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溫雅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反正看到何大軍的時候,自己也呆住了。想着想着,就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過去。
何大軍正在等劉曉軒,突然接到溫雅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喂!溫雅,是你嗎?
溫雅沒有出聲,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於是她又把電話掛掉了。
何大軍正覺得奇怪,劉曉軒如一陣風一樣跑過來,拉開副駕駛室的門坐上去。
“去哪?”何大軍看了劉曉軒一眼,發現她越發動人了。二十六七的大姑娘,渾身散發著嫵媚的女人味。
劉曉軒似乎有種做賊的興奮,嬌笑道:“隨你!”
看到劉曉軒如此興奮,何大軍立刻就發動了車,漫無目的地開着。令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剛剛離開的時候,後面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正無聲無息,悄悄的尾隨而來。
何大軍開着車子轉了一圈,也不知道去哪裏比較好。劉曉軒也不贊同去賓館,何大軍也不方便帶女孩子回自己的住處。
不知不覺,他就把車子開到了郊外。
突然,何大軍想起了一個地方,“我們去東湖堤吧?”
劉曉軒點點頭,兩人就開着車子到了東湖堤。這裏是一處人工湖,河堤上種了不少楊柳樹。白天的人很多,但是晚上的人很少。何大軍曾經到過這裏,覺得還真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東湖堤。
車子停下來,還沒下車,劉曉軒就撲進了他懷裏。
何大軍也懶得動了,就在位置上抱緊了她。兩個人就象一對**,在駕駛室里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自從劉曉軒去了省城,兩個人基本上就沒有時間在一起,算算已經又是大半年有餘。因此,劉曉軒在這方面,表現得很激勵。
女人和男人在某種意義上是一樣的,她們同樣有自己內心的渴
柳海掂着包,對那人道:“東西我先拿回去,如果發現你有半句假話,後果自負!”
何大軍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跟蹤了。
剛才和劉曉軒兩個人在車子裏瘋狂過後,有一種暢快淋漓愉悅。
將劉曉軒送到樓下,下車的時候,劉曉軒的臉上還是那樣嫣紅一片,嫵媚得就象一朵嬌艷的花兒。臨下車時,劉曉軒將嘴湊過來,在何大軍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有種依依不捨的味道。
何大軍道:“明天見!”
“明天見!”劉曉軒揮了揮手,笑笑着下車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溫雅還坐在那裏看電視,劉曉軒紅着臉進了洗手間。脫了內褲的時候,發現小內褲上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剛才兩人瘋狂的時候,把東西全部射進去了,這會流出來很多。劉曉軒匆匆脫了衣服,將自己泡在浴缸里。
好久沒這麼放鬆了,劉曉軒回憶起兩人剛才的狂野,臉上盪起了幸福的笑。
只可惜,何大軍是有身份有未婚妻的人,他不可能與自己結婚。儘管劉曉軒早做了不結婚的打算,但是想到那上面,心裏不免還是有一些遺憾。
劉曉軒洗了澡出來,溫雅很奇怪的打量了她幾眼,發現劉曉軒的臉今天晚上特別紅,神情挺奇怪的,不由有些好奇。而劉曉軒卻有些做賊心慮的味道,見到溫雅如此看着自己,不由問道:“這樣看着我乾嘛?你同性?”
溫雅突然笑了,笑得很奇怪。
劉曉軒還道是自己剛才與何大軍瘋狂的時候,哪裏留下了罪證,不由跑進卧室的鏡子裏反覆看了看,還好,除了胸口*上面有兩處被何大軍親紅了之外,脖子上並沒什麼異常。
但是胸口那兩處紅印子,溫雅應該是看不到才對,這瘋丫頭笑什麼?
劉曉軒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溫雅還在笑。她就生氣地埋怨了句,“笑笑笑,讓你笑!”看到溫雅笑自己,劉曉軒就撲過去,雙手伸到了溫雅的腋下。
兩個人扭成一團,劉曉軒惡作劇地在溫雅胸前用力地捏了幾下,痛得溫雅立刻就大叫起來。溫雅一急,伸手就拉個了她身上的浴巾。
劉曉軒是裹着浴巾出來的,兩人在吵鬧着玩的時候,溫雅不小心將她的浴巾給扯掉了。
哇噻——客廳里頓時春光大泄,劉曉軒那對嫩胸,象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不住地顫動。胸前那兩處還帶着牙齒印的吻痕立刻暴露出來,溫雅驚訝在睜大了雙眼。哦——劉曉軒氣壞了,裹着浴巾狼狽地逃回了卧室,然後換了身睡衣出來。
溫雅此刻也不笑了,端着杯子在喝水,看到劉曉軒出來,她心裏突然覺得挺彆扭的。她實在想不明白,劉曉軒為了上位,竟然跟一個老頭子上了床。
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值得了?雖然她不想責備劉曉軒,但從心裏替她感到婉惜。
剛才劉曉軒上門的時候,接到了祝台長的電話,因此,溫雅還道是劉曉軒和祝台長早就勾搭上了。
看到溫雅異樣的眼光,劉曉軒一臉尷尬?
溫雅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曉軒,本來你做什麼決定,我沒權力反對。但我們是好朋友,因此我不得不勸你一句,你這樣值嗎?”
劉曉軒愣了一下,還道是溫雅知道她與何大軍之間的關係了,她也沒解釋,只是道:“這有什麼值不值的,只要自己願意,心態放平就是了。”
劉曉軒都說到這份上,溫雅也不便再說什麼,只是在心裏一陣嘆息。她果然跟了祝台長,太可惜了!
何大軍回到家裏的時候,柳海正在自己的住處研究那台電腦,開機之後,才發現電腦設了密碼。這***!柳海罵了一句,他對電腦不怎麼熟,自然也無法解開這個密碼。
只好將電腦暫時放在床邊,點了支煙,思索着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本來下午的時候,他送秦川回了家后,秦川便叫他在自己家裏吃了飯。從秦川家裏回來的時候,他無意中路過一個小區,當時柳海並不知道劉曉軒住這裏,只是看到何大軍的車子停在樓下,他就在附近休息了一會。
自從何大軍在沙縣被人行刺之後,柳海對領導的安危特別上心,沒想到何大軍從小區里出來的時候,後面有一輛可疑的小車跟蹤了他。
這一發現,讓柳海身體裏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幸好自己一直守在這裏,否則這事情還真不知道怎麼收拾?
看到何大軍的白色奧迪出了城區,朝郊區開去的時候,那輛黑色的桑塔納也跟在後面,還用攝相機不時拍攝着什麼。柳海就不露聲色,等到何大軍和劉曉軒從東湖堤走了之後,他才出面將對方攔下。
柳海自然不想驚動市長,他只能私下裏秘密處理這件事情。
如果何大軍和劉曉軒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估計會嚇一大跳。沒想到自己的行蹤,竟然被人盯上了。柳海回到家裏,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他琢磨着,應該是市長最近得罪的那些人,想在背後搞鬼。
柳海不只是市長的司機,還承擔著保護市長安危的責任。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打電話將胡磊叫過來,私下裏把這事情解決了。
胡磊最近忙於開發新的樓盤,也沒有時間和大家一起花天酒地。突然接到柳海的電話,他立刻就趕了過來。
聽說有人慾對市長不利,又聽柳海講了今天晚上整個事情的過程,胡磊考慮了一下。“還是我把胡科他們叫過來吧!讓他們去查比好方便一點。”
柳海平時跟市長一起,分身無術,所以他才決定把胡磊叫過來商量。胡科在寧古一直混得開,跟三河市一些混混也比較熟。因此,由他出面查這個事情,比柳海出面要強。
第二天胡科就叫了幾個人,守在那家私人偵探社的對面,二十四小時監視對面的一舉一動。昨天那個眉毛長得極為猥瑣的私家偵探,被柳海修理了一頓之後,從此呆在家裏不敢出門。
當初接這筆生意的時候,他就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果然現在踩到地雷了。明明知道對方是代市長的身份,自己還是禁不起那幾萬塊錢的誘惑。
昨天晚上被人修理了一頓,折損了一架手提式小型攝相機,一台筆記本電腦,還給人家打了個半身不遂。還好,對方手裏留情,沒有整死自己這已經是萬幸了。
發生這種事情,他連告狀都不敢告,自己非法跟蹤拍攝,嚴重防礙了人家的人身自由。
而且他又不知道打他的人是什麼身份,估計連市長自己都不知道這回事,因此,這名私家偵探只有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
這回是真的捅了天了,私家偵探在家裏躺了兩天,就準備捲鋪蓋走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神秘的電話響起,“大偵探,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陰沉的聲音,聽起來挺嚇人的。私家偵探不由打了個寒顫。自己當時鬼迷心竅,居然去接下了這筆業務,當他發現自己跟蹤的對象竟然是代市長時,不由有些害怕。
而那個神秘的委託人,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詢問事情的結果,前三天,他倒是真的沒有拍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直到第四天晚上,終於跟蹤何大軍之後,發現自己拍到了代市長與省電視台著名的主持人之間的曖昧。
當時心裏很欣喜,又很害怕。本來他想將這些東西交給對方后,決定退出。沒想到在回程的路上,碰上了柳海。
他當然不知道柳海是什麼人,但是被柳海修理了一頓之後,立刻就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捲入了一樁陰謀的政治案件中。所以,這幾天他就躲在家裏,連門都不敢出。
原準備今天晚上悄悄離開三河市,這個神秘委託人又打來了電話。聽到這個聲音,他就打心裏發寒。
哆嗦着跟對方解釋了半天,沒想到對方說了一句令他最害怕的話,“不用了,你已經被人監視很多天了,如果你希望自己能安全的離開三河市,現在就聽我的。什麼東西也不要帶,立刻出門,盡量讓自己裝得平靜一點,別讓人家知道你要逃跑。”
聽到自己被人監視,私家偵探嚇壞了,他連忙跑到窗戶邊上,不安地看着外面。電話里那個陰沉的聲音道:“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傻,他們就在你對面的樓上,用望遠鏡觀察你的一舉一動。”
聽到神秘人這麼說,他立刻就拉上了窗帘,拿了自己的望遠鏡,朝對面的一棟樓仔仔細細搜索過去。果然,在自己對面的一個房間裏,看到有幾個神神秘秘的人影,而且房間裏正有人拿在望遠鏡觀察自己這邊。
私家偵探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搞這行的,反而被人盯上了。要命的是,什麼時候被人盯上的,自己都蒙在鼓裏。
看到這一幕,他頓時就懵了,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那我該怎麼辦?”
神秘人道:“聽我的,馬上離開,出了門朝南走。”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私家偵探立刻取了頂帽子戴上,拿了錢包,將房鎖上之後,匆匆地出了門。
胡科的一個手下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胡科,“他出門了,正朝南走。”
“跟着他,看他要去見誰?”胡科正跟胡磊在一起,幾個人一邊搓着麻將,一邊等待着消息。
守了這傢伙三天,終於看到他出門了。
只要找到了與他接頭的人,應該就能找到背後調查何大軍市長的人,這個人倒底會是誰呢?因為是瞞着何大軍暗中進行,這事連馮武都沒敢告訴他。
可是沒想到二十分鐘后,胡科的電話又響了。“胡哥,不好了,不好了。”
“慌什麼慌?死人了嗎?”胡科很不悅地罵了句。
手下在電話里急切地道:“那傢伙被車撞死了。飛出七八米遠。”
“什麼?”胡科立刻就把麻將一推,站起來吼了句。手下在電話里又重複了一遍。“他走到這十字交差路口的時候,正準備過馬路,一輛車子突然從西街竄過來,一下就把這傢伙給撞飛了。”
胡磊見堂弟這麼緊何大軍的神色,便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胡科掛了電話,“那傢伙被人撞死了。交警已經去了現場。我還是去看看吧!”
那個私家偵探被人撞死了?胡磊見堂哥要去事故現場,他立刻阻止了,“算了,讓他們回來吧!”
胡科想了下,點點頭,立刻一個電話打過去。將剛才追蹤那名私家偵探的馬仔叫了回來。
等兩人回來之後,聽了他們的敘述,胡磊沉默了一會,“這事肯定是個陰謀,對手很狡猾,他這是殺人滅口。”
胡磊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柳海,柳海正在開車,聽說那名被胡科盯上的私家偵探,竟然被人滅口了,他也不由怔了怔。
看來對方來勢很兇,自己更應該注意市長的安全。
雖然這件事情有交警界入,但是最後肯定是做為一起交通事故處理了。
第二天,胡磊將這事告訴了馮武,馮武立刻就怒道:“我靠,你們搞什麼鬼,怎麼不早通知我?”
於是,馮武當下午就從伍陽縣趕過來,以警察的身份,去電信局調查了那名私家偵探所有的通話記錄。
最後發現,這名私人偵探在出事之前,一直與一個神秘的電話保持着通話。
然後,馮武就順着這條線索去追查,可惜這個號碼從那天晚上之的后,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線索。
馮武通過調查發現,這個號碼是最近剛剛開通的新號,很有可能對方用過之後,立刻給銷毀了。
這名狡猾的對手到底是誰?為了何大軍的安全考慮,三個決定還是這事情與何大軍透露一下。當時柳海對胡磊說起這事的時候,自然隱瞞了他們去東湖堤的事情。
而馮武再三考慮,這事還是由柳海私下裏向他彙報。
何大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竟然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給盯上了。可是忙了半天,居然連對手的影子都沒摸到。
何大軍暗暗捏了把汗,看來自己以後要注意點,否則有什麼把柄落到別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自己為官這麼多年,財政上從來都不擔心被人調查,怕的就是自己與劉曉軒她們之間的事情暴光。雖然自己還沒有結婚,要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拍到自己與其他女孩子有過於親昵的動作,對自己以後的仕途多少有些影響。
可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呢?何大軍暗暗在心裏排查那些欲對自己不利的人,可是最近大半年了,他在三河市掀起的反腐反貪,揪出了一大批不合格的官員,在這麼多人中,要想找出到底是誰想報復自己,的確真有些難度。
也許,這些被自己整倒的人都想報復自己,但是他們不一定有這個能力。有能力的人又有多少?何大軍突然想到最近與賓州方便的矛盾,賓州現在是朱志方當市委記,自己以前就與他有些過節。這次策劃整個事件的,會不會是朱志方的人?
正想着這事,手機突然響起。拿起手機一看,何大軍就笑了,還真沒想到,肖迪這丫頭與自己這麼心有靈犀。
接通了電話之後,肖迪笑嘻嘻地嬌喚了一聲,“相公,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喜事!”
辦公室里沒人,何大軍就笑問了一句,“你不會又要告訴你,你有了吧?”
上次在高速公路上,差點被這丫頭害死了。她突然告訴自己一個驚人的內幕,說自己還上了,當時把何大軍嚇得夠嗆。
其實也不是何大軍不想讓肖迪生孩子,只是他現在還不想做老爸。等到三十歲左右,如果她們中間,哪個女孩子真的懷上了,何大軍也是默許的。
肖迪嬌笑道:“好消息有兩個,你要聽哪一個?”
“既然都是好消息,隨便聽哪一個都行。”。
肖迪的聲音,永遠都那麼動聽,看起來她的心情極好,只聽到她在電話里笑聲不斷,“其實,還有一個壞消息。”
何大軍知道她愛捉弄人,也就不怎麼介意,反正她說什麼,自己就聽什麼。肖迪道:“第一個消息是,我明天來三河市看你,所以……”
“所以我今天晚上要休息好,對吧!”
“你真聰明!”然後肖迪就格格地笑了,兩人心照不宣,都知道明天見面之後必有一場大戰。
何大軍暈了,“別玩了,也不看什麼時候?我要開會去了,晚點打電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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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州市有一家著名的夜總會——夜朦朧。
夜朦朧比任國棟的萬紫千紅還豪華,闊氣,富麗堂皇。而且夜朦朧座落在賓州城最繁華的地段,每天晚上席無虛坐,賓客盈門。
朱頂天和方子傑坐在包廂里,左擁右抱的,形象極為猥瑣。坐在他們身邊的幾個小姐,個個擦脂抹粉的,化着很肖的妝,臉上堆滿了放蕩的媚笑。
方子傑人肥,個子不高,*的手掌野蠻地在身邊的小姐身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起來。
“天哥,好久沒有出來爽了,難得出來聚聚,今天晚上不醉不歸了。”
朱頂天並不象他這麼樂觀,他知道方子傑這人是頭大無腦,成天不想事的傢伙。
派人跟蹤何大軍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敗露了。幸好朱頂天行事果決,將那名私人偵探以車禍之名做掉了。
雖然那名撞死私家偵探的手下進了監獄,但他相信,這人絕對不會將這事供出去。朱頂天之所以沒有讓自己的人出面,就是怕被何大軍那些人發現,然後順藤摸瓜查到自己頭上來。
到時引起兩方正面衝突就不好了,因此,他派人找到了這名私家偵探,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名私家偵探如此濃包,第四天就被人發現了。
前三天,給他提供的信息,都是一些無用的東西,每天報道何大軍上班,下班,回家,三點一線,沒有一點價值和實際意義。
朱志方用政治手段,朱頂天就用道上的手段,反正父子倆都在想辦法整倒何大軍。今天晚上,他約了劉一海。
可兩個人在包廂里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喝了一件啤酒,劉一海才珊珊來遲。
看到劉一海進來,朱頂天就拍拍身邊一個豐滿的小姐,“艷艷,你去陪海哥。”
艷艷倒也爽快,剛才被朱頂天摸得渾身有點發燙了,這會來到劉一海身邊,嬌柔的身子就粘了上去。劉一海也不拒絕,反正來這裏也不是一回二回,大大方方地將手搭在艷艷裸露的肩膀上。
透過艷艷低胸的領口,劉一海看到那條深深的溝壑,暗道朱頂天又從哪裏找來這麼個尤物。挺性感的,劉一海就喜歡肉多的女孩子。
這個艷艷,肥而不膩,雖然豐滿,但是彈性很好,摸在哪裏哪裏舒服。艷艷也是一個久經風場的女子,看到劉一海這麼老練,她就靠過去,一隻手搭在劉一海的大腿上,有意無意地輕輕觸摸了一下那處。
三個人各摟着一名小姐,就在包廂里喝起了酒。
劉一海也知道,朱頂天的a計劃失敗了,所以今天晚上才找他商量對策。想利用何大軍的**生活暴光,來影響他的聲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沒料到人家那邊防範意識這麼強。
朱頂天無奈地笑了笑,端起杯子與二人碰了一下。喝完這杯酒後,他拍着身邊小姐的屁股道:“你們三個先去唱唱歌!”
三位小姐立刻識趣地走開了,朱頂天就道:“真***鬱悶,也不知道找的是什麼鳥偵探,屁都不懂。”
劉一海笑笑道:“那是你自己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牌,知道那個姓柳的司機不?”
“你說的是柳海?”朱頂天切了一聲,“見過兩次,也不見得他有什麼厲害的。”
方子傑就道:“要不我們找幾個人,將他修理修理。”
劉一海笑笑,“下乘之策!”
然後他就端起杯子,慢理斯條的喝着酒。
朱頂天沉不住氣了,“難道他有什麼背景?”
劉一海這才點點頭,“做事之前,最好學會四個字,知己知彼!柳海這個人,我調查過了,他是退伍軍人出身,武警兵,身手不錯。就是上次那事,你應該還記得吧?當時我叫了黑子他們七八個人去寧古,結果被他一個人打得七零八落。”
提到上次在寧古的事件,朱頂天自然不會忘記,正是因為何大軍,才讓他坐了幾個月大牢,這件事,讓朱頂天一直不爽。
只是他又不甘心,“那個柳海真有那麼厲害?”
劉一海笑笑道:“不信你可以叫幾個人去試試!”
一個人能徒手乾倒七八個人,那真的是很厲害了。其實朱頂天也知道柳海是武警兵出身,但沒想到他有這麼厲害。
劉一海看着兩人,又出了個主意,“現在濟州縣不是正修建水利水電站,嗯!”
劉一海提了一下,朱頂天就會意過來,不錯,那裏倒是可以做點文章,最好是能讓那個投資商能從濟州撤資。
方子傑頭雖然很大,但是反應遲頓,他睜着眼睛問道:“修水電站怎麼啦?說明白點嘛!”
朱頂天敲了他一下,“腦子裏進水!你除了搞女人,還想什麼?”
方子傑就嘿嘿地笑着,“天哥,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是不是想把那個女的,這個我在行,只要你們說一聲,我明天就帶人去將她綁回來。”
“豬腦子。”朱頂天又罵了句,“人家是國際大公司的執行官,如果在大陸出了事,你以為你能好過?”
方子傑就沒撤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讓人家撤資?”
劉一海只是笑笑不說話,他已經點到為止,剩下的事情,不歸他管。劉一海是一個很圓滑的人,做事常常滴水不漏。
只要朱頂天明白他的意思就行了,方子傑懂不懂就無所謂了。
不過,劉一海絕對不是方子傑那種沒有營養的糗主意,他想朱頂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再多嘴。
如果在想一個地方鬧事,方法簡直是太多了,沒必要象方子傑那樣。劉一海笑笑着,就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招手將那個叫艷艷的小姐喊過來,然後兩人很親密的擁着,唱起了歌。
另外的兩個小姐也紛紛回到朱頂天和方子傑的身邊,六個人在包廂里花天酒地,玩着女人k着歌。
唱到十二點的時候,劉一海摟着艷艷先走了,朱頂天和方子傑先後離開了夜總會,帶着小姐去開房。
幾天後,濟州縣黃梅鄉濟水河畔,正在興建水庫的發電站的地段,突然湧來一些群眾鬧事。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衝進了工地,阻止施工隊伍,兩邊發生了衝突。
施工隊和群眾雙方都有人受了傷,這事鬧到了縣政府。
濟州縣段記親自出來過問此事,原來是一些群眾聽到傳言,說政府將這片土地轉賣給了外國人。以後這裏就不屬於他們黃梅鄉了,凡是踏進這片區域的人,都要收稅。
而且外國人用咱們中國的水發電,還要收取高價電費,如果發電站建成了,以後電價就要漲到現在的二倍。
然後又有人說,這地本來就是黃梅鄉的,政府將這地變賣了之後,得到很多的錢。這些錢應該屬於黃梅鄉的,屬於他們這些本地老百姓的,但是這麼長時間了,水電站也開始動工,遲遲不見政府給他們發錢的動靜。
還有人說,政府和外國人在這裏修個水庫建發電站,這是想剝削老百姓的錢。以後農業灌溉用水,生活用水,都要按城市水價收費。否則水庫就不會給下流供水。
反正,五花八門的理由挺多的,老百姓都喜歡盲目的聽從流言,因此,很快就被一些有煸動起來了,而且越說越象那麼回事。
於是就有一群人衝到了工地,與施工隊發生了爭執,導致了雙方各有多人受傷。段記聽了調查彙報之後,他立刻就下令,首先要安撫群眾,然後再從中調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中間生事造謠。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平息,其他的問題又出來了。艾米於這個月十二號來三河市,遭到不同程度的恐嚇。她的女助理無緣無故失蹤了半天,等她晚上出現的時候,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知道自己去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被人用袋子蒙住了頭,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她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被扔在一間廢棄的屋子裏。
不幸中的萬幸,她沒有遭到非禮和侵犯,只是受了些驚嚇。
然後,艾米又在酒店裏,發現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在自己下榻的地方,居然發現有針孔攝相頭。這一發現,讓艾米提心弔膽的,再也不敢在酒店入住了。
再後來,她在大街上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從身邊開過去,手裏的包就被人搶了。艾米和她的助理都嚇得魂不附體。
助理立刻就報了警,但是剛才飛車搶劫人早已經不知去向,而且兩人根本沒有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甚至連車牌號碼都不知道。
發生一連串的事情之後,艾米幾乎不敢再在三河地區呆下去,她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麼恐怖的生活環境,這裏的治安,簡直令人太失望了。她怕自己再繼續留在三河,接下會發生的事,只怕誰也無法預料。
因此,艾米已經有了立刻返回上海的念頭,幸好溫雅得知了這個情況,立刻給何大軍打了電話。何大軍立刻就拍着桌子,把袁成功叫到了辦公室。
袁成功也覺得很奇怪,三河市的治安一向還不錯,為什麼突然出現了這種現象?因此,袁成功立刻派了幾名乾警,二十四小時保護艾米小姐和她的隨從。
“沒想到中國大陸的治安環境和他們的人品這麼差勁!艾米小姐,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呆了,中國人太讓我們失望。”助理是一個戴着眼鏡的女孩子,二十多歲,剪着斷髮,正嘰里歪啦地對艾米說著。
為了中國之行,這名助理是艾米特意特招的華人助理。眼鏡妹是新加坡人,英語和漢語都很熟練,就是膽子有點小。被驚嚇了幾次之後,她就多次勸艾米離開大陸,不要繼續這個項目。
溫雅從外面進來,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立刻就英語跟艾米小姐進行交流。溫雅解釋,大陸的情況,並不是這麼糟糕,讓艾米小姐再好好考慮考慮。
而那個新加坡的華人助理,則在一邊不停在潑冷水,說中國人的素質太差,環境太亂,官僚作風不良,勸艾米立刻撤資,離開這是非之地。溫雅立刻就用英語進行反駁,批評那名助理,你也是華人後裔,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祖國?
助理說自己是新加坡人,中國不是她的祖國,她們的祖國一片詳和,文明有加。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中國人太野蠻,太無知,沒素養。
溫雅氣死了,不管怎麼說艾米是因為自己的建議,她決定親自來大陸的,因此,溫雅立刻和她進行了激勵的辯論。
艾米大喊了一聲,“閉嘴!你們兩個不要吵了,讓我靜一靜!”
發生一連串不愉快的事,艾米當然在重新考慮。如果三河市的環境如此惡劣,那麼她當然要進行重新佈局。不管這裏的投資回報有多大,利潤有多高,但是人身安全絕對放在第一位。
雖然這次在歐菲爾公司與寰亞集團的竟爭中,暫時獲勝,但前景並不樂觀。艾米此行,就是要極力開拓中國市場,她在心裏並不想輕易放棄這個項目。
兩個人見艾米生氣了,立刻就走出艾米的房間,剛好何大軍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忽然打開,溫雅一頭衝出來,冷不防撞在何大軍懷裏。
溫雅抬頭一看,發現是何大軍,不由俏然一紅。何大軍問她怎麼啦?
溫雅朝房間裏呶了呶嘴,“那個助理在勸艾米撤資,我看不下去就跟她吵了幾句。”
何大軍道:“我進去看看!”
他正要進門的時候,那個戴眼鏡的助理攔住了他,“對不起,艾米小姐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她。”
看到這位眼鏡妹,尤其是聽到她說話的口氣,何大軍真有一種想抽人的衝動。不過當了這麼久的政府官員,性子好了許多。
他平靜地道:“我是三河市代市長,想見見艾米小姐。”
助理扶了一下眼鏡,蠻有敵意地看着何大軍,依然堅決地道:“對不起,她正在休息,你下午再來吧!”
語氣中,沒有絲毫通融的餘地。何大軍就只好告辭,房間裏卻傳來艾米小姐的聲音,“是何大軍市長嗎?請進!”
助理這才哼了一聲,極不情願地閃到一邊。
何大軍交待了秦川一句,秦川立刻就在外面候着。溫雅也沒有跟進去,和秦川一起在外面等消息。
秦川朝溫雅打起了招呼,“表妹,剛才出什麼事了?”
溫雅便將剛才的事情與表哥說了一遍,秦川的心也跟着緊何大軍起來,如果艾米小姐真的決定撤資三河市,那麼這項目自然就搞不下去了。
他知道何大軍市長很重視這個項目,當初在招商的時候,花了很多的精力。秦川做為何大軍的專職秘,自然比一般人更了解市長的心思。
因此,他看那個助理的時候,越看越難看。長得象個苦瓜似的,偏偏還要出來嚇人。
何大軍進了房間,艾米正坐在那裏喝咖啡,最近發生的事情,也讓她頭痛。工地受阻,群眾鬧事,自己在三河市又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
濟州縣三河水電站,作為歐菲爾公司進軍大陸的第一個項目,她當然希望
項目能夠圓滿,而且很漂亮地完成。誰知道大陸的現狀,實在令她很擔憂。
看到這位年青的市長出現在自己面前,艾米就勉強微笑了一下,然後用英語問道:“喝茶還是咖啡?”
平時艾米與何大軍交流的時候,都是用漢語,這次她是故意的,用英語跟何大軍說話。何大軍雖然不是英語專業畢業,但是他畢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用全英語跟交流,勉強能應付。
艾米這句簡單的話,但沒有難倒何大軍,他伸伸手做了個手勢,微笑道:“那就跟艾米小姐一樣吧!”
這是艾米第一次與何大軍用英語交流,她沒想到一個大陸的官員,能有這樣的素質,也不禁微微錯愕。於是她讓眼鏡妹助理給何大軍市長泡了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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