蔽,別人怎麼知道?就想這晚會裏面的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看似純潔的要命,不像我們這樣“了解”的這樣深入,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是處女?”張霞發駁到。

“是啊,人不可以只看表面的,如同我在別人面前表現的那樣和真實的我反差如此之大,只有密切如你才能知道我的本事啊。護士是白衣天使,但是也有少數的護士做的事情很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你看報紙上那些……”

兩人就這樣不斷的聊着,而想不到是,一場他們沒有想到的境遇悄悄的降臨在他們身上。

“元哥!你說這個人會是貪官嗎?”小星磊不明白兩個有如此覺悟和學識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貪官。

“小子,你別說我不提醒你,人心隔肚皮,千萬不要被他們的表象所迷惑,一定要多觀察透過現象看本質,等會我們就會用寂寞心語給你證明的。我有預感這次我們逮到大魚了!”石軍自信慢慢的說道。

“切!你前面的話還可以了。小弟可以說謝謝教誨,但是我也想告訴你一句話,**他老人家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千萬不能憑自己一時的好惡給別人下結論。這也是教官給我們講的,難道你上課跑神了?”星磊毫不示弱反唇相譏。

……一場惡戰又拉開了序幕。

謝晉元看到這一對活寶忍不住頭疼,不過至少他不覺得煩,因為這兩人的表現的確實讓他為潛龍有這樣的後備軍團感到驕傲。

現在看到裏面的兩人在一陣大打出手后逐漸歸於了平息,揮一揮手示意下面的兩人上來,行動準備開始了。(剛才是少兒不宜的情節所以要兩人在下面等着他發信號再上來)

他們兩人寂寞心語使用的最佳時刻就是在對方睡覺時最容易獲取所有的信息,所以三人才一直等到這時才準備要下手。

這是他們行動的第一個目標,所以他們每個人也是非常的緊張。當然小星磊緊張說不上,只是興奮,畢竟他不會寂寞心語也就不用擔心怎樣獲取第一手情報,只管等會看兩人情報是否吻合就是完成任務了。

只見謝晉元和石軍兩人深吸一口氣死死盯着裏面熟睡的方文斌,一會兒謝晉元頭上就升起一絲絲的白氣,而石軍卻是滿臉的通紅。

(註:寂寞心語作為刺探人內心的神功可以在任何時刻開始,同時可以在霎時鑽進人的內心世界去探取目標本人所有的**。這當然是指我這樣的練成神功之人才可以如此隨意的使用了,但是如果修鍊不深的人卻會受到較多的限制,譬如說最好是目標休息時或者不會為外事所分心啊等條件下才成功,並且施術者也會在施術后根據自己修為的情況感到不同情況的疲勞。)

兩人在進入方文斌的內心后就發現他絕對有問題。因為一個正常的人會在睡覺時十分的安詳,不會出現這樣的焦躁和煩悶的情緒,同時從剛才和張霞的對話中謝晉元早就感覺方文斌有問題了,現在就是看看這條魚到底是大魚還是小魚,自己怎樣給自己的第一個目標定性了。

人的意識是由若干塊意識體構成的,平時所有的意識體都在主意識下聽命工作,收到命令的就開始執行,而沒有收到的就休眠或觀望等待自己的任務到達。但是在晚上當主意識進入休眠時,很多從意識並沒有去休眠,而休息過的他們現在正好是活躍相互交流的時刻。

寂寞心語就是以這些從意識為調查對象把目標完全搞清楚的。因為從意識是沒有主次思維的,除了遵守命令外並沒有防範的想法,而主意識絕對從屬於目標,對於外來物的入侵會持一種堅決抵制的態度的。(以上理論只是一家之言。浪子無意中受一篇科研文章啟發杜撰寫出來的,請勿對號入座)

所以,現在謝晉元他們就是趁主意識沒有在的情況下對從意識體進行調查,雖然每一個從意識體並不一定完全知道目標本體全部做過的事情。但是在他們清醒時的事情卻明白的,因此對幾個從意識體進行問答后就不難掌握此人全部的事情。

當然潛龍只是對他在貪污方面的事情感興趣了,對於其他**我們不會也沒有興趣知道。

所以當使用寂寞心語進入意識體中間時,意識體會把提問當成主意識體的命令來對待,完全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敘述出來。

“方文斌現在一共到底收受了多少賄賂了?”石軍一進入就忍不住發問了。

但是這是對各自為主的從意識體來說是一個沒法回復的問題。不是他們不想回答,是沒法回復,畢竟他們當中沒有一個像主意識一樣全部知道並且同時統計記錄了下來。所以從意識體只能回答單個的自己知道的。

謝晉元一看這樣不行,今知道石軍問法有問題。

“據說方文斌收過很多不是自己工資份內的錢,也就是黑錢,你們最了解他,他做什麼都不能瞞過你們所有的人,請你們把自己知道都陳述一遍好嗎?”

從意識體一聽這樣問,忍不住七嘴八舌開說了。

“方文斌收的黑錢特多,光我知道的就不少。前年一個公司為給他們公司提供建一套住宅區的全部原料,塞給了方文斌10萬元,,那捆錢是銀行原裝捆着的,腰條封線一應俱全,特結實特有條理,**的像磚頭……”

“大前年有家醫院蓋新樓,他負責把把部分工程轉包他人,一個裝修公司姓楊的人一次性給他20萬元,以後只要有這種事他都找他,光我記着還有三次,一次8萬,一次6萬,一次13萬。這三次不如第一次工程大所以少了點,可能其他兄弟還知道一些。”

“是啊,我還知道那姓楊的給過方文斌一次1萬美元呢?”

“還有一個女的常找方文斌,不僅給他過5萬元錢,還要陪方文斌睡覺。”

“對對,我知道他們每次都去什麼王福大酒店,住801房,一晚上方文斌要干3次以上,但是那個女的是假**,方文斌根本不知道,所以每次都給那個女的很多好處……”

“第一次收錢是一個包工頭敲開了他們家的門給他的,大約給了他12萬元人民幣。”

“上個月他還收了一個姓馬的2萬港幣,不過這個姓馬的也是老關係了……”

“前年三月我還記得一個姓李的書記為了什麼事給了他1萬英鎊,好像他們早就打交道了。”

……

不一會謝晉元和石軍基本上就掌握了方文斌全部受賄數額。但是作為一個合格“判官”,謝晉元需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是否是那種十惡不赦之徒。所以謝晉元有從其他方面讓這些從意識體敘述一下自己對方文斌的評價。

“方文斌只和熟人打交道,同時他要對方承諾不能太過了,偷工減料的太多他不幹,所以現在為止所有的工程還是與其他收黑錢的相比較算較好的,同時他收錢也不太隨便,還會自己悄悄的把一部分錢捐了,雖然不多只有收的錢的百分之一,但是我認為還是可以的……”

“是啊,方文斌雖然貪的多總體上還是個有能力的人,做事也算有分寸了,現在建築行業哪個不貪啊,相比他不算多的。”

……

讓謝晉元和石軍為難的是方文斌貪污總額達到了201.64萬元人民幣(全部合算成人民幣),按照規章是高級別的貪污犯,完全可以執行私刑的,但是對於他的為人特別是會捐錢又讓兩人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註:本書此節有借鑒引用前人佳作之處,“因為本人特別喜歡這一段的,看過之後印象較深並且希望能有更多的志同道合者喜歡,所以在這章和後面的2章內有部分的情節是對鄭淵潔《病菌集中營》一文中段落的稍加引用,”不當之處見諒望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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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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