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夕陽的步伐(二)
“對不起,對不起。”吳子墨也沒有時間扶人家了,他道了兩聲歉就又向前追去,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那個小丫頭在他心裏也有很重的位置。
“壞蛋,居然這樣跑了。”吳子墨剛跑出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一回頭就發現慕容婉彤坐倒在地上。
“啊,你在這裏啊,擔心死我了。”吳子墨快速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扶起後邊幫她拍着身上的灰塵邊說。
“壞蛋,你居然丟下人家。”看到撞倒自己的竟然是那個丟下自己的人慕容婉彤再也忍不住,她抱住吳子墨一下哭了起來。
感受着懷中人溫暖的身軀因為哭泣而輕輕顫抖着,吳子墨一陣自責:“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把你給忘記了。”
“哼,要是靜怡姐你會忘記嗎?”小丫頭抬起掛着淚痕的小臉蛋,看着吳子墨那張帥氣的臉龐委屈的說。
“呃!”這樣的問題還真把吳子墨這個超級天才給問住了,他在心裏也問着自己,要是孟靜怡他會忘記嗎?不知道,他不知道答案。
看着眼前的人不回答自己,小丫頭心裏更氣了,再看那張完美的臉還掛着笑容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啊。”發出一聲慘叫吳子墨捂住了被慕容婉彤親吻過度的脖子說:“不需要這樣吧,你難道想吸我的血啊。”
“哼,這還是輕的。我不管,你把我丟下,還把我撞傷,你賠我。”心中越來越氣慕容婉彤對着吳子墨開始撒嬌。
“這個怎麼賠啊?”吳子墨頭痛的說。
“你把我逗樂。”扭着頭慕容婉彤撅着小嘴說。
“恩,這個可是個難題啊。”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吳子墨很正色的說:“有這麼個故事。說喬是個農夫,有次他在耕地的時候揀到了一個灰色的瓶子,當他打開那個瓶子后,他發現裏面居然住着個妖魔。那妖魔一從瓶子裏出來就把喬抓了起來,他看着喬瘦小的身軀添了下白森森的牙齒說:你這個人類雖然弱小,但畢竟是救了我,這樣吧,我答應你一件事,你說吧。顫抖着貪婪的喬雖然害怕,但**戰勝了理智,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想讓妖魔把自己變成總統。聽到這個要求妖魔一下把喬丟了下去,他大聲的呵斥喬的貪心。沒有辦法喬只好換了個要求,他想讓妖魔把最可愛的天使慕容婉彤變的高興起來。聽了這個要求那妖魔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問喬:你想做哪個國家的總統啊?”
聽了這個話慕容婉彤皺了眉頭好半天,看着吳子墨壞壞的笑容,她反應了過來,她輕打着吳子墨的胸膛撒嬌道:“好啊,你竟然調侃人家,不來了,你從新講個。”
“呵呵,你事先說把你逗樂就可以了的,現在居然反悔。”吳子墨看着好象恢復生氣的慕容婉彤笑着說。
“人家是女孩子,當然有反悔的權利拉,這是女生的特權。”小手叉腰慕容婉彤很得意的說。
看着慕容婉彤天真的表情,想她平時的作為,吳子墨感覺到了她的可愛,他不忍拒絕小丫頭的要求,只好妥協說:“我們先去學校,我還有些事情。你如果喜歡聽我的笑話,我們路上說好不好?”
聽吳子墨這麼說慕容婉彤也不再說什麼,她抱着吳子墨的手蹦蹦跳跳的向路邊走去。
一坐上的士車慕容婉彤就靠在了吳子墨身上,她扭着吳子墨的手吐氣如蘭的說:“你答應人家的哦。”
感受着小丫頭那與她身份不一樣的雄偉身材吳子墨感覺有點不妥,是不是與她太親近了?沒有時間想了,小丫頭的臉都快貼到吳子墨臉上了,為了避免尷尬的事情吳子墨只好開口說:“乖,你壓着我我怎麼講啊?”
“有問題嗎?”本來不想閃開的,可慕容婉彤看到司機正在通過後視鏡看他們,她只好坐好,只是離開吳子墨時她露出幽怨的眼神。
哎呀!對你這種小女孩可沒什麼興趣啊?在心裏苦叫一聲吳子墨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嚴肅的神態,這是原來他的一個老師教他的。那老師可是超級的泡妞高手,他不帥,也不是很有氣質,還沒有錢,但他泡的女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是其他就是他很會說笑話,經常一個笑話就能俘虜一位女孩子的心。而這種反差的講笑話方式就是他最專長的,按他的話講這就是藝術,講笑話的藝術。笑話再可笑講的人也不笑一下,反而顯得很憂鬱,要是和宋大姐那樣還沒講呢就自己哈哈笑個不聽,是不會有人喜歡聽他的笑話的。
“小瑪莉今年十五歲了,為了避免她被人騷擾他的媽媽告訴她一個方法:當有人摸她上面時她就說不要,當有人摸下面時她就說停。這個方法本來很管用,因為它小瑪莉避免了好幾次騷擾,可是有一天她哭着跑回了家,告訴媽媽說她被騷擾了。這媽媽聽后很生氣啊,她問小瑪莉有沒有按她說的做?小瑪莉哭着說:有啊,那個男人是上下一起摸的,而她喊的是不要~停。”吳子墨壞笑着講完看着慕容婉彤眼中露出了邪邪的目光。
因為剛才的笑話慕容婉彤完全不顧淑女的形象笑了起來,所以她在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吳子墨的神情。當她笑夠后她當然發現吳子墨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心裏笑了一下慕容婉彤挺起了她那雄偉的胸部,那神情彷彿說我不怕你。
你不怕,我怕。吳子墨詫異於慕容婉彤的大膽,他灰溜溜的把眼神投向了遠方,他可不敢冒天下大不惟,**不敢碰啊。
臉上出現失落的神情,慕容婉彤大有深意的看了吳子墨一眼后把頭扭向了一邊。吳子墨以為她生氣了,卻沒有發現小丫頭狐狸一樣的笑容,他微微嘆了口氣低着頭輕聲的說:“你值得嗎?”
“什麼?你說什麼?”剛剛正在想怎麼讓吳子墨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所以慕容婉彤並沒有聽到吳子墨的話。
“沒什麼。我說快到了。”吳子墨抬起頭笑着說。
“是啊,快到了。”慕容婉彤也是笑着,不過兩個笑的意義卻完全對立,一個苦笑,一個自信加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