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朱盼盼本來就長得不錯,又哭得落雨梨花一般,哪個人看了都心痛。錄口供的是個女警察,同樣身為女人,更加理解女孩子遇上這種事情的痛苦,她越聽越覺得孫紅兵不是東西。
仗着自己委縣書記秘書的身份,就這樣為所欲為?太氣憤了!
而那個女警察身邊的男同事,忍不住悄悄地多瞟了朱盼盼胸前被扯開的領口,目光落在那豐滿而雪白的地方時,不由吞了吞口水。
丫的,你長得這樣子,不要說是孫紅兵那畜生,就是我見了也忍不住起上啊!尤其是聽到朱盼盼說自己剛剛洗了澡出來,孫紅兵說是來給自己道歉的,於是她就開了門。
沒想到放進來了一條狼,一條披着人皮的大狼。不得不說朱盼盼的演技很好,把關漢文完全蒙弄過去了。關漢文聽了朱盼盼的敘述,要不是到了警察局,他還真想拿把刀子殺人。
孫紅兵一個勁在地關押室里叫,說自己的冤枉的,根本沒有這樣的事。一切都是朱盼盼設下的騙局,是朱盼盼主動扯開了衣服,撲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又一個勁地親自己。
孫紅兵的話,說得那兩個錄口供的警察都想揍人。md,你以為你是誰?劉德華啊?人家朱盼盼好歹也是個大美女,居然自己扯開了衣服,朝你懷裏撲?她怎麼不撲到我們懷裏?
看來這個孫紅兵需要好好的開導開導,否則他哪裏肯承認這事?在給孫紅兵錄口供的時候,刑偵隊長已經得到了袁成功的通知。這件事情一定要重視,不管牽繫到誰?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背景,我們一定要還受害人一個公道,也要給廣大市民一個交待。
由於孫紅兵的身份特殊,兩名給他錄口供的警察還算客氣。
但是孫紅兵很頑固,也很囂張,“他們這是誣告,栽贓,陷害,我要起訴他們。我也是愛害者。我向在法院起訴他們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還有你們,是非不分,聽信一面之詞。我要告你們上法庭!”
兩個錄口供的警察,看到孫紅兵象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兩個人便有想給他吃點苦頭的意思。不過孫紅兵畢竟是寧古縣委書記的秘書,這個身份暫時讓他沒受太大委屈。
衛文伯打了個電話給袁成功,他沒有說其他的,只是問問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袁成功故意裝出很驚訝的模樣,表示對此事,自己一定會秉公辦理。袁成功又說自己在外面,等回了寧古,了解到真實的情況,再跟衛文伯商量。
袁成功掛了電話,立刻就跟何大軍做了彙報。何大軍正在省里開會,聽說有這件事情。他想了下,很平靜地道:“你跟邱克劍彙報了嗎?”
袁成功道:“還沒有,我也是剛剛接到局裏的電話。“袁成功猜測着何大軍市長是什麼意思,於是馬上道:“我這就給邱克劍打電話。”
“嗯!”何大軍嗯了一聲,也沒有做特別的指示。
袁成功就在心裏琢磨,聽說這個叫朱盼盼的記者是沙縣交通局局長李治國的小姨,而李治國是何大軍市長的親信。生這樣的事情,何大軍市長自然不方便做出決定,否則被人家說他護短。
他想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邱克劍,邱克劍同樣在省里開會,袁成功的電話給他的秘書接了。等休息時間,秘書就將此事告訴了邱克劍。
“有這樣的事情?”邱克劍立刻就拍了把桌子,叫秘書撥通了袁成功的電話。
袁成功正琢磨着怎麼處理這件事,而又不讓自己背黑鍋。看到邱克劍手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立刻就接通了。恭恭敬敬地叫了聲邱克劍。
邱克劍聽了袁成功的彙報,當時就火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給受害一個交待。”
“是!是”袁成功心裏有數了,自己這是奉旨辦差,有了邱克劍的指示,還怕什麼?
秘書在邱克劍耳邊輕輕地說了句,“邱克劍,那個叫朱盼盼的記者,跟何大軍市長有些交情!”
邱克劍聽了這話,又問了袁成功一句,“何大軍市長知道此事嗎?”
袁成功只得回答,“我還沒有給他打電話。”
聽到這句話,邱克劍心裏滿意地笑了,至少袁成功知道輕重,第一個就打電話給自己,說明自己在他們心裏的份量,還是排在第一位。
人都是有虛榮心的,邱克劍也不例外。他就立刻拍板了,“這件事情,你必須好好處理,不要讓某些人特權的人凌架於法律之上。”
袁成功連連道,是,是,是!
邱克劍又交待了句,“你也給何大軍市長打個電話。”
“好的,我馬上就打!”
邱克劍躺在賓館的椅子上,心裏就有些舒暢了。這個衛文伯真t娘的不是東西,仗着自己是省里派下來的縣委書記,他就不當自己這個市委書記是回事。
象這樣人,應該好好的敲打敲打一下。至於他那個秘書,死啦死啦的,至少也是個強j未遂罪。哼!既然落在自己手裏,他就是黃泥巴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省里下來的文件,取締了市委任免縣委書記的權力,邱克劍心裏老覺得自己被架空了一般。雖然這個文件是針對全省的,但他更相信這是針對三河市委而來。
上面神仙打架的事,本來不與自己這些凡人相關,但是這種做法,令邱克劍覺得很憋屈。而這個衛文伯很牛叉,有些時候,居然把市委的話當放屁,喜歡搞個人主義,英雄主義。
現在終於逮到這個機會,他怎麼可以放過敲打敲打衛文伯這隻老狐狸?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袁成功應該將電話打給何大軍了吧?邱克劍就撥了個電話過去,“何大軍市長,方便到我這裏來下嗎?”
邱克劍的話很委婉,也很客氣。何大軍自然很快就過來了。“邱克劍,袁局長剛剛打來電話,彙報了孫紅兵對一名女記者進行了褻瀆事件。”
何大軍剛一進來,就說起了此事。范:“到底是年輕人,又是他的嫡系,果然沉不住氣了。”
看到何大軍的表情,邱克劍就覺得特別輕鬆,他給何大軍遞了支煙,“坐下慢慢說吧!”
因為何大軍的表現,分明就是剛剛才接到袁成功的電話,袁成功的做法讓邱克劍很滿意。
“我已經叫成功同志好好處理此事,還受害者一個公道。”范,上次在沙縣組織部長任免的常委會上,他給了何大軍一個人情。
這次在寧古縣委書記的任免之時,何大軍擺明了不插手,就是想讓邱克劍放手去處理。雖然後來這事沒成,至少何大軍也有還他人情的味道。
兩個一把手相互的謙讓,誰也不咄咄咄*人,這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因此,邱克劍話里的意思,朱盼盼屬你的人,我已經幫你決定了。好好整治一下那個孫紅兵。給朱盼盼出出氣。也給大家出出氣。
何大軍在說話的時候,也很有技巧,他說的是孫紅兵的名字。並沒有說他的身份。這麼說就是對孫紅兵這個人所估的獸行感到憤慨,而不是針對他縣委秘書這個身份來的。
“看來我們要好好開個會,對全整乾部進行一次思想教育工作。”邱克劍彈彈煙灰,看着何大軍道。
“嗯!完全有這個必要。我看這個會議,還是由邱克劍您親自來主持吧!好好的加強一個政治思想教育,不要讓一些有權在手的人得意忘形。”何大軍完全是一付誠誠懇懇的表情。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關於孫紅兵強j未遂的事件,邱克劍就決定,要給孫紅兵一個黨內處理。至少開除他的黨籍。
這種人屬於害群之馬,不宜讓他繼續呆在黨內禍害群眾。
何大軍當然贊成此事,在黨組的篇制上,何大軍屬於副書記,邱克劍才是一把手。
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有打擊衛文伯的心態,何大軍是因為陳維新被下課的事件,而邱克劍則是因為他在寧古縣太過於何大軍揚,不聽自己這個縣委書記的號令,挑戰了他的權威。
何大軍的背景夠強大了,都這麼給自己面子,衛文伯太不會做人了。因此,這個孫紅兵絕對死啦死啦的!
袁成功得到邱克劍的指示,辦起事情就利索多了。
孫紅兵強j案,人證物證俱在,朱盼盼胸前還有幾道被抓破的紅印子。再加上一個不明真相的關漢文,理直氣壯指證,孫紅兵面臨著被送上法庭起訴。
衛文伯聽到這個消息,儘管孫紅兵一個勁地叫屈,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他也無可奈何。整個事件中,衛文伯沒有過來一次市公安局。只是叫司機過來看過孫紅兵兩次。
聽了司機的帶回來的話,衛文伯就知道,自己前段時間在寧古做得過了火,讓市一級的領導對自己有看法。孫紅兵事情,只不過成了他們打擊自己的借口。
現在人證物證,一切都有板有眼,縱然是包青天在世,只怕也再難翻案。衛文伯就做好了王佐斷臂的心理。不過,他還是將此事跟省里做了越級反應。
省里李系的人聽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他們也無法斷定孫紅兵當時是不是有這種強j女記者的心態,現在的情況不是替孫紅兵翻案的事,而且衛文伯做得太過於急燥了點,惹起了下面的過度反彈。這不是件好事,畢竟黑川也不是李氏的勢力範圍,何大軍系在這裏根深蒂固。
為了不擴大化,他們也只有忍氣吞聲,批評了衛文伯幾句。
衛文伯混了幾十年官場,自然知道上面的意思。只是這件事情,他不想這麼算了。今天他可以犧牲一個孫紅兵,但是只要能抓住別人的辮子,他還是會再度跳起來,將寧古乃至三河市折騰個夠。
孫紅兵得知衛文伯放棄了幫自己翻案的時候,他就很失落,也很氣憤,衛文伯居然放棄救助自己。於是他的信心就有些動搖了,但他還是死不承認自己對朱盼盼有強j的心裏。說自己是被陷害的。
但是調查人員現,他在廣州和深圳有三處房產,還有一輛價值百萬的保時捷跑車。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她年僅二十歲的女朋友,得知他被市公安局抓了之後,罪名是強j未遂,她一時心亂,就開着保時捷跑過來了。
心細的辦案人員,立刻展開了對他女朋友身份的調查,結果現,她還只是一個在校大學生。今天馬上就要畢業了,家庭條件一般。於是,這輛保時捷就成了調查的關鍵。
孫紅兵的女朋友是個學生,沒多少社會經驗,被辦案民警稍稍敲打幾下,她什麼都招了。辦案民警告訴她,孫紅兵其實並不是因為什麼強j未遂罪,而且受賄案被捕。就這麼一句話,孫紅兵的女朋友就崩潰了。
當時因為太關切孫紅兵這個人了,她也沒有多想,而且孫紅兵也沒有告訴她,這些錢是受賄得來的。她做為一個學生,漂亮的女生哪個不喜歡錢?哪個不喜歡攀比?
孫紅兵成就了她在學校的虛榮心,沒多少準備的她,立刻就供出了孫紅兵在廣州市的一套價值百萬的複式樓。
民警再用這些線索,去*孫紅兵,孫紅兵這才知道自己中了民警的招。最後只得如實地將自己在深圳還有一處房產的事情也招供了。除此之外,他的老家也有一處房產,目前給父母居住。
得知這些意外的線索,袁成功就喜出望外。立刻給何大軍市長做了彙報。
衛文伯氣得打翻了家裏的幾隻杯子,這個孫紅兵真他娘的混蛋,居然乾出這麼多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混帳事。孫紅兵跟了自己五六年,一直恪守本份,怎麼突然之間查出這麼多受賄?
m的,連自己都被騙了,衛文伯這次真的恨心地做出了一個決策,王佐斷臂!
面對這些鐵證,衛文伯也無助地嘆了口氣,孫紅兵這個王八蛋,居然利用自己對他的信任,做出了這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三處房產,一輛保時捷跑車,簡直比自己這個縣委書記還要富有。
衛文伯氣憤了,難道自己真要敗在這些人手裏嗎?
就在衛文伯憤的時候,何大軍也將朱盼盼叫了過來,詳細地問了朱盼盼關於孫紅兵強j案的真相。朱盼盼看何大軍的眼神有些閃躲,但她這回還是很倔強地頂住了,堅持孫紅兵對自己實施不軌。要不是關漢文及時趕到,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朱盼盼說著說著,又捂着臉哭了起來。何大軍淡淡地道:“行了,我都知道了。”
朱盼盼離開何大軍市長辦公室,抹了把眼淚,暗自笑了起來,“這次連何大軍市長都被自己騙過了!”
她哪裏知道,何大軍了解的只是過程,他從朱盼盼的閃躲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心裏當時就有些懷疑。但何大軍卻不願意去懷疑它的真實性,至少這回如果沒有朱盼盼,絕對達不到這個效果。
衛文伯不是想在寧古樹立自己的威信不?老子就要他威嚴掃地!
聽說朱盼盼被孫紅兵欺辱的事,李治國很氣憤,他立刻從沙縣趕到伍陽縣,找到馮武,要馮武找幾個人,好好修理一下孫紅兵這個王八蛋。
現在的孫紅兵,因為強j未遂罪和巨額財產不明罪,被起訴,就等着法院宣判。
衛文伯這段時間,就象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變得有些消沉。自己還是太低估了對手的實力。為官這麼多年,他自認為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殺伐果斷,手段嚴厲。
所以他才成為了李系進軍黑川的先鋒,沒想到才幾個回合,就撞了頭破血流,折了自己手下一員乾將。
想到孫紅兵這個王八蛋,衛文伯很氣憤,他居然敢利用自己的名義,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看來也不能過份信任一個人。
本來還想搭救他一下,沒想到突然暴露出這麼多問題,只怕自己也會被接受調查。畢竟他是自己的秘書,很多的事情,都是由秘書再轉交到自己這裏的。
果然,沒幾天,紀委的人就找衛文伯談話了。衛文伯自信在錢財方面問心無愧,因此,在接受組織調查的時候,他也沒什麼擔心的。
自己身為李系的人,他不相信三河市委能把他怎麼樣?而且縣委書記的任免,都得經過省里。衛文伯就有持無恐面對紀委的調查。
曹良奇身為紀委書記,也因為上次的事情,對衛文伯不怎麼看好。因此,在調查孫紅兵受賄案的時候,特意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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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柳海送何大軍到了省城,因為明天就要趕着回去,何大軍便把柳海留下了。
剛剛進了家門,又有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何大軍在這段時間裏,覺得有些累。尤其是這個衛文伯到了寧古之後,他便感覺到有一隻巨手,想撕破自己苦心經營。
董小飛自然也聽說過了三河的事情,頗為理解地陪着大壞蛋洗了澡。出來的時候,董小飛裹着浴巾,站在那裏不肯走,要大壞蛋抱着上樓。
何大軍笑笑,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嚇得董小飛出一聲尖叫,羞愧得不成*人形。兩個人到了樓上的卧室,就瘋狂地擁抱,打滾,親吻起來。
完事之後,董小飛摸着他的胸膛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何大軍坐起來點了支煙,被董小飛奪下了,“不許抽煙,我想懷寶寶了。”
何大軍笑看着美麗動人的嬌妻,“你準備好了?”“隨你吧!”何大軍放棄了抽煙的打算,又抱緊了董小飛。
光潔的嬌軀,在燈光下泛着晶瑩剔透的光彩,整個人就象一尊羊脂玉雕塑般那麼精美。何大軍就想起了三國演義里那個典故。
劉備把甘夫人和一尊羊脂玉放在床頭進行比較,說甘夫人和的皮膚和羊脂玉一般美麗動人。
董小飛笑道:“你不會也把我當成甘夫人了吧?”
何大軍笑而不答。
說到劉備,董小飛頭一次捏着何大軍的鼻子開起了笑,“老實說,你在外面有幾個女人?否則怎麼一個月也不會想到回家,把這麼漂亮的老婆扔在家裏。”
何大軍憨笑道:“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很執着的。”
董小飛狠狠地擂了他一拳,“你還執着,哼!”她就翹起了小嘴,很不服氣地道:“那個肖迪現在怎麼樣了?”
說起自己的情人,何大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肖迪上個星期還到三河市。董小飛一直沒有跟自己提肖迪的事,還道她已經忘了。沒想到小富婆心裏一直掂記着這件事。
但是又不能迴避,他只能嘿嘿地笑道:“她也很忙的,混報社也不輕鬆。”
“那你準備怎麼安排她?”董小飛勾起脖子,看着何大軍是怎麼樣的表情。
何大軍撓了撓腦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董小飛突然嘆了口氣,“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兩個了。但我相信,只要是女人,想到這件事都會不痛快。但是她跟我說你們兩個的事,我又沒辦法不原諒她。我真恨不下心來*她怎麼樣。只不過,她是肖家的人,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你。除非……”
何大軍知道她想說什麼,伸手捂住了董小飛的嘴,“別說了,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唯一的老婆。”
董小飛探出頭來,“大壞蛋,有些事情不能迴避的,也是無法迴避的。你必須面對!象肖迪這樣的家勢和背景,是不可能藏在一個男人背後,默默地付出一個女人所有的青春!”
何大軍不許董小飛再說話了,“明天我們就去把結婚證辦了。反正已經訂了婚,領個證很方便的。”
董小飛固執地坐起來,美麗的身子從被子裏出來的時候,就象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格外嫵媚動人。再加上兩個人剛才的瘋狂和漏*點,讓她變得更加美麗。
但是董小飛還是想勸何大軍一句,“如果是別的女孩子,也許可以委曲求全,但她絕對不可以。大壞蛋,你不要騙自己了。好好考慮一下。”
何大軍沉默了,這絕對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他正琢磨着怎麼跟董小飛解釋,董小飛笑笑道:“這該死的西宮娘娘,怎麼就選了一個你這樣的男人?”
何大軍問道:“什麼意思?”
董小飛顯然並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大壞蛋,要不你去入個阿拉伯國籍吧?”
阿拉伯國籍?虧她想得出來!聽說阿拉伯的男人,可以娶好幾個老婆,看到董小飛半真半假的表情,何大軍狠狠地拍了她白嫩的屁屁一把,“叫你別說了,還來取笑我!”
當時的情況,想必肖迪已經同她說過了,否則董小飛也不會如此大度容忍兩個人。肖迪被人下藥,何大軍的出現只是他巧合,因此,董小飛對此還算能看得開。
轉眼已經到了八月中旬,再過二天就是姚紅的生日。要不是申雪在電話里提起,何大軍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姚紅今年算算也二十七了,在烏林那會,她還是個二十三歲的少*婦,現在完完全全成了一名城市少男殺手。二十七歲的她,簡直是熟透了,渾身散着無窮的魅力。
再加上她現在有錢了,肯花錢打扮自己,在價值上千元一件的高檔衣服裝扮下,姚紅已經從一個鄉下女人,脫變成了一名大城市裏的高貴少*婦。
不知情的人,絕對不會懷疑,她已經是一位孩子的母親。何大軍有一年多沒有與兩人見面,也不知道她們在深圳現在的處境。
不過申雪神神秘秘地透露了一些,說保證給他一個驚喜。何大軍就趁着這個時間,來到深圳,看看這對久違的情人。
姚紅過生日,柳海本來想過來的,但是姚紅不讓。找了個理由與借口,硬是讓柳海留在了三河市。柳海很不明白,為什麼就不讓自己去深圳看她呢?
不過,最近柳海也很忙,他和白緊之間,兩個人正處於愛情萌期間。雖然兩個人心裏都有那個意思,就差最後一層紙沒有捅破了。姐姐不要他去深圳,柳海就樂得留在三河市,剛好領導不在,自己可以輕鬆幾天。
再次來到深圳,看到兩個花枝招搖的丫頭,何大軍就有些心神蕩漾。申雪在姚紅的影響下,也打扮得更個妖精似的。
何大軍戴着墨鏡和帽子,盡量不讓別人認出自己,但是申雪和姚紅還是認出了他。兩人朝自己招了招手,然後就將何大軍帶到一輛嶄新的奔馳跟前。
“你們發財了?買這麼貴重的車。”
何大軍看了眼這輛車,居然是s級的奔馳,至少二百多萬。
兩個人笑而不答。
姚紅開車,申雪陪何大軍坐在後面。看到姚紅遊刃有餘,將車子開得這麼靈活,何大軍在心裏暗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兩個丫頭變化大了。
申雪早就不是那個安心當記者的女孩,她的觸角非常之大,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跟自己在寧古經營啤酒廠的哥哥暗中做起了股票,這讓何大軍很不以為然,但據說他們的效益還真是不錯。
申雪挽着何大軍的胳膊,朝姚紅笑笑道:“姚紅姐,專心開車,別亂了心思啊!”
這丫頭在刺激姚紅呢,姚紅俏臉一紅,裝做沒聽到。
申雪就靠在何大軍的肩膀上,“大軍哥,今天晚上,你要好好感謝我和姚紅姐。”
“那當然。”何大軍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隨口應道。
申雪立刻就反應過來,“你變了,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隨口就應。敷衍我們!”
何大軍不凡一聲苦笑,摟着申雪的嫩肩,認真地看着她,“我知道這些年,辛苦你們兩個了。不管你們提什麼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
“誰要跟你提要求了。”申雪嘟起小嘴,露出小女生般的可愛。不過,她馬上又反悔了,“你說的,那我們就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何大軍早做了心理準備,而且他也相信,申雪和姚紅絕對不會提什麼過份的要求,只要自己能力之內的事情,自己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說吧!我先答應你們!”
申雪笑着道:“姚紅姐想給你生個兒子。”
吱嘎——姚紅心裏一驚,猛地踩下了剎車。車上的三人劇烈地晃動了幾下,差點連心臟都崩出來了。胡說!自己可沒這個心思!
姚紅承認自己很喜歡與何大軍那種偷偷摸的方式,但是她絕對沒這個心思,要給何大軍生兒子。主要是自己已經嫁了人,如果提出這個要求,豈不是讓何大軍不痛快?
他有老婆的人,生孩子的事情,姚紅打死也不願做。
看到姚紅么大反應,申雪呆了呆。她現了何大軍臉上的不悅,立刻就不說話了。
姚紅也知道這玩笑開得過份,她立刻就掩飾道:“別聽她瞎說,生孩子這麼痛苦的事,打死我也不乾了。”
姚紅在心裏想,要生也是申雪去生,自己想生也沒這個資格。畢竟是嫁過人的女人,唉!姚紅在心裏嘆道。
何大軍點了支煙,抽了幾口后,便沉聲問道:“在深圳這兩年怎麼樣了?電話里總是神神秘秘的。”
申雪這才正色地道:“我們成立了一家基金公司,手裏已經有近二十億流動資金了。屬於我們自己的資金十億多一點,擁有百分之六十一的股權。”
當初何大軍讓申雪和自己的哥哥進股市的時候,那五十萬還是董小飛出的,因此,申雪就想起用這麼個名字。
申雪告訴他,當初成立基本公司的時候,啟動資金只有二個億。錢多了才好生錢,在哥哥的幫忙下,一年多時間內,就達到了現在的規模。
何大軍明白哥哥的用意,他是想利用申雪在股市的運作,在何大軍系背後再次建立一個龐大的財團。
因此,現在這個以何大軍和董小飛兩人命名的基金公司,其實已經不再是他何大軍一個的事了,而且整個何大軍系的又一個分枝,哥哥這麼極力培養申雪,這說明已經與何大軍系命脈再也分不開了。
否則申雪能力再大,沒有哥哥的關照,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之內,把股票做到十億的規模。何大軍早在兩年前就有這個想法,要加大這方面的投資,成立一家基金公司。
沒想到申雪在沒有自己的支援下,已經完成了這個壯舉。
三人回到申雪和姚紅的住處,還是以前那套房子。姚紅停好車,三個人就朝電梯裏走去。在電梯裏,何大軍身同感受,自己正處於危險的邊緣,申雪那充滿渴望的眼神,令他這個男人也有些危機感。
還有姚紅,雖然比較含蓄,但也有些鋒芒畢露了。兩個女人一年多沒有碰過男人,可以想像她們是怎麼煎熬過來的,今天晚上何大軍知道自己恐怕是要大耗體力了。
電梯停下的時候,何大軍瞟過姚紅豐*滿的屁股,又一次回憶起兩人曾經荒唐的經歷,他對姚紅的兩次誤入,讓何大軍一直覺得虧欠了姚紅些什麼。這才便他在心裏慢慢接受姚紅的結果。
申雪很精明,看到何大軍的眼神,就悄悄地抿嘴而笑,“你又在看姚紅姐的屁股?”
何大軍瞪了她一眼,“胡說!”
“還狡辯,分明就是。”申雪似乎並不象以前那麼怕他了,偶爾也開起了玩笑。姚紅在前面聽到兩人的對話,臉紅得象什麼似的,匆匆地跑去開門了。
進了房間,姚紅說我去做飯。
申雪道,等下到外面吃就行了,還做什麼飯。今天大軍哥哥來了,我們陪他休息一下。
姚紅總是有些覺得不好意思,尤其是這種事情,三個人在一起做,她心裏上總覺得自己是個配角。在身份上差申雪一等,因此,姚紅反而放不開。
申雪朝姚紅呶呶嘴,“你去啊!我今天來那個了。”
何大軍有些哭笑不得,看到申雪說完,跑進了洗手間,何大軍就廚房裏的姚紅走去。姚紅聽到背後厚實的男人腳步聲,不由有些心慌。
“別弄了,還是到外面去吃吧!”何大軍輕輕道。
姚紅就嗯了一聲,卻不敢看他的眼神。從何大軍身邊走過的時候,何大軍伸手一拉,將姚紅攬在懷裏,姚紅什麼也不說,立刻就閉上了雙眼。
二十七歲的姚紅,簡直就象一隻熟透了的蘋果,渾身散着少*婦無窮的魅力。她的身材是幾個女孩子中最為火暴的,何大軍感受着這具火熱而嬌情的身體,上半身就開始停止了思考。
感受到胸口那兩團豎挺的擠壓,何大軍有些失控了。這麼久沒有過來看看人家,的確應該給她們補償點什麼才行不是?何大軍抱起姚紅,朝卧室里走去。
申雪從洗手間裏探出頭來,嘿嘿地笑了。然後她又鑽進浴室,一個人自顧自瑕地洗起了澡。
“申雪?你……”
在何大軍驚訝的時候,申雪笑嘻嘻地扯了自己的浴巾,露出一付嬌好而完美的身材。
她的身材與姚紅相比,則高挑了許多,而且不失豐滿。如果喜歡豐滿的女人,姚紅無疑是選的目標,如果喜歡溫柔而高挑的女孩,那申雪比姚紅又勝出一籌。
“嘻嘻……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來那個!”
申雪笑着道,臉上的純清取而換之是一種嫵媚,何大軍這才現,自己的申雪變了,她成熟了,而且學會了耍心眼。
不過,這種善意的取樂,並不影響三個人之間的感情和氣氛。
姚紅倦着身子,基本不對面對自己。那次還是晚上,沒有開燈。今天可不一樣,還是白天。
何大軍都有些難為情了。
姚紅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來,“我還是先出去吧!”
雖然姚紅嘴上這麼說,但是身子還是沒有挪動的意思,申雪拉住了她,“姚紅姐,大家都這樣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乾嘛?”
人都是這樣的,有時候放開了,就什麼也不顧了。申雪早在心裏想明白了,何大軍身邊除了自己,不止一個女孩子。
而且她也看到姚紅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跟何大軍之間又生了那種事,既然都誤打誤撞了,多一個少一個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
何大軍和董小飛出資讓他們在深圳做股票生意,沒想到還真的做出了名堂,申雪這個人還真是聰明,學習表演的女孩,居然對證券這個新興的東西一看就會,當然這裏也受到哥哥的幫忙,他看到,這幾年不但他在進步,大家都在進步了。雖然申雪已經不把自己在省電視台記者當回事,但她的空間已經更大,在這樣的大的時代里,充分顯示着一個年輕女孩的聰明和才智。
申雪說:“現在這筆資金已經有了十個億的規模,完全有把握把它做成一支在股市上有巨大影響的基金,我們準備把這個基金,叫做健飛基金。”
何大軍看着申雪,問:“健飛基金?”
申雪神秘地說:“是啊,你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何大軍說:“我怎麼就不明白?這是拿着我和董小飛的名字,可是,這有些太張揚了嗎?”
申雪就滾到何大軍的懷裏,說:“這你就別管了,我們就是這樣操作的,我們看到新興的股票市場上這樣的火爆,真是高興死了,你想想,我們現在居然就有了這樣一大筆錢了。”
何大軍也被申雪感動了,說:“你們乾的真是不錯,在現在這樣的市場大潮中,居然在兩年裏,就把不到一百萬,搞到十個億的規模,聽起來真像天方夜譚似的。”
“那你怎麼怎麼犒賞我們?”
申雪眼神里的充滿着愛撫和性的渴望,何大軍想,這才做完,這個小母貓又想着讓自己弄了,就說:“明天吧,要不休息一陣,不要去深圳了。”
申雪搖了搖頭,“公司剛剛起步,我不想半途而廢。我和姚紅姐發個誓,一定要聯造一個屬於你的金融帝國,我的目標就是終有一日,跟索羅斯一較高下!”
何大軍撫摸着她的頭髮,“行,就由你吧!不過要注意身體!”
“嗯!”申雪點了點頭。
姚紅在第二天回了三河市,她把女兒苗苗帶了出來,打算送到幼兒園。畢竟在城裏的幼兒園要好些,現在的苗苗,都有四五歲了,早到了上學前班的年齡。
姚紅的婆婆和公公也出來了,在胡磊的幫助下,租了套房子。姚紅每個月付他們生活費,由他們兩個照料苗苗的生活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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