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悲慘命運
由於那天的事情吳子墨與孟靜怡二女的關係是突飛猛進,雖然還沒有達到苟且上床的地步但偶爾的打鬧兩個女孩都沒有什麼意見了。這樣就給吳子墨這種頂級色狼人物創造了機會,那一天。
“好舒服啊。”伸伸懶腰吳子墨感覺爽極了,自從和兩個女孩住到一起后還沒有這樣睡到自然醒過,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兩個丫頭居然沒有叫他。
原來就曾經說過,人是有壞根性的,在他不斷受欺壓的時候他經常埋怨,可當有一天他不受欺壓了,他又會感到奇怪。現在吳子墨就是這種情況,平時被人家用各種手段弄醒后,絕對是一通抱怨,現在他突然沒有受到那種手段,他就有點奇怪。
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走向旁邊的一個屋子,正準備閣門打探一下裏面的情況時,那門突然開了。風風火火慕容婉彤直接走到距離吳子墨不足五公分的位置才站定,狠狠的盯着吳子墨看了一會兒后她指着後者的鼻子說:“你是不是想偷聽點什麼啊?”
掩飾着擦了擦頭上的汗吳子墨對她笑了笑說:“我的大小姐,你這可不能冤枉我啊,上天可見,我是多麼老實的一個人啊。”
“你老實?”瞪大眼睛望着吳子墨好半天慕容婉彤才笑着說:“你老實了世界上就沒有不老實的了。”
“我其實。”吳子墨一抬眼皮就向頂慕容婉彤一句,可還沒說三字那邊就打斷了他:“你說你老實,那你鬼鬼祟祟在我們門前幹什麼?”
“這個,我是想去廁所。”吳子墨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慌。
“是嗎?”明顯的不相信慕容婉彤都掛在了臉上。
在好的謊言,話多了也會出現漏洞,這個道理吳子墨從一來北京就以有了深刻的體會,所以他沒有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他把話語指向了另一個方向:“你這個大包小包的去哪裏啊?”
“我去給一個人送點東西,正準備喊你呢。走,把東西給我般車上去。”撇了吳子墨一眼慕容婉彤壞壞的笑着說。
“什麼人啊,這麼多。”話是這麼說,其實吳子墨並不感覺東西太多,小丫頭拎出來的也就一個大包,兩個小包,一次他就可以拿完。
“這怎麼可能多呢?這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在屋子裏呢。我不管,我只拿手裏的這些,剩下的都是你的了。”在吳子墨身上曾了兩下慕容婉彤有點撒嬌的說。
這味道怎麼不對啊?吳子墨鼻子裏好象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他迅速推門進入了慕容婉彤和孟靜怡的房間。“啊。”看着那大山小山吳子墨被砸了出來。
被慕容婉彤扶起來,吳子墨摸着自己被砸腫的頭問:“你這些都什麼?你準備搬家啊?”
聽到吳子墨口氣中有責備的語氣慕容婉彤那大眼睛刷就紅了,她可憐西西的說:“這都是一些生活用品,人家指望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的。”說完話就掘起了那紅彤彤的小嘴,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吳子墨感到自己犯了多大的嘴似的。
“哎喲,原來我們的小丫頭這麼有愛心啊,我真是佩服啊。”知道自己錯了吳子墨趕緊彌補,先是一通猛誇,后就是哄,又是抹眼淚,又是哈氣的,努力了半天小丫頭終於展露出可愛的笑容,看的吳子墨一陣失神。
知道了東西的用途吳子墨也不再說什麼,他開始大包小包的往外拎。本來以吳子墨的算計,小丫頭考慮事情不可能那麼周詳,他想讓她出糗,就在第一次搬了很多下去,可一到門口才發現人家早有準備,一輛中型解放早停放在門口正裝待命。
回頭的看了慕容婉彤一眼,吳子墨奇怪的想:這個大胸妹什麼時候知道料知先機了?哼哼,肯定是她。太了解慕容婉彤的為人了,吳子墨很快就想到誰幫她操辦的這麼井井有條,可那個人呢?這個時候吳子墨才發現沒有她的身影,他迅速把後面的慕容婉彤拉了過來問:“你靜怡姐呢?”
“哼,靜怡靜怡,你就知道靜怡。”說著這話慕容婉彤也不理吳子墨了,她把頭扭到了一邊。
哎呀,我的小祖宗,我不跟你開玩笑,靜怡呢?”看到小女孩這個樣子吳子墨心裏不知道怎麼突然煩躁起來,他加大的聲音問。
這一下不要緊,慕容婉彤眼圈又紅了,吳子墨那個後悔喲。他在心裏想他這個殿堂級愛情高手這是怎麼了,居然犯了與女孩交流最大的禁忌。想明白一切吳子墨趕緊補救,所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吳子墨又費了半斤多口水終於把愛哭鬼給逗笑了,並順利的從她嘴裏套出了孟靜怡的去向。
原來孟靜怡除了是他們班級的校花外,還是他們班級的幹部,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今天她被叫去參加什麼會議了。
該死的會議,打擾與靜怡聯絡感情的機會。小小的咒罵了一句吳子墨再次在慕容婉彤的督促下步上了征途。頭幾次還沒什麼感覺,畢竟吳子墨也屬於肌肉男一類的,但慕容婉彤準備的東西太多了,小到鉛筆紙張,大到桌椅板凳,吳子墨在抗了七次終於忍不住了。看着旁邊蹦蹦跳跳的慕容婉彤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問:“你這麼多東西怎麼不請幾個搬運工啊?”(頭次聽說捐東西動用搬運工的)
“嘻嘻,因為人家知道你很壯啊。”說著話慕容婉彤就摸了摸吳子墨發達的胸肌。
哎喲,我滴祖奶奶,壯也不能當驢用吧。心中慘叫了一聲吳子墨再也沒有力氣繼續下去,他把東西放在腳下,做了下去。
這讓慕容婉彤不樂意了,她嘟着個小嘴憋了好半天才譏諷說:“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麼點東西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了?”一句話把吳子墨就給激了起來,他迅速的把那張寫字桌抗在肩上向外走去。大家在這裏不要以為吳子墨真的是因為小丫頭的譏諷而幹活的,他的臉皮早就練就有長城城牆那麼厚了,怎麼會在乎這個男不男人的問題。他之所以站起來是因為慕容婉彤話里的兩個字‘不行’。這兩個字代表的東西太多,最主要的還指到男人某方面能力不行,不要說吳子墨這種男人中的男人,就是一般的男子漢也絕對不會接受這兩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