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獻身
葉水蓮沒有把鐲子要回來,心裏不高興,她給刁德發打電話說,你一定要把那鐲子要回來,我看着那鐲子戴在她胳膊上我生氣,你把那個鐲子給我,你奶奶的,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你還么送給我這麼貴的鐲子呢?!剛認識她兩天半……
刁德發一疊聲地說奶奶,姑奶奶,你快饒了我吧,老警察找不着鐲子了,跟我豁命了,我說鐲子讓我輸了,她不幹,鬧着要跟我離婚呢……
呸——!葉水蓮使勁地“呸”了一聲,她說她早就該跟你離婚!能跟你過到現在,我真是服了她了,你自己惹的禍,你活該!
葉水蓮想掛了電話,但是想着那個鐲子還戴在宋明麗的胳膊上,她心裏嫉妒得不行,想起這件事就禁不住渾身發抖,她說無論如何你把那個鐲子給要回來,我再也不想看見那個鐲子戴在她的手上!
刁德發一邊擦着汗一邊說,一個比一個厲害,這特么的……好、好,我去要鐲子。
刁德發掛了電話,一個人在外面象遛狗似的遛起了自己,他不知去哪裏,也不敢給宋明麗打電話要鐲子,就一個人在街上丟了魂似的溜過來蹭過去。
宋明麗尋思了半天,翻來覆去地想這件事,這個鐲子明明是刁德發送給她的,怎麼他自己不來要,反而讓葉水蓮來要呢?
宋明麗琢磨着想給刁德發打這個電話,可是思來想去,她沒打。她不知道葉水蓮管她要這個鐲子是怎麼回事,葉水蓮跟刁德發到底什麼關係,刁德發如果想要這個鐲子,為什麼不自己來要?
她想到自己戴着這個鐲子,全飯店都嚷動了,經理都看她這個鐲子了,趙永利也看見了,如果平白無故地沒了,她剛跟人家說這鐲子得靠人養,這麼兩天就不戴了,她感覺沒面子。再說她老公前幾天也問她了,她說喜歡這個鐲子好久了,發了獎金狠狠心,花了六百元錢買的這個鐲子。
現在,如果她沒有這個鐲子了,會有很多的事等着她去解釋,再說面子上也過不去,她思來想去,決定孤注一擲。
她在心裏分析着,葉水蓮管她要這個鐲子,有可能是她想多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刁德發覺得這麼貴的鐲子送給她了,有些後悔了。
她想像着刁德發喜歡她的樣子,翻來複去地想,怎麼想刁德發也是真的喜歡她。她想到自己的身子也被刁德發摸了一遍,該看的也看了,如果就這樣悶聲不響地把鐲子還給刁德發,太吃虧了。想到這裏,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蘆灑不了油,她乾脆就把這身子給了刁德發,只要刁德發睡了她,就再也不好意思來管她要這個鐲子了。
那時,天已經黑了,宋明麗看看吃飯的客人不算多,就跟趙經理打了個招呼,說她家裏有點事,提前回去一會兒。
趙經理稍微愣了一下,說,好好。
因為以前這種請一會兒假這樣的小事情,宋明麗跟葉水蓮兩個人打個招呼就可以了,除非特別忙的時候,而現在,飯帶也不忙,宋明麗卻來跟自己打招呼,趙經理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很痛快地點頭答應了。
葉水蓮不見了宋明麗的身影,感覺有些奇怪,恰好趙經理從身邊走過,他說水蓮今天忙活着點,明麗家裏有事提前走了。
葉水蓮“哦”了一聲,便再也靜不下心來。
她想着自己今天管宋明麗要鐲子了,宋明麗死不承認,弄得她上不來下不去地尷尬在那裏,原本她心裏就生氣,現在宋明麗請假了,她的心裏就像裝了一隻兔子似的突突地跳個不停。
憑着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宋明麗去找刁德發了。
就是到現在為止,她也不知道宋明麗和刁德發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到底是勾引未遂,還是已經上手了,葉水蓮想着這些,不覺得心裏生氣。
嫉妒是一把刀,尤其是這種關係,想到刁德發把自己的子宮都弄沒了,想到他想在有可能跟宋明麗一起喝酒,或者已經去了賓館,葉水蓮的心彷彿被火少了一般。
她早已經忘了趙經理剛才跟她多說的話,悄悄跟小青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她騎上電動車,四處尋找宋明麗和刁德發的蹤影,飯店、賓館……
宋明麗出了飯店,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給刁德發打了一個電話。刁德發當時被霍俊英轟了出來,正好不敢回家,他看見了宋明麗的電話,頓時心裏一陣激動。
色膽包天,他看見了宋明麗的手機號,眼前頓時浮現出宋明麗白白胖胖的身體,他早已忘了霍俊英跟他發火,忘記了葉水蓮跟他着急,他顫着聲兒地說著,小麗啊,有什麼事嗎?
宋明麗聽着刁德發獻媚討好的聲音,心裏立即明白了,刁德發還是和上次一樣那麼喜歡她,否則聲音不會如此顫抖,綿軟。
宋明麗原本在心裏拿定了主意,於是她用了一種只有跟趙永利通電話時才有的嗲得讓刁德發兩腿發軟的口氣,拉着長聲地說,刁哥,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嘛?
能,能。刁德發被霍俊英趕出來以後,狼狽得就像一隻喪家之犬,一個人在街上溜來蹭去,現在宋明麗給他打電話,還用了這樣一種口氣,他頓時覺得兩眼放光,好像前面有一大塊金元寶在等着他。
他說小麗你吃飯了嗎?
宋明麗繼續保持着她的嗲聲嗲氣說,還沒呢。
那好,我請你吃飯。刁德發有了上次讓葉水蓮抓住的經驗,這次選了一個離家,離葉水蓮工作的飯店比較遠的地方,讓宋明麗過去,然後他打了出租,催促着出租司機很快來到了那個小飯店。
宋明麗騎着電動車已經到了,刁德發找了一個僻靜的小房間,兩個人進去坐下,點了四個菜,要了一瓶白酒喝了起來。
刁德發分析着宋明麗這次來找他,可能是因為那個鐲子的事,他知道葉水蓮已經管她要那個鐲子了,可是宋明麗沒給。現在宋明麗主動來找他,並且還用了那樣一種溫柔甜蜜的聲音,他知道宋明麗肯定是來哄他了,她不想給他那個鐲子。
想到霍俊英瘋了一般的跟他發火要那個鐲子,刁德髮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不過他轉念一想,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因為這個鐲子就怎麼著,所以霍俊英那兒就不管她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把宋明麗先哄到手再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宋明麗已經想了多少個晚上了,甚至做夢都把床單弄濕了,現在,宋明麗主動來找他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拒絕他,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眼下,他高高興興地和宋明麗喝幾盅才是正事。
他知道宋明麗酒量大,上次喝啤酒,一人喝了三瓶,宋明麗除了臉有些紅,別的基本沒事,一點喝醉的跡象都沒有,所以他今天換了白酒,他就不信給宋明麗喝上半斤白酒,再來兩瓶啤酒宋明麗喝不醉。
想到這兒,他滿滿地給宋明麗倒了一大杯,自己也倒了一大杯,沖宋明麗舉起了杯。
宋明麗也想了,今天這酒如果不喝多,她萬一改了主意不跟刁德發上床呢,或者萬一自己嫵媚不夠,沒有勾起刁德發的欲|望呢,那麼她的鐲子豈不是還不能穩穩保住?
想到這兒,她端起酒杯,一抿嘴喝了半杯。
痛快!刁德發喊了一聲痛快,一仰脖也喝了半杯。
宋明麗半杯酒喝下去,臉“騰”地紅了,她自己知道自己能喝幾兩白酒,可是這麼個喝法呀,那是平時沒事邊吃邊喝,速度沒這麼快,現在她空着肚子一口菜也沒吃,端起來就喝了半杯,她頓時感覺胃裏、肚子裏火燒火燎起來。
刁德發看着宋明麗的臉龐發紅,眼睛裏透出了幾許迷離,恨不得立即把宋明麗摟在懷裏,於是他端起酒杯,一仰脖把剩下的半杯喝了下去。
宋明麗看看刁德發,也豁出去了,端起酒杯,一仰脖也幹了下去。
好!刁德發一激動站了起來,剛才他和宋明麗圍着圓桌坐着,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個座位,現在他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坐在了宋明麗身邊。
宋明麗酒喝得太急,不由得咳嗽起來,刁德發趕緊伸出手來,幫她捶後背,划拉前胸,當他黑雞爪般的手碰到宋明麗柔軟的白饅頭似的胸脯時,刁德發陡然激動起來,他看着那一起一伏的高高聳起的山巒,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手順着宋明麗的衣領鑽了進去,抓着宋明麗的白饅頭揉搓了起來,他感覺不過癮,乾脆解開了她前襟的兩個扣子,把一隻胸罩往下一拽,趴在上面允吸起來……
宋明麗聽見了腳步聲,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她輕喊了一聲刁哥,有人來了,然後回過身去。
刁德發趕緊直起身來,看見服務員端着菜送菜來了。
服務員把菜放下以後,刁德發還想繼續剛才的動作,宋明麗浪笑兩聲,輕輕指了指他的有些歪扭的黑鼻子尖說,你着什麼急呀!同時用眼睛畫著鉤的看了他一眼,刁德發嘿嘿地笑了。
他端起宋明麗的酒杯,用舌頭舔了一圈,然後喝下半杯,把剩下那半杯送到宋明麗的嘴邊。
宋明麗看看他,咯咯地笑了幾聲,她手不動杯,任由着刁德發把那半杯殘酒送到了她的嘴裏。
刁德發實在等不及了,他說,麗,親親,心肝,旁邊有個小賓館,我們去那兒休息一會兒行嗎?說完刁德發又開始親吻宋明麗。
宋明麗心裏也早就着急了,她還得回家呢,回家晚了,她家裏那口子她也惹不起呀,於是她半推半就地說,行,就在一起說說話啊。
刁德發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說,好好,就說說話。
兩個人出了飯店,宋明麗推着電動車,刁德發在一邊跟着到了賓館前,刁德發說你把車子放在後面,我去前面登記。
宋明麗說好,推着電動車往後走,葉水蓮剛好趕到,看見宋明麗推着電動車進賓館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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